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用他那根又粗又壮的家伙欺负我,害我差点没命就算了,隔天还把差点被他操死的我丢在病房后落跑。」
林白牧气愤的声音传遍整间酒吧,让全场的客人几乎都吓掉下巴,就连正在调酒的王立杰也傻了眼。
「学……长,冷静一点……」
王立杰紧张地抹去额头上的冷汗,伸手将林白牧激动的身体压下。
「呿!冷静个屁啦!还有……你不要压我,我自己会坐下。」噘嘴发出不屑的声音,林白牧皱眉拨开肩膀上的手,慢慢坐回原位。
林白牧嘟嘴的别扭模样就像是在胡闹的小朋友,然而,缺乏信任感的他是鲜少会出现这副模样,现在之所以会这样,无非就是因为信任王立杰,也只有王立杰和刘英理两人才会让他像个孩子般对他们闹别扭、耍赖和撒娇,让他可以将严谨的自己抛在脑袋,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好,我不碰你,那么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缩回搭在林白牧肩上的手,王立杰关心问道。
「只要你不碰我,我就告诉你。」
「我己经没碰你了,说吧!」双手往两侧一摆,王立杰让林白牧看清楚自己的手没有碰到他。
「前天值夜班的时候啊,医院那个臭老头竟然对我下药,然后想……害我差点被他上,幸好我很聪明、很机灵唷,趁他准备要脱裤子的时候狠狠踹了他的要害一脚………」
林白牧将那晚发生的事一字不瞒地说给王立杰知道。
「可恶,当时你为什么没打电话给我?」王立杰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对于那个副院长的行为感到非常气愤。
「拜托,我有打好吗!」双手撑在下巴瞥了王立杰一眼,林白牧满脸不爽的回道。
「我怎么没接到?」王立杰赶紧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一下,「没电了。」
林白牧再度狠狠瞪了王立杰一眼,然后移动疼痛的屁股,表情不满的对他说:
「阿杰,你不要老是这么拼,偶尔也该让自己放松一下,这样生活也会比较愉决呀!」
「对不起。」王立杰对于没有帮上林白牧的忙而感到抱歉,也晓得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只得摇头干笑,将他的酒换上一杯冰水,「我没有很忙,手机只不过是忘记充电而已,你别乱猜。」
「不用跟我道歉,反正我也没吃到什么亏。」的确,林白牧是没吃到亏,心里反倒有股浓浓的愉悦。
瞧见林白牧嘴角露出的那抹邪笑,王立杰顿时安心不少,至少这个老是乐在其中的人除了心情极度恶劣和屁股开花很痛之外,似乎没有受到多大创伤。
小有默契的两个人对看了一下,不再言语,一个开始今夜的工作为客人调酒,一个偷偷怀念起寺田流一的勇猛和他在帮他清洗时所说过的话。
酒吧营业还不到两个小时,有人就已经开始坐不住了。
屁股痛死了、心情烦死了,林白牧不停扭动不舒服的屁股,突然站起身来,伸手抓住王立杰的衣领,将他拉近道:
「送我回家。」
「现在?」
「对,就现在!」林白牧嘟着嘴、非常烦躁的点头。
「可是我还没下班耶!」王立杰对林白牧的任性感到很无奈。
「不管啦,屁股和腰都快痛死了,送我回家,帮我擦药、按摩!」林白牧非常任性的抓住王立杰不放,不停扭腰表示他真的很不舒服。
王立杰盯着林白牧不停扭动的屁股,觉得他在暗示菊花很痛的样子实在是很好笑,于是拉下衣领上的手,轻叹道:
「唉……等一下,我去跟老板说一声。」
「快点。」林白牧不避讳地捞下王立杰的头,吻上他的唇。
王立杰自从在这个圈子认识林白牧之后,对他突然会像孩子般撒娇和一高兴就喜欢吻自己的举动早已习惯,也不避讳地当众回吻,直到两人都感到满意才停止。
王立杰用拇指抚摸着林白牧被吻肿的唇,「安份的在这等我。」
不到几分钟,请好假的王立杰回到吧台边,一见林白牧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只得无奈摇头。
「学长……别睡了,我送你回家。」王立杰试图叫醒趴在桌上的人,伸手轻拍泛红的脸颊,哪知脸颊上灼烫的热度却烫着了他的掌心,赶紧又往额头一探,「shit,身体这么烫还敢来这里喝酒,简直就像一个喜欢胡来的小孩子!」
放弃唤醒昏睡中的林白牧,王立杰脱下身上的外套包住全身灼烫的人,横抱着他离开酒吧。
那晚,发高烧的林白牧被王立杰送回家后,向医院请了二天假在家休养。
林白牧不高兴病还没完全好就得销假回医院工作,所以一回到医院,藏在他内心深处的小恶魔就马上跑出来做乱,大乱了令他感到非常不爽的人足足两天。
第一个被小恶魔拿来开刀的人当然就是那个想上林白牧的副院长,他耍了一点小手段让对方受诱惑,再匿名把一些丑陋的xing爱照片po在网络上供大家观赏;第二个被开刀的则是让他又爱又恨的大黑熊。
林白牧不顾寺田流一的警告,每天都有借口可以大摇大摆地往他的病房跑,而且都选在他正在和女伴亲热的时候出现。
「查房换药了。」林白牧随便敲了一下门就推着换药车进入。
「滚出去,谁准你进来的?」门一开,暴怒声立刻迎面轰来。
「寺田先生,很抱歉,为你换药是我的职责,所以换药时间一到不用谁准,我会主动过来。」有外人在场时,林白牧便会主动改口将大黑熊换成寺田先生。
哼!
