的那处,轻轻摩擦着黄药师坚实有力的腹部。
    而后那坚/挺/肿/胀的部分,似欲急切寻找着渲泻的桃源,加快了脚步,黄药师便颤栗着身体大加挞伐起来。
    冲撞中,黄药师散开的乌发扑撒而下,似抚摸着了冯衡的额角和一只眼睛,黄药师撑在他身上,一揽胳膊,手臂便从冯衡的小腹穿过,那本已在怀里的人,便更加密实地贴合在他身上。
    冯衡睁开了眼睛,那眸子中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泛红的唇急促地呼吸着,皓齿微开,一点粉舌颤抖出没……
    黄药师再次搂紧冯衡,潜意识里似乎明白,面对着的将是一盏鸩酒,但这鸩酒的泛着嫣红美艳的色泽,使他只感到身心大渴。他毫不犹豫地俯身去掠夺那美酒,发狠地吸取那甘甜地津液,仿佛长久以来的所有情丝都缠成了一张网,将他们两个紧紧兜在其中。
    直到冯衡无力地发出抗议,用牙齿轻咬他的灵舌时,他二人才喘息着离开一点距离,黄药师几乎晕眩了,喘着粗气按住冯衡的后腰,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这场单方面的征程持续了多久,冯衡已经记不清了,也不知自己后来浮浮沉沉间抖着身子释放了几次,只来得及在心中暗自庆幸,亏得没有直接进入,不然怕是不知谁要照顾谁了。
    待到黄药师终于心满意足,肯从这梦中清醒,释放了自己的时候,冯衡已经趴在睡袋上无力发声了,他此刻唯有大口喘着起,才能免于自己不被铺天盖地般袭来的战栗感所淹没。
    他的内裤还退在他的臀瓣下,早已经湿答答,不能再穿了。
    此刻,舒缓过后的黄药师也伏在他的上方喘着气,他俩都在平复足以灭顶的快/感,黄药师身上的汗水,便顺着胸膛,滴落在冯衡后背上。
    黄药师看这那水珠在冯衡柔美的后背曲线上缓缓划过,心中想到,这后背自然只有我能碰触,便抬手抹去那水珠。
    他这一划,冯衡敏感的肌肤,便犹如过电。
    冯衡没忍住,便低吟颤抖地'嗯'了一声。
    黄药师便也不受控制地,吻上他的后背,缓缓地在那汗水划过之处舔吮起来。
    冯衡浑身猛地轻颤,压着嗓子道了声:
    “别……”
    黄药师听他声音沙哑中透着些微的撒娇,便心满意足地叹息道:
    “阿衡,即便是梦,我也了无遗憾了”
    这简直就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美妙最甜蜜的梦了,黄药师心想。
    接着,他便看冯衡在他身下慢慢地转了半个身,侧眼轻睨着他道:
    “我看你这边生龙活虎,到不知咱们两个谁中了毒”
    他的眼角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春情,说这话时虽并未微笑,却有着一种似嗔还怨的亲昵。
    黄药师关情脉脉地看着冯衡,叹息道:
    “我倒是愿意永远沉在这梦里”
    冯衡听他这样说,便是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地想,闹了半天这人还没清醒,竟以为这一场暴风骤雨是南柯一梦么?
    冯衡此时那饱含爱意的心便似被针尖轻挑,传来一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
    他转过身,双手捧着黄药师的脸,缓缓地摩挲了一下他的面颊,食指拇指便不由分手地用力向外一扯。
    黄药师便皱起了眉,冯衡只见这人先是皱着眉,而后便瞪大了双眼看着冯衡,仿佛面前刚才还和他携手云/雨之人转眼间便变成一根木头一样。
    冯衡慢慢松开了手,又有些心疼地揉着他泛红的两颊,道:
    “你的心意我已经知晓,我的意愿不知你可否感受到了?”
