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不爽!”
    说完,伸手抽开了对方的裤带,一把拉扯下来,直接撕成两半。
    【裤子:5555555555每次都要这样收场,为毛啊为毛!?……也不用每次都这样炮灰人家啊……
    囧太:……谁叫乃冥顽不灵,硬挡小攻的路,你看人家睡衣君就自觉的主动剥开了……】
    陶艳此时是第一次被剥得如此精光发亮,没有一点余地地被北谛君看个通透。一览无余的小弹簧躲在两腿间,颇为诱人地透出藕荷
    色光泽。
    陶艳尴尬万分,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看自己的私 处,心里莫名恐慌,伸手想要遮住小弹簧,北谛君却抢先一步按住了陶艳的手,将
    手拉至头顶不让它出来捣乱。
    “别看了!求你……”
    陶艳抽不开手,只能对着北谛君求饶,他身体还太虚弱,想要硬抗,根本不是他对手。
    那回声淡淡的:“来不及了……”
    这鬼魅的回答足够把陶艳带入地狱。
    北谛君努力保持着冷静,却一手空出来,抱过陶艳的腰,俯下身子吻住陶艳胸口的诱人果实。
    “啊……”陶艳大叫起来:“……你……你想强 奸一个病人么?”
    “别说那么难听!我不过是帮你出汗,你要再多嘴多舌吵着我,我现在就捅得你屁股开花!……到时候别哭!”
    一半是威胁,一半是相劝,陶艳咬着嘴唇只能暂时安静,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脱身。
    不想这有余的当口,北谛君的手竟然游走到了小弹簧的四周,大肆地侵略着周围的细皮嫩肉,给他们的主人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刺激
    。
    “呃……”
    陶艳快绝望了。
    北谛君的大手拿捏着自己的小宝贝,一下下缓慢而有力地揉搓,时而快,时而慢,滚烫的指尖摩挲过宝贝的每一个地方,轻轻瘙痒
    着它,正当陶艳习惯这种令人绝望的颤抖时,突然大手的力道加重,狠狠地掐过铃口。
    某人几乎把嘴唇咬破!
    混蛋!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比花楼的女人,更懂得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北谛你这个大混蛋!混蛋无数级!
    北谛君根本不留一点思考的余地给他,再次亲吻住了他的发热发肿的嘴唇。从唇里吐出细碎的话语:
    “别咬……嘴唇会破……”
    陶艳松开嘴巴,脑袋放空,任由着身上的霸王索要自己口中的晶莹。
    那手还在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禁欲太久,今天被他一碰,就受不住地要决堤了。
    全身上下跟点着了火一般的燃烧,从腹下穿来灼热一直蔓延到自己的每寸肌肤。
    “啊……啊……呃……”
    意识逐渐迷离,那指尖纠缠不惜,如同恶魔要将陶艳的小小弹簧拉扯折断一般,越来越明显的变硬,变坚 挺,变肿大。
    疯了!
    这种全身酥麻到触电的感受,足够使他迷失本性,沉沦与北谛君的手掌间。
    突然摩擦揉搓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快 感一波波来袭不断,刺激也越来越强烈。陶艳分明觉得自己下 腹涌起一阵残热,有股子东西
    要喷然而出。
    就在北谛君迷离地望着陶艳颤抖不已的身体时,猛然扣住了他的铃口,只是强力地重重一挤压,陶艳的小弹簧便喷射出一股白浆,
    一滴不剩地全部送给了北谛君的手掌,做了他第一次的见面礼。
    “啊……呃……”
    他开始高叫,而后变得平缓,喘 息不止。
    陶艳回过神来,看到北谛取了刚刚被撕破的裤子擦干净手,那布料上面,正是自己宣泄出来的欲 望。
    一时羞愧难当,用手捂过自己的脸,扯过被子躲在了里面,包裹地跟只粽子,死不出来。
    竟然……竟然在男人手里泄了……
    说出去……以后陶艳我还怎么做人啊……
    呜呜呜呜……
    北谛君察觉了对方的小动作,把裤子丢在地上,爬到陶艳身边,想把人从里面拉出来。
    “有什么好害羞的?别蒙在里面,当心一口气出不来闷死!”
    那家伙在被子里面呜呜的,飘出一句话,“……不出来……闷死也比被你弓虽.女干好……”
    “呵……还挺有力气的啊,脑子那么清楚?过来我看看,是不是热都下去了!”
    “……不出来……”
    “出来!”
    “……不出来……”
    “出来!!!”