林白牧不把寺田流一的怒吼当一回事,自顾高兴的将换药车推到病床边,搞得跨坐在寺田流一身上的女伴好一阵尴尬。
「我们不要为难医生了,等你换好药再继续吧!」女伴低头吻了吻寺田流一的脸颊,嗲声道。
于是,寺田流一第n位女伴再次被林白牧利用职权踢出病房,他不懂林白牧的目的是什么,也不想知道,只希望能快点出院、离开这个让他禁欲许久的鬼地方。
准备好换药的用具,林白牧看了寺田流一赤裸着上半身的壮硕身材一眼,再往下偷瞄有点鼓胀的裤裆,满意的笑了一笑,尔后一边动手拆纱布一边调侃道:
「你就忍一忍嘛,说不定明天就可以拆线了,拆了线,随你爱怎么莋爱、要用什么姿势莋爱、做多久都行,到时我也绝对不会阻止、打扰你。」
打扰?你不是每天都来打扰得相当开心吗?凭什么说你不会打扰、不会阻止?
做此一想,寺田流一不悦地瞥了林白牧的侧脸一眼。
「好了,伤口愈合得很漂亮,明天就可以拆线了。」正经的完成换药工作之后,林白牧将收拾好的东西推到一边去,一脸贼兮兮的看着寺田流一。
被林白牧色眯眯的视线看到全身不舒服的寺田流一不气也不怒,仅是动手穿好衣服,不想白白让林白牧用色眼吃他的豆腐。
「你到底看够了没?」
「还没。」林白牧不惧不怕的走到床边,一屁股往床上坐,「大黑熊有没有兴趣在出院之前和我再做一次啊?」
「没兴趣。」
「是这样吗?可是我倒是觉得你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的说。」林白牧边说边伸手抚上寺田流一开了三颗钮扣的胸襟。
「我说过,我对你、对男人没兴趣,听不懂吗?」寺田流一抓起在胸口游移的手,怒瞪着林白牧说道。
抽回手、离开床铺,林白牧单手抚着脸颊,眯起双眼笑着说:
「懂,我懂,但是你和我莋爱不也很享受吗?干嘛拒绝再和我做一次呢?」
「难道你就这么想让我上吗?」
「是啊,好想喔!」
「想我杀了你吗?」shit,这个白目医生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寺田流一不悦地瞪着猛对他抛媚眼的林白牧,恨不得下床掐死他。
「呿!我是看你老是欲求不满才提的耶,真不懂我的贴心。」
「贴心?要不是你天天来打断我的性致,我会欲求不满吗?」
「我有吗?」材白牧装傻的摸摸下巴笑道:「好像是真的耶,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决定不和你莋爱了,你可以打电话叫刚刚那位小姐回来陪你,拜拜!」
在病房里待了快半小时的林白牧觉得目的达成了、寺田流一也被他惹恼了,加上还有其它工作要做,转过身就推着换药车说声拜拜便快速闪人。
「你……你给我小心一点,明天拆完线我就马上出院,以免被你气死!」突然反应过来的寺出流一忍不住对着门板大声咆哮。
寺田流一虽然非常确信他喜欢的是女人柔软的身体,而不是男人平坦、硬邦邦的身体,可最近他竟然发现他对林白牧会有感觉也会有欲望,只可惜林白牧是个男人,不能为他生下寺田家的继承人,否则林白牧或许会是他另一半的候选人。
出院前一天被林白牧破坏性事后,寺田流一还真的打电话给先离开的女伴,结果,那个女伴当天没回病房陪他就算了,隔天他拆完线、办好出院手续之后,她竟然主动打电话给寺田流一,说了一件足以让寺田流一掐死林白牧的事。
「对不起,我不会再陪你上床了,因为医院那位医生跟我说你是他的男人,不准我再出现在你们面前、破坏你们的感情,否则他会毁了我的脸,让我在这行混不下去。」
「你怕他毁了你的脸,那就不怕我杀了你吗?」一听到自己在台湾包养的床伴被白目医生威胁,寺田流一不禁动怒。
「怕啊,可是我更怕那个医生!」
「喔!」寺田流一阴沈的回了一声。
「寺田先生,我看那个医生好像很喜欢你,每次我们要开始莋爱时他都会突然跑来打断我们……他还跟我说你们莋爱时有多契合,要我注意你是不是有点力不从心之类的话……」
「算了,你的酬劳我会请本木拿过去。」
「谢谢,还有,寺田先生,男人喜欢男人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假使你真的喜欢医生的话,我会祝福你们的唷,拜!」
女人的话刚好说中寺田流一的死穴,恨不得马上将林白牧抓来掐死,或如他所愿狠狠操死他,让他知道惹火他的下场。
另一方面,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安份』的林白牧,非常无聊地窝在小套房的地板上翻动记事本,一边念着上头的电话号码、一边在手机上按下数字。
「摩西摩西……」杂七杂八的日语传来。
「请问,这是寺田流一的电话吗?」林白牧不知何时将寺田流一的联络电话抄了下来。
「请问您是哪位?」听到对方说中文,接电话的男人也改用中文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