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双峰的顶端再次缓缓挺立、紧绷成美丽的粉色。
    「啊……」随着赫连十三不断的逗弄,冼以夫按住他肩膀的手也愈来愈用力,呢喃声也愈来愈自然、愈来愈娇媚……
    无声地逗弄着身前的女人,赫连十三直到感觉她身下的蜜汁几乎淌满他的手心后,才移开了手。「坐下。」
    坐下?!
    听到这句话,冼以夫的身子又颤抖了起来,但她连忙咬住下唇,然后依言很慢很慢地将身子往下坐去……
    就在冼以夫灼热且湿润的花口刚接触到赫连十三的坚挺时,他竟用双手握住了她的腰,然后往下一压!
    「啊呀……」感觉到一个坚硬之物突然刺入自己的花口,感觉着身下那股被人强力撑开、并且撕裂般的巨大痛意,冼以夫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起来。
    听着那声发自内心的痛呼,望着冼以夫脸上的痛楚,再感觉着她的花径是那样紧、那样小,几乎容不下自己时,赫连十三忽地一愣,然后一把撩开她的轻纱裙襬。
    「妳是处子?」望着由她雪白腿根处缓缓流下的红血丝,赫连十三眉头紧皱,「字宇国后宫霪乿四海皆知,妳是如何保持处子之身的?」
    「我……」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冼以夫擒着眼角的泪滴倔强地说:「我不是……」
    「不是?」将沾了处子血迹的手指举至冼以夫眼前,赫连十三声音冰冷地问:「那这是什么?」
    「我……我……」冷汗不断由冼以夫的额头沁出,但她撇过眼去,不想看到那令她又心痛、又羞惭的证据。「我……」
    「说!妳怎么会还是个处子?」将冼以夫的脸转至自己眼前,赫连十三眼眸中的颜色不断地变幻着。
    「我……」泪水几乎快要夺眶而出,但冼以夫只是紧紧咬住牙关,「从没……受宠过……否则……怎可能……让我出宫?」
    「想不到妳竟是如此用心良苦,」望着那对又羞又倔强的眸子,赫连十三瞇起眼,许久后才缓缓说道,「明白自己在字宇国中无法与其它女子争宠,妳便不知用什么手段守住了自己的处子身,只为等待一个出头的机会,是不是?」
    低垂着头,冼以夫的身与心虽是那样的痛,但她却什么也不想反驳。如果这个男人真是这样认为,就让他这样认为下去吧!
    「只可惜妳虽机关算尽,却始终无法与命运相抗,竟被赐给我这个赫连王室中最没落的贵族,」望着冼以夫毫不解释地低着头,赫连十三的声音更冷了,「让妳最终只能忍辱负重,将身子给我,是吗?」
    「别说了……」忍受着剧痛,冼以夫颤抖着肩膀低声说着。
    「别说了?」赫连十三的眼倏地一瞇,「妳本是想先在我这里学会取悦男人的方式,再用妳的身子去诱惑我皇兄,以换取把子的地位,不是吗?」
    「不是……」冼以夫终于抬起眼,望着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男子,心中是那样凄苦,「爷……请你相信我……」
    「相信妳?」赫连十三冷笑了一下,「那妳告诉我,妳现在心中有何打算?」
    「以夫……只是想……取悦爷……」启开颤抖的红唇,冼以夫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想让爷……要我……」
    「是吗?」赫连十三嘲弄地说:「若真是如此,妳就大声些。」
    「求爷……宠宰……以夫……」将所有的尊严丢至一旁,冼以夫继续说着,但泪水却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他何苦一定要这样轻视她、一定要这样用话语讥讽她?在他的心中,像她这样的女子,本就不值得人珍爱、不值得人心疼……
    「我还以为字宇国的女子至少会比男子节烈一些,想不到也不过如此。」
    「你……」冼以夫低着头轻泣,她知道,自己必须忍受赫连十三所有的凌辱与讥讽。
    因为她明白,既然走到这一步,她再无退路了……
    「为什么不说话?」望着冼以夫的静默,赫连十三毫不怜惜地揉弄着她早已泛红的浑圆双乳,「默认了?」
    「啊……」赫连十三粗暴的举动弄痛了冼以夫柔嫩的双乳,令她痛喊着:「不要……」
    「妳以为妳还有说不的权利吗?」望着冼以夫痛苦的小脸,赫连十三突然撇过眼去,「想成为我的女人,至少得先懂得如何取悦我,既然妳连这个都做不到,走吧!」
    听到赫连十三的话,冼以夫倏地抬头,看见了他冰冷的侧脸,心中一凉!
    「我……不走。」半晌后,冼以夫断断续续地说着,然后再一咬牙,将手按住赫连十三的肩,然后身子用力地往下一坐,让他的火热坚挺整个刺入花径的最深处!
    如果他不要她,那她只能用这个方式让他要了她!
    「啊……」一声痛呼后,冼以夫一头乌黑的长发完全披散在身后,几乎无力的身子也整个倒进赫连十三怀里。
    她的身子就像是被撕裂开一样,四肢百骸都在尖叫,那股沁入灵魂的痛意,几乎让她晕眩。
    「妳……」望着自己怀中那个纤弱、雪白,但却不断颤抖的身躯,感受着自己胸膛上的湿意,赫连十三的眼眸中来回变换着神色。
    许久之后,他才举起双手,轻轻握住她细柳般的腰肢,将她推离自己胸前,然后头一低,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轻轻吸吮着!
