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太爱你了,太在乎你了,你可别不要再辜负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种病态的占有欲神马的真是太带感了,不过,得不到回应的话,肯定是要出问题滴。o(╯□╰)o
    ☆、part35 野兽姐夫
    在陆黎拿着成绩单,一脸得意地要求陆祢兑现承诺,让他和苏和进行深度音乐交流后,陆祢在阳台上思考了整整一夜的人生,第二日便感冒了。
    在被窝里躺了几个小时,陆祢醒来就瞧见一团火红在自己眼前晃荡,看得人心烦,一掌挥过去,只听得陆小弟惨叫一声,“姐,你居然开启自动防御模式!这是bug!我要投诉你!”
    “陆黎……”陆祢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挣扎着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从昨日起就处于亢奋状态的陆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阿黎,我和你打个商量,我亲自指点你的乐队,行不行?”
    “非精英不收!”陆黎一甩火鸟头,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亏我还连夜做了个发型,姐,你一定不能放我鸽子,我兄弟们都等着呢!”
    “那这样,我叫聿言来,可以吗?”陆祢咳得满脸通红,打算用哀兵之计。
    陆黎面露不忍,迟疑片刻,为难道:“但我还是想见苏和。”
    “难道聿言比不上他吗?”陆祢抓住了陆小弟的手臂,再三商讨,“你可得想清楚。”
    “我早就想好了。”陆黎笑得精明,“姐,人家都说你和聿言迟早是一对,当姐夫的指点我是多正常的一件事,但苏和不同,我得趁着有机会的时候见,兴许以后就见不到了。”
    “那些网络传言没有可信度。”陆祢无奈地叹息。
    “我不管,反正我要见苏和。”陆小弟说着,把水杯往床头一放,“姐,我得去排练了。你负责联系苏和,最好约在明天。”
    陆祢无力地缩回被窝里,半梦半醒间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
    电话那头无人应答。
    “哪位?”陆祢连眼皮都懒得睁开,清了清嗓子,“有什么事吗?”
    “病了?”那人终于开口,只两个字,却教陆祢顿时清醒过来,来不及说话,又听得他自顾自道,“等我。”
    陆祢还没想明白他说得是个什么意思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陆祢担心是陆小弟忘记带钥匙,套了件外套,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哪知刚一开门就被来人熊抱起来,稳稳当当地放回床上,拿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自顾自地躺在了他身侧。
    “诶?”陆祢思维略显迟钝,“阿言?”
    “嗯。”聿言低低地应了一声,头放在他的颈侧,抬手抱着他,“睡吧。”
    “哦。”
    陆祢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醒来时大脑清明了许多,只身上全是汗,很是不舒服。陆祢挣了挣,聿言压着被子的手纹丝不动,无奈地看过去,见聿言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着,像极了陆祢曾经养过的一只大哈士奇。
    陆祢起了玩心,偏过头,凑到他耳边娇声道:“哎哟,这位小哥是谁呀,怎么在人家床上,叫人家以后怎么办?”
    聿言眉头皱得更深,耳朵微动,凑上去嗅了嗅陆祢的气味,安心地继续睡。
    “野兽。”陆祢无语,在他耳边使劲儿吹了几口气,“阿言,快起床,着火啦!”
    聿言不理,反而拍了他一下,那意思是,别闹了,快睡。
    陆祢望了一会儿天花板,使出了最后的招数,“阿言,你太重了,快把手拿开。”
    闻言,聿言果然拿开了手,陆祢大喜过望,哪知还来不及动作,聿言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两手在陆祢腰背间一托,让陆祢整个人趴到了他身上,像哄小孩儿一般,用一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
    陆祢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捏住了聿言的鼻子,……三十五,三十六,……聿言突然睁开眼睛,见是陆祢,一翻身又把他压在了身下。
    “喂喂,一身汗臭有什么好闻的。”陆祢缩着脖子,“大哥,你先放我去洗个澡吧。”
    “不行。”聿言盯着他瞧了半天,又补充了两个字,“没好。”
    “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
    聿言眉头一挑,纠结道:“尽量。”
    “好吧。”陆祢觉得让聿言说长句是一个任重道远的任务,“说说吧,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准备世界巡演吗?”
