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此杀了自己,让他解脱。
    “杀了你?我说过你不把《心经》叫出来,会要你求死不能。”果然,那人在他耳边低语,一字字直敲人心。
    衣衫悉索作响,下一刻,一件火热坚硬的事物已紧紧抵住了他两腿之间。
    隐约猜到那是什么,却猜不透这淫秽举动的具体含义。夏云初的心头一片冰凉,绝望透了进来,已知今日绝无幸免之理。
    再没有方才的抚慰,也没有时间让他细想,腿……被那人轻描淡写地分开举起,牢牢固定在两边身侧,虽然看不见自己双腿高举禾幺.处尽露的姿势,脑中却完全想得出。
    夏云初呻吟一声,原来……眼前的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中也再无一丝光亮。
    被一举贯穿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剧痛以不可想像的风卷残云之势席卷下身,随即直冲脑门。密密的细汗一下便渗了出来,在他额头颈间汇成豆大的冷汗。
    “流血了……可惜你看不见。”萧红屿淡淡道,满意地看着进而复出的欲望上刚染的血迹。
    没有回应。身下那人脸上,竟又有了他最不愿见到的傲气隐约浮现。
    身下的痛楚越来越大——随着紧接而来的大力抽动。
    竟似比这两日所受的一切针扎火烧更加难耐,那时,真熬受不住还有昏厥的可能,而现在,神智却清醒得辨得出体内每一次冲撞与绞动。
    不知过了多久,干涩紧密已不复,血腥的气味盖过了床幔间的幽香……
    萧红屿冷冷看着身下那人。在自己的一轮残酷施暴下,他汗下如雨,牙关紧咬,却不曾有自己料想中的软弱和颓然。而刚才忽然兴起做出的短暂挑逗,更没见到一丝一毫的媚态与娇喘。
    这个人……真的会让自己束手无策?!
    挫败的感觉对他来说,是难见的陌生,更不自觉的愤怒。
    抓起夏云初,啪啪两个耳光扇了上去,内力挟带,立时令那面上红肿一片。
    狠狠地翻过那具已经毫无生气绵软若柳的身子,不顾那股间缓缓流出的凄艳细流,他换了从背后进入的姿势,成功地让夏云初在他的进入中再次浑身痉挛。
    “愿意说了吗?不然我们再继续。”他克制住焦躁,循循善诱。
    夏云初身子一颤。这样的威胁——他没法听若不闻。
    “萧……红屿。”他低低开口,每一个字吐出,都似连到身上的伤,与心底的恨。
    “怎样?”萧红屿心中一喜。
    “我记得……你的声音……夏云初便是做了鬼,也必回来找你……”他的声音轻如风中残絮,飘在空中。“若你不杀我……十年,二十年,今日夏云初所受,必当十倍奉还。”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
    萧红屿心中长叹一声,刻意让自己的语气露出不屑与下流:“报仇?是用你这被我蹂躏过的身子,还是……”
    他不动声色地握住夏云初的左手,在那刚被银针贯穿的红肿指尖上用力一揉:“用这唯一完好的左手?”
    夏云初浑身打颤,十指连心的锐痛暂时卸下了他脸上的刚毅,微蹙眉头,目光散乱……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准备迎接那漫漫折磨再悍然降临。
    纵有能吊人几日性命的“参胆丸”提神,夏云初还是在萧红屿第四次进入时,彻底昏死在地上。
    早在上回,萧红屿已将他毫不怜惜地抛在冰凉的地上。
    这一次,那人意欲进入的地方,竟然换了处他绝想不到的所在……觉察到口中那火热的异物,明白那物体接下来的意图,他急怒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堵在那正要横征暴敛的前端。
    抽身退出,萧红屿面色阴沉地将他抱回了床上。抬眼看红檀木桌上水晶沙漏,离两日之期只剩最后两个时辰。
    错过了这时段,豪赌已输。而床上这人的双眼,也将终不能复明。
    要将那人再次弄醒,做最后的尝试吗?伸手拂向夏云初腹下“气海”重穴,欲下指之处,正有道深深伤口,这一指下去,莫说正中要穴,便是痛,也能将人活活痛醒了。
    缓缓缩回了手,他整好衣衫,静静坐在房中,看着沙漏中涓涓细沙一点点落下。
    门外脚步渐近,伴着窗外黎明前的片刻黑暗。
    “尧绿川,进来吧。”他平静道,双手一送,床边的重重锦帐被他掌风一激,垂了下来,掩住了窗上夏云初赤露的身体。
    “时辰尚未到,大哥真的不想再努力了吗?还是……”尧绿川咯咯一笑,在他身边飘然落座:
    “大哥其实也盼着早些被我疼爱呢?”
    “不用再试,这赌——我输了。”萧红屿淡淡道。拾眼望向尧绿川,面上无波无澜,叫人猜不出他心中是悔是怒。
    “其实,小弟倒有些法子,说不定能助大哥撬开这人嘴巴。”尧绿川嘻嘻一笑,并不急于讨论那个赌约。
    “我用的刑罚,你都见过了。刚才我对他做了什么,想必你更清楚。”
    “是,我都知道。”
    “那你还有别的法子?”萧红屿冷笑:“不畏目盲不惧淫威,软硬不吃死活不顾,你倒说说你的妙着?”
    “若我问了出来。这赌——可怎么算呢?”尧绿川妙目一闪,“我可是宁不要那《心经》,也想和大哥春宵一度呢!”
