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退下去,”刘据突然扭头大声说道:“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你做什么啊?”卫伉问刘据道:“你没事拿底下人撒什么气?他们招你惹你了?”
    刘据抿着嘴,用手去拾掉在了石床上的面条。
    “你别忙活了,我来吧,”卫伉拦着刘据道:“我不劳烦你了,我人你也看过了,快回宫去吧。”
    “你赶我走?”刘据问卫伉道。
    “不是,这是天牢啊,”卫伉说道:“你当这儿是我家?我赶你走?你不会是今天头一回杀人,你被吓住了吧?杀江充的最后一刀是我砍的,你没杀人,这么想是不是心里舒服点了?”
    刘据身子前倾,张了手。
    “你干什么啊?”卫伉身子往后躲,这个假妹纸这会儿看起来不正常。
    在卫伉的身子靠到了墙壁,无地可退的情形下,刘据抱住了卫伉,将头枕在卫伉的肩头上,小声道:“伉,你对我好,我知道。”
    “我这人一向心善,”卫伉拍拍刘据的后背,“不光是你,只要不是仇人,我对人都很好的。”
    “你与别人不一样,”刘据说道。
    “你这不废话吗?这世上能有几个卫伉?”卫伉好笑道:“我都是说了人不是你杀的,你快回宫去吧,今天晚上也不用睡不着觉,回去吧。”
    刘据身子往上坐了坐,这会儿他与卫伉抱在一起,刘据认真地看着卫伉,看得目不转睛。
    卫伉眨巴一下眼睛,说:“我脸上多了一只眼睛?你看什么啊?再这样看下去,我会认为你暗恋我了。”
    卫伉是开玩笑,但刘据却道:“伉,我喜欢你。”
    卫伉被一口口水呛住了,穿过来,得到的第一个表白竟然是在天牢里,对象还是他的死神刘假妹纸,这叫他娘的什么事啊?
    “我没有与你玩笑,”刘据又说道。
    “我是男的,”卫伉把脸板了起来,这个时候他还是做道德模范标兵好了,这个假妹纸长相不差,只是命里跟他就相克,他扛不住。
    “我不在乎,”刘据说道。
    尼玛,这个出柜宣言说的,比他娘的入党宣誓还认真呢,卫伉摇头,说:“可我在乎。”
    “你在乎什么?”刘据问。
    卫伉说:“你爹,还有我爹,这两位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我能肯定,他们一定会揍死我的!”
    刘据咬着嘴唇,咬得嘴唇发白;
    “回宫去吧,”卫伉赶刘据道:“你一个太子,在这种地方侍久了不好。”
    刘据不管不顾,带着难得的狠劲就吻上了卫伉。
    卫伉不是柳下惠,这个人其实是hǎo'sè的,刘据这一下子,活像是一块送到了卫bt嘴边的肉,卫bt没有不吃的道理。
    “我们还有什么没做过?”一个深吻吻完了,刘据红着脸问卫伉道。
    “没,没了,”卫伉这会儿身子底下的物件已经有点抬头了。
    “伉,”刘据就坐在卫伉的腿上,道:“你十三岁了。”
    卫伉说:“是,我十三岁了,十三岁没碍着你什么事吧?”
    “十三岁可以娶妻了,”刘据说道。
    卫伉往下推了推刘据,说:“我还要你cāo心我找老婆的事?”
    刘据双手勾着卫伉的脖子不放,说:“舅舅很快就会给你安排通房的丫头了。”
    卫伉说:“我没听他说过。”
    “如果你今天不是在牢中,这会儿也许就看到这个女人了,”刘据说道:“舅舅会把好东西都给伉你的。”
    卫伉说:“别挑拨离间,我底下还有两个弟呢,好东西都给我,他们两个喝西北风去?”
    “都怨我,”刘据却不跟着卫伉的话题走,又说道。
    卫伉有要挠墙的冲动,“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啊?”他问刘据道:“我能麻烦你把话一次xing说完吗?”
    刘据想跟卫伉说,你要了我吧,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不想让你去碰女人,可是这话刘据说不出口。
    “你倒是说话啊?”卫伉发急道:“要不你先从我腿上下去,你别当自己是窈窕淑女,你这人重着呢。”
    刘据伸手摸摸卫伉的脸,这张脸明明就精致,却一点也不女气,“我喜欢你,”刘据说着话,手就伸到了卫伉的身下。
    卫伉咽了一口口水,这是在考验他的意志力啊,“这里是天牢,”卫伉说:“外面可还站着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要疯,咱们能换个地方疯吗?”
    “我对不起你,”刘据垂下眼眸说道。
    “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去了,”卫伉说:“我又不跟你算帐,差不多就得了,你赶紧下来,别逼我喊人啊。”
    “口是心非,”刘据这会儿能最直接地感受到卫伉身体的变化,笑了起来。
    卫伉是扛不住了,这个假妹纸跟他也就玩过两回,这五指姑娘的功夫见涨,几下子就撩拨地他不行了,“你别逼我啊!”卫伉抓住了刘据点着火的手,说:“真玩起来,吃疼的可是你!”;
    bt西汉采菊记 第一卷 218过电的感觉
    刘据抱着卫伉的脖子不撒手,手被卫伉抓着动不了,就干脆整个人在卫伉的腿上扭了扭,“没人敢进来,”他对卫伉小声道。
    卫伉被刘据蹭得身下的物件涨起老高,“这可是你自己点的火啊,”他最后对刘据说了一句,他又不是圣人,这样要还能忍得住,那他卫伉就是天生的萎。
    刘据涨红着脸,却还是要在卫伉的腿上蹭着。
    “你自找的!”卫伉翻身就将刘据压倒在了石床上。
    刘据被卫伉压到身下后,才心慌起来,可是却强忍着不动弹。
    卫伉算起来也是十几年没做过这事了,这会儿真刀真枪地cāo练起来,除了往下解刘据腰带那一下不太熟练外,其他的都不用人教。“我说你今天要玩这一出,有带东西来吗?”要上阵了,卫伉才想起来,这里是牢房,别说润滑剂了,就是水也没有啊;
    刘据茫然地看着卫伉,说:“要带什么来?”
