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是我的朋友,在这个学校,只有她对我好,不要伤害她,我求你。我今晚可以过去你那里。”
    “你?我早就玩腻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就冲着她是顾夜白的女人,我今晚就一定要毁掉她。”
    “腻了?你要和我分手?”靳小虫轻笑,哽咽,“我这样还不行吗?你说不公开,我就偷偷做你的情人,这样还不行吗?你还想我怎样?”
    远处似有声息,魏子健警惕地环了一眼四周,低声道:“小虫,我被她打伤了模拟就不伤心吗?”
    靳小虫怔了一下,搀着悠言慢慢上前,蹙了眉。
    “子健,你给我看一下伤口。”
    “嗯。”魏子健放柔声音,也慢慢迎了上去,到二人只有一步之距,嘴角微沉,抬眸向远处望去,神色惊疑。
    靳小虫愣了愣,随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却不见丝毫异样。
    却是手上陡然一轻,悠言已教魏子健劈手夺过。
    靳小虫低呼,不知所措,凝落在自己的手心,刚才的温暖已霜成冰凉,却满手滑腻,鲜艳欲滴。
    那是悠言的血。
    她的脑勺被魏子健砸破了。
    失神地望着那具被男人抱着的躯体。
    苍白的脸,那抹平素清澈有神的乌黑,似乎被平白抹去。紧闭了眸,长睫投下阴影,晕化不开,睫毛上落了水滴。
    “小虫,要么,你让我把她带走,要么,你大声呼叫。如果让顾夜白知道,那么我必死无疑。你,就这么想我死?”
    魏子健紧盯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把那一闪而过的犹豫,痛苦收进眼里。声音,又柔了几分,“你乖乖的,我不和你分手不好吗?甚至,我还可以公开我们在交往。”
    “我们可以走在阳光下?”靳小虫喃喃道,“你不是喜欢周怀安吗?”
    听她提到周怀安,魏子健眸色一暗。
    “我是喜欢她,但现在我愿意给你这样的机会,怎么,你反倒不要吗?”
    “我,我要的。”靳小虫点点头,泪水,污秽了一面。
    林子晏唐璜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诧色。
    与他们擦身而过的这个人,浑身冰冷。
    这就罢,他似乎连看也没看他们。
    林子晏一扯今天听到宫泽静消息,也溜过来看热闹的唐璜,两人奔到前方那个脸色深沉的男人身旁。
    “顾夜白,你把我们当成透明人,还是把你自己当成透明的?”林子晏半开玩笑道。
    “是你们。”男人皱眉道。
    这下林、唐二人才确定他确实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还是那个耳目聪锐的男人吗?
    “她不见了!”他的眉目变得凌厉,深幽。语气抹进了一丝焦急。
    第七十九话  顾夜白的疼痛
    唐璜一向是谨慎的人,也知道顾夜白的性情,遇上大事也没有怎么见他形于色,现在情况必定不妙。
    “怎么回事?”林子晏也不敢笑了,严整了语气。
    “先找到人再说吧。”顾夜白低声道。
    林、唐二人颔首。
    “你怕宫泽静对她不利?”唐璜问。
    “嗯。”顾夜白微一沉吟,又补充道:“校内她常到的地方我已找过,你们再仔细找一下,我去校外看一下。”
    不必走多远,校外就有一间小旅馆。
    打亮了灯,把怀中的人随手扔在床上,魏子健微哼,掏出烟,拈了支,燃了,吞吐云烟。
    看到床上那洁白的床单下,浸出的一圈圈红,魏子健微哼,他心里慌了一下,狠狠吸了一口,捻熄了。
    想了想,拨了总机。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需要一把剪刀,给我送过来。”
    “剪刀?”电话里的老头迟疑了一下。
    “少啰嗦了。是不是要加钱,多少,我加。”
    未几,敲门声响起。
    魏子健瞟了悠言一眼,抖开被子,把她头脸盖住。
    “请问,您要剪刀有什么用吗?”门口,年轻的女子蹙眉问道,眼角又向房间里面探去。
    “我女朋友喝醉了,还是说,小姐你有兴趣进去照顾她一下?”魏子健冷笑。
    “那不打扰了,剪刀,我过会儿来拿回。”那女子回了一笑,同样冰霜。
    魏子健怒气上冲,咬牙甩上门。
    走到床角,从床单角末剪下一片,把悠言的头扶起来。
    探了探她的后脑,厌恶地在床单上一揩血迹,又使劲按压在破损的地方,替她包扎了。
    过了一会,手指在她头上一戳,引出她细碎而痛苦的呻吟。
    血,止住了。魏子健嘴角一翘。
    得替这女人止血,不然,还没玩到,人就挂掉,那不划算。
    再说,她有什么性命之虞,他的麻烦也大。
    只是,玩一玩却不同,他有办法让顾夜白不吱声。
    即使,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了,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桔黄的灯光,打在她失血而苍白的脸上,下巴尖尖,眉睫弯弯,肌理雪白,却也映出几分清秀。
    魏子健眯了眸,手探到她脸上,她肌肤上柔腻细滑的触感,他心神微荡。
    “倒看不出,算是个好货。”
    目光往下,停驻在她的脖颈上,那莹白的肤上,落了几抹小指大小的殷红。
    冷笑染上眼睛,“骚货。”
    “你和顾夜白是怎样玩的?”那宛如雪中的梅艳,刺激了他,咽喉一紧,他伸手掀开了她的衣服,把那单薄的的恤衫拉高至胸前。
    她会到那里去了吗?