    “这《素雪心经》,只要你能问出来,赌约仍算我输。”萧红屿淡淡道。
    “大哥……你又是何苦?明知教主严令我俩不得为他夺此物,却拼着大不敬费这周章?”尧绿川长叹一声,竟似有些忧愁。
    “绿川……”萧红屿沉默半晌:“若我不做此事,你也不做吗?”
    尧绿川扭开了头,不答。
    “所以我俩殊途同归。存的是一般心思。”萧红屿道:“你就不必矫情,先将你的法子说来听就是。”
    尧绿川冷冷转头,眼中凶残之色一闪,已不再是刚才那媚眼如丝的俊面美少年。
    “我房中新养了两只凶猛藏獒,是西域灵异犬种。”他道,“将它们牵了来,再将夏云初弄醒,我倒不信——有人熬得住这个。”
    萧红屿一窒:“你是说……”
    “对,就是你想的那般。两剂催情的兽药下去,纵是钢做的心铁打的身子骨,也必熬不住。”
    “好主意。”萧红屿缓缓道,面上似笑非笑,目光却冷:“却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
    “你也道没人熬得住,要是弄疯了他,我们要个疯癫的傻人做甚?!”
    “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当日听你吩咐手下不要伤了他左手,我就知道!”尧绿川冷哼,眼中一股奇特的神色飞快浮起。
    “舍不得?”萧红屿失笑:“我确是舍不得他心中《心经》,生怕随他一起毁了。”
    “不试试怎知?再说他现在倒不疯,不也一样滴水不漏?”尧绿川咬牙:“你若不忍看,交给我便是。”
    “不行,此事到此,你就别再插手。”萧红屿道,神色不愉。
    尧绿川不答,忽然纵身跃到床边,扯开床幔,劈手便向昏迷中的夏云初头顶正中拍落。
    身后萧红屿急吒一声,一掌疾追,向他肋下攻去。
    尧绿川心中大恨,转身举臂来格,掌势已变成二指,戳向他脉门。萧红屿看也不看,竞也不挡,快如鬼魅的那掌倏忽一沉,不知怎的就避开了尧绿川指法,贴身近了他腰下,一按一拿:“这我吐力,小心十天下不了地。”
    尧绿川银牙一咬:“大哥真舍得为这人伤我?”
    “你试试就知道了。”萧红屿淡淡道。
    尧绿川目光闪动,叹气收了手:“萧红屿,我知你口冷心更狠。可你既问不出话,又不准我来,还留着这人作甚?依我看,被你强上了那几个时辰,就算你放他走,我怕他也没脸再活。”
    “绿川,你听着——这人既然是我捉来,是杀是剐,全由我心意,你若再动杀他的念头,书我得不到《心经》,休怪我手狠。”萧红屿目光森冷。
    尧绿川凝目望他,面上似妒似嗔的神色一收,忽然嘻嘻一笑:“大哥既然发话,我不动他就是。
    可大哥是言而有信之人,我这就回房中沐浴更衣,等大哥早些过去。”
    萧红屿看着他哈哈长笑离去,拍了拍手,李进立刻从门外应声现身。
    “将这个给床上夏云初敷在眼上,动作快些。”他扬手将手中一个红色锦囊迎面扔去,不用内力。
    “还有……”他沉吟一下:“叫侍女来帮他全身清洗一下,特别是体内。”
    李进躬身应着,心中微微发颤。
    右护法尧绿川喜采花用强,常常在床第间将人整得死去活来,在教中已是人人尽知。可萧红屿素来不爱此道,今日竟也如此对夏云初,心中气恼可想而知:只是不知,那不知死活的白雪派弟子到底招了没有?
    见李进飞身向床边奔去,萧红屿方背了手出来,悠悠向尧绿川房中行去。
    右边厢房门外,湘竹随风起舞,迎春花暗自飘香。
    ……房内,灯花暗闪,烛光摇曳。
    “大哥来了吗?”尧绿川抬头看着进来那人,斜斜眉稍间忽然风情无限。举手一扬,身侧两座烛台上的红烛应手而灭,室内光线骤减,顿时暗昧不明。
    “来了。”萧红屿微微一笑,肩头一动,刚披上的淡青长衫已翩然落下:“可我刚才在夏云初身上费了不少力气,不知能否让绿川你……满意?”
    “大哥何需费力?”尧绿川也笑:“小弟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怎么行?”萧红屿一直冷冷的面上忽然邪气丛生:“在上面自然耗力气。”
    “哦——上面?”尧绿川眼中光芒闪动,笑得更甜:“我没记错吗?怎么我记得是大哥输了那赌约?”
    “是我输了不假。”萧红屿长叹口气:“可那赌约只说输了那人需心甘情愿陪对方一晚,所以我现在来陪你了。至于怎么陪,谁在上谁在下,可未曾明言。”
    尧绿川目瞪口呆,半晌忽然咯咯一笑,轻轻迎了上来。手掌抚上他面庞,神情痴迷:“大哥,我一见你笑,便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忽然胸前一麻,“天宗”“大锥”几处穴道同时被萧红屿齐齐拂中,已不能动弹。
    “既是如此,一会儿你在床上疼得受不住时,我保证对你笑就是。”萧红屿再笑,眸子中光芒明亮,打横将尧绿川平放在一边的锦绣大床上。
    《翻云覆雨》 上卷 第三章
    章节字数:7957 更新时间:07-08-25 22:44
    “绿川,莫怪我欺你。”萧红屿悠悠除了衣衫,正要欺身上去,身下那人忽然咬牙道:“你方才与夏云初云雨时,可曾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