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不疼了。“真的?!”但是她还是多个心眼问一下,“要是出错了?”
“出错,也没惩罚,只是重新数一次。”
落英仔细想一下,好像可行,自己怎麽都是有好处的一方。
作家的话:
亲,今天迟更了。不好意思!
谢谢栀子932927的礼物,卡卡爱你!
☆、38 包租婆是动力(h,慎)
见落英同意了,刘昭高兴地说:“好。预备,开始了。”他用肉木奉对着落英的花园入口,两个人都盯着那里,好像看台上的观众盯着准备起跑的运动员一样。
落英突然觉得这很淫靡,自己什麽时候这麽放荡?脸一下子很烫,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
她埋怨地看了刘昭一眼,就是这个人要自己玩这麽银荡羞人的游戏。
“英英,不要像个怨妇一样,这就给你。”刘昭将他的分身,慢慢的推进落英身体里。落英看着它一点一点埋没入自己的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了,还是觉得很羞人,平时只是单一的身体感觉,现在视觉,感觉全被刘昭占满了,看着觉得好神奇就这麽小的入口居然能吞掉这麽硕大的一根东西,太不可思议的!他现在跟自己身体是相连的,好像变成一个,以後自己要跟他过一辈子呢。落英的身被他塞得满满的,心也塞得满满的,落英心里满是温馨的臆想。
可是有人煞风景地出声了:“英英,你没数也没夹!”
刘昭将它整根拔了出去,待他完全进去後,落英赶紧数数:“1。”同时紧缩一下自己的小洞洞。
“嗯,对,就这样!”刘昭舒服地眯一下眼睛。
他慢慢地动起来,只是他动的幅度很大,整根进去,整根拔出。
数着数着,刘昭突然问她:“英英,这像不像打针?”
“什麽?”落英被他一打扰,忘记自己数到哪里了,“你不能干挠我!”落英指控他。
“好好,我不说话!”
落英只好从一数起。
他一边动一边看着落英。落英的小脸红通通的,吹弹可破,脸上尽是春情,媚眼如丝,可是她还要强忍着,用心的数数。刘昭坏心地加快了速度,落英来不及夹一下,刘昭就退了出去。
“坏蛋!”落英这才发现就算听起来简单的游戏也不简单,自己肯定赢不了,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刘昭动得更快了,屁股好像装了个小马达一样,落英连说话都不完整,更别说数数了,只能任他予以予求。
刘昭深深浅浅的菗揷起来,让落英觉得他的肉木奉似乎在她的身体里变的更大了,下面肿肿胀胀的,很不好受。有点害怕,於是两腿环上他的腰,夹紧了他的腰,指望这样能让他快一点。
刘昭却把她的腿大大的分开挂回皮椅扶手,“英英,现在不用夹了,小洞洞也不用夹了。你夹太紧,我会忍不住的。乖,让我多享受一会儿。”
落英难耐地呻吟着,不能夹紧腿,让她没有安全感。只能随着的刘昭的动作,在皮椅里摇摆摇摆,再摇摆……像浮在海面上的一叶小舟……
最後,落英累极,睡着了,什麽时候回到大床也不知道。
不过第二日,刘昭还是带她一起出去地皮了。
龙叔叔带着他们到郊区转了一圈。
傍晚,回来时,刘昭拉着他进刘爷爷书房,说项去了。
落英是第一次进刘爷爷书房,红木的书架上有一排排的兵书,还有介绍武器的书,古代的,现在的,就连博古架上摆放的也是一些古剑,古刀之类的武器古董。
“不是东子那单事?”
