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振人捏紧双手,拼命忍耐。看都不看壮果一眼,微笑著和大家聊起,黄河边上的乡俗民情。其中犹对老夫人和萧王的问话,知无不言。态度也是毕恭毕敬。
    正谈到欢处,主屋的管家前来告知,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萧仲,去请夫人一阵出席。”萧王像是突然想起,对管家说。
    “已经派人去请过了。夫人说身体略感不适,也就不出来扰大家的兴了。”管家萧仲一五一十的回答。
    “每次都是这样!她要什么时候才能身体变好?”萧王怒道。
    “女人家,总有男人家无法了解的病痛。我看她既然说了不适,今儿个就算了吧。”老夫人看著振人发话。
    振人不在意的向萧王笑笑,“父王,既然夫人不适,我看就不必勉强了。等过阵子,孩儿在去请安也就是了。”
    “嗯。”萧王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
    “另外,大少爷正在外面办事,说是正往回路上赶。三少爷他……,三少爷说他很忙,没时间过来。大爷和三爷已经在宴厅等候。”管家萧仲补充说到。
    宴席上,当萧王问起振人此后的打算时,振人回答道:
    “一月后,就是科考。孩儿准备应试。以实力夺官位。”
    “你有必要那么做么?就凭你这次任务的出色,跟正皇讨个四品官以上绝对不在话下。何苦,要……”萧王放下酒杯,不解的问其子。他一直就没有了解过这个儿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样做的话,才不会落人口实。也让别人知道萧王的儿子乃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不会只靠父亲荫庇。”斯文的擦擦刚才剥虾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说。
    “你如果有把握的话,我自然不会反对。但可别现在把话说满,到时作出让我丢脸的事。”萧王事先给振人落下警语。
    “那是当然。”振人应道。
    一餐说是接风宴,不如说是来自众人的拷问大宴好不容易熬到结束。
    振人表面上镇定依旧,一幅酒足饭饱的满足样朝任心居走去。其实心中早就急得冒烟,不知道果果怎样了?伤势重不重?自己本来还想今晚可以和果果尽情翻云覆雨一番,哪想到……,那个死老太婆!快要到任心居的范围了,振人的步伐加快。
    “四哥,等等。四哥,等等我嘛~~”娇娇嗲嗲的声音传自身后。
    对天翻了个白眼,这个堂妹萧玉琴对自己的心意大概府里的上上下下谁都看得出来。上次老女人说要帮自己挑选妻子人选,大概就是想向自己推荐她吧。──大亚皇朝法律,堂兄妹和表兄妹一样可以婚嫁。
    耐著性子,转过身子,“不知小妹有何要事?”没有要事就给我快滚!有也给我滚!
    “我……玉琴是想,四哥此次黄河之行在外受苦良多,又只带了一个下人,必是侍到不周。特地过来问问四哥,可有什么需要的,小妹也好为四哥准备。等会儿,我让丫环小丽送些补品过来。”扭著手中绢帕,萧玉琴羞答答的说。
    “不用了,我不缺什么。如果缺了,会让房里的人给我备上。就不劳小妹操心。至于补品什么的也别送了。今天我已经累了,想歇下了。”振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一幅泫然欲泣的样子,萧玉琴抬起头,拿起手帕沾了沾眼角,“那么,玉琴就不打扰四哥休息了。四哥……”
    打断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点点头,“那我就回去了。小妹你也早点歇息吧。”说完,转身离去。
    身后,萧玉琴带著怨恨和爱慕的矛盾眼光目送振人离去。
    回到任心居,也不上楼自己的房间。而是转到楼下左侧壮果的屋内。
    推开虚掩的门扉,走进这间收拾得干净利落东西稀少的房间。就著月光,看到果果伏倒在床上。点亮桌上的油灯,移到床前的小柜上。
    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他的果果,被人打得遍体鳞伤。背上不知挨了多少鞭子?鞭痕纵横交错,血肉模糊。也不知他是怎样走回自己房里的。自己虽然偶尔也会对果果动粗,但都只是很快就会痊愈的皮肉伤而已。从来没有说是真的下过狠心折磨他。而很多性事上的行为在单纯没有经验的果果来看是折磨,但那也只是自己xing爱的方式他还不能接受罢了。等以后习惯了,说不定还会喜欢上。总而言之,他的果果他的人,他想怎么折磨怎么糟蹋,都随他高兴。但并不代表其他人可以这样做。