    “……就不出来……”
    某人要耍小孩子脾气了。
    北谛君恼火,跟这个家伙说不清楚,自己动手还比较快点。
    于是又不胜其烦的把被子扯开。
    却见陶艳的脸比刚刚还要红,一双大眼睛乌溜溜地却不敢看着自己,又是委屈又是害怕。那侧过去的脸上竟然还沾了水珠,也不知
    道,是汗,还是眼泪。
    小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北谛君不跟他废话,把手贴到额头,好像没有开始那么烫了。应该……是退烧了。
    他在看自己的下 腹,早就被陶艳挑弄地直起了分 身,全身燥热不止。
    可最终还是没有舍得扑过去把陶艳的屁股拖拉过来。
    毕竟,当北谛君看到陶艳眼里蒙了水汽的时候,心便软了下来。
    跟这个家伙的日子,还很长。
    以后,有待慢慢开发。
    北谛君抑制住自己的欲 望,克制的保持冷静,穿上衣服。
    而后唤了涵雪进来,给陶艳重新换上睡衣,又整理了床榻。
    涵雪看到床上一片狼狈,又见地上撕破的布料和上面占有的白色浆液,呵呵捂着嘴笑。
    她以为那是北谛君的东西,总算是把自己家的别扭公子吃了!
    陶艳红着脸不说话,背过身子发誓不要再理这个混蛋君了!
    清理完了,北谛君过去温柔地将被子全数帮陶艳盖好。
    可动作温柔,声音却又透着一股叫陶艳脊椎发冷的寒意:
    “你好好休息,我去别地睡……咱们的帐……还没完!等回了府邸……一道跟你算算!”
    四十 最后的挣扎
    o(╯□╰)o
    北谛君昨天说要跟陶艳“秋后算账”,于是陶艳开始在围场抱着大树不肯跟队伍打道回府。
    涵雪:我说公子,开始你是不愿意来,现在你又不想走了?
    陶艳:……回去屁股会开花……
    涵雪:你又没做坏事,主公怎么会打你屁股呢?
    陶艳:……不是屁股左右那两瓣……是两瓣里面的那个……
    涵雪:( ⊙o⊙ )?虾米?……有这种事?
    陶艳:……涵雪……你终于明白我的苦了……
    涵雪:( ⊙o⊙ )!不是……我是在想,怎么闹了那么久,主公还没得手?
    陶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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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艳跟着北谛君狩猎回来的时候,一肚子的憋屈。
    自打那日北谛君抓住了他的脆弱点,他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或者是说,他故意躲着北谛君。
    而北谛君似乎也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找他的麻烦。
    清清静静不过过了几天的悠闲日子,陶艳几乎忘记了北谛君跟他说的“算账”事情。
    那一日午饭后,陶艳躺在床上睡午觉,有人站在边上看了好一会儿,迷迷蒙蒙的把眼睛睁开,映入了之幽公子的脸。
    “之幽公子?”陶艳腾地从床上爬起来。
    “昨天没睡好么?怎么现在还在睡觉?”他嘴角弯弯,很是温柔。
    陶艳揉揉眼睛:“……也没,就是觉得困了……”
    “哦……”那一声淡淡的“哦”后,之幽走上前来,坐到床上,将被子重新盖在陶艳的身上,示意他继续睡就是了。
    “要觉得困,下午就多睡会儿,养足好精神……”他话还没有说完,转过脸来对着陶艳笑得更加灿烂:
    “……现在不睡好,我怕是晚上,你就别想好好睡觉了……”
    “晚上别想睡觉?……要干嘛?”呆头鹅陶艳问的很顺口,怎么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
    之幽扑哧一笑,到有几分替陶艳高兴的意思。
    “自打主公从围场回来,都忙于政事,连日没有去过哪房的院子,雅公子差我早上过去问,晚上是不是要召人侍寝……主公啊……
    点名指了你呢!”
    “!!!……咳咳咳!……”
    口水原来也可以噎死人啊!
    陶艳听完那句“点名指了你”,差点没有吓得尿裤子,口水咽到气管,呛得一床口水。
    “恩?呵呵……”之幽公子连忙帮忙顺气:“你啊你……一听见主公要来,怎么那么激动?呵呵,在围场的日子,你们是不是……
    ”
    话还没有说完,之幽又吞进了肚子,他眼里含着笑,欲言又止。
    陶艳这一听,脸红上了脖子根,恨不能当时就应该躲在山里躲它个十天半月宁可活活饿死,也比如今含羞而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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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幽公子一走,陶艳就睡不着也坐不住了。
    正常人哪里还坐得住呢?
    他在房间里左思右想,自己在围场相当没有面子的泄在北谛君手里已经是丢脸丢到了家了,要是晚上这个家伙来称心居,绝对是会
    把自己的屁股捅得开花的!
    可怜他那稚嫩的金光小雏菊,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过。
    但是陶艳自小对这种事情敏感的很,他绝对有“小雏菊变成大理波斯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