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呵!
    如果没有聂斐然,就不会有今日的娼。
    他於她,是爱人,是仇人,亦是恩人。
    可这样的恩,她不屑要!
    水灵灵的桃花眼微微垂下,看起来似乎是在他的凝视下的不胜娇羞,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之所以掩藏起来,不过是怕自己控制不住那蓬勃而起的杀意!
    就这样,时间在聂斐然看著娼,娼看著聂斐然,聂腾优又看著娼的地方一一度过,车子在聂家大宅前停了下来。
    白色雕花大门缓缓开启,保全室的人员恭敬的向著车子鞠了一躬,聂斐然看都没有看过去,黑眸仍是凝视著娼,直到车门被打开,司机谦卑的声音缓缓传来:“少爷,请下车。琴羽小姐,请下车。小少爷,请下车。”
    收回一路上都定在娼脸上的视线,聂斐然先一步跨出车门,然後对著娼伸出手,俊颜依旧淡漠似水,眼底却闪著浅浅的柔软光彩,他甚至还微微弯下了他的腰,像是一名王子在邀请他尊贵美丽的公主般绅士优雅。
    娼怔了怔,伸出手搭在那只温热的大掌上,小小的手宛如上好白玉精雕细琢而成,放在古铜色的掌心,一刚一柔,一黑一白,颜色迥异,却是那般协调,似乎他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
    美丽的公主接受了王子的邀请,她绝美的脸上漾著略显羞涩的笑容,娇嫩的粉颊泛著花瓣般柔雅的光泽,倾世无双的美貌令所有见到她的人看直了眼。
    聂斐然将她牵到身边,这才上前去抱儿子。
    小朋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地被他抱了下来,司机随即将车开走,一抹纤细美丽的身影也在这时出现在花园的另一头,满是喜悦的唤著:“斐然!”
    黑眸一闪,聂斐然回过头去,刚好迎接一个扑进他结实怀抱的娇躯,剑眉微微蹙起,“亦翩?你怎麽出来了?”
    “我担心你嘛!”乔亦翩美丽的眼睛里闪耀著爱意与担忧,“一听说腾优失踪了,我在家里坐都坐不安稳!真是的??? ???”她轻轻抚摸著儿子的小脑袋,“腾优,好疼麽?”她可怜的孩子,何曾受过这样的苦痛?
    小朋友不适的撇开头,“妈咪你不要摸我的头啦!我没事的!”又不是小孩子了,妈咪怎麽还是动不动就摸他的头,他又不是小狗,摸摸头给块骨头安抚一下就行了的。还是姐姐好,姐姐摸他的时候眼睛里就只看著他一个人呢!
    不知不觉的,小小的孩子已经中了娼的毒,生他养他的母亲在他心里的完美形象逐渐开始淡化,娼的面容却愈来愈清晰,缓慢地腐蚀著他对母亲的爱。
    “你这小鬼!”弹了儿子光洁的额头一记,乔亦翩不满地对著丈夫告状,“斐然你看啦,你儿子都欺负我,还不准我这个妈咪碰哩!”
    聂斐然单手抱著聂腾优,另一只手搂著妻子,淡淡的道:“亦翩,咱们家来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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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为毛每天都要传个两三遍,为毛还得关机重启,为毛哇!
    七十一、无爱之战(19)
    七十一、无爱之战(19)
    乔亦翩这才注意到丈夫的身後还有一个纤细的身影,她忙露出温柔的笑容,“是谁呀?”
    聂斐然松开搂著妻子的手,将娼牵了出来,黑眸闪著淡淡的柔软光彩:“娼儿,来见你嫂子。”
    粉唇送出充满稚气羞涩的微笑:“嫂子好。”
    看到聂斐然的动作,乔亦翩陡地一愣。丈夫何曾主动牵过一个人的手?即使是自己,当初也是苦苦追了他两年之久才令他成为自己的男友的,可是现在,这个女孩子是怎麽回事?
    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但是对聂斐然自制力的信任以及两人多年的夫妻生活,她也没怎麽上心,只是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就展开充满欢迎的笑容:“你好,你叫娼儿是吗?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嘴上这麽说著,心里却为这女孩惊人的美丽感到不可思议。
    她已经是交际圈著名的美人了,雍容华贵高雅美丽,否则又怎麽能获得聂斐然的青睐,可是,面前这女孩儿的美,即使是她也要自叹不如!
    倘若不是知道丈夫的自制力超乎常人,她是决计不会同意这样一个红颜祸水在聂家住下的,就算她是“金融”的公主也不可以!
    商业上的利益可以慢慢来,可是一旦失去丈夫的心,她就什麽都没有了!
    看见乔亦翩复杂的眼神,娼但笑不语,绝美精致的面容上满是不解世事的纯真无暇。
    她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後便仰首对著乔亦翩嫣然一笑,露出颊畔两个可爱的小梨涡,还有嘴角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乔亦翩猛地一震!
    这笑容??? ???怎麽如此的熟悉?!
    可没有太多时间给她多想,聂斐然牵著娼的手把她往屋里带,语气淡然又充满关切之意:“你尽管去挑个喜欢的房间,待会儿我陪你去买些日用品以及换洗衣物。”
    站在他们身後的乔亦翩猛然咬住了下唇,她想起来那笑容像谁了!美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抱著儿子牵著娼的丈夫,所以,就是这个笑容迷惑了她的丈夫吗?所以一向不管他人死活的斐然才对这个叫“娼儿”的女孩子这麽好吗?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行为,为了一个几乎可以说是陌生的女孩子而忘记了她!