    振人虎著脸,回到房中拿药膏。一路上盘算要怎样讨回这笔账。首先得找个理由,把刑房的人都给废了。然后,振人冷冷一笑。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向来是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丈。别人打他一拳,不要一条命怎么样也得要回半条命的典型。本来只想对付当初杀他母亲一把火烧了藏香山庄的主谋。但现在,他已经不想放过每一个对不起他和他的果果的人了。
    9
    大雅皇朝21年,金秋恩考。共分两科:文科,武科。十月底,恩考结束。
    “天开始变冷了,少爷。”壮果抖开手中披风,欲给振人披上。“这个您披著,别冻著了。”
    没吱声默默的让壮果给他把鹅绒的深紫色披风披上。抬起下巴好方便他把披风的系带打成结。
    今儿个是恩考完试的第二天。在考场中闷了两天的振人带壮果出来散散步透透气。他因为一连两天连赶文试武试,弄得心情郁闷之至。加上他对自己的考试结果有很大的把握──明日,正皇大约会把他点为双科状元吧。有他参加科试,除他之外量正皇也无人可点。这样想著也就趁著今天出来散心了。
    壮果宛如一个影子一样,紧随其少爷身后。偶尔抬头看看路边做小买卖的人,一脸羡慕。他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只求这辈子能吃饱穿暖或务农或做点小买卖,娶个农家女孩生两个孩子一辈子安安生生,他不想一辈子做人家的家奴,更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成为奴仆。如果可能,他会非常非常疼爱他的妻子,绝对不打她不骂她,尽所能的让她过的幸福,他会让他的孩子们每天都快快乐乐尽情玩耍,而不要小小年纪便要看人脸色过日子,也不要他们战战兢兢活在每天被人忌恨算计的日子里。当然想要实现这些,前提是他要成为一个自由人才行。而他的终生却早已被少爷买断。
    想起当初离开藏香山庄跟随王爷和少爷去萧府的时候,被王爷告知,如想在萧府讨生活,得签下卖身契。少爷不懂,问什么是卖身契?王爷告诉他,就是让一个人卖身给另一个人一辈子不得离开的意思。少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当他从管家萧仲手上接过卖身契,刚印上自己的么指印时,卖身契就被少爷一把夺过去,在卖身契上方(也就是买方),把自己的整只右手沾满印泥盖了上去,留下一个小小的手印。然后,这份卖身契听管家说,少爷似乎没有把它交给宗祠的人保管。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在少爷那里了。
    再过几年,就向少爷提提看,看能不能放他为平民。想到那时,少爷年纪也大势力也会更大,身边肯定不乏侍候的人,应该不会再需要他了。想少爷也许看在自己侍候他多年的份上,会答应他的请求也说不定。至于……,壮果脸红了,心想那时自己年纪已经很大,想必少爷应该不会在感兴趣才是。
    不知道该怎么和少爷搭腔的壮果,一路构幻著几年以后自己自由后的生活,保持沉默跟在少爷身后。
    就在此时,突然市街大乱。壮果警惕的注视周围情况,在少爷身边做好防护。
    好像是马惊了!拖著一辆华丽香车的两匹白色骏马正发疯似的,在街市中横冲直撞。眼看马匹就要踏上正在路上玩耍吓得惊呆不动的小孩头上。说时迟那时快,壮果一个闪身,冲了出去。振人一看壮果冲了出去,无可奈何的一摇头,也飞身去截那急奔中的马匹[自由自在]。
    两人一前一后出掌,劈上左右马匹的脖颈。
    两匹马摇晃了两下,四腿一曲,跪倒在路上。
    四周惊慌的人群渐渐聚集,向当事者二人望去。只见黑衣的似乎是跟随的修长男子,正满面羞惭的向身披紫色披风的主子弯腰解释著什么。再细看那位看起来很年轻的主子──呵!好一个俊美男儿,不知谁家女子有此福气可嫁得此贵公子。光看那紫色披风就知道必是正四品以上的官员,但看他年纪不像在朝为官的样子,那么不是官员又可穿紫的便只剩下王孙公子了。
    振人满脸不高兴,一脸怒火的看著频频弯腰的壮果。这死大块头!身上的伤刚好,他就给我乱来。看来等下不给他点教训,他根本就记不住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得让他记住这身体也是我的事实!