    黄药师欣喜异常,不可置信地看着冯衡,直到冯衡凑过来又浅浅地吻了他一下,这人才轻轻道:
    “自然”
    他二人又在这山洞养了两日,待黄药师伤势恢复差不多,才离开洞穴,踏上行程。
    他俩现在心意相通,到哪里都觉得是人间仙境,自然觉得日子过的太快,一路情意浓浓地穿过林子,又走了好几日,才来到有人流的地方。
    原来他们跳下崖的地方,乃是终南山的另一侧山峰,这面坡缓难行,人烟稀少,却是与他们来时之路完全相反。
    这日他俩来到了歧州,冯衡跟着黄药师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间客栈,那掌柜的见到黄药师,居然惊喜非常,立刻迎上前低眉順首道:
    “岛主,您多日不见音信,大公子已经命下面所有的暗桩,四处打探岛主消息”
    黄药师便道:
    “去给他回信,就说我一切安好。”
    那掌柜听了吩咐立刻去办事了。
    此后,冯衡便和黄药师住在了这客栈后院里一处颇为讲究的小院里。
    他们安全脱险,自是要给周伯通报个信儿,于是没过几日便见着珊瑚双腿各绑着一封信,神采奕奕地到达了客栈。
    一封是王重阳写的,另一封自然是周伯通写的。
    冯衡展开了周伯通的信,只见上面写到:
    吾弟阿衡:
    上次惊别,为兄一只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几次下山也遍寻不到你,心中甚是焦急。又欲为你报仇,但怎奈师兄并不应允,师兄道你与黄恶人在一起并不会危机性命,我虽不看好那黄恶人,但却十分相信师兄,只得暗自忍耐。珊瑚每日站在树上遥望远处,我也是焦急不已。如今得知你安然无恙,为兄甚是欣慰。阿衡莫急,珊瑚先行,我不日便可会与你相聚。
    冯衡看完,忍俊不禁,想到周伯通孩子性情的天真模样,也不禁有些头痛。
    他抬头去看黄药师,却见黄药师沉着脸,便问道:
    “怎么了?”
    黄药师抬头看他,缓了神色,才开口说:
    “之前答应你,我二人回岛上这事,怕是要不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下章番外~~~~~
    ~\(≧▽≦)/~啦啦啦
    ☆、番外(二)
    冯衡与黄药师自从住进这小院以来,倒是过了几天轻松自如的日子。
    这日,响午过后,他二人便在屋子里蹉跎起时光来,黄药师自是万变不离其中地执子静思,冯衡站在窗边,窗棱上站着珊瑚,此时正睁着一对红豆小眼,歪着脑袋看着冯衡。
    珊瑚没用上多少时日,已经褪去了绒毛,初具了成鸟的形态,一身红羽纤毫不染他色,阳光下看去,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但伴随着成长当然也就有了烦恼。
    珊瑚最近迷上了搬运这项颇费体力的活动,时不时便要趁人不备,将身边的东西衔走,扔到不知哪里去。
    就拿珊瑚逛到他的屋子里来说,黄岛主送来的糕点,吃掉;黄岛主给他擦去身上淤青的药膏,扔掉;黄岛主闲来无事搁在案头的书籍,丢掉;黄岛主买来送给他,尚未用过的一字巾,不翼而飞;黄岛主昨晚兴致所致吹奏一曲的玉箫,此刻便被冯衡刚刚从珊瑚的爪子上救下来。
    冯衡看着珊瑚好似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无奈地将玉箫伸到它面前嗔怪道:
    “你要把它弄到哪里去?”
    珊瑚自然不知冯衡正在责备它,它见那绿油油地木杆再次伸到自己的势力范围,抬起一只爪子便伸过去握住那玉箫。
    那在桌旁研究棋盘的黄药师,便从棋局中抬眼,盯着背对自己的冯衡瞧。
    冯衡收回玉箫,抬手就敲了一下珊瑚的小脑袋,看它这油盐不浸的模样,说了也是白说。
    他转身回到桌旁,心道,珊瑚也不知怎么了,它怎么就对这些陌生的东西这么感兴趣,竟也有收集东西的癖好了,难不成它其实是只变了异的乌鸦?
