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动作,再就是梦里的几人的缠绵,如果说孔明只是大略地感觉到那是自己未来的话,那对于其中一人的身份已经确定了,曹操的儿子曹丕,可是...自己真的要和这些人纠缠么,也许有着这样的不甘心,让孔明坚决地拒绝了傅乾的招揽。命运由己不由天啊,孔明这样的人更是自信。
    孔明有时候也感慨自己为何就这么聪明呢,为何不能笨些,不算太笨的话和傅乾差不多就成了,但是再想想傅乾的所作所为,自己还是继续当聪明人吧,傅乾那样的人非正常人能及啊。
    可是作为青少年的孔明看待傅乾张辽关系,如果还能说是带着一丝兴味的话,那么成年的孔明则是满脸的黑线了,他从来没有想到仅仅几天的相处,为何傅乾对自己的触动就那么大呢?
    看着两人亲亲热热兄长兄弟叫来叫去,然后又一个房间一张床上滚来滚去,孔明那个恶啊,如果是兄弟的话就正儿八经做兄弟,如果是情人的话干吗还称兄道弟,难道感觉这样更萌么?当然很有风度的孔明没有对着那两人吼出来,但是不代表他心里不这么腹诽啊。
    其实如果孔明懂得心理学中有种说法叫做心理暗示的话,他估计就不会整天的腹诽傅乾张辽两人了。每日里“兄弟=情人”这个公式在他脑中转来转去,让他不得不怀疑无血缘关系的兄弟和情人,根本就是同一概念的不同口语表达。当然高深莫测的孔明先生,后来的蜀汉丞相,魏朝第一任丞相诸葛孔明大人不会到处找人倾诉自己的观点,可是内心里yy,谁能知道。
    三国之一的蜀汉开国皇帝昭烈帝刘备,在历史上可是出名的会笼络属下的人,而他手底下的文臣武将也是忠心耿耿,很多年后人们研究才能仅及中人的刘备,是如何将这些高才们团团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他们惊讶地发现,原来刘备除了感情宣泄的痛哭之外,还有不时的和那些人抵足而眠。当然作为一个主公,作为一个皇帝这样平易近人,属下真的会对他忠心耿耿。
    可是令这些史学家们疑惑的是,丞相诸葛亮对刘备的忠诚不容怀疑,而刘备对诸葛亮也是信任有加,但是无论正史野史民间传说还是某些外传,都不曾出现刘备和诸葛亮有任何同眠的记录,一丝一毫都没有。并且从记录中,史学家们还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关羽张飞都与诸葛亮面和心不合,虽然说不曾出现什么大失误,可是这也让大家诧异了,在深入研究后更是发现,关羽张飞看不上诸葛亮的原因,不是因为刘备对诸葛的特殊信任,也不是诸葛的大权在握,更不是因为诸葛功劳盖过了他们,而是每每在他们称呼刘备兄长时,诸葛亮面上都会呈现一种很诡异的神色,让人忍不住的莫名的心虚。
    三国时代诸葛亮可是传奇的人物,作为蜀汉丞相时得君王全心意的信任,随后主降魏后不仅再一次位列极品丞相之位,更是让魏帝曹丕信任有加。也因此史学家在研究诸葛亮时更加的仔细,多方的查找细细的勘察小心的论证,终于得到诸葛亮原来对兄弟之间关系有心理阴影,也就是他看不得非血缘兄弟之间的亲密,总是认为其中必有jq,有人认为由于诸葛丞相的这个特殊的心理观念,魏帝曹丕在对待同父同母的过分依赖自己的弟弟曹植冷淡异常,生怕让丞相给yy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这里的诸葛很有意思吧,哈哈
    抉择
    傅乾也许对水镜先生的纠结无知无觉,但是张辽的警觉性可是很强的,而且他也不笨,当然明白水镜先生的为难,于是在一个晚上终于向傅乾说出离开水镜山庄,前往襄阳城询问刘表考虑的结果。
    其实傅乾还有些舍不得,山上风景好,这些三国牛人名士风度也不错,对待他们挺有礼,虽然诸葛诞总是在他和张辽亲热的时候出点小状况,不过也算给他们增加点情趣,所以对傅乾来说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可是傅乾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到荆州的工作的,劝降刘表。不过因为袁绍也派人过来了,那么刘表的反应怎么样?
