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无法辨识,泄气的将拿起的药放回了储物箱了,双手附上两边的太阳穴,深深的□□。
    看着墨白的样子,夕青很着急,这叫没事,这么难受还叫没事。“你过来。”怒火中烧,压抑出声。
    “什么事?”难受的墨白没有办法在专注的去辨析夕青隐含的怒气
    “过来,”提高声调,不容拒绝,“我会按摩,你过来。”强调理由。
    实在是疼的没有办法,墨白起身来到夕青身边坐下
    “躺下。”墨白比她高,即便坐着也不方便
    很顺从的没有任何言语,扶着头直接躺在了夕青的大腿上,人家也没有叫她客气的意思。
    夕青轻轻拿下墨白扶额的手,淡淡道“信我。”
    薄唇紧抿,声带上下相震,“嗯。”接着便是清凉的手指触上直接的太阳穴,柔柔的,略微施以力道,慢慢的缓和着自己紧绷的血管,沿着血管的纹路慢慢滑行,感觉血液一点点的一点点的能够稳定前进,紧绷的感觉慢慢消失,舒缓下来,连日的疲惫也在这一刻涌了上来,心底柔软,困意滋生,夕青的手法很专业,甚至比叶还要来的更为让她舒坦,明显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可是又有些生疏,她为谁而学?又为谁而久不使用?带着淡淡的疑惑诚服于浓浓的倦意。
    一时好眠。
    睡梦中,感觉到脸上痒痒的,遂是蹭了蹭,感觉身边有一个很好闻的又暖暖的地方,则是更加贴近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夕青的独白
    看着她这样难受的样子,自己是真的心疼,想到自己学过按摩,欣喜的想要帮她,大概是因为自己太心急,竟是没有得到她的同意,再次严厉出声,配上理由,终是将墨白劝了过来。但是这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是怎么回事,本来就是比自己高的一个人,即便坐着,那还是比自己高呀,这要怎么按摩嘛。出声命令“躺下”,这一次她倒是十分顺从,不过她原来的意思只是让她躺下,怎么就躺在她大腿上了呢?轻轻拿下她依旧扶额的手,还是想要得到她的信任,遂出言“信我。”大抵是难受的紧,她只是,闷声应了自己,不过仅仅是这样,自己还是很高兴。
    手指触上她的太阳穴,就感觉到了异样的紧致,周身突起的血管似是牢牢堵塞似得,有些许的肿大,施力稍稍揉了几下太阳穴,接着便顺着突起的血管前进,看的出来其实这次的头痛就是由这几根血管引起的,偏偏这几根血管是和大脑皮层有着紧密联系,看来是墨白这个家伙用脑过度了。是呀,从浴室出来之后,除了煮饭吃饭时稍稍离开了一会电脑,就是不停的在工作,这样子不头痛才怪。脑中思绪不停,手下动作亦是。可是按了好一会儿,墨白的神经才有软化的迹象,想起刚刚墨白翻药箱的样子,看来这病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夕青现在很庆幸,自己学过舒压按摩。
    想起自己的学习经历,夕青是感觉是好久好久没有那样充满热情的去学一件事了,为了别人;
    也是有好久好久都不曾为人按摩过了。记得之前差不多二十几分钟的样子,就会~~~~
    果然夕青在看向墨白的时候,紧闭的双眸依旧合着,只是少了份压迫多了份安逸,均匀的呼吸声陆陆续续的传来,睡着了。
    夕青理了理墨白稍显凌乱的发,额头上的刘海已经被刚刚疼痛所流的冷汗浸湿,夕青抬起手,垫着浴袍,轻轻的擦着墨白的脸庞,沿着轮廓,轻轻的。这样安静的墨白,一下子亲切了起来,睫毛扑闪扑闪的,睡觉竟是不安分的,这样的她才像是正常二十几岁的人,没有那么锐利的锋芒,没有高冷的气势,就像是一个孩子,简简单单的,没有那么神秘。不过当夕青扫到墨白眼睑下的黑眼圈时,真的不得不感叹,这真的不是一个孩子,真的是一个忙的不停的成年人。
    似是感觉到触碰,墨白微微扭了扭头,更加贴近了夕青的身子。
    夕青有点想笑,原来这个人睡着的时候这么可爱啊!
