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穿女装啊,真变态也。】小人咯咯得笑著,竟用手撩开简商身下的裙摆。
    【死小鬼别乱摸,老子就爱女装怎样啊!】简商死撑面子,若不是红娘说他穿女装工资加10%,他才不会怎麽干呢。
    【呵呵,你挺好玩的,叫什麽。】小人坐在床边,仍旧戴著那骇人的面具,笑呵呵的问著。
    简商看得心毛毛,报了自家的姓名。
    【哦,商大叔我叫麒卿哦!】小人笑得贼阴,配著那张面具,比贞子他弟弟还恐。
    简商拢拢用水球填充的胸部,整理好凌乱的裙摆,抹掉面具上的灰尘,真是怪事,这小子怎麽知道我是男的?
    简商倒没直接问,毕竟一个小p孩嘛,幼稚得可以!
    43
    一连几天,简商都被麒卿奴役著,的确,就是奴役,就像地主压榨农民伯伯一样狠,但面对闪得刺眼的金子,简商p颠p颠得紧跟在一个小p孩後面,像是甩不掉的牛皮糖。
    生活过得很安逸,没有红娘叨念著自己出去开堂搂票票,也没被贬去柴房当劳工,有吃有穿还有一小金主在旁撒钱,简商晚上做梦都是笑著的,可是直到有一天...
    那天晚上很早简商就熄灯睡了,他觉得很困,眼皮打架得厉害,终於在打了第九十四个哈欠後,被那小p孩很没面子得白了一眼,然後拍拍身边的床褥,示意简商。
    简商倒觉得小p孩懂事不少,细细碎碎把那复杂的女装给脱了,那那挂在胸前的两个水球往边上一旁,一个翻身,十分熟悉自然得上了床,拉就被子蒙头就睡。
    从简商接管这小金主後,他就一直跟在小金主身边,人热了要扇扇凉,渴了要倒好茶,困了还要殷勤得揉揉捏捏一番,甚至是睡觉,也要滚到一起,注意,字面意思意识~表乱想!
    简商睡得迷迷糊糊,往常小p孩超爱砖进被子里,搂著自己的腰,然後蹭啊蹭找了个舒服的口,乖乖睡下,那变扭的姿势简商也没觉得什麽不妥,反觉自己像是个大布玩偶,也就任小p孩抱著玩,可今天似乎不这样...
    简商倒头就睡,但隐隐还是有点意识的,身旁没有暖热的小身子,整个大床上就睡了他一个人,突然觉得有些冷,伸手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继续睡,然後感觉床上一沈,似乎有人上床了。
    原本简商想睁开眼看看,可眼皮像是灌铅了,怎麽也动不了,无奈下,打算翻身继续谁,却不想一只冰冷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很冰,没有体温一般,从眉梢开始,慢慢往下滑,然後在两颊处一阵摸索,似乎在找什麽,然後“嘶──”一声,一张人皮面具给扯了下来。
    那人动作很轻,并没有弄疼半梦半醒的人,而简商脑子里一真嗡响,对外界的反应迟钝了许多,他下意识得认为是小p孩在吓折腾。
    一阵沈静,简商模糊得感觉到那人似要离去了,可在一秒,一个柔软冰冷的东西落了下来,从额头到鼻梁,两颊最後一路细细得吻到那红豔豔的小嘴,简商一个机灵,他想动却发现身体十分僵硬,然後意识渐渐模糊,他闻到淡淡的清香,很熟悉的味道,闻得心下一紧,却不知道为什麽。