    目前的刘表确实在纠结,曹操和袁绍两个人,他该投向哪边呢?袁绍是他以前的顶头上司,自己能拿到荆州也是因为他的支持,可是按情况来看的,袁绍虽然还是第一大军阀,可是曹操隐隐有迎头赶上的趋势。并且曹操手中有皇帝,有大义的名分而自己作为宗室,更是要全力拥戴皇帝的,纠结啊郁闷啊。自己如果投向曹操的话,袁绍不会放过自己的,如果投向袁绍的话,曹操攻了过来,袁绍帮都不可能帮到自己,哎...
    荆州别驾蒯越看刘表无限纠结的样子,于是问道,“将军还在考虑应该投向哪边的么?”
    刘表对蒯越的智力还是非常信任的,“是啊,异度以为呢?”
    蒯越其实是倾向于曹操的,袁绍那里确实不能相信,“不如派遣使者前往许都,试探曹操。”
    刘表却是有些担心,“那么这样的话,袁绍那里?”
    蒯越开口劝道,“如今曹操和袁绍可以说已经是一触即发,关系完全崩裂,如果我们投靠袁绍的话,曹操势必不甘心这么被夹在中间,那么在他势力比不上袁绍的情况下,只有找我们的麻烦。而如果投靠曹操的话,我们可以说是遵从天子号令,而且就算袁绍真的要攻打也有个曹操档在我们前面呢,袁绍不会隔着曹操攻击我们的。”
    刘表终于下了决心,“异度所说极是,不过应该派谁前去呢?”
    蒯越认为荆州从事韩嵩是最好的人选,“不如派德高前去。”
    “好,就派德高!”刘表也认同的他的建议。
    下山回到驿馆的傅乾张辽发现荀湛竟然还在驿馆,惊讶不已,“师叔公,你们还在这里等刘表的消息?”
    荀湛看着傅乾,对荀攸的这个弟子非常满意,“嗯,你这几天都在水镜先生处么?”
    傅乾对水镜先生的印象非常好,“是啊,没想到水镜先生风度这么好。师叔公要去拜访么?”
    荀湛也是知名之士,所以到了荆州没有不去拜访水镜先生司马徽的道理,“呵呵,当然要去,不过你们不回来的话,我们怎能上山?”
    傅乾对荀湛的小心不以为然,“师叔公,没必要这样吧。虽然我们不是同一阵营,但是在外的不必关注这么多吧。”
    荀湛笑笑对傅乾的不恭敬没有任何不悦,“有道是小心没错,如今这么复杂的局势还是小心好啊。”
    “莫非师叔公?”傅乾也清楚河北的局势复杂,但是...
    荀湛有些苦笑,“河北现在竟然分了各个阵营,都在打压拉拢,我可不想在这时刻留下什么把柄。”
    傅乾也郁闷,他本来对政治方面就不敏感,“真是麻烦,师叔公咱们这样谈话会不会也会被诟病?”
    “还没那么严重!”荀湛笑笑,转而看着文远,说道,“不过你以后也要小心,不能这么没心没肺的了,嗯,多听文远的话,我看文远虽然是武人,但是看事情比你看得透多了。”
    傅乾高兴地向荀湛谢道,“呵呵,多谢师叔公夸奖。”
    荀湛看他的样子,忍不住逗他,“又不是夸你,你谢什么?”
    “我跟文远现在还不都一样么?”然而这时的傅乾已经不怕他的话了。
    荀湛也看出他们之间的温情脉脉了,“哦,是吗?你们的事情你师父怎么说的?”