“不是,爷爷,我们看中几个地方,希望能买下来。”刘昭拿出地图,画了几个地方,再在纸上写了详细地址。
“这地方不是良田?昭子,你要知道,良田对我们国家很重要的。”刘爷爷问。
“不是,良田在山的另一边,这里是沙硕地,很贫瘠的。”刘昭解释。
就算良田,政府打着开发的名誉也卖了不少啊,不过落英倒是很佩服刘爷爷的好记性和他那颗为国为民的心。
“这麽贫瘠的地方,你们买来干嘛?”刘爷爷狐疑。
落英和刘昭对视一眼,总不能跟刘爷爷说以後市中心移到那里了,我们不种田,但是可以起高楼大厦?“爷爷,我们不想将放在银行而已。”
“买这里,也用不了一百万啊。”刘爷爷以为用刘昭的创业基金买。
刘昭只得将他们两人的一些投资计划以及和潘国强合作的事情说了一遍。
“嗯,不错,你们很勤劳,我很满意。”刘爷爷乐呵呵地说。“昭子,你媳妇看着就是好的。”
落英的脸红了,哪有当着面这样夸人的?
“嗯,嗯,”刘爷爷重重清一下嗓子,“小英,你那个炖汤的方子,好像效果不错,老吴也想要。”老吴就是耗子的爷爷。最近,刘爷爷喜欢在自己一班老朋友面前,炫耀自己的孙媳妇多麽孝顺,亲手织的手套毛袜,炖汤给自己喝,喝了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吃嘛嘛香!
落英诧异看了刘爷爷,他的老脸上有可疑的红晕。“爷爷,我等一下抄给你。他的症状跟你的一样吗?不一样的话,我要问问何姨。”
“一样的,都是年轻当兵时留下的老毛病。”
落英还是仔细问了一下,记了下来。
第二天还专门拜访了昊子爷爷,问清楚一些症状,然後再将药方给他。
☆、39 租铺的试探
吃吃喝喝,春节寒假很快就过去了,刘昭一家四口一起回到文州。
文州音乐学院果然如约地在初三下学期开学初将他们的入学通知书寄到文州一中,只不过他们比落英想象中更急,因为落英在开学第一天就收到了!
落英想到的是,可能是维嘉他们公司无形中给的压力。现在,文州还是全国的文化中心,而维嘉他们的唱片公司在文州的流行乐坛是翘楚,而几乎每首大红大紫的歌曲的创作人几乎都是林落英。
当然这个消息一出去,全学校轰动了。通知书是班主任拿过来给落英的,落英觉得班主任从未对自己这麽和蔼可亲,而同学们说咸说淡都有。
令落英奇怪的是,李建梅知道这个消息竟然没有跑来奚落她,反正看到自己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以前那样酸味冲天的。
而更奇怪的是,李建梅跟杨洋好像翻脸了,以前她下课,总喜欢跑来落英这个班,跟杨洋聊一个哪个同学八卦,呛落英几句。现在两个爱好都消失了。落英有点好奇,难道潘家生日宴後,两人争男人大打出手,反目了?极有可能啊!怎麽说潘国强也是一枚帅哥,虽然花心了一点。
别人忙中考忙得呜呼哀哉的时候,落英的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的。
每天晚上两人相拥而睡,就像两个相叠的勺子一样,据说这是最温暖的姿势;早上她在刘昭怀里醒来,不管怎麽睡,第二天她醒来必定是尽可能小的缩在刘昭怀里。然後刘昭晨跑去了。落英刷牙洗脸,蒸包子,冲好两杯牛奶,然後拿出瑜伽垫开始在大厅做瑜伽。一边做瑜伽一边听佛经,这是落英以前留下的习惯。做完收功,摆好早餐,刘昭回来了,两人一起吃完早餐手拉手上学去。
不过,要说这个学期有什麽不习惯的话,就是刘昭和落英每人都多了一部大哥大。每次落英提这个水壶上学,都会惹来同学们热烈的视线,落英都会哀怨无比地看着刘昭。自从上次徐照东约自己出去後,刘昭就铁了心,一人买部大哥大,美名其曰:防止危险,加强联系。这两部大哥大形同虚设,因为他们同进同出,形影不离,根本没机会“加强联系”。
不过机会很快来了。这天,草芳苑的物业管理打电话来说有人想租一楼的商铺,约刘昭和落英相谈相关事宜。由於刘昭约了别人打球,落英只好一个人回草芳苑。到了草芳苑的物业管理办公室,落英看到租客却是熟人,原来是潘国豪。
