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出去玩。
便打着钓凯子的旗号实则行者闲逛的意图要戴纳带他去见见那个目标对象,知彼知己放能百战不殆!
不过余悦也着实在为戴纳这件事上费心不少,经过接触,撇去什么巫师什么精灵族,戴纳其实就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大男孩,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就像名贵的娇弱猫咪一般的存在,可爱,漂亮。
一人一狗很淡定的选择了靠近柜台的地方,其实余悦更想装把忧郁选个靠窗的,奈何明明是上班时间,喝咖啡的人竟然也不少,这大清早的……
戴纳坐在椅子上,显得拘谨,头略略的低着,连那个叫方显的男人看都不敢看,余悦撇嘴。
“喂喂,抬头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来喝霸王茶的!”店内也只有戴纳一个人能听到他的话,所以余悦的声音颇大,带着点,这孩子太不争气了的感觉!
戴纳听话的抬起头,西方的深邃眼神以及精致的五官让他从进入这家店就被所有人所瞩目,并不是毫不客气的打量,那是一种揉搓了羡慕与欣赏美丽事物的善意眼神。
经过余悦可劲的指点,戴纳已经没有刚刚坐下时的局促,很快便显露出他绝佳的修养和优雅举止。
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这个叫方显的男人面前,带着些怕被嫌弃的情绪,心脏完全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乱跳,因为紧张所以局促。
“先生,要点什么?”
余悦看着戴纳。
“我,我要他磨的那一款”
余悦闻言一阵胃疼腿抽筋,恨不得口吐白沫倒地不起,拜托大哥,要不要这么直接?!
服务生笑道:“好的”
“是不是他磨的?”
服务生没有理会戴纳的失落,拿着单子走了。
因为离得近,方显很清晰的听到戴纳和服务员的对话,抬起头,眼睛这才落在戴纳的身上,看到人后,身体顿住,眼神奇怪而带些探究,仿佛坐在那里的人并不是真的存在一般。
慢慢的,那人嘴角的弧度慢慢向上。
余悦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方显的眼神以及笑意,颇感奇怪,这种两个人非明像是认识的感觉是个怎么回事……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说不定,这个叫方显的才是突破口?
啧,当红娘什么的,只此一次,以后再也不干了!
余悦看着戴纳那满脸惊喜外加激动的表情,那种让人全身疼到抽搐的感觉是个什么情况,现在到底是在钓凯子还是在被钓?!!!!!!
余悦抓狂的想要掀桌!
戴纳喜滋滋没出息的捧着咖啡抿着,那种小心翼翼谁都看的出来。
余悦只记得,服务员端上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这是我们老板亲自研磨制作的咖啡,请品尝”态度一如既往的端正。
然后丫就激动的恨不得捧着咖啡冲到某人面前……
事实上,如果不是余悦死咬着戴纳的衣角,可能人早就冲过去了。
好嘛,什么红娘,什么牵红线,这才刚开个头,俩人就看对眼了……
余悦虽然嘴上说无聊,其实心里还是挺为戴纳高兴的,毕竟,这是个好的开端,或许,两个人真的能在一起呢?
歪头。
余悦看向橱窗外的马路,行人渐渐有些增加,阳光好到让人的身子都为之一松。
弟弟余愉的脸就那样突然的,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余悦的视线内,正是耀目的年纪,眼神却冷漠的近乎不敢对视。
余悦怔楞,身体一动不动的看着弟弟余愉。
这不是他记忆中的弟弟……
那个总是吊儿郎当揽着自己脖子要钱花,笑的一脸痞气的弟弟了?
