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父对他如亲子般的照顾,让他渐渐爱上林父,可林父却以和林母的夫妻之情和育有一子的家庭责任,以及无法接受男人感情之故拒绝了男人的爱。
    被拒绝的结果就是男人对林父的爱变了样,由爱生恨的对林父的车子动手脚,害林家夫妇命丧黄泉,接着,男人藏起阴邪的一面,以好叔叔的角色领养了林白牧,再让林白牧爱上他,愿意将自己献给他之后才慢慢现出原形,残虐地让他的友人们对林白牧施虐、性侵。
    男人完全不顾已经被凌虐到体无完肤的林白牧怎么哀求、怎么求饶,还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将他所有的计谋说给他听,彻底击碎他的心。
    最后,林白牧就像是一个破玩偶似地任由男人的友人们一个接一个弓虽.暴,直到林白牧的老师发现一向品学兼优的他已经三天没到学校上课而到他家查访时,才发现全身伤痕累累、下体不断流出混杂米青.液的血的他,完如一具死尸般被丢在杂乱的客厅中央。
    被送到医院救治后,林白牧足足昏迷了三天才清醒,而那时负责照顾他的护士就是刘英理,大林白牧好几岁的刘英理一听到他的遭遇立刻向医院要求要负责照顾这名病患。
    从林白牧昏迷到清醒,刘英理都将他当成亲弟弟看待,每天不厌其烦的细心照顾,当然,她知道林白牧不仅身体受了严重的伤,连心也一样,肉体的伤,细心照顾就会很快愈合,但心里的伤却不是那么容易康复,何况,那个伤害他的人还没有被警察抓到。
    曾经的誓言不在,那个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人也跟着誓言一起消失……
    彻底心灰意冷的林白牧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相信世上有爱,对于刘英理的照顾也不当一回事,因为他告诉自己,爱是不能触碰的东西,是他不能拥有、渴望的东西。
    多年前所受的伤,表面上看似已经痊愈,事实上,刻印在林白牧心底的伤痕是永远无法抹去的。
    多年后,林白牧虽然已经接受刘英理和王立杰的友谊,和他们的关系看来相当亲密,却只是流于表面的表现,因为他无法忘却他曾经因为信任某人、爱某人,在付出一切之后却被深深伤害的痛。
    因此,无论他和刘英理的关系多像亲人和王立杰的关系多像兄弟,潜意识害怕再受伤的他仍然对他们保有戒心,而他们也很清楚他所受的伤害有多深,只得默许他筑起心防。
    现在,林白牧曾经受伤的心却被某人所占据,而那个某人虽然不温柔、不帅、不体贴,还很冷淡、粗暴,林白牧仍然喜欢他、想念他,甚至想抛下工作飞到日本找他,将他从那个即将与他结婚的日本女人手中抢走。
    可是,在好胜心的作祟下,死要面子的林白牧硬是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当然更不可能扯下脸去日本找人,只好每天在休息室里哀声叹气,吵得刘英理几度想用贴布贴住他的嘴。
    「想他就去找他啊,每天这样乱喊乱叫就能看到他了吗?」刘英理又好气又好笑地拍打躺在她大腿上、在半梦半醒中乱叫的家伙。
    「啊……大黑熊……大黑熊为什么你都不回来找我嘛……」林白牧像个任性、耍脾的孩子,将脸埋在刘英理的腹部大叫。
    「吵死了,你如果想他又不去找他的话,就不要乱叫!」刘英理干脆将说不听的人扯离身上。
    「让人家叫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坐起身的林白牧头低低地嘟嚷着。
    「小牧……」看着林白牧强忍的模样,刘英理有点不舍的将他搂进怀里,「我知道你害怕再受伤,但是,你不给彼此一个说清楚的机会,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呢?」
    「不要……他本来就不喜欢我,是我逼他和我发生关系,也是我自愿当他发泄性欲的对象,现在他要结婚了,我凭什么去要求他不要结婚,凭什么要他正视我的感情……」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无助,林白牧窝在刘英理怀里闷声诉说他和寺田流一之间的感情。
    刘英理心疼地摸摸林白牧的头,「你不是想做什么就去做的人吗?为什么这一次却退缩了呢?是因为以前发生的那件事才不敢去争取的吗?」
    「不是。」故作坚强的林白牧不服气地否认。
    「既然不是的话,就不要让自己后悔,想爱他就去爱、想他就去找他,不想他结婚就让他知道,即使被他拒绝了,你也能有个理由说服自己放下。」
    林白牧边听刘英理的劝导边想该怎么让寺田流一知道他的感情,反正最受伤的感情他都已经经历过了,最多不就是听到寺田流一告诉他,他不爱男人而已,又何必害怕去面对呢?