    但当目光扫到墨白敞开的胸*口时,夕青怔住,之前在浴池了见到的春光又一次映入眼帘。伴随着墨白的每一次呼吸,缓缓的上下起伏。脸上的热度灼灼的上升,夕青忙忙的伸出手去,拉扯好墨白的浴袍,挡住她不断外露的大好春光。
    摊开手掌,按在自己胸口的位子,是不是心跳的太快了,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慢慢缓下来的心跳,使得夕青慢慢的又局限在周围的环境之中,电视机里的喧闹配上一室的孤寂,不过当夕青再低头对上墨白的脸时,她不在像以前一样感到寒冷。
    夕青望向阳台的方向,五彩的霓虹灯光闪闪烁烁的,感觉着大腿上的重量,嘴角扬起,她很开心,今夜,她不是只有一个人,也在这一刻,她也想明白了,可能到最后真的会变成她一个人,那又有什么关系,起码她经历过了,曾经拥有过温暖,这就够了。对于一个本就一无所有的人来说,最不该纠结的不就是拥有和失去吗?大不了回到原点罢了。而且谁说到最后一定是她自己一个人了,她也可以争取的呀!争取做朋友啊!本来她认为,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是她们真的站在同一片土地上
    ······
    作者有话要说:
    ☆、敌对的计划
    在黑夜的另一片灯光里,红酒的醇香夹杂着moo的烟草味,在橘黄色小木屋尽情的散漫开来。居中的三张红色皮质沙发里坐落着三个谈笑风生的男人,科研教育总监袁琛,智能合作社社长 东方柯,雪晴摄影师洪嘉。
    袁琛举起酒杯,轻轻曳转,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你们觉得新来的那个女人怎么样?”洪嘉最快接口,“很上镜,我还想去问问她有没有意向做我的模特呢?”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眼睛微眯。
    东方柯用酒杯敲了敲桌上的空酒杯,“你就消停一会吧!别看人家是美女就扑上去,待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可别忘了她叫墨白。”
    “那又怎样,此墨白非彼墨白,你们不是已经查过了吗?”洪嘉不在乎的将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
    “是吗?袁琛,你怎么看?”东方柯总觉得心里有些膈应,看向袁琛。
    袁琛将杯口移至鼻尖之下,轻嗅,然后启唇道“墨白,加拿大出生,三岁随父母移居英国,十二岁时被爱丽丝学院院长乔登·赫兹破格收入爱丽丝学院,凭借天才的味觉以及强大的艺术领悟能力,十九岁顺利毕业,然后周游西方各国,学习各式各样的甜点,二十二岁在意大利定居,从那一年开始,有一个甜点王国莫名的在意大利崛起,顺势席卷全世界,比起它的崛起更神秘的是它背后的国王,传言王国里的每一种甜点都是她的原创,传言没有一个人见过她的样子,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背后的国王的名字~~~~~blabsp;and white 墨白 baw。”
    “很神秘啊!”洪嘉笑笑,聪明的女人更合他的口味。
    “还是说太神秘了。”东方柯接过洪嘉的话,眼睛却对着袁琛。
    袁琛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过这件事倒是不急,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你想知道,就去试试好了。我想知道的是之前那件事怎么样了?”东方柯微微抿嘴“有点麻烦,那个家伙不愿意再继续替我们做事,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为我们做事,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谈价钱,在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更是没有催促付款。
    “那个家伙不过是想测试一下自己的能力而已,于他而言,在不破坏防火墙的情况下,取得资料,便成功了,成功后,便再无兴趣。”袁琛伸手在沙发上轻轻一拍,有一点他没提到的是,他觉得凭借这个家伙的能力,不可能只是可以做到将资料转移在附近的电脑上,或许这个人本身就在谋划自己的后路,声音微微发凉,“还有其他的人选吗?”
