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便吩咐老徐,往后若是玲珑打来电话找你,一律不准去接。”
程亦风道:“孟季冉的电话你不许我接,白小姐的你也不许,难道只有你才拥有和朋友讲电话的权利么?这样的双重标准,实在难以服人。”
“瞧瞧,这样就要给我扣帽子了么?我同哪一位不明不白的朋友讲电话了?”陆长安笑意愈深,手掌在程亦风腰间揉了一把,“还是说,你吃了方才那个丫头的醋?”
“什么丫头,那是盛通洋行的小姐,有名有姓的,怎么好用丫头来称呼。”程亦风瞧了他一眼,知道他不肯放手,索性也不再挣扎,“你方才在饭桌上,未免也太忘形了些,女子本就敏感多思些,若是让她们二人瞧出些什么……”
“瞧出来了又能如何?”陆长安温柔道,“纵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我陆长安是用枪杆子闯出来的,他们若是想拿什么所谓的正气来戳我的脊梁骨,那就让他们试试!”
程亦风怔了怔,摇头叹道:“你的个性实在有些太过强硬霸道了。”
“若不强硬霸道,又如何能能与你走至如今呢?”陆长安微微一笑,目光稳稳的落在程亦风脸庞上,声音低沉而厚重,“我从前说,只要我活着,我就拿那金丝笼圈着你,除非我死了。如今,难得你心甘情愿的答应留在我这笼子里,我又如何能不得意忘形呢?”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公馆外头,陆长安同程亦风回屋之后,程亦风刚要换下军服,忽然被陆长安抬手制止。
“嗳,别忙着脱下来,你又忘了我今儿个出门前的话不成?”
程亦风想起陆长安所言,一时间有些羞窘,偏过头道:“别疯魔了,出去了一整日,我先去冲个澡。”
陆长安哪里肯就此放了手,猛的伸手将程亦风往跟前一带,手指挑开程亦风笔挺军服上的第一颗扣子,低笑道:“你既然这么不听话,那只好由我代劳,一件件帮你脱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又回不上了!qaq 换个早晨来试试嘤嘤嘤
说实话,脱军服这种动作……我我我……最喜欢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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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二 寸土不让(二)
.hxsk.华夏书库 程亦风一怔的工夫,扣子已经被陆长安连着挑开了两三颗,他连忙退后道:“不劳你动手,我自己褪了衣裳便是。.hxsk.华夏书库”
“嗳,你自个儿若是脱起衣裳来,少不得又要避到那屏风后头去,那我岂不是白白错过了一番美景?”陆长安悠然一笑,“你不知道,将这军服一件件的从你身上褪下来,可是别有一番味道……”
程亦风被他说的耳根子发红,别过脸佯怒道:“你若再这个样子,今天晚上咱们还是各自睡去的好,这办了一天的公务,我也乏得很了。”
陆长安哪里肯放人,连忙拉了他道:“哪有这样的道理,让我饿了整整一日,好容易闻着些香味儿,如今竟还要将我再撵到一边儿去么?这样好了,只让我帮你脱了上衣,这裤子……你若是不好意思,大可以到屏风后头去换,好不好?”
程亦风见他说的恳切,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陆长安笑着伸过手来,将军服外衣的扣子一一解开,又要动手去解他衬衣的。
程亦风面红耳赤的抬手道:“我去屏风后头换睡衣。”
“还换什么睡衣,你这个模样刚刚好,咱们也试些不一样的。”陆长安微微一笑,手上用的力道却毫不客气,宛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一下便将程亦风压倒在了床上。
“今天看见你穿着这一身笔挺在我跟前转来转去,早想着将它扒下来了,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陆长安笑着亲了亲程亦风的耳根子,手指掀开衬衣下摆,贴着肌肤一路向上摸去,轻轻撩拨了几下,下|身紧贴着程亦风的大腿。
程亦风急急喘了几口气,皱眉道:“你先起来……衣裳都皱了……”
“皱了就皱了,明儿个本来也要换一套的,怎么你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个?”陆长安似笑非笑,含住程亦风的耳垂,用舌尖吻了吻边沿,又轻轻咬了一口。
程亦风低哼了一声,半阖上眸子,陆长安知道这便是默许了一大半,便笑着用手将他腰间的皮带解开,把裤子退到了大腿窝处。
乍一接触到空气的凉意让程亦风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难堪的低喊道:“你……你好歹将被褥拉过来。”
“你身上还有我没见过的地方不成?要什么被褥,若是觉着冷,过一会儿自然就不冷了。”
陆长安边说,边将手指向内探去。
程亦风抖了一□子,皱着眉头低声说:“好凉……”
“这是我刚弄回来的玩意儿,说起来还算得上是件古物了,我在上头抹了香膏油的,应当不会疼着你。”陆长安笑眯眯的吻了吻程亦风的唇角,低声道,“这东西的好处,咱们今晚上再慢慢来试。”
【hx部分,请见有话说……】
结果,这一晚上的恣意妄为,简直难以言喻,直折腾到了将近后半夜去。
两人早起之时,程亦风的后腰和下半身都有些不好动弹,想起昨夜放浪形骸的模样,一时间只觉得有些羞赧,心里头却又有种不可讲明的美妙味道。
陆长安昨晚替他洗过之后,俯在耳边的低声絮语,一个字一个字,仿佛都能敲进人的心里头去。
这个男人,有嚣张跋扈的说着老子的枪就是王法的时候,也有温柔细语,问着自己疼痛与否的时候。
如今已经是做了决定下来,既是这样,那就再没有什么好顾虑畏惧的了。
程亦风深深看了一眼身边男人熟睡的面容,长长的吁了口气,轻轻掀开被褥,起身开始漱口净面。
美国人的帖子,可不是陆长安为了搪塞方静芝寻的由头,刚入了五月,陆长安便明显忙了起来。
确认的帖子一封封的递过来,光是吃饭的地方,竟连着换了三处。
“这明面上是显得要给我尊重,实际上呢?”陆长安嗤笑一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程亦风皱眉道:“晚上的酒会上,美国人势必要将修铁路的事情拿出来讲一讲,到时候你打算如何应付?”