两个人年龄相差不多,却高大帅气的近乎让自己嫉妒的弟弟,会突然半夜三更的敲门笑着求哥哥收留,睡觉非要挤在一张床上,偏偏还一副强词夺理振振有词的说,睡在一起才能展示兄弟深情,偶尔肉麻兮兮坏笑着的弟弟……
余悦看着他推门而入,声音依旧清扬,外带一份咖啡和糕点,等待盒装。
脸上若隐若现的青色胡茬,不见颓废,却凸显出独特的男人味,比之以前的浑然自得又带了些沉着,只是轻佻不在,笑意不在。
余悦莫名其妙觉得心脏难受到窒息,像是有一把极钝极钝的刀刺入心尖碾磨。
从椅子上跳下来,余悦向靠在柜台旁的余愉走去,知道他不认识自己,却还是执拗的走近,装作欢快的样子,摇着尾巴,扬起脑袋看着已经变得成熟的弟弟。
“汪~”余愉~
“汪~”余愉~
余悦的声音小而低哑,像极了正对主人撒娇要食物的狗狗。
余愉接过纸盒,听到声音,低头看去,入目之间一双明亮亮的可爱瞳仁正在与自己对视,扑棱着的黑睫毛下的双眼不知道在表达什么。
“你想要?”
“汪……”妈好吗?
“汪……”老爸呢?
“汪汪……”嘿,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余悦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欢快而高兴。
“很饿吗,这个给你”余愉蹲□子,不做犹豫的将纸盒打开,推给余悦。
余悦低头看看蛋糕,又看看余愉。
余愉拍拍余悦的脑袋,起身离开。
默不作声的用舌头卷入,低垂的眼眸知道弟弟的身影越行越远,余悦觉得自己有些伤感了,竟然连眼泪都出来了,哈,男人有时候脆弱下很正常的嘛……
哭吧哭吧,等见到老爸老妈说不定还会哭一场呢。
余愉,你怎么了?
怎么变的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
眼泪越汹涌,嘴巴越凶狠,如狼似虎,三五两口的便尽数进到了嘴巴里,余悦沾的满嘴黑糊糊的奶油。
“怎么,宋总不要你了吗,竟然在这里吃垃圾……真是可怜的宝贝儿”
林跃西起初还不敢确认这是不是宋惟文家的那只,等走近看到银亮的识别牌上的名字后,不禁一口堵着的气息,完全释放。
走丢了?
还是被别人带进来的?
知道余悦并不会回应自己,林跃西这一声是在说给周围的人听,如果是别人带出来的,肯定会站出来,也杜绝自己的尴尬。
如果真的是走丢了,一会儿就给宋总打个电话,这种难得增加熟络度的事情,果然要好好把握才可以。
戴纳看了一眼林跃西,起身,大义凛然的抱起伤心不已的余悦,他不喜欢这个女人,虽然语气关心。
“你是宋总的朋友?”林跃西看见戴纳,微微一怔,隐去计划被破坏的不悦,笑着问道。
戴纳看了眼方显,有些不舍,然后不管旁边还在套近乎的林跃西,走出咖啡馆。
林跃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盯着戴纳的背影,仿佛能盯出个洞来。
“你没事儿吧?刚刚是你的家人吗?”
余悦焉头大脑嗯道。
戴纳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抱紧了些,希望对方能好受点。
他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滞留在东方的自己思念远在西方的家人一样的感觉。
“等你会真正的化形了,就能再次见到他们,放心,你会很快学会化形的,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重新来过吗?只要活着”
只要活着……
走在路上的余愉摇头笑出声。
如果那家伙知道自己看见一只狗竟然能联想到他的话,肯定会气急败坏的敲打自己了。
39、chapter 39 ...
第三十九章
付云溪看向一旁歪七扭八坐在休闲车上的安澜:“惟文是不是谈恋爱了?”
安澜听到这句话,直起身,仿佛听到有人说世界末日是明天一般不可思议:“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付云溪把球杆递给后面的工作人员,摘下白手套淡淡道:“回来这么久,总感觉变得有些不一样”
林子清挥出球杆,挥完后还用手遮住阳光望着远去的白影,听到这话:“嗯?”好奇扭头看向二人。
齐渊笑:“安澜,你一直在惟文哥身边,真的不知道吗?”
