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今晚值夜班的人员没有王立杰之后,副院长假借要商讨一些医疗上的事情要林白牧到他的办公室,然后偷偷在咖啡中下含催情成份的迷药,想让不知情的林白牧喝下。
接下来,那杯不安好心的咖啡害林白牧差点就被副院长这个变态老头性侵得逞,好在,他只喝了一小口就马上发现味道怪怪的,并在副院长扑上来的时候狠狠地踹了他的命根子一脚,再趁副院长跪在地上哀号的空隙跑离危险的办公室。
在脱逃的路上,林白牧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而不停用力拍打着脸颊,试图保持清醒直到完全脱离危险为止。
好不容易躲过副院长安插在医院的眼线后,林白牧意识已经开始迷乱,心不禁跟着散乱的视线慌了起来,就在他听到有人在问有没有看到他时,脑海突然闪过一个人的影像。
「或许他可以帮我!」
等追寻的人离开了,林白牧立刻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步伐摇摇晃晃地来到寺田流一的病房前,确定没有人看见他之后才快速闪进病房、落上锁,然后背贴着房门、头低低的大口喘息着,脸上渐渐显出异常的红潮。
才一小口咖啡就已经让我这么难受了,要是喝下整杯的话,现在不就已经任凭那个变态老头为所欲为了,或者是我饥不择食的上了那个变态老头!
林白牧光想到副院长那张淫秽的猪头脸就忍不住想吐,抬起通红的脸看向病床上熟睡的人,低喃道:
「看来现在只有靠大黑熊帮我灭火了……」
忍着从体内散发出来的难耐燥热,单手紧抓住领口,林白牧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扯下领带,小心翼翼地将寺田流一的双手绑在床头的铁栏上,接着只脱去下半身的裤子,赤裸着下半身爬上床、跨过寺田流一的腰身,臀部半蹲地坐定在他的大腿上。
打量似的对寺田流一东看西瞧了一会儿,只见他那张被落腮胡遮去一大半的脸实在有够碍眼,害林白牧始终看不清楚他真正的样貌。
「看不清楚就算了,反正我只要你先帮忙灭火而已,帅不帅无所谓啦!」
虽然林白牧对寺田流一的长相仍保有一丝好奇,不过一想起上次偷吃他的豆腐时发现他除了这张脸之外,其它方面的条件倒是很不错,又高又状、肌肉线条美不胜收,尤其是他的胸肌躺起来特别舒服,算是勉强可以接受的范围。
拆开紧束的长发、摘下没有度数的眼镜放进白袍口袋,耐不住的燥热使林白牧的呼吸变得非常急促,手不适的摀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由于药效开始发作的关系,下半身的欲望早已勃起,全身也像是被数百、数千只蚂蚁啃蚀一样,又热又痒。
深呼吸几次,林白牧鼓起勇气拉下寺田流一宽松的裤子,小心翼翼地掏出沉睡在双腿中的欲望,却受惊地盯着那个还没勃起就已经比一般男人大上许多的家伙,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大黑熊的弟弟果然不同凡响!」将掉落在面前的长发往耳后塞好,林白牧盯着眼前的巨物低声惊讃。
看着手中雄伟的家伙,林白牧不禁担心他能否接受得了这不同凡响的东西,在盯着令他泛起微微恐惧的家伙几秒后还是不敢轻易尝试,改而摸摸白袍的口袋,看身上有没有携带一些类似润滑剂的东西。
「呃……没有!」摸了老半天,结果只有一脸错愕。
算了!
