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把将冼以夫抱起,将她带到一片草地上,让她的背靠在一棵树干上,然后扯去她下半身的所有衣衫,只留下那件紫色的绣袍披风!
    「你……你干什么?」心中一凉,冼以夫的眼眸整个瞪大,而声音也有些微微抖颤。
    他想做什么?难道他先前救她,只是为了轻薄她吗?
    「既然妳连『谢』字都不肯说,那我这个豺狼虎豹只能自己来取了!」望着冼以夫美眸中极力掩饰的畏惧之色,男子淡淡说着,「更何况,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字宇国的女子,个性是否真如妳所出口的话那么刚烈!」
    第二章
    偌大的树林之中,除了身无寸缕的冼以夫以及绿眸的蒙面男子,有的只是呼啸的风声。
    那男子先是以眼眸放肆地浏览过冼以夫皎好的身躯,突然手一伸,揭去冼以夫脸上的面纱,然后细细凝望着她那张小巧而精致的俏脸,有片刻的静默。
    「我没想到这回字宇国献上的竟是这样一名女子,」许久后,望着冼以夫绝色的面容,男子低沉着嗓音说着,手则轻轻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滑去,「看着瘦弱,但眼是眼、眉是眉、胸是胸、腰是腰、腿是腿……」
    「唔……」当男子的指腹由脸颊一路蜿蜓而下,碰触到自己柔嫩且无人碰触过的肌肤时,冼以夫痛苦地低吟了起来,「你究竟想做什么?」
    老天,那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当他粗糙的手指轻触她那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冰肌玉肤时,她的浑身竟兴起一阵战栗,并且还有一种奇怪的热流开始在身上延烧?
    「妳说呢?」男子将食指挪到冼以夫胸前,绕着粉色的乳尖轻轻转着圈,
    然后看着她那美丽的蓓蕾在他的逗弄下缓缓紧绷、挺立。「若依妳在字宇国后宫待了那么长的时间,以及侍奉过众皇子及大臣们的经验而言,妳认为我会对妳做什么?」
    动作与语言的双重羞辱,令冼以夫几乎要崩溃了,但她依然咬紧了牙关,「你这个无礼的北蛮子,欺侮一个不能还手的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无礼的北蛮子?」男子笑了笑,然后手用力一握,「既然妳都如此说了,我若再不无礼,岂不白白辜负了妳送给我的名号?」
    「你……」当男子双手用力盈握住自己无人碰触过的浑圆乳峰时,冼以夫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但她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溢出口中。「无耻!」
    「或许字宇国该让妳来主掌国事,」望着冼以夫双颊泛起阵阵羞赧的红云,但眼眸却依然是那样冷傲,男子又是一笑。「那样一来,或许妳的国家不会沦落为中土其它三国的笑柄,也不必年年带着笑脸进贡一堆珍宝、甚至女人来供人玩赏。」
    「你……你不可以碰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被人轻薄的羞辱,冼以夫慌乱之中编了一个谎言,试图阻止眼前的男人。「我的身子不是你这种寻常百姓能碰的,我……我是要去赫连国当王妃的,若你不想得罪赫连皇族,就快些放开我!」
    「王妃?」男子的眼眸突然一冷,「就凭妳这种连字宇国都不要的女人,还妄想成为赫建国的妃子?我实在不知该说妳野心太大,还是该说妳愚昧至极!」
    眼见吓阻无效,冼以夫只能绝望地撇过脸去,再不想听这名男子对自己以及自己国家的讥言讽笑。
    丢了身子就丢了身子吧!反正,这身子早在她走入后宫的那天就注定要丢失的,虽晚了几年,但只要她能留住性命,其它的她全不在乎了!
    望着冼以夫虽紧闭着眼眸,但睫毛却不住地轻颤着,男子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个奇异的笑容,双手轻覆在地浑圆而又诱人的双乳上,温柔地搓揉、抚弄了起来。
    当男子放轻了手劲之后,冼以夫的呼吸却急促了起来!
