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接近绵绵的吧。”同样躺在地上的苏子弦回到。
    “哈哈哈......苏子弦,你想笑死我吗,你是小孩子吗,这种事还带攀比的。就你那点动机瞎子都能看出来,动心了是吧,也难怪,像我们这种在黑暗里生存的生物确实很难抵挡住太阳的诱惑。”
    “公平竞争吧。”
    “哼,你有资格吗,裴大美人怎么办。”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
    “苏大少,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作茧自缚。”说完江天启起身,背对着苏子弦拍了拍身上的灰,“哦,对了,把跟在我身后的臭虫撤了,我想你也不希望几条无辜的生命就这么消失了”。
    江天启走后,苏子弦静静的躺了一会,起身,倚在车门上,默默地点了一根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最近京城黑白两道发生了件大事。洪家易主了,据说新主人是洪家13年前内斗事件中逃走的洪天——洪家老家主洪远的女儿。听说洪天回来的时候洪家前任当家洪放欣然让位,这件事气的洪老太一病不起。
    也难怪洪老太气成这样,要说她当年背负着嗜姐夺位的骂名夺下来的江山,现在又被送了回去,怎么能不生气。
    洪家要乱了,有人这么说。
    一手托着下巴,苏子弦听着叶可文带来的消息。
    “乱,乱不起来,除非是江天启自己想让它乱。”
    “怎么说?”坐在苏子弦对面,叶可文挑眉问道。
    “哼,洪放是那种会轻易让位的人吗,既然是她自己主动让位的,就说明那两个女人关系匪浅,也许这场戏还是她们精心策划的,既然这样那洪帮就乱不起来。”
    “话是没错,不过,我倒是很奇怪,洪放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想气死她老娘。”
    “不管她们想做什么,只要不犯到我们头上,就与我们无关。”
    “你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就不担心道上势力重新洗牌。”
    “再怎么洗也系不倒裴家,不是吗。”
    “哈,这倒是。”叶可文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说道,“那批货今天到吧。”
    “嗯,怎么。”
    “那你最好注意点,听说上头换人了。”
    “换人?我怎么没接到消息。”
    “我也是听可书说的,正巧他班上一个追他的女生的母亲就是前任。说是这次换人是特别保密的,目的就是彻底调查这大京城的黑帮势力。如果不是可书碰巧了,我们现在恐怕也不知道这个消息。”
    “怎么,那帮人觉得自己扳的倒这大京城的天。”
    “不管怎样,你还是注意点好,我先出去了。”
    刚打开门,叶可文又转过头,“听可书说这次新来的局长是个男人,还是个年轻男人。”
    男人!苏子弦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上头那帮家伙这次做的事到让她搞不懂了,如果是真的想扳倒这大京城的天,就不该派个男人来,要知道这样的战场只适合女人。
    就在苏子弦准备提笔继续工作的时候电话响了。
    “大毅。”
    “子弦,货估计进不来了。”
    “怎么回事。”皱眉。
    “刚刚船上传来消息,港口有人在严查。”
    “缉私局的人不是都疏通过了吗。”
    “人换了。”
    “换了?怎么回事?”
    “船上传来消息,说港口盘查的人全换了,不是缉私局原来那班人。”
    苏子弦皱紧眉头,就算局长换了,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缉私局的人全换了,再说怎么就这么巧在裴家的货到的时候才开始严查,前阵子倒没什么动静。看来是早就布好的网,坐等裴家这条大鱼上钩啊。
    “子弦,现在怎么办。”
    “把货全沉了,空船开回来。”
    电话那头的徐毅惊愕的睁大眼睛,愣了半响说道,“明白!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挂了电话,徐毅深吸一口气,又打了另一通电话。这就是她最佩服苏子弦的地方,总能最准确的判断出事情的厉害关系下最准确的命令,虽然沉了这批货,损失了一大笔,帮里的有心人又有话柄了,但现在也只能这么办,对方撒下这么大的网捉裴家这条大鱼,那么这批货就更留不得,要知道这个国家对军火的管制可是很严格的。
    苏子弦倚在办公椅上,捏了捏眉心,看来这次的新局长是早就上任了,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缉私局换血,呵,还真是个认真的男人 。
    不过,这大京城的天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扳倒了,那就太对不起这大京城了不是?
    苏子弦冷笑。
    ***
    拉开巨大的窗帘,站在落地窗前,裴绵绵伸了个懒腰,享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舒畅。
    一边捶着因为落枕而酸痛的脖子,一边向卫生间走去,脑子里还想着前几天晚上脸上青紫一片回来的苏子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问她,她也不说,这件事足足叫他纠结到现在。
    捶了捶脑袋,裴绵绵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苏子弦不告诉他,自然是不想让他担心。
    深吸一口气,吐出。裴绵绵对着镜子扯出一个笑脸,好,今天也是美美的一天,要打起精神来,开始工作了。
    因为裴绵绵从小就表现出了在艺术方面的超强天赋,大学更是在世界一流的美院里读完的,回来后他本就没打算在自家公司工作,前阵子他干脆向国内几家比较着名的编辑部投了画稿,当然以他的实力肯定被录用了,所以他现在的工作就是为各种书籍杂志画插画。
    对于完全可以做米虫的裴小少爷而言,能将自己的兴趣用来工作,这也算是一举两得的事了。
    趴在地毯上放着的画板上,裴绵绵笔下的画,画着画着便变成了苏子弦的名字,满满的一张纸。果然还是很在意,裴绵绵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回来的苏子弦,他就会走神乱想。
    狠狠捶了下自己的脑袋,裴绵绵起身准备去厨房煮点奶茶。
    刚下楼,家里的佣人就跑进来说门口有位姓洪的小姐要见他。
    洪放!裴绵绵脑里第一时间闪过一张邪魅的脸,微微皱起漂亮的眉,向恭敬的站在一旁的佣人问道,“徐管家呢?”