已经受不了欲火侵袭的林白牧顿决定把心一横,豁过去的俯下头,试着将恐怖的大家伙含进口中,用丰富的舌技挑逗着。
又好在,林白牧是负责寺田流一的医生,由于担心病人会因为伤口疼痛而无法入睡,在医嘱伤开立少量的安眠药让病人可以好眠,否则依照寺田流一身为黑道少主强烈的警觉性,是不可能没察觉周围有人闯入,更不可能让林白牧有机会跨坐在他身上对他的小弟弟乱来。
舌头不停吮咬着欲望的顶端,即使是在睡梦中的人,被这么一挑逗也产生了感觉,欲望跟着刺激渐渐涨大,直到它大到撑痛口腔,林白牧这才停下嘴巴的动作,猛盯着它瞧。
「好厉害喔!」一向只受不攻的林白牧看着眼前的壮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双手握着异于常人的巨大欲望,傻愣愣的夸讃着。
时间分秒过去,身体的燥热越来越难以忍受,无法得到纾解的欲望也越涨越痛,而没有润滑剂的状况则是让林白牧陷入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的窘境。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不断涌上,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的寺田流一觉得梦中的感觉似乎太过真实,下意识担心快感会跟着清醒而转瞬消失,因此他继续贪婪在情欲中不愿醒来,直到这股快感越来越强烈,巨大的欲望似乎真的被某种紧窒的柔软紧紧包覆住,方才惊醒。
身体受到刺激的寺田流一渐渐苏醒,迷蒙中他仿佛看见一个长发女子跨在他身上。
奇怪,今晚我没有叫女伴来啊!!呃……难不成这家医院不干净?但是……
「shit!你在做什么?」睁开眼睛,寺田流一不可思议地瞪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人怒吼。
受不了迷药的侵袭,林白牧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心只想赶快将体内那股难受的燥热除去,压根顾不得自己会不会受伤,一手抵住寺田流一的腹部、一手掰开臀瓣,让未扩张的穴口抵上硬挺的欲望,深深吸口气就朝勃发的欲望用力坐下去。
「嗯啊……呼……哈……」瞬间撕裂的痛楚从下半身传来,林白牧先是耐不住这般剧痛而嘶叫,尔后咬牙忍住,慢慢调适起呼吸,希望这股剧痛能够靠着呼吸缓和一点。
「shit……」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同样感到疼痛的寺田流一也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强忍住欲望硬是挤进干窄通道的痛楚,而这从未有过的不舒服让他恨不得马上杀了林白牧,又见满头是汗的林白牧好像比他更痛的紧咬下唇,也就骂不出太难听的话。
呼、呼、呼……不行,他太大了……
从未遇过这般巨大欲望的林白牧不禁恐惧起来,偏偏身体正处在半进不退的状态下,于是,等了几秒还是抑止不了迷药作祟,咬紧牙关,一股作气往下一坐,让整个欲望进入体内。
「啊……」再度传来的痛让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嘶吼。
当下林白牧只想摆脱扰人的燥热,等不及让柔嫩的内壁适应突如其来的冲击就开始困难的摆动起腰部,脸上的表情更是随着撕裂的剧痛而扭曲、变形,咬破的下唇也跟着渗出血。
跟着不停扭动的动作,林白牧的穴口不断地收缩着,紧紧将寺田流一的欲望包裹住,简直就像是要将巨大的欲望箍断般地紧缚,而身下一向只好女色的寺田流一则是没有任何愉悦地怒瞪着弓虽.暴他的人。
「嗯……不要动……听到没有……」
皱紧眉头,寺田流一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既难受又恶心的xing爱,使劲扯动被绑住的双手,试图出声阻止林白牧。
然而,寺田流一的警告一点用都没有,他的声音传不进林白牧耳里,没办法将林白牧从迷茫的意识中唤醒,任凭对方不停摆动纤腰,发出既痛苦又舒服的呻吟,渐渐的,林白牧摆动的速度借着血液的润滑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快速,而一面受到快感波及、一面感到非常不悦的寺田流一仍然不放弃地扯着手腕上的领带。