“见招拆招罢,我心里有数。”
程亦风见他眉头紧皱着,忍不住担忧道:“美国人的态度一贯强硬的很,你如果硬碰硬,我只怕效果不会太好。倘若双方动起火来,就算你赢了,美国人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总理那边一定会给你施压。”
陆长安不耐烦摆手道:“现在说这些也是无用,晚上见了他们再谈,有我陆长安在,沪城的地一寸也不能让出去!”
程亦风叹了口气,起身道:“我去看看段副官那儿准备的如何了。”
站起来的时候,却不经意的踉跄了一步,程亦风赶紧撑住桌沿,稳了稳呼吸。
陆长安见状吓了一跳,“怎么了?生病了?”
程亦风摆手道:“没有什么要紧的,可能是刚才起的猛了。”
陆长安却不依不饶,硬是将他又拉到座位上,用手背试了试额头的温度,颇不放心道:“是不是感冒了?你从座位上站起来,怎么就能站不稳了呢?头晕不晕?不行,我还是喊个医生来给你看一看。”
程亦风连忙道:“真的不用,你看我现在就没事了,就是刚才起身太快了点,晚上还有正事,别因为这些不要紧的分了心思。”
“什么叫不要紧的?你的身体能够叫不要紧的事儿?”陆长安正色道,“你要是不愿意兴师动众的折腾,那就先不看也好,一会儿把热水多喝上两杯,要是再头晕,一定要跟我讲。”
纵是这样嘱咐了,陆长安却也仍觉得有些不大放心,直到了两人出门之前,他瞧着程亦风脸色仿佛好看了一些,便道:“去吃了饭,晚上便回来,我懒得和那些美国毛子费劲磨叽。晚上要是不舒服了,一定要喊医生过来看看。”
程亦风哭笑不得道:“根本没有什么毛病,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紧张这个做什么?”
“话不是这样说,倘若不在意,小毛病也能引出大问题来。”陆长安亲手为他将军服的最后一颗扣子系上,将腰带扎紧,起身道:“走罢。”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去,军靴在台阶上蹬蹬作响,程亦风不知自己是否心理上有些紧张过滤了,倒好像真的有些不大舒服。
只是一会儿要见美国人,自己是陆长安的副官,决不能露出半分弱势来。
这样一想,便打足了精神,坐进汽车,一路扬长而去。
美国人最后定下来的酒会地方,是包下了一家西餐厅,陆长安到了之后,对方十分的客气,饭局间丝毫未提修建铁路的事情。直到了饭后,绅士和贵妇们开始翩翩起舞,才有人举杯上前,同陆长安微笑:“陆军长,你好。”
程亦风认出这个人,就是刚才在饭桌上对陆长安频频举杯的查尔斯上校,这人现在又过来,只怕是要说正事了。
一想到这儿,程亦风也不由心神一凛,看向查里斯上校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戒备。
查尔斯同陆长安喝了杯酒,便开门见山道:“你们中国人,不是有一句话叫,明人不说暗话?我的意图,相信军长非常的了解,当然,你支持我们建铁路,我们也一定会给你丰厚的回报。这是一笔生意,你和我,都不会亏。”
陆长安摇晃着酒杯,看着眼前的灯火缤纷,漫不经心道:“我知道你,听说你很能打仗,不过建铁路的事情,恐怕……还要从长计议。”
查尔斯上校笑了笑,“我同样听说过你的名字,你也是一位英雄,我敬重你,所以想要在优美的环境中和你商谈。如果你想把这件事挪到办公室中去,我也一样没有什么意见。”
陆长安反问道:“有没有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