    顾夜白凝眸,目光尽头是那间她带他去过几回的甜品屋。
    通常是,她吃,他看。
    她常说,这家店能抗战到现在,是一个奇迹。
    他便笑着告诉她,酒香不怕巷深。
    然后,下一次,她还是会重复同样的话。
    突然,那昏暗的地面上,那散了一地的东西,玻璃破屑,撞入他眼角的余光里。
    她含泪离开前的模样一直在他脑里回转,他绝对不会错认。那是她的东西。
    中午的时候,他说了重话,她还说晚上过来做饭给他吃。
    那含嗔又委屈的语气,突然在他脑里清晰起来。
    心里狠狠抽搐了一下。
    其实,当她无意中告诉他宫泽静问了她晚上过来的时间,他便嗅到某种危险的气味。是他托大了。
    宫泽静来找他,他该换个地点,或者做其他应对。
    一抹沾在木板上的鲜红,引起他的注意。
    五指洁白,和那抹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以负重百斤的手,此刻,也微微颤抖着。
    如果,这是她的血。
    一记拳,在他背上砸下,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拨,把力道消掉,擒上偷袭者的肘节,眼看便要把他摔落。
    那人大叫一声,他才看清是林子晏。
    旁边的唐璜冷声道:“活该。”
    林子晏悻悻退到一边,二人看到顾夜白紧握着的一截木板,触到上面的血迹,俱吃了一惊。一时,无话。
    木刺,把那几乎抠陷进木板内部组织里的白皙手掌刺破。
    红,又添了些许。
    唐璜叹了口气,往前,拍了拍顾夜白的肩。
    却察觉他肩上一颤,目光远凝,突然扔了木板,向前狂奔过去。
    二人,连忙追上前去。
    昏昏沉沉的,靳小虫一直在这条街上来回游荡着,像找不着归程的幽灵。心里的狂喜,终究,一点一点,慢慢褪去。
    魏子健说,他愿意公开他们的关系。
    她再不是只能做他地下情人的女人,也再不是那连青蒿素也要找别人代送胆怯的可怜虫。
    突然,她觉得她对悠言的残忍。
    那时,明知道,悠言也暗恋着魏子健,却让她替她送情书。
    甚至,她为了她受伤了,她却让那个男人把她带走。
    手,掩上脸,嘤嘤哭泣起来。直到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紧紧按上她的肩。
    第八十话  千万不能晚
    床上的女子已经近乎赤裸。
    裤子被拉下至膝,外衣被撩高,雪白紧致的肌肤映着如珍珠一般美丽的光泽。
    男人的欲望迅速被勾起,如发酵了面粉,迅速膨胀。
    魏子健捏了捏放回口袋的东西,邪邪一笑,手摸上她肚腹间的肌肤,那柔滑把他的心拴得更加紧了一些。
    手掌攫上她的内衣,便要撕剥开来。
    冰凉的物体却覆上他的手。
    “你走开。”
    孱弱无力的声音从她口中迸出。
    魏子健冷笑,似乎即将到来的危险让她惊觉,她已悠悠转醒,正艰难地撑坐起身,一脸恐惧又倔强的瞪着他。那双失神的大眼里,写满对他的不屑与仇恨。
    他反手过来,拗折着她脆弱无力的手裸,又把她另一只手一扭,悠言痛叫一声,额上薄汗几时沁出。
    “乖乖的,可以少吃点苦。”手上毫不留情又施了力道,悠悠脸色惨白,但这次却咬紧唇,不叫不喊。
    “倔!好。”魏子健一笑,突然欺身上前,覆到她的胸脯上。
    悠言咬牙抬脚踢去,却被膝上的裤子绊住,动作一顿,魏子健挑眉,啧啧而笑,双腿把她的腿脚压住。
    “当初你不是还暗恋我吗,现在成全了你,不好吗?”
    把她的两手困在一掌中,另一只手捏紧她的下巴,魏子健大笑。
    悠言被他的手劲按捏得脑袋向后痛苦的屈成一个弧度,手脚不能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能示弱,但疼痛,还有对即将到来的遭遇的恐惧害怕,还是把泪水逼了出来。
    “我见鬼了才会喜欢你,你就一个畜牲。”她哭叫,嘶了的声音,沙哑无依。
    “我是畜牲,那顾夜白是什么?他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