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起来。
她双眼无辜地望进他欲望翻腾的眼,想起每天早上他由身后抱着她,大掌搁在她未着内衣的乳峰上,有时一掌一个,充满独占欲地将她不小心裸露出睡衣外的双乳盈握在掌中,而她臀后总是抵着从未一探究竟的硬物。
灼热且跳动着,有时刚硬如铁,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但他始终温柔,未曾做出更多逾越的举动!让她挺立的乳尖在他粗糙掌心间磨蹭不算的话。
「平平?」她拧眉,身体陌生的燥热令她不安。
黑恕平转而吮吻她可爱的耳珠,「子甯喜欢我吗?」即便知道了答案,这一刻还是贪心地想听到更多,他不只身体饿着,连心也饿着。
「喜欢。」揉玩她胸乳的大手有些暴虐地紧紧一抓,他低头舔吻她滑腻的下巴与喉咙之间。「那么妳要天天告诉我,当妳觉得开心的时候,舒服的时候……」他的吻一路沿着她的颈项,来到锁骨。
「子甯想要我爱妳吗?」她的心跳倏地紊乱,迷恋的懊热把心房涨得又满又痛。「要!」
「那就告诉我,妳也爱我,妳爱我……」他低语,像催眠又像施咒,然后亲了亲早已绽放邀请暗示的乳蕾,更快地含住它,辗转吸吮。
「啊……」
他舔弄着她的乳尖,像终于摘下冀盼已久的果实,不再掩饰激烈渴望的真实面貌,将她的双乳用大掌推挤着,令它们高高耸起,承接他的吸吮与舔弄。
骆子甯像无助的待宰羔羊,极端敏感的乳尖被他含在嘴里,用湿热柔软的舌头挑逗,用坚硬的牙齿轻轻磨蹭,涩情而大胆的吮吻声甚至盖过远处的浪涛声,她的手指痉挛无力,连脚趾都忍不住轻轻蜷起。
黑恕平两手撑起上身,全身绷紧的肌肉像猎豹般优美,而他身下的猎物,衣衫凌乱得只能成为赤裸女体的陪衬,被约束只能专属于情人的诱人私密完全袒里在他眼前,被吻得泛红的椒乳一片湿亮,跟他偷腥的嘴角一般,分离了还不忘招摇地宣示从属关系。
他跪坐而起,火热的昂扬嚣张地抬头,他得意地发现男性前端已沾到些微湿润,于是更粗鲁地扳开她的大腿,果然看见薄如蝉翼的底裤已一片透明。
而骆子甯甚至没有稍加遮掩,黑恕平让她尝到了欲望的甜头,怎不令单纯的她乖顺地任由他摆布?
「舒服吗?」他一手在她张开的大腿间,来回抚弄湿透的小裤,布料完全服贴在私花之上,有点敏感,又像隔靴搔痒,让她又难受又快活。
见她咬唇犹豫,他另一手又覆上她耸立的乳,用充满男性征服欲的浑厚力道玩弄她,在她腿间的手指甚至隔着布料轻轻勾画已经充血的花核。
「嗯……」骆子甯不由自主地摆动臀部,吊床因为她的动作而轻轻摇晃。
「我刚刚说,如果妳觉得舒服,就告诉我什么?」
骆子甯困扰地拧眉,发觉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急忙开口,「我爱你。」
他的心,和他的男性,瞬间因为巨大的情火而跳动,眼里的火焰足以让大海也沸腾。
他知道她势必会疼痛,不想她第一次献出自己却没尝过让人晕眩的美妙快感,就先体验到被占有的疼痛,于是他动手一件件剥除她身上碍事的衣物,直到早已情潮翻涌的小人儿颤抖而全身赤裸地,任由他爱怜地抱在怀里。
