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翡翠了。”他还谄媚地对寸大嫂说:“寸大嫂,你还亲自出手,给我也挑选两块呗。”
“一边呆着去……”寸大嫂笑骂着他:“我要是都给你挑出来好料,剩下的石头我还卖不卖了。”
陆凯撇着嘴:“偏心。”
寸大嫂看着落英说:“这挑石头跟挑男人一样,靠缘分。”
大众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人喊:“寸大嫂,你这是教林妹子挑男人,还是教她挑石头啊?”
可是经过寸大嫂这麽一点拨,落英如醍醐灌顶,也不管所谓的专业东西,只要是看着对味的石头都挑中了放在中间空白的地方。
寸大嫂忍不住点了点头。而其他人却目瞪口呆的看着落英。
她哪里是挑选?根本就是在捡石头,随手拿一起块就放在中间,连思考都省下了,不多时就已经堆成了一个小山包。
潘国强忍不住开口道:“小英,你该不是受到什麽刺激了吧。”
“强哥,你要觉得这些石头不错,就当公司的吧;你要看不上,我就当我的嫁妆好了。”
“那你也要好好选啊,不能像摘水果一样,又没人跟你抢。”潘国强说。
落英终於停住了,她对寸大嫂说:“寸大嫂,算算一共是有多少钱?”
寸大嫂看着摞得像小山一样的石头,连忙过去点,大大小小的石头一共是三十八块,落英掏出三千八递给了寸大嫂。
“强哥,我要出了翡翠,你准後悔。”
不但潘国强笑了,其他一起来的朋友也笑了,“小英,你那堆石头,放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拿。其实,你不用像个搬运工似地搬得那麽急,我们不会跟你抢的!”潘国强有时候嘴巴很毒。
“寸大嫂,怎麽运走呢?”落英犯了难。
寸大嫂正在数钱头也不抬的说:“我会派车给你送到家里。”
“小英,我们还没选完,不如你去解石?”潘国强说。
“好。”於是落英去解石了。
落英挑了最大的一块让师傅去切,那块石头有一个小的行旅箱那麽大。切石师傅慢慢的运用着砂轮擦着,石粉哗哗的下落。那块石头是椭圆形的,像一个鸡蛋,表面黑乎乎的。随着那师傅手底下的动作,落英感觉到那个大号鸡蛋,如今似乎真的是被人剥除了那厚厚的一层死皮,露出了里面鲜嫩的果肉,鲜阳的绿意,扑面而来,解好後之後真如一颗黄绿的鸡蛋般惹来怜爱。
“水头足、照水和平水皆正、色阳,赌涨了。”切石师傅认认真真的对这颗鸡蛋进行了评价。
冰种,黄阳绿!
冰种虽然不如玻璃种那样最为顶级,可也是十分高级的货,还是一个黄阳绿,才一百块钱,这可真的是涨了。
其他人全被这个黄阳绿吸引过来了,围成一圈,看着,摸着。
潘国强眼里满是懊恼,“小英,你最近财运亨通啊。”
“哈哈,强哥,谁叫你不相信我!你要有兴趣,剩下的拿回去公司。不过这块开出来的,你不能跟我抢!”
潘国强大喜:“成。成。我会三千八元还给你。”
结果大家很好奇落英挑选的毛料,要求潘国强解开让大家看看解馋。
潘国强一连开了五块,结果三块出了翡翠,最好一块是糯种葱心绿,最差一块是狗屎地油青绿。
大家一片哗然,看向落英眼光非常不同。
“小英,你帮我挑几块。”
“小英,你帮我看看这块?”
......
☆、45 小别胜新婚(上)(微h,慎)
晚上回到酒店,落英习惯打刘昭手机,可是打不通。洗澡洗到一半时,她的大哥大就响了,落英只得包上浴巾出来接电话。
“喂,昭昭。”
“怎麽这麽久才接?还喘气那麽急?”
