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充满邪念欲火的身子随着他唇舌的吮吻而婀娜款摆。
    「啊……嗯啊……」她瞇起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紧咬着柔嫩的下唇,撩乱的心智,极度沉迷于他所给予她的强烈快感。
    忽然,他加入了两根并起的长指,冷不防地戳捣进她满溢春水的花穴儿里,她惊讶地喘息,感觉到花甬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然而,更教她震慑的,是她竟然荒淫地扭着纤腰,乐意承迎他更进一步的侵略,彷佛是她早就期待已久而终将会发生的事情。
    「不……」一瞬间,她被自己的银荡念头给吓坏了,一双柔荑因为羞耻而捂住小脸,无助的热欲在心头不断潮涌,泛滥成不绝的泪珠,不自禁地滚落她的双颊,「不……」
    听见耳畔传来她低细的哀鸣,轩辕闻天停止了对她唇舌的虐玩,抬起邪笑的脸庞,高大的身躯缓慢地站起来,一手抵靠在她侧的冷墙上,另一手则仍旧在她幽柔的花窒内不断地菗餸戏弄,一次次,恶意地深入探勘她抽搐蠕动的血嫩芽肉。
    「妳,哭了。」他俯首蹭着她耳畔的青丝,低呼出男性阳麝的气息,眷恋地瞇起黑邃的眼眸,唇畔扬着轻笑。
    「是你……你明明就是一国之君,怎能……怎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情?」她泪眼迷蒙地指控他的罪行。
    然而,对于她欺君犯上的话语,他似有不悦,加快了长指捣弄的速度,以惩治她对他的口不择言。
    她抗拒地摇头,小手按住他强烈震动的腕臂,娇声吟呼道:「不!住手……饶、饶了我……」
    「一国之君,又如何?」他坏心地笑了,壮阔的胸膛厮抵着她娇颤的乳尖儿,精细的龙绣之纹似是戏玩地蹭着她那两抹敏感充血的红花,语音玄妙地低语,「是一国之君,就不能玩唇舌之技?难道妳不喜欢朕为妳所做的验净手续吗?朕的爱娃。」
    「你……明明就已经知道我不是……却偏要、偏要戏玩,我分明就是存心故意……」她微微哽咽,气息喘促。
    「因为,朕要妳亲口承认欺君之罪。如何?朕的小雪儿,妳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如此欺骗朕?」他轻声喝斥着她,话中却听不出丝毫怒意,反而掺揉着淡淡的谴笑之情。
    「彼此、彼此……」她不服输地回嘴,心里气闷,身子却是不由自主地响应着他长指的搅弄,热欲涌满花壶。「好难过……我好热……求你别再逼我了,住手……啊啊……」
    觑见她妩媚含娇的反应,轩辕闻天直觉他胯间的欲火更加紧绷难耐,亟欲重温直捣她细嫩花窒内的饱满快感。
    他猛然抽回了在她体内逞虐的长指,迅速地解开腰带,敞开龙袍,沉眷的眸光一瞬也不瞬地紧凝着她浮红的小脸,心痒难耐。
    姬绛雪失去了他的扶持,双腿一软,背靠在冷灰的墙上,水柔的目光不自觉地盯瞧着他精壮的胸腔,不舍挪移,贪看着他修健结实的肌理随着解衣的动作充满男性魅惑的力量。
    当他伸手缓缓抽开腰裤系绳时,她咬紧了红唇,逃避地别开了视线,彷佛她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却仍故作着虚伪的矜持。她羞闭起双腿,长睫低垂轻颤,心儿怦然,遍寻不着一丝勇气去抵抗内心对他的渴望。
    轩辕闻天俊邪一笑,陡然伸出长臂捞起她纤弱堪折的腰肢,让两人身前赤裸的肌肤彼此熨烫着,用身体的温度感受存在。
    他俯首用直挺的鼻梁轻厮着她红晕的粉颊,嗓音低沉,道:「朕,将拥有一个天底下最美的男宠!」
    还来不及解读他话中的含意,姬绛雪只感觉到一阵颠晃,身子腾了空,她一条匀净的腿被抬了起来,猛一抽息,怒火偾张的阳龙已经强硬地抵住她水蜜满溢的花穴儿口,剎那间猛贯而入。
    天!姬绛雪水眸顿时圆睁,小手推抵着他蛮横的入侵,火烫男欲寸寸噬进。「好痛……别进哪……痛!」
    撕扯、灼热!她的下身彷佛遭到了他的蓄意焚毁似的,亢奋的火龙窜花心深处,仅只沉蛰了半晌,他虎腰便猛然挺进,开始在她细薄柔嫩的花甬之间肆虐了起来!
