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一下就晕了过去。吾还没有吃饱呢。”低头伏在她胸口不轻不重的咬了咬。
    “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没有力气。”
    “那怎么行,你是吾的欲奴,必需负责喂饱它。”豹洛斯抓起她的手掌按在了身下挺立坚硬的物什。“不要忘记了,明天开始,你将学习中级魔法,而你的学资还远远没有付够。”
    杜七咬牙暗自咒骂了两句,偎身往他怀里蹭了蹭,落在他胸膛上的吻,轻易的点起了另一波欲火。豹洛斯不耐烦她的磨磨蹭蹭,把她翻转个身,趴按在身下,一鼓作气冲进她体内,惊喘息声里纵横驰骋……
    第二天的中级魔法课,并没有按时授习。原因只有一个,杜七爬起来了。在她亲手建起的小木屋里,足足躺了一天。
    豹洛蒂亚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夕阳落在小木窗前,洒出金黄的余晖。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木屋里的杜七。
    杜七已经醒了,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强烈的注视和存在感,让她觉察到了窗外豹洛蒂亚的存在。她不动,她也不动。
    “别再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杜七睁开眼睛,看向窗外站在夕阳余晖里的她,淡淡道:“豹后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豹洛蒂亚沉默了良久,久的让杜七以为她不会回答了。方才不阴不阳的口气问道:“兽王他昨夜在你这里?”
    “豹后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兽王他是不是很勇猛,要了你几次?”豹洛蒂亚说的很是平淡,听不出有丝毫的妒忌情绪。
    杜七被问的一愣,在她的预想里,豹洛蒂亚要么以身份来警告她,说一些难听的话,要她认清自已人族低贱的身份,不要妄想豹洛斯会有多么重视她。或者出手教训她一顿,解解气。要么以怀柔政策感化她,让她知难而退,远离自已的配偶。好像这是惯有的正室对待小三的作法。虽然这里不同人界,但大体上也应该差个**不离十。就是怎么也没想到她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这多多少少让她感到吃惊。偏偏对方还不死心,又问了一遍:“说啊,他要了你几次?”
    杜七见她问的正经八百,并不像是要嘲讽的意思,略想了下,道:“大概七八次。”后来她实在累的不行,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又做了几次。总之,一晚上没消停就是了。
    “到底是他亲自护持出来的兽,你还真是让他满意啊。”
    豹洛蒂亚的语气态度,让杜七说不准她是不是在吃醋。翻身掀起身上的被子,朝着外面的她说道:“进来坐吧。”抓了抓头发,走到面盆前洗了把脸。
    豹洛蒂亚停在窗前,又过了一会儿才走了进来。也没客气,不等杜七让,就自已坐到了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木凳子上。
    杜七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干净,抹了抹嘴,走到桌子前点燃了树脂油。转身靠倚着桌沿,一只手肘支撑着,副随意闲散的姿态,冲着豹洛蒂亚说道:“豹后还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请尽管问?”
    豹洛蒂亚被她随性的一面所吸引,一个人族在面对兽族时,竟然也可以这么的放松洒脱。在她身上,那属于中性的美,被发挥的淋漓尽致。就连她这样自视极高的美兽,都难免会被她散发出来的气质吸引。她开始了解为什么豹洛斯会愿意多次和她交合了。
    从木凳上站起来,朝她走了过去。绕着她左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光滑的触感让她不由的出口赞叹道:“好嫩的皮肤,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这么光滑?”一只手顺着衣领就要往里伸。
    杜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险些炸了毛。刚才,她分明从豹洛蒂亚金色的兽瞳里看到了一丝**。一如豹洛斯随时随时兴致来时,看到她时的眼神,绝对不会认错。
    “豹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杜七站直了身体,拉开了些距离。
    豹洛蒂亚仿佛也意识到了刚才的举动,有些过火,先是怔了怔,随即妖媚的笑了笑:“人族,你不用紧张。如果我说,我对你感兴趣,你会怎么样?”
    杜七冷眼一眯道:“感兴趣?怎么说?”
    豹洛蒂亚揉了揉手腕,解释道:“当一个兽族对一个人族说,对他(她)感兴趣的时候,通常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想跟他(她)交合。”
    杜七这回真的炸毛了,使劲儿的搓了搓刚才被她碰到的地方,狠狠道:“豹后你看错人了,我没有那个嗜好。”跟头野兽上床,已经够重口味的了,要是再弄头母豹子,她可就真的是活够了。
    “人族就是腼恬,这有什么,只要双方都喜欢,没有什么不可以。这在兽族里,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你是人族,天生就是要被兽族上的。放心,我的技术不会比兽王差,一样会让你欲仙欲死。”
    杜七觉得自已再听下去就快要疯了,无力的叹了口气道:“豹后,请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我可以陪你。”豹洛蒂亚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臂就想往怀里拽。
    杜七刚想喝斥,就听见门口有了动静。豹洛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沉声道:“豹洛蒂亚,她是吾的小兽,你不能碰她。”
    第二十四章 双兽表演
    门口吹进来的风,将树油灯火吹的摇曳晃动。豹洛斯大步迈进了屋中,推开豹洛蒂亚的手臂,将杜七拽到身后。
    豹洛蒂亚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头,道:“兽王,你一向不太管我交合上的事,再说,她只是个低贱的人族,你是不是对她太在乎了?别忘了,兽族才是值得你关注的全部。”说着,又过去扯杜七。
    豹洛斯健壮的身体往前一挡,抓住她的手腕,低喝道:“豹洛蒂亚,吾说过,她是吾的。”
    豹洛蒂亚挣回了手,点了点头:“好,你不让我碰她也可以。那你来啊,我现在就想要。”往前凑了凑,伸进豹洛斯的领口,扶摸着他强壮的胸肌。
    豹洛斯动手缓缓解着身上的纯黑丝袍,杜七识趣的转身往走,被他沉声喝住:“不许走,你留下。”
    豹洛蒂亚不但没有反对,反而冲着杜七魅惑的笑了笑,摇身化成出了雪白的豹身,豹洛斯微顿了下,倒也没说什么,跟着也了化了兽。
    这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兽身模样,杜七不免暗自赞叹了一番。壮硕的体形,强而有力的四肢,每走一步都带着王者的气势。一身光滑柔亮的皮毛,配上流畅的线条,优雅而不失霸气。
    雪白的豹子朝他扑了过来,一番纠缠撕打,紧紧交合在一起。低沉、高扬的兽吼,不时响起,最原始的律动,伴随着兽身肌肉的颤抖呈现在杜七眼前。
    这没什么,只是两头野兽交配而已,杜七这么告诉着自已。偏偏那两头正忙活着的野兽,好像并不愿意看她这么轻闲,不时的朝她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她将目光错开,看向别处的时候,就会听见豹洛斯低沉的兽吼,发出警告。于是,她就得继续观看。
    直到豹洛蒂亚扬高了兽颈,高亢的吼了一声,豹洛斯才从她的后腰上下来。变化出人形,直接披上外袍,倚到了床上,合着眼休息。
    豹洛蒂亚没有急着化形,雪白的兽身,慵懒的侧躺在地上,半眯着眼看向杜七,朝着她招了招兽爪。
    杜七走过来蹲下身,在她示意下,又往前凑了凑。
    “怎么样,刚才看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要了?”