他把她所有衣物丢到吊床下,这艘爱之船上只有赤裸的他和她。
骆子甯娇羞地想躲进他怀里,他却不允许她退怯,要她全心去感受她的第一次美妙经验。小女孩只觉得他坏心眼,无助地任由心爱的情人将她像娃娃般摆弄出丑丑的姿势,要她双腿大开,让他看清楚她为他涌出多少爱.氵夜,让他看清楚她自己也羞于正视的女性秘密,他却一边温柔地吻她的耳朵和脸颊,一手已探向湿滑不已的私花处,捻玩揉弄。
「看清楚我怎么爱妳的,嗯?」他呢喃道,另一只圈住她的手由背后抓住她饱满的乳,用同样的力道抓揉。
「告诉我妳的感觉。」他又像恶魔在她耳畔低语。
「啊……」骆子甯像溺水的人一般,攀住他强壮的肩膀,她甚至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看着他怎么玩弄她的身体。
他的大掌把她的左乳抓得变形,右手指则夹住花核,用两指在上面滑动,而她羞人的、晶亮的花蜜沾满他整只手。
「告诉我……」
「爱你……」她知道,就算因为邪恶的禁果而疯狂,就算原始的欲望支配了他们,这依然会是他们彼此唯一真切的语言。
「爱你……」她啜泣着,野蛮的情火不停侵略她所有感官,他甚至又低下头含住那不断在他胸前磨蹭的乳尖,孟浪的吸吮声压过她的爱语。他加快在她腿间抚弄的动作,湿润淫靡的声响一起,远方的海浪也多了欲望的暗示。
骆子甯抱住胸前的头颅,扭摆腰身,吊床缓慢摆动,快感多了晕眩,她还是少女的娇躯像受到阳光与春风爱抚的蓓蕾,颤动着,情露凝聚在花心,直到高潮令她甜美地绽放。
被填得太满,需要空白来沉淀所有强烈的感官刺激,意识再次飘回人间,所感受到的,依然是黑恕平的吻,像爱怜大地的春雨,细细落在她全身。
他依然紧绷,动作也依然轻柔,直到他令她仰躺着,健壮的身躯覆上她,用强而有力的臂膀为她筑起一道充满安全感的港湾。
他把她的腿屈起,昂扬的男性前端在因为双腿的动作而娇羞绽放的私花间滑动,逗得她忍不住轻轻颤抖。
爱怜的吻没停,甚至已经不自觉地心疼起他的宝贝,「忍着点,疼的话就咬我,嗯?」
骆子甯大眼仍然一片蒙眬湿润,还茫然不解之间,他悍然一挺,刺穿少女脆弱的茧。
「唔……」她五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全身僵硬,而他只得咬牙放缓力道,绷紧且鼓起的肌肉从来都象征着男性力量的爆发与释放,但他却情愿把伤人的爆发力困在自己体内。
「放松点,忍一忍……」他柔声诱哄,吻着她,一手探向他们交合处,抚弄那处被多少恶意的父权思想所禁忌并剥夺的神秘花核。因为她充满女巫般的力量,让贞洁少女停止啜泣,疯狂沦陷在爱欲之中。他缓慢地爱抚她,并缓慢地摆动臀部,挺进再抽出,吊床摇晃的幅度更大,果然如置身在湛蓝汪洋之中,那是载着亚当和夏娃的爱之船。
他的男性丝毫没有退热的趋势,因为她的紧窒,因为她即便在疼痛中依然模糊地喊着爱他― 女人的身体像容器般被男人所填满,他的心与灵魂却被她无瑕的爱情灌得饱涨,胸口都疼了啊!
