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清新,他陶艳的人生又将会是金光发灿,金碧辉煌,阳光
普照,万物苏醒……
啊!人生啊……o(∩_∩)o……
那铺子主人见陶艳吃饱了,乐颠颠的跑过去道:“这位客官还满意么?三碗馄饨,一共九文钱……”
哎!还是市街好啊,连馄饨都是那么的便宜,价廉物美,三大碗不过九文钱!
陶艳摸了摸嘴巴,乐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锭子镇国公府盖戳戳的银子,递给了对方:“那,拿去吧,别把钱找差了!”
那馄饨铺主人看着一锭银子傻了眼,呆呆的愣在原地,隔了半刻才尴尬道:“……这位客官……咳咳……你看,我们是小本买卖…
…哪里有碎银找给您呢……您看,是不是能换几个铜钱给小的……小的实在不好收……”
“呃……可我身上没有零钱啊……”
馄饨铺子主人又笑:“客官……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
“……”
陶艳顿了半晌,自己身上没有带铜钱,除了这锭银子,就是几张白花花的银票了,上哪里给他找铜钱去?
僵持之下,后面突然传来幽幽男声。
“老板,多少钱?算我的吧!”
陶艳回头,他身后站了一位衣着上品的华贵公子,一身渐绿行头,腰佩上等翡翠,手里捏了一把碎玉折扇,温文儒雅,笑眯眯地盯
着陶艳一对挑眉。
那公子年纪跟北谛君相仿,不过三十而立,眼睛虽然温和,却透过叫人不颤而寒的犀利。
深邃而不显山露水的含蓄,却又跟镇国公府里的某个混蛋颇有几分神似。
咕咚,陶艳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站在原地回视着对方。
眼前之人微笑地对陶艳道:
“举手之劳,不过几文钱,只是公子你跟鄙人有缘,正合我的眼罢了!”
四三 南公子驾到
o(╯□╰)o
本垒君:不容易啊,老子真不容易啊,在幕后磨了那么久,终于出来鸟……为了这个戏份,老子每天给亲妈大人端茶顺水按摩洗脚
……泪……
小渣攻:- -|||靠,还不是靠我力拔山兮气盖世,一句“再不做!老子黄瓜菜也凉了!老子黄瓜菜凉了,黄瓜也痿了,黄瓜痿了,
乃夏天拿什么切片做黄瓜面膜敷脸?”——所以亲妈大人才一记跃起啊,醍醐灌顶啊……于是奋笔疾书啊,唰唰唰的写信邀请你本垒君
的到来啊……嗷嗷嗷的!
陶艳不幸路过听到小渣攻和本垒君的对话……
陶艳:555555555……原来瓦还不值一根黄瓜钱……就把瓦卖给小渣攻换小黄瓜面膜了……
囧太:╮(╯_╰)╭……乃一直是赔钱货,乃现在才有这个觉悟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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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不过几文钱,只是公子你跟鄙人有缘,正合我的眼罢了!”
那公子笑盈盈,很是和蔼,一边撑开扇子凝视着陶艳。
陶艳也不跟他客气,举手一揖到:“兄台多谢了……不过我从来不欠陌生人的人情,敢问兄台家住何方?赶明我把这九文钱给你送
到府上!”
那人眼眉完成新月。
“鄙人的家,并不是在京城……近日来此一游而已!所以,不必还我”
“原来是远道而来的贵客!是来京城游玩?”
“呵呵,正是……”
陶艳寻思一想,看着公子温文尔雅,又是外地人氏,对京城一定不是很熟悉,那样貌俊秀的,样子不像坏人,他吃了人家三大碗馄
饨,总不好意思就此拜别说“后会有期”,掂量掂量,觉得应该把人情还给对方,便道:“这位兄台是外地人,我倒是自小在京城里转
悠地很是熟悉,兄台要是愿意,不如我带你游玩如何?”
陶艳那么想,其实心里还有个算盘,他一个人在京城里晃荡,目标太大,北谛君知道是他一个人溜出来,找人也要找这种落单的,
如今有人作伴,要紧关头要能拿这个人来打掩护,实在是不错。
绿衣公子听了,微微侧笑,“也好,那就有劳兄台了……我听说京城东街,有个湖叫【无忧湖】,常年风景秀美,两岸是水榭楼台
,到了晚上灯火辉煌,游湖之人络绎不绝,又道是四季如春……不知道,是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无忧湖?”陶艳一听,脑门子就咧开花了,那个什么无忧湖,不就是花街前面的那条大河么?什么两岸水榭楼台,一街的青楼,
你说能不灯火辉煌,有人络绎不绝么?
还道是四季如春?成百上千的绝色佳丽站两边娇滴滴水灵灵,自然是四季如“春”了!
