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在此时,悄悄由她的腋下伸向她的丰盈双乳,手指若有意似无意地在她的乳尖处轻轻摩挲,让她的花径随着他的碰触,轻轻一紧,又轻轻一紧,然后在轻紧间,感觉着他的火热坚挺更硕大得不断就将她的花壁撑开,又撑开……
    「呃啊……你在……做什么……」终于热不住嘤咛出声了,此时,云菫的双颊,已彻底嫣红了。
    当吟哦声响起之时,她可以感觉甘莫语整个愣住了,半晌后,他僵硬的嗓音才终于在她耳畔响起。
    「我……想知道你还……疼不疼?」
    胡说八道什么啊?哪有人用这种方式来测试她还疼不疼的?
    更何况他平常口若悬河的强硬谈判技法都到哪去了?
    她都可以想象他向来黝黑的俊颜上那抹红云了。
    「不疼了……」尽管心底完全不明了甘莫语是因何变得如此呆愣,尽管心底有些不知名的微甜,但云菫还是咬住下唇低声说道,然后静待他的离去。
    「真的不疼了?」可甘莫语并没有真正离去,只是又缓又慢地将自己的硕大坚挺由云菫的花径中撤出,再徐徐推入。
    「呀啊……」在甘莫语古怪又缓慢的占有下,一股轻轻的战栗感令云菫忍不住娇吟出声,「不疼……」
    他怎么这样啊!
    明明棚外的轻喘娇吟声那样多,可他却在她发出声音之时,肿胀坚挺愈发昂扬,昂扬得她都几乎容不下他了。
    「这样呢?」听着云菫甜腻的媚啼声,甘莫语一手握住她的椒乳,然后一直急退,又一个急冲。
    「啊啊……」当花径深处整个都被占领之时,云菫忍不住地弓起腰肢,仰起小脸娇啼连连,「不……疼……」
    「那这样呢?」听着云菫愈来愈娇甜的嘤咛声,甘莫语在一个急撤后,又一度缓之又缓的进入。
    「嗯啊……莫语……」
    当帐篷内盈满了男女交欢之时暧昧又羞人的气息,当自己的窄小花径被甘莫语一回回贯穿,当他浓重的喘息声与娇吟声缠绵交迭,当她一次又一次的抵达高潮,并感觉到了他的温柔与释放后,她才终于明白,他,真的在与她欢爱,无论是出于补偿抑或欲望,但这次,是他,主动来爱她……
    第八章
    自那夜后,甘莫语每夜每夜,都热情又温柔地拥抱着云菫,将他最最坚挺的硕大,刺入她因他而湿热的窄小花径中,任她的甜腻嘤咛,弥漫在整个帐篷中。
    尽管不断告诉自己,他之所以如此做只是逢场作戏,只为取得妻族的信赖,确保他们得以寻得隐婆,但云菫依然沉沦了,沉沦在他所有的温柔与宠溺里。
    「哪里就是隐婆的家,往上走,很快、很容易就可以找到那个山洞的,放心,你们一定很快就可以得到幸福的!」
    七日后,族长之妻指着云雾缭绕的山间,笑咪咪地这么对他们说。
    只不过族长之妻口中的「很快、很容易」,还是让云菫及甘莫语跋山涉水了两日,才终于在那个极隐蔽的山洞外,见到传说中那位双目全盲的隐婆。
    「过来吃饭。」未待甘莫语与云菫道出自己的身份及来意,隐婆却像早明白似的指着自己身旁,「吃完再说。」
    互望了一眼,甘莫语与云菫二话不说地坐下,然后安静地为隐婆添饭、夹菜,并将由妻族那边带来的美酒,斟至隐婆的木头酒杯中。
    「还算懂事。」酒足饭饱后,隐婆满足地打了一个嗝,「非男非女,亦男亦女,趁人清醒之际借谈话惑人心神,致使全盘托出尚不自知。」
    「嗯?」听到隐婆天外飞来的话语,甘莫语及云菫愣了愣。
    「你们不是想知道我把隐婆之术传给了谁,而隐婆之术又是如何作用的吗?」隐婆睁着那没有眼瞳的眼睛瞪向两人。
    「是。」
    「那还有什么疑问?」隐婆轻哼一声后,突然粗声地对甘莫语说道:「把手给我。」
    尽管隐婆的说明模糊又深奥,但甘莫语还是依言将手放置于她伸出的右掌上,期望她还能再多透露些线索。
    「唤什么名?」
    「甘莫语。」
    简短应答后,隐婆半天都没作声,只维持着一种古怪的沉默。
    「有很多人说过你是天煞孤星吧?假的,全是假的……就同如你这足以骗过世间人眼界的小坏胚子一般,都是假货……」许久许久后,隐婆突然低嘎地轻笑出声,然后感觉那个掌心的瞬间冰凉,「只有心是真的。」
    「谢谢您的赞美。」甘莫语淡淡说道,然后不动声色地想收回手。
    「当然是赞美。」一把紧握住甘莫语的手,隐婆用那没有眼瞳的老眼瞪了他一眼后,突然又大笑了起来,「大劫啊!大劫……小坏胚子,怕死吗?」
    听到隐婆的话后,甘莫语下颏蓦地一紧,云菫的蛾眉则轻皱了起来。
    「不怕。」
    「早知道你不怕。」隐婆轻哼了一声后,手突然贴住甘莫语的后背往前用力一推,「所以该去的时候,就痛快的去吧!」
    「是。」
    「隐婆?」甘莫语回答得那样淡然,但云菫却听得一阵心惊。
    「我说的是他,你紧张什么?」推走了甘莫语之后,隐婆转头望向云菫的方向,粗声说道:「伸手。」
    「云菫莫尔特。」纵使心底着实有些抗拒,但为了能多换取些线索,云菫也只能在心底叹口气后,将手置于隐婆手中。
    「我说这身贵气怎么这么熟呢?果然是女儿国的公主……嗯……货真价实的公主……心想事成的未来……让人欣慕的高寿……深爱且伴你一生的男子……喔喔……原来……果真是个特殊又难得的高贵男子……」
    望着隐婆露出一个诡异微笑后喃喃式的叨叨叙说,说得还是与自己的未来和情感相关之事,云菫清了清喉咙后低唤一声,「隐婆。」
    「怎么?这样的人生,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隐婆眼一眯,很不高兴的问道。