他越发的强壮灼热,都因为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忘记了要怜惜她的孱弱,占有的姿态泄漏了他的激狂与迫不及待,若欲望是巨大的浪潮,那他的感情便如滔天野火,即便是大海也要燃烧沸腾。
吊床像飘摇在翻腾的海浪上,更多的晕眩在翻搅她的感官,初时疼痛像一抹怵目惊心的红,洒落在瑰丽旖旎的一片媚色之上,随着他的巨大填满她,随着他野蛮的冲刺,随着海浪般不停袭来的晕眩,那抹鲜红混在迷离的七彩中,旋转再旋转,红痕像丝般被拉长再拉长,直到混杂在漫无边际的炫丽之中。
她虽被灭了顶,是爱潮或欲潮已不再重要,她只知道他始终抱紧她,用钢铁般的臂膀做她的港湾,像海神张开能翻云覆雨的手臂,守护着怀抱里的海仙子,不让她被浪潮冲碎。
万一妳掉下去,我会抱住妳。她记得他这么说过。
他们一定是身在海角天涯,像两条镇日依偎相贴的鱼,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莋爱上。但真正饥渴的人还是黑恕平。没办法,他发觉他真是饿太久了,日日夜夜,子甯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及之处,他却必须逼自己不能跨越那条界限,即便男性本色让他偶尔……呃,好吧,是经常犯规,可如今约束不在,他彷佛被解放了,再也不想维持好哥哥的假相。
至少在情欲上,他不再扮演「好人」了。
怎不教他疯狂呢?他的子甯,只属于他的子甯,就像他的洋娃娃一般,更像他的小爱奴,小宠物,由他放肆地对她予取予求,乖顺无比地满足他各种性幻想。
他蛮横地要她倾吐爱语,自己却耽溺于她的美好,贪婪享受;而她在爱情上的懵懂,只能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他想要的。
「子甯……」他由她身后,进入她,而她全身赤裸地趴伏在玻璃地板,瘦弱的双臂想撑起身子,却使不上力,只能任敏感的乳尖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阳光折射,潋艳波光不只在地板下,更映照在天花板与四周,而他们的呼吸粗重却压抑,谁也没有放任激情破坏这一室的魔幻与绮丽,只是用折磨又互相取悦的温柔力道磨踏着彼此。
黑恕平没有使力,只是让自己与心爱的小宝贝结合,高大的身躯覆在她背后,不停地吻她。然而炙热的男性还是因为紧窒的包覆,与对她无可救药的迷恋而跳动,越发的壮硕硬挺,逼得被它所侵犯的小女人嘤咛出声。
他含住她的耳珠,两手各由身后握住她一只雪乳,一下用指尖捻揉,一下蛮横捧起它们,挤压着、磨赠着冰凉的玻璃。
那一整天,他们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在套房里嬉戏、休息,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么要她,不管是面对海景的大浴池里、无人的沙滩上,以及有着浪漫白纱的king size 大床上,都有他们赤裸交缠的身影。
白日是慢火细熬,连用餐也要腻在一起;夜晚是野火燎原,金色灯光把飞舞颤动的纱帐投影在墙面上,彷佛他们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进行一场爱的航行,风与浪都是他俩情欲的推手和见证,要他们尽情地、尽情地……
「啊……」她被扶坐起,全身重量沉沉地,让黑恕平的男性完全没入。
他快速而悍然地往上挺,「告诉我,妳喜欢吗?」依然恶劣地要她完完全全臣服于他。
「爱……我喜欢……喜欢你……」骆子甯虚弱地弯下腰以手撑住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扭摆腰肢,直到再也没了力气,而黑恕平低吼着,加快上挺的动作,几乎把她往上甩,她的发像随海浪翻卷,胸前的雪乳也不住地上下晃动,他的动作更加粗野,不时伸出手抓揉那两团让他血脉愤张的饱满。
黑恕平粗壮如赤红热铁的男性比任何姿势都要深入地刺进她,当她的肉壁紧缩着,几乎晕厥于野蛮无比的快感时,他也在花壶的深处,猛力地释放了。
第八章
两人返抵国门是在七天后。虽然那七天里骆子甯其实没有太多时间离开饭店房间,不过她还是很开心,因为黑恕平答应她以后会常常带她出来玩。
「我去拿行李,妳乖乖坐在这里不可以乱跑。」黑恕平像叮咛小朋友般,再三嘱咐。
骆子甯用力点头。
「有陌生人跟妳讲话,妳摇头就好。」他怕她被拐了。
骆子方用依然点头。
「要是我回来没看到妳,我会打妳屁股。」不过拿个行李而已,他比十八相送还婆妈,甚至忍不住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惹得她嘟起嘴。
像个爱操心的奶爸似的,又叨念了一堆内容其实差不多的嘱咐,黑恕平才不太安心地离开,走了好久依然不停回头张望,直到看见骆子甯乖乖坐在原地和他摇手说bye bye ,他终于往拿行李的方向离开。
因为几乎没出门,他们没买任何土产,所以行李和出国前一样。黑恕平拖着行李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