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亲戚愿意收留,他和他唯一的哥哥就沦落到孤儿院里。由于一张脸太过得天独厚,碰巧被星探发现,也算是从此踏进了娱乐圈。
    如果是按照一般言情小说的发展趋势,严容一定会凭借过人的外貌得到一干重量级人物的赏识,顺便拿拿各种奖项,成为人生赢家。可是,严容他既不是言情小说里善良的小白花女主,也不是种马小说里足以让所有女性拜倒在他牛仔裤下的种马男主。
    他虽然足够努力,但是天分这个东西并不是能够人为强求的,上天在给他得天独厚的外貌的同时,也剥夺了他演技的能力,所以,他也就只能接一些泡沫剧里的花瓶角色。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有一部分花痴粉丝。本来要是这么继续下去,他就一直保持这种状态,人生也算是不错的了,可坏就坏在,他拥有一张让男人女人都心动不已的脸。
    之后的发展就是惹怒某个高层,然后被雪藏的结局。这个结局让年轻气盛的严容当然不服气,心里的窝火让他开始酗酒,很不巧的是,在这期间,他唯一的亲人也因车祸离世,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车祸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诅咒,整个人都崩溃了。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整天留连于各种酒吧,喝得烂醉如泥,浑浑噩噩。
    “然后呢?”
    “然后啊。”江庭的眼里也没有什么可惜的神色,只是有些遗憾,还有些感叹“然后机缘巧合下你就出现了。”
    严容也说不清心里莫名出现的感觉,那一瞬间他甚至能感觉到一种无力的心痛,这种感情他是不会拥有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身体还残留着原主的感情,所以在听到那些往事时才会本能地浮现那些情感。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严容并不喜欢。
    听了江庭跟他说了这么一大席话,严容总觉得事情没有江庭跟他说的那么简单,像是故意隐藏了什么似的,不过他也没兴趣追根究底。
    “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么?”
    “他,罢了,没什么了。”严容可以看出江庭可以隐藏的那种可以称之为悲伤的情感,被压抑在眼底,不愿意泄露出来。只是江庭在提到原身的哥哥的时候总是一笔带过,看起来轻巧,却是在逃避着什么。
    “对了,那个池祎......”
    “你说他认识我已经近二十年了,是么?”正好江庭主动提到了这个人,接下来几个月都要在同一个剧组里,他也想要弄明白这个池祎对他的恶意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他和你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江庭在说到池祎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他一直对你心有成见,尽量不要理他就好了。”
    “可以。”从江庭的语气里他可以得知这件事江庭不想让他知道,可是他早已不是原身了。之所以选择现在告诉自己这件事估计也是因为这次跟这个叫做池祎的人遇上了,不管他们之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样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起来估计当时也是一团乱麻。
    还有就是,江庭他怎么会对这些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呢?估计当初拜托他照顾这个身体的人就是那个早早离世的哥哥吧。
    酒杯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清脆的好听,蒋治看着严容,心里涌出的熟悉感越发的强烈,似乎很久以前就认识了这个人。即使严容一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也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这种感觉,那晚上遇见他就能感受到。
    从医院醒来在老爷子强烈的要求下愣是住了几天院,他也从报纸上知道了发生在这个人身上的一系列的事件,还好已经平息了。现在关于他的报道也都转移到了《天下》这部戏上,当然关于秦皇的扮演者他还是站在风口浪尖上,关于性向问题倒是媒体都闭口不谈,似乎已经忘了这件事。不过对于一个明星来说能有这么高的关注度也算是好事一桩。
    “怎么不喝?是不喜欢红酒么?”
    今天的蒋治在严容看起来有些反常,虽然他来到这个世界并没有见过蒋治几次,但是今天蒋治看他的眼神着实有些不对劲,就连微笑似乎也掺杂了别的意味。
    “我并不习惯喝酒。”
    蒋治对严容这个理由并不满意,以为严容是在敷衍他,将透明的高脚杯中的暗红色液体饮尽,眸子微微眯起,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你为什么不看着我?”