    因为她终究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子,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因此在男人刻意的温柔逗弄下,纵使再抗拒,也依然会羞涩,并且产生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也因此,当男子放肆地抚着她的身子时,她的脸庞热了起来,而一阵奇异的悸动也由她的下腹缓缓升起……
    而当男子的手轻捻住她胸前的红樱桃,并且不断地来回拈弄最敏感的尖端之后,她终于忍不住轻喃了一声,「啊……」
    「字宇国的女子果然够浪!」听着那声如泣如诉、又娇又柔的低喃声,男子的翠绿眼眸更深邃了。「口中说的是一套,可一被男人碰触,便勾起淫浪的本性。」
    「你……无耻!」望也不望男子一眼,冼以夫紧咬住牙关,努力抗拒着那股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奇异感受。「唔……」
    「面对着无耻的男人,妳的娇啼声还能那样撩人,」听着冼以夫一声又一声的低喃,男子淡笑说道,「这倒让我不明白了,究竟是谁无耻?」
    突然,男子口一张,伸出舌头轻轻抵在冼以夫的乳尖上,然后来回舔弄着!
    「啊……」当男人的舌尖触及自己的乳尖时,冼以夫的身子整个酥麻了,「不要……碰我……」
    「怎么?忍不住了?」望着冼以夫泛红的前胸及锁骨,男子的双手抚上她几乎不经盈握的纤腰,然后更深入地一含,将她的右半边乳尖整个含入口内!
    「呃……」冼以夫的双眼整个迷蒙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双乳好胀、好酥、好麻……
    在娇喘微微之中,她终于无助地弓起身子,她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热好热,并且还有一种奇怪的、前所未有的湿润感,由她的私密之处缓缓沁出……
    她到底怎么了?为何被这个蛮子如此无礼且轻慢地碰触,她的身子就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而那声音,那又甜、又腻、又娇羞又欢畅的陌生嗓音,真的是她发出的吗?
    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但这个小小的动作,却没有逃过男人的眼!他冷笑了一声,突然扳开她修长且匀称的双腿。
    「你不……不可以……」眼眸倏地瞪大,冼以夫极力想合拢双腿,但却无能为力!
    望着男子的翠绿眼眸竟直视着自己身下最私密之处,冼以夫的脑子霎时炸开了!
    但早被点穴的身子却怎么也动弹不得,让她只能又羞又恼地,任自己最私密之处整个暴露在男子的眼中!
    「我当然可以。」用手指轻轻拨开冼以夫身下颤抖的花瓣,男子望着花办间的露珠及那绝美的粉色,目光深邃地说:「我一直以为只有南国的玫瑰才会拥有如此绝美的颜色,想不到南国的女子也能拥有。」
    「啊!不要……」当男子的手指在自己的花办间轻轻划过时,冼以夫的身子像被雷击中似地剧烈颤抖了起来,「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北蛮子……」
    「北蛮子?」男子冷冷一笑,手指轻轻一掐,「我倒想看看妳这朵高贵的南国玫瑰,在被我这个北蛮子采摘之时,能如何继续优雅下去!」
    「呀啊……」当身下的花珠被整个拈在手指间时,冼以夫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只能任一阵又一阵的娇啼声溢出口中。
    那种感觉实在太令人震撼了!她的全身完全酥软,魂魄彷佛在那一指之中被人整个夺去,除了嘤咛、娇啼之外,再也没有释放的管道……
    在男人有意且放肆地拈弄、轻掐之后,她感觉一股从未领略过的湿意在下半身蔓延开来。
    而一想到他是那样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现在的羞态,她几乎要崩溃了……