    「嗯啊……不、不要……放我下来……」她无助地低咛,悬空的身子随着他的进犯而颠晃不已,她一边修细的玉腿被抬高了起来,花穴儿因为肌肉的拉扯更显紧窒,几乎是困难地吞吐着他偾张的欲龙。
    轩辕闻天高捧起她圆俏的臀,就像抱个黏人的奶娃儿似的,让她一双纤臂紧圈住他的颈项,被迫张开的双腿环绕住他雄健的虎腰,大掌狠狠地一按,两人交合的淫浪禾幺.处再度欢爱捣弄了起来。
    「啊……啊啊……」
    姬绛雪火红的小脸伏埋在他结实宽阔的肩颈上,小手死命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合在他的腰际,他一次次的进犯都直直深抵到她血嫩敏感的花壶狭心儿,不停地引起她娇呼战栗。
    泛着滑腻幽香的蜜液不断地从两人茍合的禾幺.处涌出,那彷佛是他龙欲激捣她花径所撩擦出来的火热余焰;她一头乌柔的青丝披泄,随着他们的交欢遽动而摇曳生浪。
    「雪儿……朕的小雪儿。」他嗓音嘶哑地轻唤,爱煞了被她攀附依靠的滋味,小心而且脆弱,胯间的欲火在她的花穴儿里满贯而入。
    姬绛雪神情怯怜地把小脸藏在他的颈窝,嗅闻着他纯男性的香麝气息,频频不支地低嘤出声,小腹根穴儿不断涌出酸软的热潮。如逐渐升高的浪潮般,一阵阵地酥麻了她的腰脊,渐而迅速地泛过她身体里的每一寸血流,张开她肌肤上每一处毛孔,暖热了她的四肢百骸。
    天!她的身体彷佛就要溃决,犹如矢箭紧紧地被绷在弦上,一触即发,她逐渐按捺不了满涌而出的火热。
    她紧咬了牙,花穴儿因他的侵犯而绽放艳,足以摧灭她所有理智的强烈快感不断地在体内升高、再升高︱︱
    不︱︱
    一瞬间,她近乎痛苦地皱起眉心,眸底噙着晶莹的泪光,无以名状的汹涌热潮猖狂地掳获了她,差点教她喘不过气,胸口热胀,浓郁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处融化开来,她蜷着小手,紧捉住她雄健的肩背,嘤嘤低泣,「不……啊啊……皇上……不……」
    轩辕闻天神情怜柔,与她轻轻地交首厮磨着,在他的腰间也同样累堆着亟欲释放的快感,彷佛濒临爆发的火焰,不断地捣弄着她细嫩的娇穴儿,那接近崩溃吐焰的一线之隔,薄弱得可怜。
    猛然,他扶起她的纤腰,快速而深入地在她的花唇间进出菗餸,不顾她讨饶的脆弱娇呼,霎时,他浑身泛过一阵战栗,一道炽热的火焰强而有力地从他的双股之间涌出,急窜过他昂挺的男欲,他按住她俏挺的臀,恶意地在她的花壶深处释放一道道如灼流般的焰液。
    「啊啊……」姬绛雪皱起小脸,神情痛苦地咬牙,一瞬间,她彷佛窥见了死亡的殿堂,它用黑暗甜美的快乐引诱她走进充满危险的境地,心甘情愿地成为它的俘虏。
    轩辕闻天将余焰未尽的阳龙深埋在她花窒之内,紧拥住她轻颤不已的娇躯,神情缱绻,过了久久,才抽身而出,释放了她。
    失去了他强健的扶抱,她双腿一软,跌坐在残破的绢料上,在她的双腿之间缓慢地涌出他射在她花心深处的欲流,是她多心了吗?她小腹之间彷佛被人烙印了一样,泛过一阵不似真确的灼热,挥之不去。
    「张锦的死,与妳有关吧!」轩辕闻天随手拢起身上零乱的龙袍,俯眸淡觑了她一眼。
    猛然,姬绛雪心跳漏了一拍,沉静了半晌,才开口幽幽地说道:「没错!我暗中教人换了辰砂所做的蜡烛,那是做水银的材料,其中含有毒性,会让人身体虚弱,最后将难逃一死……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能看穿我的一举一动?让我无所遁形呢?」
    她柔弱无力地瘫坐在一地碎衣之,揪紧了朱色的袍服,气息娇虚,抬起小脸瞅望着高高在上的他。
    「朕长年以来,身边都跟着一名叫做任豫的护卫。朕问妳,从妳到朕身旁的那一天起,妳可曾见过他?」
    轩辕闻天恬淡一笑,豪飒地系好锦黄腰带,转身走到礼桌畔,拿起桌上箱盒中的一叠书簿,缓缓回头,挑眉笑觑着她乍然醒解的惊异神情,忍不住怜爱盈心。
    「你︱︱」是了!她一直听说轩辕闻天身旁有一名身手厉害的武功能人,可是她从来没见过那个人的庐山真面目。
    原来,她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中,丝毫逃脱不了!