    聿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陆祢觉得头又开始晕了,甚至有些脸发烫的趋势。
    聿言诚实道:“病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聿言想了想,思考怎么把三个字的名字压缩成两个字,最后吐出一个字:“张。”
    陆祢微囧,“你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来了,要是被记者看见怎么办?”
    聿言展颜一笑,似乎早有准备,“结婚。”
    陆祢傻眼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门就被人踹开,陆小弟顶着火鸟头,将他从聿言怀中拉出来,大声道:“哪里来的npc,敢我和抢神兽?”
    被夺了人形抱枕,聿言顿感不爽,陆祢暗叫不好,陆小弟却突然傻傻道:“姐夫?”
    一语中的,聿言面部线条瞬间柔和,笑得十分和蔼可亲,“阿黎,你姐姐有和我说起过你,听说你期中考试考得很不错,英雄出少年,厉害。”
    陆祢腹诽,你丫给我告白的时候都没这么多话。
    一旁陆黎却是受宠若惊,学着韩剧里的模样,朝聿言深深地鞠了一躬,“姐夫太客气了,不过是个小副本,不值一提。”
    “good game!”
    “gg?难道姐夫是同道中人?”陆黎眼冒星星,“姐夫有没有玩过……”
    见聿言点头,两人迅速勾搭到一起,互相交流着游戏心得,瞧着聿言有理有据地向陆黎传授游戏技巧,陆祢顿时觉得平日交流基本靠猜的自己好可怜,默默地钻进浴室。
    当夜,已经将聿言奉为头号偶像的陆黎,在陆祢的眼神示意和言语胁迫下硬着头皮把聿言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陆祢回了房间,许是白日里睡得太多了,她迟迟不能入眠,走到露台,看着满天星空,拨打了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苏和吗?”陆祢先发制人,“不知道黎昕有没有和你在一起,麻烦你避开他好吗?”
    “你是……陆祢?”苏和的声音依旧清越动听,“我在自己的公寓,你有什么事吗?”
    陆祢将自己的请求说了一遍,那头苏和笑道:“明天倒是有空,只是,你怎么不叫阿昕和我说呢?”
    “我和黎昕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陆祢打算将话说清楚,“我和他没可能。今天的事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仅仅是我,陆祢,向你,苏和,提出请求,请这样考虑这件事情。”
    “这样啊。”苏和想了一会儿,忽然问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和yedda是朋友吧?”
    “是。”
    “那你就是我朋友,朋友的请求自然要答应的……”
    “你别这样。”陆祢打断他,“我不需要你看在任何人的情分上答应我。”陆祢在心中默默地想,尤其是yedda,那样,他会以为自己在苏和心中是特别的。
    苏和未见恼怒,轻声道:“那就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吧,以后再向你讨回来。”
    “好。我等下把时间和地址发到你手机上,谢谢。”
    次日,陆祢送走聿言,借口头痛,龟缩回家,打定主意不与苏和碰面。哪知到了夜里□□点陆黎还未回家,陆祢打去电话,却无人接听,顾不得多想,陆祢立刻奔向几人的约定地点。
    “阿黎?你在哪里?”
    来到这处破旧的废弃大楼,陆祢的心顿时提了起来,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借着手机的微弱光芒搜寻陆黎的身影。
    “阿姐,我在这儿!”
    陆黎的声音急促而慌张,陆祢心念一转,预想的最坏结果是被绑架,想到自己已经暴露了,当下收敛了气息,小心翼翼地朝声源地摸索而去。
    眸中触到点点光亮,陆祢刚松了半口气,感到身侧传来巨大的压迫感,躲闪不及就被来人扛在了肩上,陆祢使劲儿敲打着他,那人一一化解,化解不掉地就用身体硬扛,总之,不曾放松对他的桎梏。
    陆祢正觉得不对劲,天旋地转间又被放了下来,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陆黎和他的小伙们咧着嘴大笑道:“姐姐生日快乐!”
