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
冷飞长叹一声,眼神微微一变,又吹熄了油灯。
他回到了床上,刚才噩梦被林傲的压身的感觉记忆犹新,对方对自己的亲吻挑逗也历历在目。
想着这一切,冷飞的手不自觉地便抚到了下身,他悄然探入自己中裤之中,握住了自己肿胀的男根慢慢地套弄了起来。
在欲望的快感充斥满整个脑子之时,冷飞的脑海之中出现的竟只有林傲昔日的形象。
对方飞扬的金发,深沉的眼,以及那张冷硬非常的五官都显得那么深刻。
好不容易制服了林傲,可白三也知道对方现在这个样子要去接客是万万不可的。
且不说对方性子粗狂脾气火爆,会吓到客人,若中途不小心让他挣脱跑了,那么自己这燕归楼肯定会被毁了,到时候客人死一地摆在楼里,只怕自己这一辈子也就玩完了。
但是经营欢馆多年的白三爷自有收服男倌的办法,他已想好了,先将林傲锁一阵子铁箱,把对方的脾气彻底磨灭之后再放出来慢慢调教。
趁着林傲尚未醒过来,白三便手忙脚乱地吩咐人将林傲抬起了一个约2米高的铁箱之中。
铁箱的内壁都嵌有用来固定人四肢和身体的玄铁环,而头部处则专门有一个可移动的方形铁盒子辖制。
林傲被人放了进去,手足很快就被用玄铁环固定在了铁箱的内壁之上,白三瞧了仍不觉得放心,又令人取了几大根皮带来将林傲的双腿从脚腕处起一直捆绑到对方的脖子之下。
他拍了拍林傲的脸,对方依旧不醒人事,睡得正熟。
“哼,回头他醒了就知道厉害了。”
白三冷冷一笑,将林傲唇上绑的绳子嘴里塞的布团都取了出来,却又将和铁箱一套的开口钳撑进了对方的嘴里,又陆续往对方中空的口腔部分塞入了一团棉花堵实。
随后,白三又替林傲戴上了一副皮眼罩,最后他更是用两团棉花堵住了林傲的耳朵眼,用蜜蜡封了起来。
接着白三才将那活动的方形铁盒罩准林傲的头慢慢盖了下去,将铁盒与铁箱内部的接连处紧紧扣上。
这样一来,林傲即便醒来也不会看到和听到,更别提说话叫喊。
只要自己不打开铁箱,对方就只能被牢牢地固定在里面,如同一个无能为力的玩具。
为了不让林傲随意大小便,弄脏铁箱,白三还特地令人取来了肛塞和羊肠管。
他用肛塞堵住了林傲的后穴,吩咐下人以后每天早上为对方灌肠一次便可,而他则将一头接在皮囊里的羊肠管插入了林傲的分身之内,直入膀胱之中,以此导流出林傲残储在体内的尿液。
做好这一切之后,白三才得意地掂了掂林傲的分身,无不骄傲地说道,“这样一来,对方不出三日必定会服软求饶了。”
随后,白三叫人将铁箱竖了起来,然后将其推到了大厅之中。
大厅之中的客人们惊魂甫定,见白三将拿彪悍的裸体疯汉带走之后,竟又推出这么一个铁箱,也不知拿来作何。
白三先是拱手向客人们行了一礼,然后指着高高竖立的铁箱说道,“诸位客官,方才我店中之人不识好歹冲撞了诸位,如今我已将其禁锢入此铁箱之中,待其知错后才放出,届时若有客官想点用此人,可提前预约,价格从优。”
既然已用手段将林傲关了起来,白三自然不会白白放过一个赚钱的机会,他虽然也拿不住会有多少人喜欢林傲这种类型的男人,不过他想世间人有千面,事情亦是千奇百怪,必定会有人想尝尝新鲜。说不定这个疯疯癫癫的林二爷还能为自己赚上不少一笔呢。
客人们一听白三这样说,纷纷面露疑惑,刚才疯汉的凶悍他们皆有所了解,并不信白三能将对方制服在这铁箱之中,当即便围了上来。
见客人不信,白三笑了笑,便打开了铁箱的门锁,铁门打开之后,一具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身躯立即露了出来,不过对方的头却是另外被一个方形铁盒锁了进来,暂时不可得见。
白三用折扇挑起林傲被插入了羊肠管的男根,对众人笑道,“这确实刚才那男子,若你们留意过他下身,便当看得出来。”
林傲筋肉结实,身躯魁梧,连胯下男根也是颇为不凡,自然引人注目。
一众人看了,又瞥见那盖住头部的铁盒外垂落下些许金黑二色的长发,想起方才所见那男子的异样,这才确信。
“好好好!到时老子第一个预约,这小子委实嚣张得很,看老子一下操烂他屁股!”
一名客人想起刚才被林傲吓唬到的情景便深感憋屈,此时见对方已被禁锢到如此境地,这才感到畅快无比。
此话一出,不少想出气的客人也都纷纷跟着喊了起来,白三一看自己的阴谋到达,当即便锁了箱门,让人将铁箱竖在墙边。
林傲醒来之时只觉一阵憋闷,他试着睁眼,可双眼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紧紧压住,一点也无法睁开,而他的嘴也不知被塞满了什么东西,痒痒地刺激着他的喉咙,让他一阵阵地想吐。
“唔……”他闷闷地呻吟了一声,却又发现耳朵里也被堵得紧紧的,什么也听不见。
这一下,林傲可着起急来,他拼命地挣扎着被牢牢锁在箱子内壁上的手足,唯有指头能稍微动弹,其他地方却是丝毫移动不得。
“呜!”
林傲绝望至极,浑然不知自己又落入了谁人手中,只怕又是落入那狠狠伤害自己的大恶人便是糟糕了!