想不到这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原来,也不过是个好色的纨绔。
陶艳眯着眼睛,打量了对方,很是意味深长。
而后深深叹了口气,走到对方面前,一副有道是同道中人心心相惜情不自禁的归属感。
双拳一抱,正声道:“兄台!……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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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英雄啊……”
绿衣公子被陶艳这种脱险的举动吓了一跳,弹开了几步,一脸茫然。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英雄了?
他不明白,陶艳所谓的英雄,是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惜英雄的意思,他认为自己是花丛中的头号采花英雄,齐刷刷跟长坂坡七进七
出的赵云大英雄有得比,不过一个用在战场上,一个用在大床上……
所以在陶艳说完一副大义凛然的严肃神态后,绿衣公子也象征性地回拜了陶艳:
“呃……英雄……”
果然是英雄啊!陶艳很高兴,竟然能在逃出北谛君魔爪,又是与杜安晨那厮分到扬鞭后的第一天,就能遇到跟自己志同道合,还配
合的天衣无缝的奇才,不能不说是运气啊!
“我叫陶艳!敢问英雄哥,如何称呼?”
“恩?……讨厌?”
“不是,是陶艳,采菊东篱下,陶渊明的陶,艳丽的艳……”陶艳将艳字的声音放低。
“艳丽的艳?”绿衣公子将陶艳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发出啧啧的赞叹:“令尊真会取名字,陶兄这个名字,很是非凡!……对了
,别人都叫我南公子,鄙人单字一南!”
“南公子?原来是小南哥啊!”陶艳咧嘴一笑,将人从馄饨铺子里拉出来,只朝那无忧湖行去。一路上倒是聊得投机,按照陶艳这
样蹦跶的性格,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人来疯。
一路上陶艳见到各色小吃,无奈银票没地方换,结果可怜绿衣公子小南哥一路做了冤大头,跟在陶艳屁股后面给他买单……
那厮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你想想,他陶艳陶大爷都那么主动地带你逛京城了,吃你一两个钱的东西也不算什么。
南公子到也不说什么,觉得这个偶遇的小家伙活蹦乱跳很是欢乐,跟在后面买单也不觉得过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真是绝配
了。
“你很喜欢吃京城的小吃?”——南公子。
“对啊……嗯嗯……很好吃,你不吃么?”——只顾自己吃麻花没来得及顾上别人的陶艳。
“……呃,倒是觉得有几样还不错,麻花,没什么特别嗜好……”——南公子。
“……( ⊙o⊙ )!!”——寻思竟然天下有这种对食物如此淡定之高人的陶艳。
“……话说……我有一事不太明白,不知陶兄方便不方便说……”——将目光转向陶艳屁股的南公子。
“什么事情?”——没有注意到异样眼神的继续吃不停的陶艳。
“……呃……为什么我觉得……陶公子你走路有点怪呢?是不是臀部或者大腿根部受了伤?所以很是放不开?……要是真的受伤了
……我这里到有些上好的金疮药……”——目光如炬,看人不差分毫啊,南公子!
“——噗!……”
陶艳几乎快被麻花给噎到!瞪大牛眼,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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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陶艳和南公子二人游街到了花楼一代,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气,让陶艳彻底的忘记了多日在镇国公府里的不快,那温软的芳香
沁人心脾,自由而又惬意。
陶艳重重吸了一口气,觉得骨头不仅酥脆了,连着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
环顾左右,现在时辰还早,花楼还没有开门接客,不过这灯红酒绿的气息,足够叫陶艳由内而外的焕然一新了。
南公子顺着陶艳的方向打量了一番,两岸林立的高楼挂的牌子一色的莺莺燕燕,什么“飘香院”,“百花楼”,“林荫妙居”,“
红人堂”……想了想,抿嘴一笑,方才明白了这里就是久负盛名的京城的风月宝地。
街边偶尔几个早起的姑娘在买早点,好像跟陶艳熟识,看到陶艳的时候嘿嘿直笑。
南公子再回头,陶艳很是一脸满足,刚想跟几个姑娘打招呼,却没想到那几个姑娘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笑得更是花枝乱颤。
有细细闲语道:
“你看看……那不是陶公子么……”
“对啊对啊,几日不见,怎么身后的男人又换了啊……”
“嘻嘻……这个样子也很不错啊,比原来那个看着斯文……”
“……没想到陶公子还真是个断袖的……”
断袖?
南公子听到这个词,瞪大眼睛,朝前面的陶艳望去,没想到对方早就垮了脸色,跟吞了苍蝇一般,又像是身上被压了几千斤重的石
头,这个人都抬不起头来。
陶艳屏住呼吸,回头对着南公子尴尬一笑。
嘿嘿两声,抓起了还在云里雾里的南公子的手,一路没命地朝前跑!
这两耳边的风呼呼的,逃跑成性的某人觉得这种抓着人飞奔的感觉好极了!
只是后面的托油瓶貌似很不理解,一边被陶艳拖着跑,一面不解的问道:“那个……那个陶兄……为什么要跑啊……是不是有坏人
追……你……呼呼……等等……我支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