    “咳咳。”苏和难掩笑意,“生日快乐。”
    “shah……”陆祢几乎要喊出这个名字,手上一紧,转眼看去,“阿言?你不是回去了吗?”
    陆黎神秘地一笑:“嘿嘿,昨儿个,我和姐夫盖着被子聊了大半夜的天,全都是为了今晚给你个惊喜,姐,开心吧,今天起你就成人了。”
    陆祢垂下眼眸,“原来……是我的生日……”
    “许个愿吧。”苏和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没来得及准备什么,下次补给你。”
    陆祢闭上眼,他希望陆小弟和路老爹好好的,安妮和柯综桐善始善终,张邵祁早日摆脱单身,周泽天继续意气风发,叶承勋少发点脾气,苏和找到和他心爱的人,他和聿言互相珍惜……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贪心,不过,不知不觉中拥有了那么多交心的人,真好。
    吹灭了蜡烛,陆祢叫几个小的把蛋糕分了,自己则拿了最大的一块,大喊:“阿言,不许动!”
    聿言果然不动,被砸了个正着。
    陆祢正乐着,不妨被聿言抱了个满怀,被蹭了一脸奶油。
    陆黎等人有样学样,现场一度陷入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陆祢西欧行,遇见时尚界大咖,为国际舞台打基础。
    ☆、part36 浪漫之都
    行走在塞纳河岸边的梧桐树下,安妮的脸色苍白,嘴角下垂,眉目间难掩疲惫,右手搭在圆润微挺的肚子上,步履缓慢。
    陆祢看着她在短短两个月间似乎苍老了几岁的面容,压下心中的叹息,扯出一抹笑容道:“你好好看看这里的景色,附近还有埃菲尔铁塔和巴黎圣母院,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儿,这样好不好。”
    安妮勉强笑了笑,“谢谢你,阿祢。”
    “诶,你看那里!”陆祢领着安妮走到人群处,拨开一个空隙,让两人看清里面的情况。
    原来是一群街头艺人在进行演奏,两人走近时,刚奏完一曲,陆祢粗略瞧了眼几人的模样,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典型的亚洲人种,又看了下人数和乐器,估摸是个组合。陆祢颇有兴致,却是先询问安妮的想法:“要看吗?”
    安妮点头,陆祢便向摆在前方的礼帽中投了一法郎硬币,跟着四周的观众一同拍掌,叫喊着“encore”(安可),拽了拽闷闷不乐的安妮,让她同自己一起叫喊。
    乐队主唱伸出一根手指,“oe。”
    呼声如潮水般渐渐退去,在四周安静下来的那一刻,架子鼓的声音先发制人,吉他和低音贝斯声应声而起,中调和上了双簧管,奏的似乎是一首原创曲目,陆祢起先还认真听着,后来习惯性地将目光投到鼓手身上。
    那鼓手用得是最标准最常见持棒方法,手指灵活,腕力却略显不足,在陆祢开来,快速连击上欠了些火候,动作略显生硬。但值得赞扬的是,鼓手的脸上始终带着笑,似乎沉浸在音乐中,身子向后仰,鼓槌在手中挽了个花,陆祢笑着摇了摇头,果然,下一个击打慢了四分之一拍。
    鼓手心虚地朝主唱瞄了一眼,陆祢将这一插曲说给安妮听,安妮露出了个难得的笑脸,轻声道:“你这么懂,你试试。”
    陆祢自然不会辜负安妮难得的兴致,待这曲终了,上前同主唱进行商谈。主唱是个肤白貌美的中国姑娘,听陆祢说完来意后,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大方地同意了陆祢的请求。
    “谢谢。”陆祢诚挚地说,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诶,做什么玩意儿呢!快松开!快松开!”鼓手老远就瞧见一个外形条件相当过硬的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