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再去思考其他,身体上的愉悦感直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喂,有人在吗?”
听到门外的男人的声音,蒋渊猛然清醒过来,他现在,可是在餐厅的男厕啊!此时只要门被推开,他就会被发现,这幅不堪入目的模样就会落入别人眼中!
“到底有没有人在啊?这厕所今天是不是坏掉了啊!有人在里面吗?”
听着门外的喊声,蒋渊感觉自己的心跳越跳越快,简直直接就要从胸腔里面蹦出来一样。
可是就在这时,身下一个猛烈的撞击差点让蒋渊叫出声来,他瞪着严容,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惊恐。
严容却是动作不停“你叫吧,离得这么近,你说门外的人会不会听见呢?”
现在的严容在蒋渊眼里就是面目可憎的代名词,可是他的身体又沉浸在这人带给他的爱欲之中,于是只好以退为进,用恳求的眼神盯着他。
“喂,里面到底有没有人?没人我就找安保了啊!”门也被拍地啪啪响。
“你现在是在求我吗?嗯?”
蒋渊不得不点头。
“好。”严容终于停止了身下的动作。
“门外的人别敲了,厕所清理系统出了点问题,正在维修,暂不对外开放。”
“操!”门外那人大骂了一声,不过听着脚步声倒是走远了。
“好了,事情已经解决,现在,继续。”
蒋渊松开已经被他自己咬的破皮的唇,轻轻喘息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天还没有擦黑,玄关的门已经被打开。江庭换上拖鞋,鞋柜上已经摆上了那个人的鞋子,江庭按下墙壁上的灯,室内蒙上灯光的明亮温暖。
扣扣敲了两声房门,半晌才传来那人似乎还未睡醒的声音,有些沙哑。
“进。”
江庭轻轻拉开房门走了进去,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眼,坐在床上看着他。
“有事么?”这次开口的还是严容。
江庭没有直接开口问为什么他直接回来的事情,只是道“你在那里也没有吃什么,现在饿不饿?”
“不饿。”
江庭沉默,似乎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见江庭不准备问下去,严容突然间觉得有些歉意,奇了怪了,他为什么会对一个相处还不到半年的人感到歉意呢?难道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清除?
“等一下。”
江庭顿住“怎么了?”
“你想问什么就问,不要装作一脸不在乎的模样。”严容不得不说,就凭江庭那拙劣的演技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尽管脸上表情死绷着,眼里的情绪却是外泄地厉害。
“好。你今天为什么不辞而别?江源他有关于你的事情要说你不是知道吗?”
严容看着江庭露出责怪的表情心里反而更轻松了一些“我临时有点事情,给你发的信息你没有收到么?”
“收到了。但是,严容,你这样做真的很不礼貌你知不知道?”江庭本来就准备不动怒的,可是看到严容还是和平常一般无二的没什么表情的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嗯。”严容还是一贯的样子“你为什么生气?”
“我为什么生气?”江庭无语,他根本就不知道严容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严容直截了当地摇头。
江庭气闷“严容,要是今天和我们一起吃饭的人不是江源而是别的什么导演制片人之类的,你这样的做法传出去以后以后到底还要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你会被看成什么,只是一个完全没有把圈子里的前辈当作一回事的小艺人而已,这样的艺人,会有那个公司的人敢用?”
严容沉默,他知道江庭对他也真的是尽心尽力了,甚至为了他专门炒掉了他带的其他艺人,只带他一个。
可是,严容也知道这样的江庭为的不是他,通过江庭跟他说过的原身的部分事迹就能够得出他以前并不怎么受得了原身的结论,但受不了原身还愿意为他处理一摊子烂事,还做他的经纪人尽心尽力地为他谋得一切的原身并不怎么在乎的利益。
这样的做法不像是一个普通朋友能做得出来的。更何况,在说出他是古人的事实后江庭也只是惊讶了一会,接着就理所当然地让他成为严容了。好像只要是严容这个壳子还活着就没事。说实话,这样的江庭,简直就像是在履行某一种义务,而这个义务的对象就是原身,只是现在转换成了他而已。
“你为什么生气?”严容又再一次重复了这句话。
“你,你真是......”江庭扶额。
“你为什么生气?你没有想过吗?”严容盯住江庭的眼睛“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你知道的,我并不是真正的严容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江庭扶在额头上的手无力垂下,他抿了下唇“我有点累,你好好休息吧。”
“等一下,你现在这样算是逃避么?”严容趁着今晚这个机会也想让江庭知道他虽然对现代的高科技不熟悉,可并不代表他是个不谙世事的傻瓜。
江庭转过身去,声音里透漏一丝疲累“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庭,我并不想逼你说些什么,只是,你知道你要的究竟是什么么?严容这个身体对你来说又算作什么?”严容看着江庭的背影“你生气,是不是代表你是关心我,还是代表其他的什么?你,真的知道么?”
“严容,我......”江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思绪一下子纷杂地厉害。
“我累了,你也休息去吧。”
江庭僵硬地移动步伐“好。”
看着江庭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严容自己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刚才,是不是说的太过了呢?
早晨空气里刚刚铺上一层暖,因为是早秋的原因,又透露着一丝清冽的寒凉。
铃声吵闹不休,被子里伸出一条白皙的胳膊,连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你最好真的有什么事!”
手机另一头的梁崇义皱了下眉“蒋渊,你是不是还在睡?”
“知道我在睡,你还一直给我打电话过来?”
“大清早的你怎么就跟吃了火药似的?”