物管人员看到落英,很高兴:“林小姐,潘先生有兴趣在这里开设一间石缘石愿,但是他想签十年的合同。”
仔细地了解情况後,落英爽快地说:“可以啊。原三年按照你们谈好的价格,第四,五,六年是现在价格五倍。第七,八,九,十年是现在价格的十倍。”
“林小姐,这不大好吧?没见过租金这样增长的!”潘国豪有点不快。
落英仔细回忆一下後来的物价,租金好像差不多这样的,“潘先生,这个地方不出五年即是全国玉器交易中心,你们能看中这里,相信你们很清楚这点,我也不是乱开价,潘先生你能亲自来相谈,可见你们很看重这事,要不,我们还是签三年的合同,这样对彼此公平一点。”
潘国豪眼里闪过一丝欣赏,“林小姐,不知你有没考虑过将这里的铺子卖掉?如果你愿意卖,我们愿意出高於市价的20%购买。”
“潘先生,不好意思,这是我们两夫妻首次置业的成果,很有纪念价值,不管怎样,我们不会卖掉的。”这里就是会生金蛋的母鸡,落英根本不想卖。
“林小姐果然有魄力!怪不得国强会选你们做夥伴。不知这些商铺,你是否准备三年後准备自用。”潘国豪好像很好奇地问道。
“潘先生,你想多了!我们买这些商铺时,还没和强哥合作,也没想过想这方面发展。就算现在,我们也只打算在北方发展,不会抢占南方市场。你大可以放心!”落英心想,怪不得只是租几个铺子都要潘国豪出马,原来是这样,就不知是潘国豪自己的意思,还是潘家的意思?如果是潘家的意思,足见潘国强现在在潘家的地位岌岌可危。“要不,潘先生你实在担心,还是定十年合同,但是价格没得商量了。”
“那好,我们按照你的价格先签五年。五年後,如果我们想续约,你要优先考虑。林小姐是个爽快人。既然你叫国强做强哥,不如也这样叫我,潘先生潘先生的,好见外!”
“潘先生开玩笑了!那多不好,无缘无故少了一个辈分。强哥是怕我们在美女面前,把他叫老。不过在向荣面前,我们还是要叫他强叔的。”
“落英,我可以叫你落英?可惜你罗敷有夫,不然我倒想追求一番。”
落英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还担心刘昭知道。
正想着,大哥大嘟嘟嘟地响了。
落英拿起水壶,“喂,昭昭。你在哪里。”
“在学校。刚打完球。谈得怎样?”
“签了五年的约。租户你也认识的,是向荣的二叔,潘国豪先生。”
刘昭一听,心里咯!一下,草草结束通话,就往草芳苑赶去。
当刘昭走到街口时,远远就看到潘国豪和落英站在草芳苑的门口,好像相谈愉快,落英笑得非常开心。突然,潘国豪俯下身,好像亲了落英一下,还摸了一下她的秀发,然後两人摇手拜拜。
刘昭急得飞跑起来,他从未觉得这两三百米的距离,这麽漫长!当他跑到草芳苑门口时,潘国豪的车子已经开动了,落英还在对着他离开的方向摇手。
☆、40 醋意滔天(上)(h,慎)
“就这麽舍不得?”刘昭冷冷地说,还将落英强拖进草芳苑的大堂,按了电梯。
“昭昭,怎麽不叫我,我都没看到你走过来。”落英语气轻快。
可是刘昭不回答,一直拉着落英走进他们11楼的小窝,都没有说话。转身关上门,他将落英按在门板上,用手用力狠力擦落英的脸。落英动弹不得,她从不知道刘昭的力气这麽大!
“说!他亲了哪里?”他的眼睛都红了。
“痛!痛!你放手!”落英皮薄,脸已经被擦红了。
“是不是这里?还是这里?说!”刘昭换了几个地方擦,两边的脸都擦得很红。
“说什麽?”落英不明白。
“为什麽要让潘国豪亲你!”刘昭已经醋意滔天了。
落英回忆一下刚才的情形,想起以前看电视那些演员的采访,说错位亲吻之类的,突然明白刘昭的怒气从何而来。
“昭昭,没有亲,他只是帮我拿落在头发上的树叶。”文州的树大多是在春天落叶的,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