    「我并不想知道这些。」
    是的,云菫并不那么想知道自己的未来,否则,这日子过得多没趣,而她更不想知道自己的感情归属,特别是甘莫语还在一旁聆听之时。
    「你不想听,我还偏要说。」听到云菫的话后,隐婆更故意地放大音量,「三个男孩,三个女孩,烦死你。」
    「也太多了……」云菫喃喃说道。
    「要怪怪你自己,人家明明心疼得不想让你再生,你非要,还非生一马球队。」
    「我才不会这样……」脸蓦地一红,云菫下意识地悄悄望向甘莫语,却发现他根本没有望向她。
    「说你会就会,谁让你爱死他。」又瞪了云菫一眼后,隐婆突然举起手对他们挥了挥,「行了、行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可以走了,我要睡了。」
    在隐婆毫不留情的驱赶声中,甘莫语与云菫知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得默默行礼后退下。
    当走至山腰之时,远远地,他们却又听到她参杂着一阵怪笑,且音调异样古怪起伏的呼喊——
    「记住了啊!大劫……大劫啊……」
    什么「天煞孤星」?他才不是!
    要不是他,她早不知死几回了,更何况,若真要说有人带「煞」,恐怕她带给他的,比他带个她的多多了吧!
    还有,什么假货?他才不是什么假货,顶多多戴了几层面具,爱摆酷装冷罢了。
    更何况,就算他真是假货又如何?他的所作所为可比那些欺世盗名的人有情有义多了……
    尽管心底对于隐婆给甘莫语的评价是那样不平,但云菫却发现,自两人骑马下山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言语了。
    他的神情,再无一丝一毫在妻族之时的自在与阳光,甚至比他被称为寒血石雕之时更为阴郁,眉宇间的那股冷冽疏离感,几乎能将人当场冻结。
    「你……」望着甘莫语的凝重神情,云菫下意识地想开口与他说说话,但话未出口,便又吞回了肚中。
    她终于想起,当隐婆已然找到,而他们身旁又再无他人之时,那场必须演给他人看的戏,自是不必再继续下去了。
    是啊!戏都散了,再不必勉强自己对她露出「沙耶」式的炫目笑容了,想必他的心底也松了口气吧!
    这样迅速的角色转换与抽离,对此刻满副心思都系在「猎人」问题上,并且本就入戏不深,习惯戴着假面具应付世人的他而言,应该轻而易举吧?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自己一人傻站在早已无人的舞台上,继续唱着那场如今看来可笑至极的独角戏……
    感觉着身后男子的全然默静与冷然,云菫只觉得一切都变得好荒谬,荒谬得令人好想笑,但她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只能在心底那股微酸、微苦、微涩中,轻轻合上眼眸,缓缓关上心门。
    就那样无声地赶着路,三日后,当云菫与甘莫语终于来到某个有女儿国使节驻扎的过度之时,云菫俐落地由甘莫语身前下马,径自走至马贩处采买了一匹马后,便优雅上马,头也不回地向前骑去。
    「菫大人,有些事我们必须正式谈谈。」
    突然,甘莫语策马追上前来,一把拉住了云菫的马缰,说出了这三日里的第一句话。
    菫大人……
    当听到这三个字再度由甘莫语口中说出之时,云菫的呼吸,几乎停滞了。
    「请容我拒绝您即将提出的提议。」极力压抑住那股蓦地升起的不知名心痛,云菫让自己傲然地望向前方,「您放心,我什么也不会说,甘大人。」
    是的,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又会说什么,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她最大的收获,就是知道他的责任感与保护欲,绝对是她所见过之人的最中之最!
    但他这份责任感与保护欲,她,女儿国的云菫莫尔特,不需要。
    「万一你有孕,我也负有照料你腹中孩儿一辈子的义务与责任。」望着云菫有些消瘦、疲惫却依然绝美的侧颜,恍若早知道她会拒绝自己求亲的甘莫语静默了半晌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万一我真有孕,这世间没有任何人可以剥夺你身为我腹中孩儿父亲的权力,就算是我。」定睛望向甘莫语,云菫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然而,甘大人,请容我提醒您,我是女儿国的女儿家,我女儿国的女儿家,是全天下最懂得保护自己,并且拥有绝对自主权的女子。」
    是的,她在暗示他,她不会受孕,就算受孕,也会妥善处理,尽管这并非是完全的事实。
    若是他的孩子,她会留下他,一定会留下那个如同他一般,将所有温柔全埋在冰冷面具下,却异常坚强、执着,并且深情、纤细的,他与她的,孩儿。
    「我明白了。」静静凝望着云菫坚定的眸子,甘莫语望了许久许久后,缓缓松开手中她的马缰,「珍重。」
    没有回应,云菫只是再不回头地潇洒地策马向前缓步而去,因为若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