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头埋在她的耳侧:“你是我的唯一,优优,不要怀疑。”
    有咸湿的泪水流过眼角,消失在白色的床单中,留下一圈并不明显的水痕。
    等得不过就是他的这句话而已,真的好辛苦。
    心中也不免惋惜,那个叫蓝菱的女孩,她竟然已经不在人世了,她在年纪轻轻的时候离开,这其中是不是有不得告人的秘密,这也正是他的忌讳,她不想去了解,因为,她已经得到了他的一句承诺,足够了。
    “阿湛,我今天不是安全期。”她忽然想起什么,着急的捏住他的耳朵。
    “我去买药,你洗个澡。”他直起身子,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可不可以顺便再买。。。”
    “萧暮优,不可以。”他断然拒绝:“你以后要远离一切零食。”
    她抱着个枕头,十分不情愿的嘟起嘴,滚到最里侧,不理会他。
    叶湛再次上来的时候,萧暮优已经洗了澡,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发短信,一边发一边笑,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站了很久的男人。
    五指灵动,正要敲字,掌心忽然一空,手机已到了别人的手中。
    他还是恶习不改,喜欢抢人的手机。
    “喂,野人,你太野蛮了,手机是**,你凭什么要看?”
    狭长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从头逡巡到脚,“你在我面前,还有**吗?”
    她脸一红,紧了紧睡袍的领子,心虚的看向他。
    来信人,程星楠:我就说这招管用吧,他是不是对你俯首称臣,任尔驱使,下一次,你就躲得更远点,最好是冰岛以外的城市,我保证,他一定会更着急。
    他脸色一黑,将手机屏幕对着她,语气不善:“交友不慎,这个程星楠,亏她还是公众人物,怎么竟出馊主意。”
    “不关她的事啦。”萧暮优左脚搭在右脚上,一下一下的搓着。
    “那关谁的事?难道主意是你想的?躲起来?让我找不到?”
    她走过来,粘到他身上,蹭着他的胳膊讨饶:“野人,不要生气嘛,你不是找到我了吗?”
    他笑笑,有些阴森,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床前扔进被子。
    “我是不生气,但我需要泄火,反正一次也是吃药,两次也是吃,不要浪费了。”
    他扑上来,吻上她鲜嫩的唇。
    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惑人的幽香,他刚刚消逝的yu/望又在瞬间膨胀,巨大无比。
    扯开她的睡袍,粗鲁的吻上她xiong/前的柔软。
    前戏稀少,他fen/开她的双腿,直接进入。
    萧暮优有些痛,拍打着他坚实的背。
    “野人,不要了,我再也不敢躲起来了。”
    他不语,更快的律动。
    “腰快断了,你别这么用力呀。。”
    “太深了,你出去,你出去啦。”
    她的反抗,他充耳不闻,直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再也叫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小兽一样埋首在他的胸前,任他索求无度。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像是一个世纪,他终于释放了自己,身子一低,趴在她香汗淋淋的身体上。
    手仍然不老实,握着她的一只柔软,慢慢的把玩。
    他用实际行动惩罚了她的‘离家出走’,她后悔不该听信小星星的话,结果被他这样报复,事实证明,大灰狼总是比小白兔更狡猾。
    全身像是散了架,最后洗澡是被他抱去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他精力依然充沛的给她擦身子,涂沐浴露,她心里不平衡了,为什么做这种事,她总是被动的,而且最后一定会累得半死,相反,每一次他似乎都比她享受,而且体力旺盛。
    他掬了把泡沫点到她的鼻子上,笑问:“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招你惹你了?”
    “你传授点秘诀给我呗?”赖上来,把鼻子上的泡沫蹭到他身上。
    “什么秘诀?”
    水汽蒸腾,脸本就透红,所以也不必担心丢脸。
    “就是在床上不会累的秘诀。”
    他失笑,“你是女人,累会很正常。”
    “为什么?明明一直出力的那个人是你啊?”
    他低下头,声音暧昧的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更何况,你又叫又骂又挠,自然是要浪费体力。”
    她脸更红,“你这理论可靠吗?”
    “要不要再试验一下,这一次,换你主动。”
    她大叫上当,却已被他一把按进水池里,亲身实践去了。
    第4卷 邀请卡
    中午,一个会议结束的时候刚好十二点。
    咖啡店里,萧暮优的面前放着精致的餐盒,红色格子,分成大小不等的四份,一饭三菜,还有小小一保温筒的汤。
    她嘴里咬着咖啡勺儿正在看报纸,特别留意着夹缝里的招聘信息。
    “小姐,可以坐到你对面吗?”