    唇齿的交融,简商被突然闯入的入侵者完全招架不住,任那越发炙热的吻吞噬自己,那麽一瞬间简商觉得自己碰上了妖精,靠吸食人阳气而存活的某种东西。
    一双冰凉的手潜进底衫内,爱抚著那一寸寸肌肤,在那硬起的两点上一阵逗弄,身子燥热得扭动了一下,简商难受得呻吟著,却更似想要更多,那两萸上被搓揉得越发红肿,娇豔豔的,刺激人的眼球,然後那软湿的舌头轻轻含住一点,一种像触电般的快感直冲脑门,忽然觉得一阵空虚,下体的菊穴处湿湿的,有什麽液体被分泌出来,痒得想要被什麽粗热的坚硬狠狠顶破。
    那双手还在游动,扯开了简商的亵裤,双腿被很自然得分开,简商饥渴得想要,却只能发出“恩恩啊啊”的声音。
    冰冷的东西插进了蜜穴,冰冷冷的,简商知道那是手指,不满足得扭著腰,下体却死命得咬住不放口,直到第二根手指变成三根,接著湿润的液体,快速得抽动著,简商被插得大口喘气著,很舒服又很刺激,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人上瘾。
    手指一钝,从紧致的蜜穴中退了出去,没有外物填充的蜜穴空虚的发颤,那不断张和的粉嫩小口,吞吐著腻人的体液,一点一点湿了一片。然後一阵钝痛,一个更粗大的物体陡然而入,滚烫得吓人的温度却让简商抓狂,腰被紧紧搂著,似乎要把他给掐断了般,搂在怀里,身下却是频繁的暴虐著,那种几近粗暴的性虐却让简商的身体亢奋不已,手脚软得动不了的简商贪恋得依靠在那修长的人影身旁,一遍又一遍沈沦在欲海中,不想自拔...
    ======
    一觉到正午,简商睡得脑子发胀,掀开被子才发觉手脚有些酸软,身边一个p影都没有,整洁的床褥,淡淡的熏香,柔柔的阳光投下的温晕,简商恍悟,原来是个梦!
    简商对自己做这种荒唐的梦感到可笑,是欲求不满了麽,那对象也该是个美女才对,怎麽...自己倒成了底下那个?
    正在给自己分析著,小木门被推开了,那小p孩不就是小金主麽。
    【呦,我的小祖宗谁惹你生气啦!冷著个脸一点都不可爱。】
    简商有点隐蔽的恋童癖,尤其是对那粉雕玉琢的小人,陶瓷般精致的五官,牛奶白的娇嫩肌肤,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噢阿弥陀佛,真是太萌了。一个忍不住,简商飞了也似得扑了上去,对著那张惊豔到爆的容颜,就是一阵摧残。
    简商捏了好一阵才肯停下手来,捧著那张被捏得发红的小脸,又不住心疼,轻轻揉著道
    【怎麽不说话?】
    小p孩的异常简商感觉的到,但从那冰冷的表情上却看不出什麽,死寂得,敢情又一早熟的小p孩!
    沈默了许久,简商打算起身时才听见那娇嫩得出水的童音道
    【疼。】
    【疼?不疼不疼,揉揉就不疼了。】
    简商两眼噌得发光,强压住想要再摧残小脸的手,轻轻揉著,一边揉一边吹起,像是哄一个不懂事的娃儿,而麒卿在他眼里的确是一个娃,一个没有亲人在身边,到处搞怪乱蹦的小p孩。
    【还是疼。】
    简商对上那似乎要溢出水的双眸,心里疙瘩一声响,这个妖孽啊,长大了还得了!
    【那您要怎样?】
    简商痞痞得笑著,这小孩存心玩人麽?