    “你可真是,”卫伉能说刘据什么呢?“你当男人跟女人是一回事吗?不带东西,你想疼死你自个儿啊?”他问刘据道。
    刘据的脸红的像在滴血,“我受得了,”他蚊子哼一样对卫伉说道。
    “咬着吧,”卫伉将脱下来的一件外衣递到了刘据的嘴边。
    刘据听话的张嘴咬住这衣服,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卫伉。
    卫伉低头看看自己的物件,形状不错,只是没他上辈子大,想想也对,这个身板在上辈子还叫未成年,“勒个去!”卫伉嘀咕了一句:“这叫神马事?”
    刘据还是一副害羞又无辜的样子望着卫伉。
    “别这么看着我成不?”卫伉忍不住又对刘据念道:“这是你自愿的,你老婆都几个了,别跟我这儿装纯情啊!”
    刘据看着卫伉舔手指头,他不是装纯情,他是真不知道这位在做什么,“你这是要干什么?”他问卫伉道。
    “一会儿先给你松松,”卫伉说道,他容易吗?木有条件他也要创造条件上。刘据是死神也好,不是死神也好,他得先让自己舒坦了再说。
    刘据翻身。
    卫伉说:“你动什么?”
    “我,”刘据说:“我趴着就好。”
    “这个姿式你就不怕我压疼了你?我可不轻,”卫伉说,身经百战的人都知道,趴着这个姿式其实不是最佳的姿式,“你侧过来就好,”他教刘据道。
    刘据却是死活不肯把脸给卫伉看,说:“我们就这样吧。”
    “随你吧,”卫伉把手指头都弄湿了,这个假妹纸这是跟他害羞,这叫什么?这叫事到临头又没胆了,“有点疼,你忍着点吧,”卫伉说着,就先慢慢进了一根手指。
    刘据的叫声压在了咬在嘴里的衣服里,他既不舒服又难堪,却又带着期待。
    卫伉的手指被刘据夹得有点疼,拍了刘据白白嫩嫩的屁股一下,“放松一点,你想让我把手断在你里头啊?”
    刘据回头看了卫伉一眼,看卫伉此刻身上的衣服竟还是穿得好好的,不由得说:“你不脱衣吗?”
    卫伉坏笑起来,在刘据的嘴上亲了一下,说:“不妨碍我们办事啊,我看着你就行。”
    刘据把脸又扭了回去,他上半身的衣服其实也是穿得好好的,只是下面的被卫伉褪到了他的腿弯处。
    “放松一点,”卫伉进了第二根手指,“我们这一回速战速决,”他还怕刘据紧张,对刘据念道:“这里是大牢,一会儿要是来人,我就一定完蛋!”
    刘据被卫伉说的又发了慌,说:“伉,你怎么此时话也这么多?”
    卫伉被噎了一下,这位还不承他的好心,卫bt闭上嘴不说话了,他自己下面还憋得难受呢;
    “快点,”刘据迟迟等不来卫伉,又怕一会儿有人进来,开口就催卫伉道。
    “你知道我会医吧?”卫伉附在刘据的耳边问道。
    刘据说:“我知道你会医,这个时候你说这个做什么?你……”一阵身体被打开的剧痛,让刘据的疑问嘎然而止,怎么会这么痛?!
    卫伉没敢跟刘据慢慢来,一路进到底后才停了下来。
    刘据身上冒了汗,发着抖,要不是嘴里咬着衣服,他能叫出声来。
    “真他娘的紧,”卫伉在刘据的耳边说着下流话,“不过也真他娘的软乎,这阵痛是没办法的事,忍过去就行了。放松些,不然你会更疼。”
    刘据眼泪都要下来了,但还是听了卫伉的话,努力让自己放song'xià来。
    “学医的人,知道怎么让你痛快,”卫伉能感觉到刘据身子的放软,便试着动了起来,一边还对刘据道:“你看,我连血都没给你弄出来。”
    刘据承受着卫伉的动作,一阵疼痛过去后,他的确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身子不禁越发地瘫软了。
    “太他娘的紧了,”卫伉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是挥汗如雨了,怕弄疼了刘据,就只能是苦了他自己,压着自己的冲动,得先让这个假妹纸舒服了。
    刘据听着卫伉似是无意识的低语,涨红着脸,他是大汉的太子,如果身后的那个人不是卫伉,他不会做允许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做为一个通医术的人,卫伉方才用手指的时候,就探到了刘据前列腺的位置,在刘据适应了他的冲撞之后,卫伉就专往刘据的前列腺上撞了,“这下子过电了吧?”他问刘据道。
    刘据不知道什么叫过电,但他的确是爽到了,只受了几下之后,刘据就泄了出来。
    卫伉笑出了声来,“你还真是早啊,”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