    轩辕闻天坦然地迎视她指控的目光,将手里的一叠书簿丢到桌上,道:「这是朕前些日子传调的朝事宗鉴,这十年来,朝中的生杀赏罚其中皆详尽地被记载着,当年姬文生因贪赈谋反被诛九族,朕那时身为太子,却一直对他印象深刻。雪儿,妳长得像他,美得教人过目难忘。」
    「我爹没有罪!他是被人谋害的!他不是镇王爷的走狗,那笔钜额的金银财宝,也是被那些人谋吞的!爹大概没有想到自己才正要缉拿他们之时,就已经被私底下冤枉,罪及九族吧!
    「而且,你说得没错,我爹既俊美又温柔,所以娘才会这么爱爹。十年前,我和娘被福琅叔叔乘乱救出,遮遮避避地逃到荒山里躲起来,一步也不敢踏出那里。」
    她的神情邈远,彷佛沉浸在十年前哀绝人寰的回忆之中,不能忘怀,语气幽幽地接着说道:「我就这么亲眼看着娘因思念爹亲,不到一年的时间,她一头青丝尽转成苍苍白发,她恨那些害了爹的坏人!所以,她要我进宫想办法替爹报仇雪恨,她说,我的容貌像爹,心……却像她!」
    看着她凄楚的容颜,他的心彷佛被人用利针螫疼了。「放心吧!朕不会拆穿妳的身分。一直以来,朕就怀疑当年的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简单,现在,朕擢升妳为大内都总管一职,再赐妳统领锦衣卫,全权授妳调查当年镇王爷的叛党余逆,以就正法。」
    轩辕闻天忽然觉得可笑。好不容易他才亲手废了深恶痛绝的厂卫制度,如今不知为她发了什么癫狂的心,竟让它有机会再次猖獗?
    「你不怕吗?我不会错放任何一个曾经涉嫌谋害我爹的人,你难道不怕我指挥锦衣卫去杀害我的仇人吗?」
    他笑瞅着她认真的小脸,随性不羁地往檀桌旁的椅子一坐,淡声道:「仇人?朕当年明知其中必有冤情,却不彻底调查,难道,朕将会是妳最后要对付的人啰?」
    「如果,我说是呢?」姬绛雪扬起瞳眸,挑衅地看着他。
    闻言,他邪恶一笑,并不响应她的刻意挑衅,朝她伸出手,笑道:「过来,既然朕已经给了妳想要的东西,换妳给朕一些奖赏吧!」
    起初,姬绛雪愣了一愣,缓缓地爬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冷不防地被他拉坐在长腿之上,她惊呼了声,摇头笑道:「你……真是我见过第一个向女人争宠的皇帝,而且,我能给你什么?别忘了,除了仇恨,我一无所有。」
    「笑一个,就已经能哄朕开心了。」他托起她小巧的下颔,邪恶却温柔地笑觑着她。
    姬绛雪低着头,扬睫回视他的脸庞,心中忐忑不安,小脸绯红,心儿燥热,突如其来的沉寂笼罩两人,忽地,她幽幽地勾起了瑰红的唇角,朝他绽放一抹孩子气的笑容,天真而且无害︱︱
    「不,我从来就没有打算要杀你。」
    ***
    「老爷、老爷!不好了……」
    「大胆!你们干什么?就这样闯进来,知不知道我们老爷在宫里是什么样的人物……」
    「爹!爹……你们要把我爹带倒哪里去?放开我爹︱︱」
    「孩子,别莽撞,爹跟他们去去就回来了!他们是锦衣卫,眼下朝廷没人敢得罪他们。报应……这全是报应啊!」
    「可是,爹︱︱」
    ***
    「马大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是皇上得旨意,和总管下的命令,要咱们请马大人进宫去坐坐,他老人家有些话想问您!」奏事处首领太监高举手里的圣旨,阴恻恻地笑望着马雍惊惧不已的胖脸,有恃无恐。
    「我、我……我要亲自见皇上一面,你们这些宦官算什么东西?等我面圣让皇上知道你们的胡作非为,好好惩治你们一下!」马雍心底清楚,要是自己乖乖随他们进宫,是绝对见不到皇上的。
    「废话少说!来人,拿住!」首领太监手臂一扬,往后退去,就见侍卫如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