    温文儒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抬起头,马上就皱皱鼻子:“叶湛,你吓我一跳。”
    叶湛也不管咖啡店里还有许多客人,低下头攫住她的唇就吻了吻,惹来她不满的哼声。
    他坐下吃饭,她继续看报纸。
    有种被忽略的感觉,手伸过去按住她的报纸说:“报纸比我好看吗?”
    她皮笑肉不笑的嘿了一声:“当然没有,你是彩色的,报纸是黑白的。”
    “萧暮优,你不准看了,陪我说话。”
    “食不言寝不语,你老师没教过你啊?”
    “我老师只教过我,极时行乐,秀色可餐。”
    她放下报纸,叠成一小块,一手支颐,看着他吃饭。
    嗯,他的老师说得对,果然是秀色可餐。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眼光太色了?”叶湛喝了口汤,苦笑。
    “有吗?”萧暮优揉揉眼皮,将脸凑过去:“如果看到这么帅一哥,我还能保持冷静,那就说明我脑子有问题。”
    她端详着他精致完美的五官,自言自语:“好奇怪呀,你真的一点都不像你老爸,你真是他亲生的吗?不是捡来的吧?或者抱错了?”
    头上挨了一记爆栗。
    “萧暮优,你才是捡来的。”
    她不服气的揉着脑袋,撅起嘴巴:“我跟我爸长得很像啊,走在街上,一看就是父女。不过,你倒和冷墨琛挺像的,是不是人在一起呆得久了,就会觉得相似呢,你俩还真像亲兄弟。”
    “你现在开始研究给人算面相了?”他夹起一块笋干。
    “有感而发,惭愧惭愧。”她抱着拳,像模像样的。
    叶湛忍不住笑了,“萧暮优,从现在开始,到我吃完饭,如果你能一个字不说,我就送你一样梦寐以求的东西。”
    萧暮优兴奋的刚要张嘴问他是什么,他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重复:“从现在开始。”
    她瞪他一眼,悻悻的翻了翻白眼。
    这个男人真是的,人家要看报纸,他让自己陪他说话,自己才多说了几句,他就翻脸了,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针。
    不让说话,那看他总行吧。
    她索性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无视她色眯眯的目光,细嚼慢咽,绅士高雅。
    终于等到他吃完,她期待的直了身子,冒着星星眼,他却慢吞吞的擦着嘴角,动作像是电影里的慢放。
    她刚要张嘴,他伸出两个手指头:“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萧暮优想了想:“先听坏消息吧,要不然会乐极生悲。”
    隔着桌子,叶湛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抚摸:“前几日你会意外晕倒,是因为车祸在你的脑内遗留了一块淤血,而这块淤血正巧压在脑动脉上,动手术的成功率非常低,子扬叔叔建议采取保守治疗,以后,你要严格遵守他的医疗方案,配合合理的饮食和运动,每隔一个星期去做一次治疗,争取尽快将淤血清除。”
    萧暮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有异物?那我会不会变傻?”
    叶湛皱着眉头:“萧暮优,你已经够傻了,还能傻到哪里去?”
    她哭丧着脸:“这的确不是一个好消息。”
    “不怕,有我在,一定会医好的。”轻拍她的手,安慰。
    她点点头,“嗯。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叶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色的卡片,递过去:“英国摄影大师展的门票。”
    “啊。”萧暮优忍不住尖叫,难以置信的一把抢过来,激动的说:“叶湛,这是真的吗?你怎么搞到的?”
    “有什么东西是我搞不到的?”他冷嗤。
    萧暮优捧着他的手就亲了一大口,“野人,谢谢你哦,我太高兴了。”
    “亲一下就算谢了?”他把脸伸过来,指了指自己的嘴:“最少要亲这里。”
    萧暮优环视了一下四周,她刚才的尖叫已经引来了不少注目,此时依然有人没有收回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手里金色的卡片虽薄,可是存在感却那么强烈,她以为从壹咫辞职后,就不会有机会去大师展了,没想到,她并没有说,叶湛就已经了解了她的心思,不感动才是骗人的,她顾不上别人形形**的目光,认真的又急促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她耗尽了脸面,他却并不知足,悄悄说:“晚上在床上,你再好好的答谢我。”
    她抬起手敲他的头:“色胚。”
    收拾了饭盒,叶湛去上班了,她拎个口袋喜滋滋的往回走。
    今天没开车,就一路走来了,反正天气很好,路也不远。
    脑袋里有淤血的事此时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手里擎着金色的卡片在马路上边走边高兴的转圈,欢乐的像是考了满分的小学生。
    她走在前面,后面一直有辆车子不远不近的跟着。
    透过茶色的玻璃,她的笑容像秋日下午的阳光,丝丝缕缕透进车窗,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