    【抱抱。】
    麒卿粉嫩嫩的小嘴张张和和,像是撒娇般,而简商就最受不住这种诱惑,当下一把把才到他腰身的小p孩抱在怀里。
    【然後呢?】
    简商似乎也觉得无聊,不介意和小p孩再玩一会儿。
    之後就见小p孩指著那被捏得发红的小脸道
    【亲亲。】
    听著一个漂亮的小孩嚷著要亲亲,简商顿时怔了一下,随继真的在两颊亲了一口,然後乐呵呵得道
    【怎样,不疼了吧。】
    【还要,这边疼疼。】
    柔嫩得出水的声音,让简商克制不了,又在两颊边上连亲了好几口才停下来。
    【还有这里。】
    眼睛往下p孩指的地方望去,简商确实顿住了,望著那粉嫩嫩的小唇,恶意得拍了下小p孩的pp道
    【淘气,那地方不能乱亲的。】
    【为什麽?】
    小p孩问得极快,一双眼直直望著自己,被看得有些发毛。
    【那...你以後会明白的。】
    简商无奈得解释,他可不想灌输什麽不七不八的东西给小p孩,不然後果绝对很严重。
    【不明白。】
    小p孩还在纠缠,纠著身上衣领的手死紧。
    【乖,咱先去吃饭。】
    丢了个借口让小p孩下来,可麒卿固执得要死,怎麽也不肯松手。简商被逼无奈,只好瞎掰
    【好啦好啦,那地方只能给自己最爱的人知道麽,别让人随意亲。】
    简商很好意得解释著,然後唇上一软,什麽东西贴了上来...
    简商捂著嘴硬是呆了好几秒,那小p孩竟然偷吻自己,不要命了!
    而肇事者却一副鸟事也没有,乐呵呵,p颠p颠得出了房门,留下呆若木鸡的简商,当下被雷p了一般,直嚷道被一小p孩给耍了。
    44
    几日逍遥,看似平静实则蕴藏杀机,龙争虎斗一触即发,像是弦上的箭,噌噌的寒气。
    杀戮铮铮。到处都听见的是铁马征途的声响,忽远忽近,一声一声锤入人心底,摘星阁却如往常般喧闹,女子娇弱的啼笑声,淫霏的诗词豔曲,乱..
    [听说了吗,二王爷出兵了。]
    [怎麽,是要打仗了麽?]
    [不是,听说...是带兵灭了浮云宫。]男子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小声透露著身边的贵友。
    [不可能吧,前先日子还说和朝廷结盟呢,]不信得笑笑,摇手喝掉杯中的酒。
    [千真万确!]男子激动得吹了吹胡子,似乎不满友人的不屑。
    [呵呵,莫不是怕被抢了天下。]友人大大咧咧得拥著身边的娇媚,调戏连连。
    [你不知,这开战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人。]喝了几杯酒,男子胆子也大了起来,一改适前的懦弱,反而多语起来。
    [哦!那岂不是天资国色,诱得人人抢破了头,闹得如此之大。]
    [那是自然,听说皇上中意得很,却被浮云宫的人给掳了去。]
    ....
    醉言醉语,每个人嘴里说的都是这件破事,无非因为一个人,闹得沸沸扬扬,竟然弄得要绞杀,恐怕倒是借那这名义给了个下手的借口罢了,果然红颜祸水都是阴谋下的牺牲品。
    简商感慨著,依在窗边,放眼望去是一队队穿著铠甲的骑兵,没入夜色中,有眼睛的都知道在不远的百里之外,定是血流成河,浮尸漂泊。
    三天,整整三天简商都被关在屋内,他出不去,被关了起来,被红娘婉言相劝莫要出去惹是生非。
    距离战场那麽近,不怕遭殃麽?简商问著正在画眉的红娘。
    红娘双眸一瞥,抛了个媚眼道
    [不急不急,要打过来还有些日子,你看最近生意红得发紫,这钱可是数得我手抽筋呢。]
    红娘拿著那一大打钞,故做悠闲得扇扇凉。
    简商翻白眼,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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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事似乎愈演愈烈,但摘星阁依旧火红得紧,只是少了那些财大气粗的大爷捧场,来的却是铠甲提剑的少将。
    听人说,二王爷带人杀进去後,只余一身血回来,手里只拽著一条白玉发带,透著血腥。
    听人说,朝廷在找一个男人,平凡不出众的男人。
    有人说,浮云宫宫主被囚,伏阵已破,押後斩首..
    第一次,简商突然有种想要出去的冲动,按捺不住心中的狂燥,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