    “好了!今天的兴致都给你败光了!回府!”振人假装愤怒。
    “是,少爷。少爷,真的对不起!壮果不是有意要扫您的兴的。只是那孩子……”壮果舌头打结似的费劲解释。
    “够了!”故意打断他的话,斜著眼睛看他一眼,一声未吭的转身离去。吓得壮果更加不知如何是好。通常不想跟他说话的少爷,基本上等会儿会做的事,八九不离十就是他最怕的那件。
    拂袖而去的振人和急追在后的壮果都没有注意到,从那辆华丽香车中一直都有一双美丽动人的双眸在注视著他们。更精确的说,这双眸子一直都在注意身为主子的萧振人。不管他们是不是都救了她的命,一个做下人的是引起不了这位万金之躯的注意的。
    禁卫军赶到了。其中已经有人开始大声呵斥,疏散聚集在香车边的老百姓们。
    任心居二楼,萧小王爷萧振人的卧室。此时天色已黑,玉兔初升。
    宛若掌击水洼的声音,“啪唧,噗哧”之声源源不断地从房中传出,间或夹有几声类似呜咽的申吟。
    萧振人把果果的双腿架于肩上,站在床下大力击撞著上半身横躺在床上的果果。从回府到现在,快一个时辰了。换了各种姿势侵入的结果,便是在果果体内留下一大堆他的精水。加上果果本身漏出的体液,让他那原本紧致干涩的肉洞变得湿润腻滑。每次插进去都会传出像是击水的声音。这自然让振人欢喜不已。不流血是最好的,这样可以玩的时间长一点。
    一只手摸到果果的胸口,把那变得硬硬的肉豆豆拨弄了几下,顺手捏上一捏。造成二人结合的地方一阵剧烈收缩,“唔……”让振人舒服的差点没射出来。
    下狠劲的捏,“你这个死东西,我让你夹!看你还敢乱夹!别以为让我射出来你会舒服。今天晚上你就甭指望我会放过你。”
    “呜呜……”痛得更是缩紧身体的果果,当然又引来振人的不满。
    “好!你让我射……我就射给你。你要敢给我流出来,看我今晚不把你那儿给戳烂!等下射出来后,你再帮我给舔硬!听见没有?!”手指离开被掐得发紫的乳投,转而把两根手指插进果果的嘴里。
    捏住他的舌头玩弄著,嫌两根手指玩得不够尽兴,又插进去一根手指,把果果的口腔塞得满满的。口水来不及咽下,顺著嘴角和振人手指的进出流了出来。
    下身撞击的速度也在加快。看来振人快忍不住了。
    结实的檀香木所作的雕花大床亦随之晃动起来,越动越快。终于在一声叹声后变为静止。
    “不准睡!给我张开眼来。谁准你睡了?把嘴巴张开!”跨骑在果果的头部,用自己的阳物拍打著果果的脸颊。试图让他醒来。
    睁开疲累的双眼,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