    「妳湿了,」望着在自己的逗弄下,那朵颤抖的玫瑰花口处缓缓沁出大量的蜜汁,男子轻笑一声,将唇轻附在冼以夫的耳畔,「很湿很湿。」
    「你……」眼眸倏地蒙咙了,但冼以夫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哭,她绝不能让这个男人再得意下去!「欺负一名……手无寸铁的女子,这就是你们……赫连国人……的能耐吗?」
    「欺负?」望着冼以夫美丽的眸子中浮现出一股雾光,听着她依然倔强的话语,男子的嘴角浮现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不急,因为我会让妳彻底明白何谓欺负。」
    正当冼以夫还在思考男子话中的意思时,男子的手指竟硬生生刺入无人造访过的花径,云时,一股惊天的痛意让她无助地尖叫了起来,一层薄汗由她的额头缓缓沁出,「啊呀……不要……你这个……臭蛮子!」
    「妳真紧,」瞇起眼,望着冼以夫紧蹙的眉头以及眼角的泪滴,感受着手指被紧紧夹住的畅快感觉,男子的眼眸中不知为何竟浮现一股奇怪的怒气,「看样子在字宇国的霪乿后宫里,妳学会了不少让自己受宠的技巧。」
    「你管……不着!」隐忍着被人侵入的剧痛,冼以夫的双手紧紧抓住草地,口中则断断续续地说着。
    「但妳似乎依然没有学好,」修长的手指轻勾、轻刺着紧窒又湿润的花径,男子淡淡说着,「否则今天被我如此对待的女子不会是妳!」
    「唔……拿开……你的脏手!」轻摇着头,冼以夫不断地低喃着,以抗拒那股被人侵入的羞惭。
    但奇怪的是,当男子的手在她的花径中缓缓挪动时,原先的疼痛开始有缓和的迹象,而一种不知名的奇怪欢愉,夹杂着那股细碎的疼痛,竟缓缓在她的下腹升起……
    「有感觉了?」望着冼以夫不自觉地款摆腰肢,嫣红的脸庞显得那样娇艳,男子在她花径中的手指菗餸得更快了,「妳不是嫌我是个北蛮子吗?为何被我这个北蛮子轻薄,妳竟还有感觉?」
    「我……没有……啊!」捉着草地的白皙小手,指节愈来愈苍白,冼以夫体内的那股压力,竟随着男子不断加快的律动而不断蕴积、高升,让她只能不断吟哦着。
    汗,一滴一滴由颊连沁出,冼以夫的眼眸愈来愈涣散,而发丝也不再整齐,一撮一撮地沾贴在她曲线优美的雪白颈项上……
    「停……下来……啊!」感觉一股令人害怕的怪异压力似乎要在体内爆发,冼以夫终于害怕地放声娇啼。
    但男子当然不会停,他加快手指的菗餸速度,然后仔细地望着眼前这个娇艳如花的女子。
    绿草地上,她皎好而赤裸的娇躯在紫色绣袍披风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她的脸嫣红得如四月春花,而颊边的汗珠则晶莹得如黎明初升时的露水……
    她那头又黑又密的长发铺散在草地上,鹅蛋般的小脸微微颤抖着,长长的睫毛轻轻煽动着,杏眸半瞇半睁,微启的红唇中不断溢出令人销魂的轻吟……
    望着这幅绝美的画面,男子的目光绿如碧潭。「字宇国的女子果然如同传说中那样野浪!」
    一把将冼以夫早己酥软的身子拉起,男子把她的双手环在自己的颈项上,在感受到她的花径紧缩的频率到达最高点之时,用力地将手指往花径中一刺!
    「啊啊……」一股强烈的痛意夹杂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随着男子手指的大力侵入在下腹整个爆发,直接袭上冼以夫的四肢百骸!「不要……啊!」
    那股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是那样巨大,巨大到她只能疯狂地摇着头,双手交缠,紧紧抱住男子的颈项,然后不断地吟哦着、嘤咛着,任由自己娇弱的嗓音在树林间回荡……
    而那声音,竟是那样妖娆、淫媚,如同她曾在后宫中听过的一般……
    原来,她竟也是那样银荡而又无耻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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