    便将玉箫递给对面的黄药师道:
    “你收好,不要再放在我屋子里了,不然珊瑚见了,便又不知给藏到哪里去了。”
    黄药师心中哼道,岂止是箫,我连自己都想放在这屋子里再不离开,它个小小的鸟儿还能奈我何?但他也不能跟只鸟儿争狠斗气,只得默不作声地将箫收了起来。
    这天晚上,冯衡正在屋内的屏风后洗澡,就听件扑棱棱地拍打翅膀的声音,他心想,定是珊瑚出去吃了顿大餐回来了,谁想到没过一会,就听见珊瑚扑棱棱拍打着翅膀又飞了出去,他心下奇怪,迅速地洗完,就搭了件长衫,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正在他系带子这个当口,便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冯衡应声打开门,只见黄药师背着手站在门外。
    黄药师见冯衡只著了单衣,湿哒哒的头发还搭在肩上,便怕他受风,刚要开口,正在这时,便听见珊瑚在他身后乱叫,黄药师转身去看珊瑚,冯衡便从他背着的手上看见了自己的内裤。
    冯衡心下一惊,再去看那方桌上,果然自己准备的换洗内衣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只得道:
    “进来说吧。”
    于是一人一鸟都安安静静地进了冯衡的屋子。屋子里还微带着几分微醺的水汽,平添了几分醉人的味道,黄药师等他二人都坐定后,干咳了一声,才将那布料递到冯衡面前,道:
    “我恰好看见珊瑚抓着这衣物从你屋子里飞出去,便截了下来,这次你便收好吧”
    珊瑚果真叫了几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在勇于承认自己做的好事。
    冯衡有些尴尬地接了过来,道:
    “珊瑚真是越来越淘气,非得得了教训才能长记性”
    那布料柔软细滑,从指缝间被抽走时,黄药师心头便浮现了一个疑问:
    这东西,会不会太薄了些?
    他心里想着,便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
    “还是不要穿了吧”
    冯衡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疑惑道:
    “什么不穿了?”
    黄药师话已经出口,再想收回掩饰也无法,只得硬着头皮道:
    “我是说这块布料,穿在亵衣里面,那个……咳……屁/股那里不会太紧了吗?”
    冯衡:……
    接下来的几日,冯衡便发现了一件让人如何也无法忽略的事。
    他总能从不同的角度,感觉出黄岛主诡异的视线盯着自己,确切地说,是盯着自己的屁股。
    那视线强烈而灼热,几乎比透视光线还要让人心生窘迫,冯衡心想,我不过就是穿了个内裤,至于这样么?我不穿内裤,要穿什么?你们穿的内裤,裤腿比裤子还长,不仅不利于运动,单穿起来,那不就是真空上阵么?总有凉风灌进来,好么?
    然而此时的黄岛主,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思量。
    最近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冯衡那对小巧圆润又紧致的玉臀,总是不自觉地从脑海深处跳出来摆动。
    他那夜见过的布料,好似犹在手中,那布料柔软又能伸缩,包覆的很紧实,那东西的存在,薄薄一层吸附在肌肤上,总让他觉得是一件神奇又不可思议的事。
    他的视线便总是不自觉地追着冯衡那处,虽然看不见什么线条,但是他知道那宽松的裤子里,贴近臀部有一层布紧紧地束缚着冯衡,他腿虽纤瘦,但肉却紧实有弹性,用双手包覆住时,那布的接缝处紧绷于大腿内侧,丝丝入肉,让人血脉贲张。
    那又滑溜又紧致的翘/臀,在那又薄又紧的布料的包裹下,像两个又滑又嫩的肉团子一样,引人垂涎。
    黄药师此刻光是这样想一想,都觉得有些靡乱的感觉。这样看来,只有自己知道这布料时时刻刻穿在冯衡的身上,知道这布料在他身上是种怎样诱人的手感和触觉,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过了两日,冯衡实在受不住岛主热情似火的视线,索性跨越障碍,放弃了束缚,便只着亵衣,真空上阵,虽然时不时冷风穿过,权当是返回自由,总比黄岛主透视光线来得痛快。
    然而,自从冯衡奔向自由之后,黄岛主的透视光线不减反增了起来,只不过不知为何那视线里,似乎总是夹杂着一丝惋惜和失落在里面。
    一定是错觉,冯衡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九阴真经
    这一年,随着初冬的第一场雪而来的,还有一个消息传遍了江湖。
    九阴真经现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