妈的!蒋渊烦躁地挠挠头“到底为什么打过来,有事快说。”
梁崇义直接忽略梁崇义的语气“你昨天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留下的那一桌还是我给你招呼的。”
“这个,”一想到昨天的事情蒋渊就当场黑了脸“没什么。”
“哦。听说昨天男厕所突然就没法用了,跟你有什么关系?”虽是疑问句,但是梁崇义心里跟明镜似的,厕所什么时候不坏却偏偏在蒋渊进去之后就坏掉了呢,更何况,island这种地方怎么会突然间会出现这种事情。
蒋渊噎了一下,昨天他也不知道究竟被按在那里做了多久,只是现在腰上还有那人留下来的掌印,整个腰酸痛地厉害,特别是身后的后庭,肿了也就不说,可是只要一动就撕心裂肺地疼,肯定是伤得不轻。
可是这种伤他又没有办法找医生看,都怪严容那个混账,怎么能做得那么厉害?最近三天估计都上不了班了。
“什么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是么?”梁崇义听到蒋渊这个回答就已经确定是他了。再者,梁崇义还真的就是那种看上就上的人,按照他妹梁觅的话说蒋渊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匹种马。但是梁崇义绝对想不到挖坑的人是蒋渊,被压在身下受伤的人还是他。
“没事我就挂了。”
“嗯。”蒋渊扔掉手机,把头继续埋进被子里。
展平身体,蒋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一次被压可以解释为失误,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还是被同一个人压!
事不过三,严容啊严容,下次碰见你我一定让你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翻开那本装订成册的的剧本,严容有些不习惯地从左往右开始阅读。
剧本并不算厚,可是翻开它并不起眼的第一页,严容进入另一个战火纷争豪杰遍地的时代。
《天下》名为《天下》,实际上讲的是千古一帝嬴政的故事,他的另一个名字叫做秦始皇。
《天下》讲的是嬴政如何在各种权力的倾轧中步步为营并且最终统一六国的故事。里面的每一场战争每一个谋略都让严容大为赞叹,同样身为一个帝王,他何尝不想像这位始皇帝一样将全天下的版图都收入囊中,可是,各种条件的限制让他不得不搁浅了这个梦。
严容看得很快,这位帝王的一生的传奇让他甚至有些心惺惺相惜,他没做到的事反而让他在另外一个时代的另一个古人身上看到了,若是设身处地严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比这位帝王做得更好。可惜,他已经不是那个站在最高处的坐在龙椅上的那个北堂容了。
或许,通过演绎这个人物,他也可以假装圆了他以前的梦吧。
虽然已经决定要了这个剧本里的核心人物嬴政的角色,可是这件事情还得和江庭商量。再者,严容没有忘记杜行止想要给他的角色是那个叫做太子丹的角色。
燕太子丹,那个因为美貌招来祸患被燕王送来送去为质子,却一心想称帝,最终因为一人刺杀嬴政失败而被赐死的可怜人。说起来,还真是个可怜而又可悲的角色啊。
那种角色,他怎么可能会接受呢。想要的,就要靠自己去夺去抢,有时候即便是已经到手的东西也并不一定就能永远都有所属权呢。
合上剧本,严容喝了一口冰凉的白水,这个角色,他志在必得。
顶上是巴洛克水晶吊灯,地面上被厚实柔软价值不菲的地毯不留一丝空隙地覆盖住,实木家具将欧式宫廷复古演绎到极致,冷静,规矩,而又彰显品位。
即使是在自己的书房里,蒋渊也是没精打采的。书桌上的文件被助理悉数送到家里,蒋渊却没有任何处理文件的兴致。
因为最近睡眠质量很不好,蒋渊把自己手机的铃声也换成了舒缓的小夜曲。可是一听到铃声响起,他还是莫名地烦躁。
来电显示是杜行止,想了想,蒋渊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什么事?”
杜行止在电话一头笑了两声“蒋总,您前些日子让我找那个人定下角色他已经给了回复了。”
一听是关于严容的事,蒋渊也说不上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要是他接受了吧,就说明他还是跟一般人没什么两样,他要是不接受的话,就意味着自己就眼睁睁地失去了可以上他的机会。真是太纠结也太矛盾了。
“他怎么说?”
“他拒绝了太子丹这个角色。”
“是么?”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蒋渊只是叹了口气。
太子丹这个角色是杜行止特意为严容挑的,他知道严容的风评就是个花架子,没有什么真材实料。不过出于他对工作的负责,杜行止还专门找了严容以前演的那些偶像剧里面的小角色,无一例外演的都是花瓶,对于严容的演技,他只想表示那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当他看到真人的时候并不觉得他和那个小屏幕里面呈现的是一个人,尽管从话里听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是杜行止相信自己的眼光,他绝不会看错严容这个人骨子里透漏的那种不亦让人察觉的冷漠和那种似乎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孤高,亦或许不是孤高。反正,这个人和资料里显示的根本不一样。
“蒋总,他说拒绝太子丹这个角色只是因为这个角色不适合他,他想饰演的是其他的角色。”
一听到杜行止的半截话,蒋渊真的想抽他“是什么?”
“秦皇。”
“秦皇?”秦皇这个角色不是主角么?绕了个弯子其实也就是为了饰演主角吧。“你同意了?”
杜行止仍旧笑“当然没有,您才是我的老板。”
听到这里蒋渊心里才舒服了点。不过想到严容,蒋渊条件反射地又想到了上次那件事,严容那种认真严肃的眼神,再配上嘴角噙着的一抹邪佞的笑,仅仅只是脑子里这么一想蒋渊就发现自己身下竟然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