    「啊……」
    赫连十三一连串的温柔举动,让冼以夫浑身一阵轻颤,她的头不自觉地往后一仰,任长发披散在她光裸的背上,然后抑制不住地低喃出声。
    听到那声如诉如泣的轻喃声,赫连十三的眼眸更是深邃,一手轻抚着冼以夫的腰际,撑住她的重量,而另一手则抚上她另一边的浑圆,不断地轻指、揉弄。
    并且,他的舌尖也更加放肆地在她的乳尖上来回徘徊、逗弄,在听到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喘之后,轻轻一咬,用牙咬住她紧绷又敏感的乳尖,向外扯去……
    「爷……」在赫连十三连番的挑逗下,冼以夫下半身的花径又开始沁出蜜汁,身子酥软,只能微唇红唇不住地嘤咛着,「爷……」
    「真是个浪娃子,」听着那一声声动人又撩人的轻吟,赫连十三冷冷说着,「为达目的竟不惜如此放荡!」
    「我……」隐忍已久的泪水,终于在赫连十三说出这句如刀箭似的话后,缓缓由脸颊上滑落。
    他何苦要如此伤人呢?就算她真是他心目中的那种人,他又何至于要与她这样一个女子过不去呢?
    而看着冼以夫不再冷傲且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不知为何,赫连十三的心突然抽疼了一下!
    他伤了她吗?否则这朵带刺的玫瑰,为何会变得如此娇弱、如此无助,并且还在他的眼前任泪无声地滑落?
    「别哭了!」望着那个不断垂泪的凄美容颜,赫连十三恍惚了一会儿后低哑说着。
    他将手移到两人交合之处,轻轻拨开那朵颤抖的花办,然后柔柔地拈住那颗微肿且润泽的花珠!
    「爷……」吐气如兰地不住低喃着,赫连十三轻柔的逗弄,让冼以夫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有些变了!
    他不再讥笑她、不再嘲弄她、不再弄疼她,而是柔柔地碰触着她、挑逗着她,连目光也变得温柔了……
    「怎么了?」听着冼以夫轻柔、甜腻且不刻意娇娆却更诱人的嘤咛声,赫连十三的下腹整个灼热了起来。
    「爷……」冼以夫无助地轻唤,全身都布满了红云。
    因为她可以感觉得到,随着赫连十三娴熟的逗弄,她身下不断地沁出蜜汁,不仅湿了她身上的轻纱,更湿了他的掌心……
    而且,不知为何,在她体内的他,似乎更硕大了……
    「环住我的颈项。」望着冼以夫嫣红的双颊以及羞赧又蒙咙的眼眸,赫连十三低声说着。
    当她无声地环住他的颈项时,他用双手握住她的腰,下半身用力往上一顶!
    「爷啊……」冼以夫失声娇啼,全身彷若被雷电击中,只能无助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
    老天!她的身子怎么那般奇怪?
    她明显地感受到他在自己的体内,并且还有愈来愈硕大之势!
    不仅如此,每当他一动,她的花径就会有些微疼,但微疼之中又有种她不明白的细碎欢愉,让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不断吟哦着……
    一想及自己竟与一个男子如此亲昵、暧昧地交合在一起,就更是让她羞不可抑……
    「怎么了?」听着冼以夫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赫连十三低声问着,大手握住她雪白而挺翘的臀部,不断地拔高、压下、拔高、压下!
    「爷啊……」在赫连十三有节奏地在自己体内进出之时,一股奇异的压力开始在冼以夫的下腹聚集,她有些害怕那种让她心慌又心醉的感觉,可却又不知如何启口,只能不断吟哦着、娇啼着,「以夫……以夫……」
    「怎么了?说啊!」突然将冼以夫的手由自己的颈上抽离,赫连十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自己的坚挺整个抽入,又往里一送!「怎么突然叫得那么浪?」
    「啊呀……」惊天的疼痛与欢愉,不断刺激着冼以夫身下的花径,令她只能紧捉住被子,不断啼呼着,「爷……不要……」
    「不要?」赫连十三将身子稍稍退出,悄悄将手移往两人的交合之处。「不要什么?」
    「啊呀……不要啊……」身下的花珠被紧紧掐住,冼以夫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以夫……好难受啊……」
    「难受吗?」
    感觉到她已能接受自己,花径中的蜜汁也足够充沛之后,赫连十三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眼前的佳人眼眸是那样的蒙眬,而神情是那样的诱人……
    「爷啊……」任一头秀发铺散在雪白的床上,冼以夫的双手紧紧捉住被子,纤腰无助地拱了起来。
    赫连十三的火热坚挺虽一回回刺入她的身子之中,可她以为会一直存在的疼痛,却己慢慢地消逝!
    并且,随着他愈来愈快的律动,她的花径之中陷入一种暧昧的欢愉,每当他用力一挺腰,她便不由自主地紧缩,而当他一撤出,她便有些淡淡的失落与更深的期待……
    「那是……」当花径中那股不知名的感觉到达临界点时,冼以夫的声音开始破碎,红唇开始微颤。
    望着冼以夫的眼眸缓缓瞪大,赫连十三以极快的速度撤出了自己,然后猛地一挺腰,开始疯狂地在她的体内冲刺着。
    「啊啊……」突然,冼以夫眼前蓦地一黑,脑子整个炸开了!
    因为一股惊天浪潮由花径处整个爆开,袭向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再也没有了自己……
    「爷……啊!」眼眸整个涣散了,冼以夫高声吟哦着、啼叫着,然后任体内那股无法言说的惊天快感将地带至天际……
    「这么快就来了?」感受着花径中强烈的痉挛以及疯狂的紧缩,赫连十三故意调节着自己的速度,不断逗弄着她,「字宇国的女子果然都有成为荡妇的资质,说!妳是不是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