“应该……没有吧?”安澜一直以来都知道齐渊的洞察力很敏锐,一时也有点不确定:“反正你们回来之前是没有,要不然我也不会生日的时候搞那么一出……不过,他?哈,放十个裸.女裸.男在他面前都会不动如山,那么无趣的一个人……”应该没吧?我怎么不知道?
林子清:“听安澜说,上次那孩子挺不错的啊,没想到竟然还是输了!”听安澜一提这件事,林子清就肉疼肝儿疼!
安澜也是一副惋惜的样子:“性感的小东西”
齐渊溢出声笑:“既然惟文哥不怜香,要不今晚送到你那里?”
“心领了”安澜摆摆手敬谢不敏。
林子清看见安澜那一脸受不了的样子后无所顾忌的放声大笑。
安澜耸耸肩满不在乎瞥他一眼。
齐渊抱臂冲安澜道:“你们公司最近很忙吗?都不见他出来”
安澜:“前段时间是挺忙的……不过,那是我忙,他应该不忙”安澜当初提出给宋惟文来个恶搞的生日礼物时就料到会被报复!所以很淡定的陈述了自己的苦逼生日事件后的后续故事。
“活该”林子清听完,一看见那小瘪子的衰样就心内一阵爽。
安澜:“哼,有本事你把素素娶回家啊!怂!!你有什么立场嘲笑别人!也不嫌给老张家丢人!我都提老爷子抹不开面子!”
两个人半斤八两,谁也不服谁,从上学到现在步入社会,但凡碰到就吵架,互相拆台揭短,简直比三岁儿童还幼稚。
齐渊看向付云溪,两个人具是无奈的笑笑。
而被安澜刺激到的林子清暗暗磨牙:今晚回去就把套套全部扎了!
这厢大家在讨论宋惟文,而宋惟文也在阁楼思考问题。
自从宋惟文不经常出门后,因为双休日林跃西会来给宋长乐补习,各种因素一综合,宋小叔就把办公的东西挪到了阁楼,彻底的杜绝了林跃西跃跃欲试的每一个举动,知道这件事儿后的林跃西遗憾的恨不得把银牙咬碎了再呸一口老天不公。
众所周知,宋惟文有洁癖。
但对余悦却不会有这种现象,从毛团团乃至后来变成妖精,在肢体接触从来没有任何僵硬的现象出来,一直表现的很自然,这件事宋惟文解释不清,余悦更是不放在心上,该蹭就蹭,该爬就爬,完全不理会某人有洁癖的事情,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宋小叔有洁癖,在他的印象里,当初跟宋小叔第一次见面,可都是毫不犹豫的弄坏了人家的裤子,而且宋小叔还总是戳自己!有时候还摸自己的毛毛!洁癖呢?鬼信嘞
既然不知道,就会不在意。
就是因为宋惟文的洁癖,所以“挑食”,这么些年很难有顺眼的床伴或者男人能上的了他的床入了他的眼,宁愿维持挑剔,也不会去勉强自己。
而余悦,本来只是家庭成员一份子的宠物身份,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完全不会让宋惟文对其有任何歪楼的想法,但,如果身为爱宠的家庭一份子是个没有任何危险性保有其依然让主人熟悉性子的灵动妖精呢?
这种不可能变为了可能。
经过宋惟文各项分析和审视思考,不讨厌,搂着的感觉很好,至今为止从未在接触的时候感到无法忍受,相反很是愉悦甚至有种想要一个人据为己有的想法,并且……足够有趣。
这种对未知事物的猎奇心态和对余悦的私念让宋惟文更加蠢蠢欲.动。
于是,宋惟文眼中的团子,也就是余悦在无声无息中瞬间跳跃到了可以试着培养成爱侣的角色。
情劫?
宋惟文想起来就不自觉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