“我在洗澡,刚洗一半,搓了沐浴露,还没冲水,浑身是泡泡。”
“回来时,你跟潘三一起去京城。我人星期三,对,就是後天也在了。等我比赛完了,我们一起回文州。你一定要跟紧潘三。”刘昭担心地说,他刚才跟潘国强通了电话,知道这块新出的帝王绿震惊了珠宝行内人士,同时他们更是对这个擦出帝王绿的人充满好奇,所以他刚才拜托了潘国强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
“好。那就京城见啦。我要进去洗澡了,拜拜!”
“不要急,不洗都行,回来我帮你洗。有没有想我?”
“想啊。那你有没有想我?”落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说起来这是两人在一起以来第一次分别,这种日子以後还多着呢,她必须跟刘昭一起学会适应。
两人聊了好久才收线。
接下来,落英都是跟着潘国强到处跑毛料,据潘国强说他们的资本还太薄,只能买这些便宜的毛料,还没有底参加公盘。
落英觉得奇怪的是,潘国强的朋友都喜欢叫她看毛料,每次她都推脱说没有经验,但是都盛情难却,帮他们点了一两块看着顺眼的才算完事。但是,虽然没有个个石头开出来翡翠,他们还真是都赌涨了!落英心惊肉跳,这都什麽狗屎运啊!而且这根本就是恶性循环,那帮人更加热情叫她挑选毛料。最後把潘国强惹生气了,直指她损失公司利益。
直到落英跟着潘国强上了去京城的航班,还是闷闷不乐的。
“你觉得我骂错了你?”潘国强问她。
“......”
“你这个女人真不知所谓,枉刘三那麽担心你的安危。你现在在那些人的眼里,跟那块帝王绿无异。”
“我说了我是好运气,根本不会看的!”
“可是问题是,他们不信!”
结果潘国强的开解加深了落英的郁闷。
到了机场,落英闷闷不乐地推着行旅箱走着。
突然前面有个人挡着,“不好意思,请你让一让!”落英头也不抬。
“想什麽这麽入神!”是刘昭低沈的声音。
“昭昭!你不是明天比赛,怎麽出来接机!”落英甩开行旅箱,手搂住刘昭的脖子,吊起来。
“刘三,我把这块唐僧肉完整无缺地还给你了!”旁边的潘国强也蛮高兴地。
刘昭抱起落英坐进车里。
还是龙叔叔开车。
刘昭将落英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他的座位正是司机的後座,落英担心地看了一眼龙叔叔,发现龙叔并没有任何异样,正在专心开车。
“昭昭,比赛准备得怎样了?”
“还好。你明天去不去看?英英,累不累?我帮你按摩一下。”他边说边把手伸进落英裙底,按摩她的小腿。因为刘昭不准落英穿短裙短裤和紧身长裤,所以她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长及足踝的长裙。
落英双手环抱住刘昭脖子,靠在他的胸膛,闭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只是他的手越来越过分,越摸越往上爬,最後来到腿心的位置。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底裤,按住中心处,指腹向下揉转……
“唔!”落英腿肌一颤,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娇吟,落英悄悄抬头看一下前面,好像龙叔叔还是没有异样。
“舒服吗?”刘昭笑问。
落英心想,要死了,这人还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她做贼心虚,又微微抬头看一下前面,回头狠狠瞪了刘昭一眼。
可是裙底下那只作怪的手,并没有因为她瞪一眼而停止,它找到微微凹陷的中心点,用力按成更凹陷的中心点,持续使力的指头加深陷入……突然松开,又使力用指头入,再松开,再陷入......
落英感觉一股热力在他的指头燃起,仿佛即将引爆。
“是这里,对吗?”刘昭又问。
落英真是怕死他了,没见过这麽厚脸皮的。
隔着一层布料,刘昭用手指不知疲倦地模仿着xing爱的动作反复地菗揷。
突然落英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刘昭伏在她耳边低声地说:“英英,我让你爽了吧!”