狂怒之下,寺田流一终于扯开绑住手腕的领带,双手一得到自由就立刻扣住不停摆动的纤腰,坐起身来对披头散发的林白牧大声喝道:
「嗯……够了、停下来,你再乱动一下,相不相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寺田流一情绪激动的坐起身来准备将人甩开,却没想到起身这么个小动作会让他的欲望更加深入林白牧紧窒的体内,惹来彼此的惊呼声和柔软肌肤再度被撕裂的声音。
尽管如此,被情欲淹没的林白牧似乎没有感觉到撕裂的剧痛,又或者可以说他已经痛到麻痹了,也听不见寺田流一斥喝的威胁声,依旧不断扭动腰部,试图挣脱寺田流一的牵制,想让燥热、搔痒难耐的身体得到纾解。
寺田流一在花丛中穿梭数年,尝尽无数女人的滋味,从未想过他有一天会换口味和男人莋爱,而且还是在睡梦中被另一个男人强压上阵,这对掌控日本一半黑道势力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羞辱。
不容许任何人羞辱的猛烈怒气顿时涌上,寺田流一双手扣住跨坐在身上的人,将他反身压制在床上,拿回应有的主控权,再稍微忍住疼痛、半扯半退的让欲望退出一点点,然后不作任何停留的忿然挺入,藉由血液的润滑逐渐加快速度,反复菗揷的动作似乎想将林白牧捣碎般粗暴地撞击着。
待高涨的欲火终于得到舒缓之后,林白牧的意识方才从迷蒙中拉回些许,眯眼看着被惹火的寺田流一那张暴怒的脸上带着嗜血的味道,不畏惧就罢了,竟然还对动怒的人露出一抹妩媚的微笑。
肠道不断承受的猛烈撞击让林白牧感受到一脸暴虐的寺田流一有多么愤怒,只不过现下的他一点都不在乎他会不会就这么被对方杀了,只想尽快得到解放。
「求你……再粗暴……再深一点……」
林白牧不怕死地希望寺田流一能快点帮他脱离脱离扰人的燥热和噬痒,伸出双手攀住对方宽广的背,渴望对方更粗暴一些。
「喝!平常看你一副清高自大的模样,没想到骨子里却是一个喜欢被虐的娘娘腔,看你那脸银荡、渴求的模样,还真令人作呕!」
寺田流一没想到林白牧会这么不知羞耻的对他提出渴求、用那张银荡的脸与他相望,于是厌恶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索性退出被鲜血染红的欲望,粗鲁地将对方的身体翻转成趴跪的姿势,不待对方反应过来就抬起纤瘦的腰狠狠挺入,一次比一次更狠、更猛的撞击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林白牧的异样。
「敢招惹我……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搞是吧?我就成全你!」寺田流一气急败坏的羞辱着身下人,粗暴的动作近乎想杀了对方。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林白牧觉得体内的器官快要被寺田流一捣碎,可为了从迷药中解脱又不得不承受这无比难受的痛苦,任凭愤怒至极的人粗暴地发泄。
终于,在最后一波快感到达顶端时,寺田流一将所有的怒气和米青.液全都宣泄在林白牧体内,趴在他仍穿着白袍的背上粗喘着,另一方面,早在寺田流一达到高潮前的几秒,林白牧早就承受不住粗暴的情欲发泄而昏厥过去。
住院病患中可以拥有私人、不随意被打扰的空间,只有付得起高额费用的人才有资格享有此一权利。
就拿几分钟前发生在寺田流一病房里的事来说,假使病患或家属没有特别要求的话,护里站的护士们即使听到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都会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不识趣地去打断病人的性致,尤其里头住的还是一位日本黑道老大。
发泄完毕、退出林白牧的身体之后,寺田流一独自到浴室将残留在身上的厌恶感冲洗干净,换上一身舒适、轻便的休闲服回到病床旁,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玩味地盯着趴卧在床上的人,寺田流一满心不解地思索着刚才的怒气怎么会在得到发泄后就消失怠尽,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盯着下半身赤裸裸的人许久,寺田流一发现林白牧身上还穿着工作时才会穿的白袍,仅脱去下半身的裤子就爬上他的床,不禁对他性急的样子深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