想到那大恶人对自己的百般虐待与侮辱,林傲竟是深感恐惧,他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起来,被插入羊肠管的分身也因此无法抑制地泄出了一大泡尿液。
不能听,不能看,连说话都成了奢望,当林傲感到自己下身泄出一大泡尿之后,他变得更加恐慌不安,喉咙里发出了颤抖的呜咽声,铁箱内被紧缚的身体也在轻轻颤抖。
不要,他再也不要落入那个大恶人的手里,他宁可死,宁可再也见不到大哥,也不愿落入那个大恶人的手中。
第二天天亮,负责照顾林傲的一个老仆便拿着白三给的钥匙慢吞吞地打开了铁箱,他看见已经鼓起来的皮囊,只是面无表情地取出了羊肠管,将皮囊往夜壶里一倒,倒出尿液后又按原样放了回去。
一个晚上过去,这家伙的尿还挺多的。
老仆皱了皱眉,这才摸索着打开了盖住林傲头部的铁盒。
“唔……”
感到有人在将自己嘴里那软软的塞口物取出,昏睡着的林傲立即警觉了起来,他呜呜地叫着,如一头困兽般百般无奈。
老仆将林傲口中的棉花用夹子全部弄出来之后,这才倒了些水在对方口中。
林傲的嘴被迫张开着,清水一旦进入他的喉咙,立即将他呛得一阵闷咳。
灌了些许水之后,老仆这才取下林傲嘴上绑的开口钳,将稀粥喂到了对方嘴里。
林傲的嘴得了自由之后,酸痛不已,一时竟无法闭合,他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着口水,舌头也早就麻木干涩,此时已是辨不出嘴里稀粥的味道,也没力气咬合牙关,只能由着对方用勺子将东西直接送到自己喉管里。
林傲边咳边被喂了一通稀粥,老仆见他咳得到处都是也懒得伺候,当即便放下了碗,将开口钳又绑回了林傲嘴上,接着又拿了团干净的棉花塞到对方嘴里,堵住一切声息。
白三起了床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来瞧瞧林傲这个日后能为他赚钱的宝贝,他下了楼,看见自己安排的老仆似乎已经喂完了饭,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前准备察看一番。
经过一个晚上的禁锢,林傲的身体已看不出反抗的动静,对方安静地被捆绑在箱子里,连手指都不再动弹。
白三拍了拍林傲的脸,对方被堵实的嘴里这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一声呻吟听起来虚弱无力与昨夜对方的疯狂凶悍相较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呵呵,我就说他很快就会屈服的。看,才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了。”
白三得意洋洋,干脆又伸出了手去捏住林傲的鼻孔,唯一的呼吸通道被堵住,林傲却连挣扎都无力挣扎,他闷闷地哼了两声,脸色渐渐涨红,待他的委实受不了之时,白三这才松开了手。
林傲被折腾了一番,心中的怒火高涨之余,悲切却更加深重了。
他呜呜地呻吟着,双手紧攥在一起,掌心很快就被自己的指甲抠出血来。
此刻,唯有鲜明的疼痛才能提醒他还作为一个人活着,而他脑中冷飞的身影却变得愈发模糊。
然而,林傲死后,他似乎已是找不到自己生存的意义,什么名利金钱,对于孤零零的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平时不善饮酒的他现在每日也如昔日林傲那般总喝得酩酊大醉,双龙会中事也撒手不管,任由手下人胡来。
冷飞木然地躺在床上,黑黝黝的屋子里他连灯也愿点,却只想着那一日梦中林傲来寻他的情景。
“混账,你怎么不来了……你来啊,怪我害死你的话,你就来带大哥一起下去……”
冷飞满身酒气,嘴角的笑容也怪异非常,他昏沉沉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深感自己这么活着真是生不如死。
林傲活着的时候,他一心想为妻儿报仇,便连对方是自己二十多年的兄弟这件事也抛在了脑后。
如今对方死了,昔日的情谊又重浮现心头,即便他不会主动去想,但是那些真实存在过的回忆又怎能轻易忘记。
他忘不了当初林傲和自己在一起那段快活的日子,忘不了两人面对江湖险恶共同进退扶助。
要是自己没有成亲就好了,这样便不会害了无辜的燕流云,自己也不必恨上林傲!
冷飞嘶哑地笑着,心中悲愤愈甚,他翻了个身,一下趴在了床上,重重地喘息了起来。
“林傲!兄弟啊……”
下身顶在床单上,冷飞很快就感到一阵不适,他酒意绵绵,脑子也越来越混沌。
他在床上挣扎了几下,却因为手足瘫软而无法翻身,反倒是让下身被磨得更为厉害。
“唔……”
冷飞轻轻皱了皱眉,喘息也变得更为浓重,他情不自禁地生出许多欲望来,一双手也不自觉地摸到了下体。
“啊……”冷飞隔着衣料抓住了自己的男根,无意识地套弄了起来。
随着性欲的高涨,冷飞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许许多多当初林傲囚禁他之时对他所做的事情。
疯狂的强迫,肉体的交合,那么激烈,那么鲜明,恍在昨日,如今想来,冷飞的骨血之中仍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强烈的兴奋来。
他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声,却不想遏制自己的欲望,只是依旧费力地在床上继续套弄着自己的男根。
一幕幕的缠绵,一幕幕的激情,铺天盖地而来,占据了冷飞整个脑海。
似乎林傲粗重的喘息仍在耳边,自己的身体被抚摸被占有时的快感与痛苦也在若即若离之间。
冷飞忘乎所以地呻吟喘息着,身体终于翻了过来,他所穿的衣服竟被男根分泌的霪水所湿,而他的脸上也早就是一片不同于酒意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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