    傅乾从来没有想过荀攸会阻碍他们在一起,“我师父很赞成我们在一起啊。”
    “哦,这就好。不能惹你师傅生气,知道吗?”荀湛还是关心荀攸的。
    “这个当然,我怎么可能惹师傅生气?不过师叔公,你这么关心师傅为何不让我告诉他?”傅乾很不解,荀湛为何不明明白白向荀攸表达自己的关心。
    “大人的事,你小孩子知道什么。”荀湛老脸有些发红。
    傅乾郁闷地嘟囔,“师叔公,我三十多了啊!”
    傅乾和张辽两人拜访刘表后得到派遣韩嵩前往许都的消息,感觉两人似乎已经完成了任务,于是高兴之余想着在荆州玩两天就回去。
    其实傅乾本来还想着和荀湛多聊聊的,但是因着荀湛要回河北,也只有遗憾了。可是郭嘉的回信让傅乾又高兴起来,信中说他和庞统非常谈得来,荀攸和荀彧对庞统的才气也是赞赏,虽然还没有推荐给曹操,但是彼此间的相处都还不错。另外就是郭夫人卫欣怀有身孕,郭嘉等着傅乾回去给他儿子取名字呢,并且可以可怜可怜没有儿子玩的傅乾,借给他当干儿子。
    傅乾虽然已经决定今生要和张辽在一起,但是他却不想和郭嘉生分,而这时的郭嘉明显还是把他当作亲近的人,这个认知让他兴奋异常,拉着张辽表达他心中的喜悦。
    张辽看着傅乾兴奋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堵得慌,目前这个孩子作为郭嘉的嫡长子,取名如此慎重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傅乾来取,但是郭嘉明明不是在开玩笑,那么他们...他清楚傅乾喜欢小孩子,无论是曹丕在他面前如何无礼,还是荀攸家儿子如何缠人,或者刚刚认识的诸葛诞,他都是耐心十足,这让张辽总是不由得担心。他不明白自己在担心什么,或者是担忧哪天傅乾因为想要个孩子而娶个女人,或者...而如今,郭嘉,他清楚的很,傅乾郭嘉多年的感情是不能说断就断了的,而郭嘉如果真的对傅乾没什么的话,那为何还要...但是,如果郭嘉后悔了怎么办,怎么还能够拥有伯诚么?
    张辽看着傅乾抱来一堆书,一个字一个字试着给郭嘉的孩子取名字,莫名的想离开这个空间,于是向傅乾说声,自己出了门去。
    荆州的繁华虽然比不上许都,可也是不错了,文远看到酒旗飘荡,突然感觉大醉一场也不错。
    走上二楼,多数都是读书人,小声谈论着时事,文章之类的。临街靠窗处一锦衣青年,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材不是传统意义的健壮,但是匀称的很,应该是身藏武艺,而且浑身散发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
    “文远,你觉得‘奕’这个字怎么样?就叫郭奕,你感觉如何?”傅乾查遍书籍,终于找到合心的名字,想要和张辽分享。
    等了好久没有听到张辽的回答,傅乾抬起头才发现张辽并不在房中,惊讶之后才记得文远似乎告诉自己他要出去走走...空荡荡的房间里,傅乾突然感觉自己热热的心好像被一桶冰水浇下,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一遇到郭嘉的事总是这个样子,不知道文远会怎么想?不是说过以后只有文远一个人了么,为何...但是,奉孝,自己真的放不下啊!
    傅乾心里鄙视自己,奉孝文远两个人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奉孝看不上自己是应当的,而文远自己得到竟然不懂得珍惜,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劣根性么?
    傅乾想着想着不禁心底涌上了一股压也压不住的危机感,他不再理会桌上的书,打开房门跑了出去,他要去找文远,告诉文远,他以后真的真的只在意他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人的默契,傅乾看到那飘荡的酒旗时,马上窜了进去,上了二楼。
    傅乾痴痴地看着跪坐在桌旁的文远,笑意盈盈,眼里的自信和看向对方时的赞赏,意气风发神采飞扬,从时事政治到战略战术,从军事训练到行军布阵,傅乾发现这才是真正的文远。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他拘了自我,完全配合自己那上不得台面的兴趣爱好,傅乾心里隐隐的疼痛,如果不是自己,文远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