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关系我今后荣华富贵、香妻美妾的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的,今天~就先去踩踩点吧~
27.
出宫这个想法是很好的,但是首先这皇宫又不是我家开的;其次,我的身份也不是说出去就可以出去的,所以要想踏出我伟大计划的第一步,我首先面对的最严峻的问题就是出宫!
但门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背着小包袱先让小太监带着我到四个宫门口各转了一下,经过我一小时又三十八分三十八秒的观察,发现侍卫守卫还是很严谨的,大部分进出的都是些为主子办事的小太监。
我立刻抓住旁边小太监的领子说道:”把衣服脱下来!”z
太监给弄懵了,结结巴巴地问道;”娘娘......奴才驽钝,不知道娘娘意欲......”
”我要出宫转转。”我开始自己动手剥他的衣服了,他是阻止不是不阻止也不是,只能一边由着我脱衣服,一边劝到:”娘娘,恕奴才斗胆,如果只穿这太监的衣服也是不能出去的。”
”啊?那、那他们怎么可以出去?”我觉得一头凉水泼下来。
回娘娘,他们有着可以出宫的令牌,所以可以出去。”他恭恭敬敬的答道。
”那我有没有那个令牌?”y
”回禀娘娘,那个令牌是到一定级别的人才有的......”他没有说完,只是用眼神瞄了瞄了我,意思是说我还没有到那个级别所以没有。
我一下就泄了气,刚刚建立的宏图伟志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郁闷~挥挥手,我垂头丧气的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随便走走。”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就给瞪了回去。我发现自从昨夜平等与独立的演讲之后,我的眼神一下子也爆增杀伤力。
唉~~难道我一辈子就要被困在这个皇宫里了吗?。我只觉得我房间里的古董玉器、翡翠玛瑙一下子就失去了它的价值,变成了一堆毫无用处的装饰品。
我一点出去的心思都没了,只是顺着墙根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啊走啊,走了好久好久,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我一抬头,糟糕!眼前一片萧索,孤零零的几幢房子矗立在院子的一角,连点灯光都没有,只隐隐约约看见几个人影在晃动,间或传出几声诡异的笑声。院子里杂草丛生,破落的砖墙上乌乌一大片不知道是些什么。
我登时就觉得心里毛毛的,人家胆子一直很小的说~这种鬼地方,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我刚想走,就发现草丛里一双闪着油油光亮的眼睛,应该不是狼--狼的眼睛好像是应该闪绿光吧;也不可能是人--人的眼睛不会发光,难道是~
我的汗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脚一软,扑通一声坐到地上,往后退了退没能动,我的后背已经紧紧靠着墙了,想喊”救命”,嘴巴干干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难道明年的今日就是我的忌日?妈妈呀~~~我不要!!!
我不能就这样子死掉,万一是被这厉鬼害死的我倒也没有什么办法,但万一我实在顶不住被它活活吓死又或者被它吸了我的阳气让我一辈子不举,那我不是更可怜?
我要活!z
我刚要大吼一声,搏尽我全部的力气~准备逃跑时,那东西动了!
我已经不能呼吸了,极度的恐惧就像冰冷的水一样,浸湿我的全身,麻木我的神经,塞住我的口舌,我一点一点被它淹没却没有办法挣扎,只能等待死亡的来临。
草丛哗哗的响着,被它剖开了,就像剖开了我的心一样。血一点一点的流出来,心脏”砰”、”砰”、”砰”的越跳越快,血也越流越多,当到达顶点的时候,血流干了,心也死了。
它终于出来了,我用我毕生的勇气睁大我的双眼,看看这个杀我的凶手到底是谁--我只希望不要做个冤死鬼。
还好天色还不是很暗,我把它看得清清楚楚:一身脏兮兮的毛,秃秃的,一片一片的,尖尖的耳朵,锋利的牙齿,闪光的眼睛,长长的舌头,果然和人们描述的厉鬼形象很像啊,只是~我怎么觉得它越看越像一只狗呢?
再看!远看是只狗,近看是只狗,是狗倒是狗,就是全身没有肉--瘦狗!z
我晕死,先不追究自己刚才的错误判断,我一个起身就向它扑了过去,眼睛红红的:”叫你吓唬我叫你吓唬我!哼哼,连你都欺负我!惹不起那俩个变态我还惹不起你吗?”
谁知那小狗一点都没有被我的动作惊吓住,反而也向我扑了过来。聪明如我,反应那叫一个机敏,我一个闪躲,就把狗闪了过去,然后撒腿就跑。开玩笑,要是被它咬了得了狂犬病怎么办,这么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是绝对不会有狂犬疫苗的~
我跑我跑,可是后面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我回头一看,那狗竟然没有追上来,再一看,它已经失去了踪影。
好奇心可以杀死十只猫。我不是猫,但我还是很有好奇心的。所以我又掉转过去看看它到底是跑哪里去了,怎么会突然消失掉呢?