    “用餐的时候一定要看着你么?”
    “有意思。”蒋治笑笑“对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
    蒋治慢慢将脸凑近严容“跟我在一起。”
    严容一瞬间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比平常看起来更加严肃了些许“我以为,我已经和蒋渊在一起了,你知道。”
    “知道什么?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蒋治刻意装傻。
    “如果你约我只是说这件事的话,我该走了。”
    严容在蒋治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头疼万分,蒋治不知道,但是严容却没有办法忽略蒋治和北堂治一模一样的脸,尽管没有证据,严容却早已在心里默认了蒋治的身份。还有,这莫名其妙的表白是怎么回事?一想到那个梦,严容一瞬间心沉到谷底。
    “请等一下。”蒋治依旧挂着笑“那晚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并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吧。”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个理由还真是搞笑啊,你一本正经说出这话的样子还真是......”蒋治想不出一个好的形容词“那么,你是真的和蒋治在一起了么?”
    “嗯。”严容只希望蒋治赶快打消这个念头。当初因为有蒋治在场,他生怕蒋治生出什么别的想法,承认了与蒋渊之间的关系。其后蒋治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怎么过了几天就变了呢。这一点让严容尤其不解,他可不相信那个叫做一见钟情的词,再说,蒋治已经见过他几次,突然间就对他新生好感看起来也挺诡异的。
    “你不爱他。”蒋治自顾自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
    “那又怎么样?”严容没有反驳“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为什么?”蒋治作出一副不解的样子“不可能?你嘴上说的不可能就是指你在我慌慌张张地打电话找你的时候及时赶过来么?而且,”蒋治笑得更加开怀“这里是皇海,我们现在在酒店里共处一室。”
    “我该走了。”严容并不在意蒋治的小把戏。
    “严容,你是在逃避什么吗?你看我的眼神根本就和看别人的眼神不一样,尽管你隐藏地再好,也逃不出我的眼睛。”蒋治又喝了一口红酒“怎么样?来一杯。”
    “你误会了。”严容真的是有口难言,难道他直接跟蒋治说我是你父亲,你是我儿子,我对你关心只是因为你是我儿子?怎么看都太过不靠谱。
    “没有。你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我该走了。”
    “要走也可以,来都来了,连酒都没喝一杯,不是一个主人的待客之道吧?”
    严容看了一眼眉眼含笑的蒋治,又看了一眼斟到三分之一处的红酒“只一杯?”
    “只一杯。”
    蒋治看着猩红色的红酒慢慢咽进那个人的唇,裸露在空气中的精致的喉结上下缓缓耸动,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下一章大肉,但是!!!刚存稿不到十分钟就被锁了,哭死……
    ☆、第 55 章
    从四肢渐渐涌起的一点点燥热,很快就遍及全身。心脏都受到了威胁,砰砰发烫。严容实在是没有想到,蒋治竟然会给他下药。
    “感觉应该不错吧。”蒋治起身走到严容身边“是不是有些热,解开扣子应该会舒服一点。”
    严容一把抓住蒋治伸过来的手,手上触及到冰凉的触感,一时间竟然愣神了片刻。严容从来没有服用过这类药物,只是捏住了身前这人的手,就已经有些晃神。一想到这药还是他儿子给他下的,他连生气都觉得无力。
    蒋治抓住了严容这片刻的愣神,用另一只手去解严容衬衫上的纽扣。
    “不行。”
    “有何不可?”话虽是这么说,但是蒋治一瞬间还是被满眼认真的严容震住,这一刻,他竟然觉得不应该违背这个男人的话,服从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严容按捺下心里蓬生的欲望,甩开蒋治的手起身“你,不行。”
    “给我一个理由。”蒋治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笑意,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时认真的。
    “没有理由。”即便是严容也奈何不了药物的冲击,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离开,说不定真的会做出什么来。
    “等一下。”见严容真的抬步准备离开,蒋治急忙道“这药效很强,你要是不赶快找个人你会废的。”
    严容这才知道蒋治的“用心良苦”,不过,他无论怎样也无法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就这样吧,我走了。”
    门被哐当一声关上,蒋治全身似乎被抽走了力气,一个不稳倒在床上“无论怎样我都是没希望么?父皇。”
    还好蒋治选择的地点是皇海,这个地方他也来过两次,厕所在哪里他还是知道的。不过,怎么无论左拐右拐都找不到厕所在哪。这个时候,他这个一杯倒的体制又出来作怪了,出现在眼前的物体已经快有了叠影,头也开始发晕,药物的作用同时也在侵袭着神经,急需释放濒临爆发的欲望。
    “哦?严容。”
    听到这话的时候严容即便是抬眼,也根本分辨不出面前这人的相貌,只是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隐约有些耳熟。
    “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是遇到了麻烦啊。”来人声音里透着笑意“要不要我帮忙?”