    「对,就是这样,喜欢他本来就该让他知道才对嘛,嗯,我决定了!」林白牧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想通似的弹了一下手指,大喊一声。
    刘英理被林白牧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站起来身敲了他的后脑杓一下,唸道:
    「死小孩,吓了我一跳,既然想通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去日本啊?」
    摸摸被敲痛的头,林白牧抿嘴想了一下,「不知道耶,要去日本找大黑熊,必定要放长假才可以去……可是,我想休假的话,也要看副院长那个臭老头肯不肯给休才行。」
    「唉……」刘英理一想到林白牧口中的臭老头,不禁叹了一个长吁,摇了摇头,「这问题的确有点困难,那个老头自从上次被你踹了一脚就一直想办法找你的麻烦,我看他是肯定不会答应让你放长假的。」
    林白牧赞同的猛点头。
    「啊!对了……」刘英理突然想到有件事忘了跟林白牧说。
    「什么东西对了?」林白牧被刘英理的大喊打断了思索,想到她可能有什么好方法,马上兴奋的问说:「是不是有什么方法可以说服那老头让我放假?还是你想到什么方法可以干掉那个老头?」
    刘英理粗鲁地巴了林白牧的脑袋一下,「他x的咧,什么叫干掉那个老头啊?我看是你就想我死才是,我是忘了告诉你,王医生要我转告你,要你下班后拿明早要动手术的资料去找他。」
    「切耶……我还以为你想到什么方法可以让我放假咧!」又恢复元气的林白牧揉揉被打痛的脑袋,对刘英理翻了翻眼白。
    「死小孩,还敢瞪我,小心我不帮你想办法排到休假。」
    一听见刘英理愿意帮自己排休,林白牧高兴得不得了,撒娇地拉着她的手又摇又磨蹭,一下沉稳得像个男人,一下又嬉皮得像个孩子,这样多变的林白牧让刘英理始终看不透哪个他才是真正的他,也始终摸不清他心里真正的感受。
    平时只知道拍马屁却不懂得关心病人的王医生,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要看明天手术的资料呢?奇怪?
    林白牧虽然心有存疑,可基于明天那场手术的风险比一般手术来得高,因而不得不捧着一堆资料到医院给医生值班休息的宿舍去找人。
    笑脸向路过的同事点头示意之后,林白牧搭乘电梯来到医生休息宿舍,尔后看着手表自语说:
    「才七点而已,希望快点结束,赶在十点前回家。」
    电梯门一开,林白牧匆匆走到王医生的专用休息室,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于是动手将没上锁的房门打开。
    「王医生……有人在吗?」推开房门,林白牧不敢妄动的朝里头探了一探。
    奇怪,猪头医生好像不在的样子耶!
    「没人在吗?没人的话,我要走了喔!」林白牧故意往房内大喊。
    「是林医生吗?我在整理东西,你先进来啊!」里头的人一听到林白牧说要离开便赶紧出声阻止。
    「喔,那我进来了。」
    呿,人明明就在里面还耍什么神秘嘛!
    林白牧不爽的在心里念着,将房门推到最开,决定不将门关上以测安全,尔后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内,见到肥吱吱的王医生就蹲在冰箱前,忙碌地整理里头的食物。
    「先坐一下,我马上就好。」说着,背向林白牧的王医生不免在心里暗暗高兴了一下。
    果然是只大肥猪,连休息时间也在忙着整理吃的东西……
    林白牧看着王医生整理食物的模样实在很好笑,还不忘想像一只猪被塞进冰箱的样子。
    「噗……谢谢。」
    差点爆笑出声的林白牧赶紧捂住嘴巴,将资料放在桌上,然后找一个舒服的位子坐下。
    东摸摸、西摸摸,最后王医生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未开封的饮料和点心。
    「喝吧!」王医生故作镇定的插上吸管,大口大口喝着饮料。
    接过猪头医生给的饮料,林白牧偷偷将外包装检查一遍,见他喝得这么自然,感觉也有点口渴,便跟着插上吸管喝了几口。
    「你应该还没吃饭吧?别光喝饮料,这里有一些有名的小吃,一起吃啊!」王医生见林白牧喝下他们加料的饮料,强忍兴奋地邀没吃晚餐的他一起吃点东西。
    「谢谢,我不饿。」没开封的饮料林白牧敢喝,可眼前一盘一盘盛装好的食物可就不敢尝试。
    「你真的不吃啊!」王医生在心里窃笑林白牧聪明反被聪明误,大口吃起桌上的小吃,「我的肚子实在是太饿了,林医生应该不介意我先吃饱再讨论明天的手术吧?」
    「呵呵,当然,王医生你慢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喔!」
    靠,死肥猪,既然要吃完东西再讨论,干嘛要我这么早过来啊!
    在心里臭了王医生一顿的林白牧,故作有耐心的看着一只猪吃东西,直到猪头医生花了将近二十分钟还没吃完东西,以致等到有点不耐烦了的他干脆拿起还没喝完的饮料,忿恨的一口气喝完。
    紧跟着,就在王医生不安好心的窥视下,林白牧眼前的东西开始从一分为二渐渐到模糊不清,然后身体也随着眼前的景象开始产生变化。
    室内明明有开冷气,为什么我会感到十分燥热呢?身体也好像渐渐变得很无力,难道是被下药了,真该死,我怎么会这么大意呢?不行,在药效还没完全发挥前我必须离开这里!
    摇摇头,林白牧试着让模糊的视线变清晰一点,然后左手悄悄捏了大腿一把,硬撑住仅有的意识,起身准备离去。
    「王医生,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我约了人,你慢慢吃,我必须先离开了。」
    为了让自己可以清醒的离开,林白牧暗自咬破口腔黏膜,硬是吞下咸腥的血味,摇摇晃晃地走向方才故意没关上的门,浑然不知道王医生已经随后跟上。
    「林医生,我们可以开始讨论了,你别急着离开啊!」王医生露出淫秽的笑脸走向林白牧,开口阻止他离开。
    糟糕,我已经快撑不住了!
    听不进王医生说话的声音,林白牧努力撑着仅存的意识,一手抚着发晕的额头,一手摸着墙壁走向门口,就在他的手摸到门板时,一抹熟悉的人影忽然从外头走了进来,视线模糊地看着挡在眼前的人。
    「小牧,好久不见了。」说着,挡住出口的男人走近林白牧。
    「原来如此。」摇摇昏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