    就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杜七白了她一眼,站起身往外走。这一回两头兽都没有阻止,任她走出小木屋。
    夜幕降临的树林里,处处是虫鸣兽吼,若仔细些辨别,不能听出声音里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味道。远处的屋房帐篷里,成双成群交配的兽影,影影绰绰。
    离她不远的地方,两个大概七八级的荧火虫兽人正在交配,身上一闪一闪的五彩亮片,在黑夜里煞是好看。隔着他们两三米的树上,一对体形稍小一些的蛙兽正弄的欢畅。
    在这里,交合的兽族随处可见,兴致来了,就地解决,好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刚开始还有些不太适应,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微风送来了兽们愉悦的心声,由豹洛斯兽元里得来的风元素在杜七体内逐渐聚。张开臂膀,放松了身体,围绕在周围的风轻轻将她托起。
    木屋里的豹洛斯,在同一时刻,通过掠到耳边的风觉察到了她轻松的心情。嘴角不觉的上扬。
    豹洛蒂亚看着他完全沉浸在自已世界中,心底的憎恨再一次的涌了上来。胸口因为这样的憎恨,重重的抽疼着。整个心脏好像被捏碎了一样的痛。大滴的汗顺着额头淌下来,克制不住低低的闷哼了声。
    “你不应该有恨的豹洛蒂亚。”豹洛斯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她,说道:“你身上的独角兽血液,不允许你有恨意。一旦你违背了你圣洁的血液,那么你将受到撕心裂肺的痛苦。可是,好像你自已并不十分在意,放纵着这样的情绪,越积越厚。最后,你终归会被这种恨意折磨而死。”
    豹洛蒂亚咬着牙强忍过一波痛疼,无比憎恨的道:“是谁让我品尝这种痛苦?是你,伟大英明的兽王。是你的虚伪欺骗了我的部族,让他们把我送给了你,也让我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都是因为你,豹洛斯。”
    豹洛斯翻身下了地,走过去捏住了她的下巴,冷酷的道:“只是痛苦吗?刚才你不也得到了欢愉吗?”
    “那是我日复一日付出鲜血祭祀应该得到的补尝。”
    “不要挑战吾的威严,豹洛蒂亚。你很清楚,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兽族的平和宁静。若有一天,你不再有利用价值了。吾会毫不犹豫的把你丢给那些没有配偶的低级兽们,相信他们会好好的疼惜你。”
    豹洛蒂亚浑身瑟索了下,随即嘿笑道:“你不用威胁我,我不会怕你的。为了我身上圣洁的血液,你是不会轻易杀了我的。对了,我想那个人族她还不知道你在利用她吧?”
    豹洛斯警觉的挑了挑眉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不多,刚好听见你对着自已那颗冰封了千年的心,自言自语的说的那一番话而已。那个人族还完全被蒙在谷里,还傻乎乎的当你的欲奴,学什么魔法。要是她知道你——”
    “闭嘴!”豹洛斯怒吼一声,大手掐紧了她的脖子。
    豹洛蒂亚轻蔑的道:“为了你的兽族,在没有找到合适的替代者之前,你是不会杀我的,是不是?”
    “不要逼吾向你为数不多的部族动手。如果那是唯一的解决办法,相信吾会那么做的。”
    豹洛蒂亚直直的看着他,终于妥协道:“放开手,我不会说的。”
    豹洛斯满意的松开了手,道:“还有,你以后尽可能离吾的小兽远一点儿。不要以为吾不知道你的心思,其他兽族随你要,只是她不行。”
    “想不到兽王也有在乎的兽,只可惜啊,这么在乎她,却只是为了更快些送她去死。但愿她不会天真的以为你在乎她。说不准,她可能因此爱上了兽王,要是那样可就有意思了。”
    “多么出色的一个人族啊,可惜了,可惜了!”豹洛蒂亚感叹着步出了小木屋。
    豹洛斯盯着风吹过开着的木门,吱嘎吱嘎的响,脸色沉暗不明。陡然心生烦乱,一股气压由体内激出。
    ‘轰隆’一声,小木屋震塌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