落英将头埋入刘昭的胸膛。她觉得丢脸死了,恨死了自己这敏感的身子。
同时她感觉到刘昭身体也起了变化,屁股右侧有个硬硬热热的东西戳着自己。
倏地,炽热中传来一股冷空气,她感觉内裤边缘被拉开一角,随即袭来更加刺激的触感。
刘昭带有薄茧的手指滑入底裤下,摸到那朵花苞,沿着粉红色的肉缝,来回摩擦。
落英觉得自己体温蹭蹭上升,脸也越来越热,身体越来越空虚,好像有什麽东西将她充实。
刘昭微微地将手指插进肉缝内,突然的侵入感刺激得落英身体一僵,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而刘昭手上的动作也由慢变快。
“英英,你好热情,好多水,连我的掌心都是水。”刘昭喜滋滋地说。
落英白了他一眼,感觉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突然脑中一白,又有一股热流喷射出来。
刘昭将她的脸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扳正,仔细地欣赏着她高潮的每一个神情,落英那半眯着眼享受高潮的神情让他又硬了几分,他恨不得立刻插进她体内。
底下的手指因他的欲望,又侵入几分,插进甬道了,他细细地摸着,研磨着入口,并不急着进去。
“英英,好紧!”刘昭无声地说。落英通过他的嘴型可以分辨地出来他在说什麽。
“才几天没插,就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了。”刘昭伏在她耳边说着,不时舔着她的耳垂。
落英觉得自己真的就快死了,下面还在不停地紧缩吸附着,她扭动着小屁股,因为他的入侵而呻吟不已,但是只能咬紧牙关,将所有呻吟声吞进去。
作家的话:
终於将家长们送走了,接下来可能还会很忙,但是卡卡都会日更。就是更新时间不敢保证。抱歉!
☆、46 小别胜新婚(中)(h,慎)
在刘昭一路的骚扰下,落英强忍着,终於到了刘家老宅。落英心里松了一口气,一打开车门,直接往下跳,谁知脚软站不稳,身体向前倾倒,眼看就要亲吻大地,幸好刘昭眼疾手快,抓住她的後领将她提起来,就像拎起一条鱼一样。
“英英,脚软,我抱你上去就行了。”刘昭还恬不知耻地笑着说,那笑容怎麽看怎麽得意。
“小英,怎麽了?不舒服?”经过大厅时,刘奶奶见到刘昭抱着她,担心地问。
“奶奶,没事,只是累着了!”刘昭大声地说,转到走廊的时候,刘昭小声地对落英说:“只要我打一针就好了。”
落英听明白了他的潜台词,红霞爬上了她的脸颊。
进了房间,刘昭放下落英,转身反锁了门。
落英只得站好。
刘昭狠狠地吻着她,啃咬着她,好像要把吞进肚子里,刘昭松开她的唇,问了一句:“有没想我?”
落英来不及回答,他又低头吻住她的唇,他的吻渐渐带了欲望,戏够了她的唇舌,开始游走於她的脖颈。落英感觉到那欲望越来越浓时,她奋力推开刘昭。她娇喘着抵住了他的胸膛,她鼻息全是刘昭散出的熟悉体味,“昭,我......我要洗......洗澡。”反正每次她外出回到家都要先洗澡,心里总是觉得这些交通工具的座位都好脏。
“不用洗,你好香!”刘昭边说边用鼻息嗅嗅,“就算你臭烘烘的,我还是觉得香喷喷的。”
刘昭重新捕捉到了她的唇舌,双手探到了她的胸口,毫不犹豫地覆上她的隆起,隔着衣物揉捏,再次体味她带给他的那种消魂,自掌心绵延至全身的每一处角落。落英被他一双手肆虐过的身体仿佛点燃了火焰。她情迷意乱,顺从无比。
刘昭不再满足於隔着衣物爱抚她,急切的手剥开她衣裳的时候,她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娇声道:“我身上好脏,我要先洗个澡……”
她哀求地看着刘昭,刘昭却忽然捉住她的一只手,塞进他的裤裆,她的手忽然就触碰到他坚硬的肉木奉,热量好像要灼伤她的手,在她手心里轻微跳动,说:“英英,你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