我左看右看前看后看,终于让我看出点门道来了。茂密的杂草丛中竟然有一个狗洞!如果不像现在的我一样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是绝对看不到的。
我望着那个黑漆漆的洞,就像哥伦布望着新大陆一样充满了神往和惊奇。哥伦布登上了那块土地发现了新大陆,所以我也要探探这个狗洞后面到底是什么!反正也没人看见~
我这个爬啊,说实话,爬一个狗洞是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的,但那是对一般人来说,对于我这样一个超大体积的人来说它绝对是一个挑战。我还没有忘记我上回被卡在水桶里的悲惨遭遇。万一这回我又被一大群人发现我给卡在狗洞里......我已经不敢往下想了~~的
我先把小包袱推了过去--里面装了些银子还有我的嫁妆。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头伸了进去,扭扭,感觉还比较松徜,再往前爬爬,肩膀也顺利地过去了,我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我手脚并用开始使劲往前挤,感觉腰那有点紧,我够啊够啊竟然摸到一棵树,我双手使劲往外一拽,啵的一下我就出来了。
捡起我的小包袱先,我拍拍衣服,发现这里是一条小巷子,完全的不熟,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不可能回头,只好顺着这个深不见底的巷子一路走下去。
这个巷子很窄,弯弯曲曲的,好像羊肠一样。前面的路暗暗的没有光亮,我只是一直的走,走了大概没有多长时间,就已经听见不远处嘈杂的声响。我精神一振,加快脚步继续走,只拐了一个弯,一个陌生的世界完全展露在我面前。
28.
一个陌生的世界出现了。
小巷的尽头是一条热闹的马路。熙熙攘攘的马路上人头攒动,路的两边摆满了各种小摊子,灯光闪的我两眼含泪,其实倒也不是灯光多么的明亮刺眼,只是我实在是太久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了,我简直是太太感动了,估计当初鲁宾孙从荒岛上被救出来也就我现在这心情了~
当我颤颤巍巍的从暗巷中走出来的时候,立刻收到了几道同情的目光。我不解,摸摸脸,一手黑;低头一看,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还浑身是土,身上的小包袱被划了好几个口子。一幅被抢劫的样子。我拢拢头发干干笑了两声,开始了我真正的古代之旅。
刘姥姥进大观园都没有我现在激动,我恨不得长着三头六臂,左手拎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右手拿着小吃,嘴里还叼着俩包子,一双眼睛唰唰的看着,生怕漏看一点东西。
眼神刷过来再刷过去。发现目标!我两步并作一步就冲了过去。
眼前这家店面装饰得富丽堂皇,临街窗户里的烛火映得整个建筑都迷迷离离的,大门修得分外气派,进去就是一个小厅,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毛地毯,两根巨大的烛灯把方圆几米都照的亮亮的,几个样貌清秀、举止得体的小厮恭恭敬敬却又不失热情的招呼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即使见我身着狼狈也没有阻拦,坦坦荡荡得迎了进来。再往里走就是一段长廊,院子造得特别雅致,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甜的酒气和胭脂混合起来的味道。
越往前走喧闹的声音就越大,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厅子里宽绰无比,人们喝酒调笑、耳鬓厮磨,煞是热闹,嘿嘿,这下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
我脚还没有踏进门来,一个老鸨已经迎了上来,样子倒是清丽,妆容淡淡的,就连笑容都不像电视上演的那么谄谀恶心。只是仔细一看还是可以看得出眼底那饱经沧桑后的冷淡和精明。我对这种认识向来没有什么好感的,但是现在正是寻欢作乐的时候,我哪管得了这个!
我假假一笑,顺着引导就坐到了一张桌子旁边,嘿嘿,我长了这么大,还没有嫖过妓呢~反正现在山高皇帝远(?)我又有钱,此时不嫖更待何时?
只见那老鸨盈盈身子,问道:”这位爷想要哪位牌子?”倒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我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说道:”把你们最红的头牌叫出来。”
那老鸨神色未变,含含糊糊地说道:”今个儿我们颖儿有客人了,只怕......”
我一听就知道她的意思了。哼哼,大爷我看的电视比你喝的水还多,还不是来来回回这几个伎俩。我也不多说,一只手掏进包袱里,一个用力,一只花瓶就出来了,平平稳稳的放在桌子上,微笑。
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啊,我是很有钱的,可惜都是些古董珠宝什么的,没有什么银子,仅有的那些也全都用来买吃的了~
老鸨倒也见过世面,没有说话,一个眼神上来,只在花瓶上扫了两眼,也笑了。我知道这笔交易成了,开玩笑,这花瓶可是我从大内辛辛苦苦拿出来的啊~
一个小厮见他神色,十分乖觉,立刻走了上来,我拿起我的小包袱准备开始我古代的第一次艳遇以弥补我在我所遇到的女人和男人身心上受到的苦难和折磨。
走出大厅,左拐右拐,竟又出现一条弯弯曲曲的幽径。小厮在前面挑灯带路,也不多话。我早就已经色欲熏心,满脑子粉红桃花了,也没有心思说话~
走了大概100米,前面出现了一个竹楼,倒不见装饰得多艳丽,只在窗口点了一盏灯,悠悠的传出一阵悠扬的琴声,即使是我这种不谙音律的音痴也能听得出音律中的凄苦孤单,不由得敛敛心神,准备会上一会能弹得出如此音律的佳人。
小厮已经退开了,我慢慢的踏上台阶,那琴声随着我的脚步愈加凄切起来。我不禁想起白居易的一首诗: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舟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括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常教善才伏,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