    “徐管家说有事,出去了。”
    那就没办法了。
    他不想和那个女人有太多牵扯,毕竟她是洪家的人,还是洪家的当家,如果和她走的太近说不定会为苏子弦带来麻烦,而且那个女人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本来他想让徐毅帮他挡一下的,不过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让她等一下,我去换衣服。”
    裴家大门口,洪放倚在她那辆骚包红的车上,耐心的等着裴绵绵,丝毫不见焦躁。
    简单的白色t恤,宽松的休闲长裤,一双拖鞋,远远走来的裴绵绵干净的一池泉水,清澈见底。
    呵,穿的这么居家,看来是没打算和她一起出去。
    “美人的架子就是大啊。”邪邪的挑起嘴角。
    “我有强迫你等吗。”看着眼前这个总是透着股邪气的女人,裴绵绵孩子气的翻了个白眼。
    “美人说话都是这么无情吗。”
    “谁叫你是陌生人呢。”挑眉。
    “这样啊,那我们现在来拉近关系,怎么样。”说完搂过裴绵绵的腰将他困在怀里,“绵绵。”
    看着女人的眼睛,裴绵绵心一惊,他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放开我!”裴绵绵瞪大那双漂亮的眼睛,怒视着眼前的人。
    “绵绵。”温柔的语气,宛如情人间的呢喃。
    “洪放!你给我放开!”裴绵绵拼命的推开越靠越近的洪放。
    洪放突然的松开手,因为力的作用裴绵绵向后退了好几步,又不放心的往后退了退和洪放拉开距离。
    “哈,这不就对了,我知道你的名字,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们不是认识吗,怎么会是陌生人呢。”
    “你究竟想干什么!”裴绵绵现在真的很想打烂那张挂着邪笑的脸。
    “我对你一见钟情呢,绵绵,所以我要追求你。”
    “你说谎,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哦——何以见得。”
    “感觉。”
    感觉!洪放忽然觉得这个裴绵绵比她想象的有趣多了。
    “我是认真的。”收起一贯的邪气,洪放难得的露出认真的表情。
    “你说谎。”
    “好吧,不管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至少我要追你,是真的。”勾起的嘴角又挂上了邪气,仿佛那瞬间的认真只是错觉。
    “作为裴家的小少爷,我不认为我应该接受洪家家主的追求。”
    “绵绵,你这是借口哦,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可不是洪家家主。”
    一瞬间的惊愕,又立马恢复,裴绵绵望着洪放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接受的,你不用白费力气了。”
    “因为苏子弦吗。”
    “与你无关。”
    转身,裴绵绵打算离开。
    “放开我!洪放,你想死吗!”
    被突然从后面抱住,裴绵绵一直压抑着的怒气直达顶峰。
    “乖,听我说完。”
    “你先放开我!”
    “乖啦,让我抱抱,就当是给我的福利,因为我下面要说的事你肯定会感兴趣,是关于苏子弦的哦。”
    听到苏子弦三个字,裴绵绵立马停止了挣扎,忍着被别的女人抱着的不适,等着她下面的话。
    “苏子弦对你的影响真大,真让人羡慕啊。”
    “废话少说。”
    “呵呵,好,现在就说你想听的。”
    洪放向裴绵绵耳边靠了靠,裴绵绵不适的缩了缩脖子。
    “苏大少前几天晚上是不是带伤回来的,她一定没告诉你原因吧,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裴绵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总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房间了。坐在床边裴绵绵苦笑的扯了扯嘴角,洪放的话一遍一遍的在他脑海里回放,骗人的吧,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苏子弦会对石怀笑动心,对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动心。如果苏子是这么轻易就能动心的话,那为什么不是对他,她们是亲梅竹马,从小就在一起,比谁都亲密,就算苏子弦要动心也应该是对他,而不是对别人,不是吗。
    所以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洪放骗他的,对,一定是洪放骗他的!拍了拍脸颊,裴绵绵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告诫自己不要听别人胡言乱语,要相信苏子弦。
    重新拿起笔,裴绵绵努力平复心情,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工作第一。
    趴在地毯上,一开始裴绵绵还能好好画,可到后来却越画越潦草,最后手中的笔画出的就只剩下杂乱的线条。
    “啊——”裴绵绵发泄的吼出来,狠狠的将手中笔戳在画板上,看似坚硬的笔头应声而断。
    无力的松开手,铅笔从手中滑落,裴绵绵苦笑,将头埋进圈起的手臂中。
    阳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轻抚在裴绵绵身上,没感情的事物就是麻烦,它不会因为你心情糟糕就识趣的躲开,但有时它却会成为唯一的安慰。
    很久之后,也许也没有多久,裴绵绵抬起头,一双红肿的眼睛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起身抹掉脸上未干的泪迹,将地上的画具收起来,他决定去找苏子弦,与其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苦闷,不如去找她问个明白。
    ***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奋笔疾书的苏子弦。
    “请进。”
    现在是午休时间,苏子弦奇怪这个时间段还有谁会来找她,她的员工还没自虐到用午休时间来工作,难道是可文。
    “你果然还在啊。”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