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机在口袋里响了,我看实在隔了太多人,就先接了起来,“喂。”
    “庄凝吧?”
    “你是哪位?”
    “你认识的,猜猜。”
    我把手机拿远一点,屏幕上的区号来自溧城,“……射天狼?”
    “真聪明,小齐在吗?”
    “在,在排队,你稍等一下。”
    “哦,那跟你聊聊,没事儿。”
    “我向你打听个事。”
    “你说。”
    “谢端的丈夫,是不是栽进去了。”
    他沉默两秒:“他活该。”
    “报纸上写的是真的吗?”
    “你相信就是真的。”
    他这个话说的很有破绽,惹人猜疑。
    “我想他那么谨慎的人,大概是不知道那个女孩未满十四岁吧。”
    射天狼隔了一会笑起来,“ 这个人他想钻法律的子,自然有别人用相同的方式惩罚他。”
    “对于一个伪君子来说,那当然是最好的惩罚。”我说,“我见过你在婚礼上看谢端的眼神,惩罚者,是不是你?”
    他顿了顿,狡猾地笑一笑,“庄律师,你没有证据。”
    “放心,我在惩罚者这边。其他的我不关心。”我一面说一面摸出眼镜戴上,齐享正隔过人群,看见我他神情微微一动,面容上不见笑意,却清晰的已在眼底。
    我对他笑回来,阖上手机。
    是的,那已经是另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