    这人也没给严容回答的机会,象征性地问了一句之后就直接走到严容跟前,扶住了他的身体。
    邵云廷觉得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向身侧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立马散开,遇到这种好事,他们做属下的也不能没眼色的打扰不是。
    皇海本来就是邵云廷的所有物,他在特意留了豪华的总统套房,专门为他一个人提供使用。
    “到了。”利落地刷卡打开房门,现在的严容目光都有些迷离,落在邵云廷眼里无疑就是一道肖想已久的美味佳肴。“不论怎样,我都应该感谢那个给你下药的人,毕竟现在享用你的人是我。”
    邵云廷居高临下地望着严容,眼里是野兽一般的侵略。
    衣物一件件听话地迅速剥落,宛若艺术品的躯体让邵云廷不由得呼吸一窒,接着的呼吸就乱了节奏。关键是严容此时的眸子因为药物的原因在灯光下泛着潋滟的光,本来冷硬的轮廓在柔和的灯光下泛出蛊惑人心的魅力,邵云廷下腹一阵发紧。
    虽然药物的作用很强,严容的脑海已经呈现出空白,但是本能还在。所以在被严容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的邵云廷还是有些惊讶的。
    “真是,怎么这么不听话?”邵云廷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笑意满满,不过严容接下来的动作让他笑意全失。
    四肢被严容紧紧按住,邵云廷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挣脱不了严容的束缚,要知道他可是经过特殊训练,并且和特种兵交过手并且稳占优势的人,现在竟然被眼前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并且动弹不得,在邵云廷的世界里这种事情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
    “你松开我。”邵云廷不得不对眼前这个男人严阵以待,果然以前那种同类的危险感觉不是错觉。
    “松开?”
    严容嘴角挑起一个微笑的弧度,邵云廷身体都有些僵硬,这个人一瞬间气势转变的仿佛是两个人,眼里的侵略性连他看了也都要心惊,这种眼神,绝对不是一个小艺人能够拥有的。“你,是谁?”
    “何必在意这些。”
    两人都是坦诚相对,肌肤的摩擦让严容眼睛微微眯起,只是眼里的流光,那种危险的信号让邵云廷根本不敢轻举妄动。邵云廷戒备地看向严容,身体紧绷着。“你要干什么?”
    不知道电石火花间严容往他身上按了那个位置,邵云廷只感觉全身忽的就失了力气。这种手法他只是听说过对人体穴位有很深的研究的人才能做得到,但也没有亲眼见过,瞳孔微微一缩,语气还是镇定的“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严容贴近邵云廷的耳朵,轻轻吐出两个字“干你。”
    接下来的动作也印证了严容的话。他早就忍不下去了,一个挺立就将口口没入,从甬道里流出的鲜血正好是最好的润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