    “风险太大。”东方柯一字一顿的说“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份风险,再来讲,这样的人才太难找,即便能找到,能否为我们所用,也是未知之数”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委身在自己的合作社,而我们现在最大的限制便是时间,科技园即将开幕,若是不能赶在这之前成功,怕是……“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洪嘉看着这两人云里雾里地扯来扯去,一脸痞笑得在旁边笑着。东方柯瞪了洪嘉一眼,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人不务正业的样子,偏偏他必须和这样的人共事。
    袁琛但是和颜悦色的对着洪嘉,“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吧。”在他看来洪嘉今时今日能爬到这样的地位,实力的确是不容小觑的。
    “勾引慕执事不就可以了吗?”洪嘉震了震手中的酒杯。
    一听到这个,东方柯瞪着洪嘉的眼神又加深了一分,果然这家伙时时刻刻想的不过是这种事,可是又何必牵扯到她呢?
    而袁琛看向洪嘉的眼比起刚才却是深邃异常,原来他早就想到。
    自然是接受到东方柯敌意的信号,洪嘉对着他,笑容愈加灿烂,“你难道忘了,那个家伙最后对你说了什么吗?最后的资料的落脚点不正是我们的高级问学堂吗?”
    原来是这样,东方柯立即醒悟,只要拿到学堂的电脑密码,事情自然…?可是一想到洪嘉这个花花公子接近慕夕青,东方柯的心里就一阵别扭。
    自然是猜到了东方柯的想法,洪嘉靠近东方柯,碰了碰他的酒杯,“我又没说一定要我去勾引她”然后上下打量了一遍东方柯,“行,形象还可以,努力啊!假戏真做的话,我们也并不介意。”一说完,便倒在自己的沙发里哈哈大笑起来。
    东方柯一时羞愤,破音而出,“你………”,但是内心却是小窃喜,其实这样也不错。
    “好了好了,就这样办吧!我们时间不多了,东方你尽量努力,洪嘉你去探一探那个墨白,至于我再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今天就先散了吧!”袁琛终于做出最后总结性发言。
    作者有话要说:
    ☆、劝慰
    xx楼六层,灯火通明,电视机里的画面不断变换着,但屋子里却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犹如默声的表演。
    白色的席地沙发上,一个笑意盈盈,一个恬然安睡。
    在确认墨白睡着后,夕青便将电视机调成了静音。而之前夕青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都会特意的将音量调的特别大,因为过于安静的环境总是将她显得特别孤单,而现在~~
    “若溪,若溪~~”墨白突的出声,打断了夕青的思绪。
    墨白的眉头紧锁,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是突兀的显现出来,夕青有些被吓到,忙忙将手指点在墨白眉心的位置上,轻轻揉转,想要化开墨白的愁闷,若溪,就是她爱的那个人吗?
    墨白沉浸在梦境之中,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有被触碰,伸手篡住,想要极力的抓住梦中的那个身影,“不要离开”
    突然被墨白抓住手,还听见她嘴里念叨着不要离开,这样的力道有些弄疼了夕青的手,可是更让夕青心疼的是墨白冰凉的指尖和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果然是无法忘记,更是放不下啊!夕青在心里想着,反手抓住了墨白的手,然后柔声道“放心,不走”
    谁知这时,墨白突然睁开眼,幽蓝的眸中流转过惊讶,悲伤,转身即为平静冰凉,迅速起身,离开夕青的腿,感觉到自己的手还被对方抓着“松手”语调冰凉,不留情面。
    被动的感知着墨白的一系列动作,夕青对墨白的突然惊醒有些无措,直至最后幽蓝海洋中涌起的波涛冰封下沉,松开墨白的手,看着墨白半侧过身子背对着自己,似乎是在调整情绪,然后耳朵里传来墨白淡淡的简单的“对不起,之前的按摩谢谢”这样的平静的声音里,夕青竟是觉得有着浓浓的悲凉,这就是孤单的人,也只有孤单的人才能明白。“你没事吧?”夕青怜惜地看着墨白的身影,将自己的脚移至沙发上,蜷着腿对着墨白,大概是长时间的压迫,腿部的血液循环受阻,有些微麻。
    墨白伸手抽取了一张餐巾纸,轻轻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开口应道“没事”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墨白在自己的心里说着,又梦见若溪要离开自己的场景了,就在光影即将消失的时候,掌心的温度告诉自己抓住了,这次真的没有错过,可是当夕青的声音响起,墨白发现自己错了,是梦~~而且,自己竟然在慕夕青的腿上睡着了,在一个不相熟的人身边,卸下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