    娼乖巧的任由聂斐然牵著,清豔绝伦的笑容一直漾在脸上:“聂大哥,不用了,我哥哥会派人来照顾我的,衣服什麽的他都会准备好,就不麻烦聂大哥了。”
    聂斐然拧起飞扬入鬓的剑眉,声音还是淡淡的,却带著些许的不满:“在聂家做客,娼儿就
    是我的座上宾,有什麽需要自然由我来满足,不用暗总裁再麻烦仆人过来。”
    扁扁嘴巴,娼低头,不说话,桃花眼里充满戏谑。
    果真是关己则乱呀,他难道忘了,日用品什麽的还需要他堂堂“聂氏”总裁亲自载著她去买吗?一个电话不就什麽都解决了?
    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容易许多呀。
    水润大眼瞟向聂斐然怀里的聂腾优,发现小家夥早已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真是头小猪,刚刚还和自己的母亲斗嘴斗气,眨眼间就睡得这麽熟。
    乖乖地被聂斐然牵著走,娼的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漫不经心的往後瞥了一眼,看著仍站在原地眉头深锁的乔亦翩,微微的笑了,妩媚妖豔的弧度瞬间弥漫在绝美的容颜上,就像是开在黄泉路旁充满致命的危险的彼岸花,带著刻骨的狠毒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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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二、无爱之战(20)
    七十二、无爱之战(20)
    这个女孩子对物质的要求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这是乔亦翩对娼的美貌惊叹之後唯一感到震惊的,但是很快她就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身为
    “金融”财团的公主,肯定是在锦衣玉食珍楼宝屋中娇养出来的人儿了,但他们聂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再金贵他们也照顾得起。
    放下刀叉,娼扬起粉唇对著主位的聂斐然微微一笑,带著些许浅浅的羞赧:“谢谢聂大哥的款待,我吃饱了。”
    见她盘中一点儿剩余都没有,聂斐然颔首,深不可测的黑眸闪过满意的意味,心里对她的赞赏又多了几分。
    她并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一餐饭不管有多少都是小鸟般的食量,而是将餐盘中的食物全部吃光了,餐桌礼仪十分高贵得体,宛如一名优雅的公主,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教人难以移开视线。
    娼又转过头看向乔亦翩,唇畔依然笑靥如花:“嫂嫂,我先去休息了,你们请慢用。”
    乔亦翩亦对著她微微颔首,并露出温柔笑颜。
    起身,立刻有佣人殷勤的为她拉开椅子,娼毫不吝啬的奉上一朵微笑,令那名男性佣人看直了眼,直到娼走上楼也没能把视线给收回来。
    聂斐然淡淡的瞟了过去,面上没有表情,心底却有一丝不悦掠过,潜意识的想上前去把那小东西揽进自己怀里,再也不让别人看见那张美丽绝伦的小脸!
    但随即他就被自己的这种情绪给吓了一大跳,剑眉随之拧了起来,眉间挤出一个浅浅的“川”字,大手却依旧保持著优雅的进食速度,似乎丝毫没有受到什麽影响。
    家里多了一名美若天仙的客人对他来说貌似和没有的时候也没啥区别。
    乔亦翩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放下一颗提在嗓子眼儿的心。不是她不信任丈夫对自己的爱,也不是对丈夫的自制力没有信心,而是娼实在是太过美丽,她已经美到了是个男人都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地步了!
    而聂斐然不也是男人?所以,即使再怎麽相信聂斐然心底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之间十年的感情不会这麽轻易被摧毁,乔亦翩也决不敢掉以轻心。
    她用尽手段才得到聂斐然的青睐,绝不就这样把他让给任何一个人,也绝不允许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她又是他结缡十载的妻子,没有人可以动摇到她的地位的,没有人!
    这时候,一直努力狼吞虎咽将食物囫囵吞枣吃完的聂腾优小朋友也抛下餐具,对父母道:“爹地妈咪我吃完了!”说著就推开椅子朝楼上跑。
    乔亦翩嘴角含笑,看著儿子虎头虎脑可爱的不得了的背影:“腾优似乎很喜欢娼儿呢,还从没见过他对哪个人如此亲热过。”叹口气,“连我这个做妈的都要吃醋了。”
    聂斐然淡淡勾起薄唇:“娼儿性子纯净,腾优喜欢她也是理所当然的。”孩子与孩子之间总是以最单纯的姿态相处,对腾优而言,自然比大人要讨人喜欢,再加上娼儿美丽柔弱令人一看就兴起保护欲的外貌,腾优不喜欢她才是奇怪。
    “也是。”乔亦翩笑著点头,偷偷伸手将他餐盘里已经咬了一口的牛排叉过来,换来聂斐然一记轻瞟。
    “亦翩,你这样很不卫生。”他有些不悦,爱著妻子,并不代表彼此就要如此亲密的分享同一口食物,对於和人有著严重距离感的聂斐然来讲,这样其实很不得他的心。
    乔亦翩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怪癖?但她只是不以为然的吐了吐小舌头,看了一眼四周,见佣人们纷纷识趣的退下了,便扑到了聂斐然怀里,藕臂缠绕上他的颈项,在他耳边小小声的道:“那??? ???大不了人家今晚好好补偿你嘛~”声音甜糯充满撒娇意味。
    聂斐然端起水杯轻啜一口,看了看她,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补偿。
    他本就是正值壮年的男人,但在他强悍的自制力下,生理需求也并不是很大,都在他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但是妻子主动求欢,身为丈夫,他怎麽也不能拒绝。更何况,近日来他总觉得身上有把无名火在燃烧,趁此机会,也是该好好灭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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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三、无爱之战(21)
    七十三、无爱之战(21)
    是夜,万籁俱寂,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