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彼此的唇才分开。
清冷的月光也因为艾大教官面上的红晕而变得柔和起来了,原来那个抖s教官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好在今天来赴约了。
“放开我。”艾教官命令道。
“好像是你先抱上来的吧?”这句话换来了艾教官的一个白眼,“呐,我说你的全名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艾励。”
“是后宫三千佳丽的丽吗?”
“就凭你也想开后宫?是鼓励的励。”
“原来是奖励的励啊,这几天我都那么认真的完成军训任务了,刚才的那一吻就当是给我的奖励吧,军训结束后我们便彼此划清关系不再往来,因为我不是同性恋,而且我绝对要把那个艾琴美女追到手。”语毕,利顺之抛下了艾教官一个人离开了。
翌日,利顺之感觉到了艾大教官的危险指数再度经过了升华,他变本加厉地虐待着他折磨着他,除了跑步、做俯卧撑、蛙跳、攀爬、匍匐前进还要边做这些边唱军歌。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利顺之越唱越喘,后来由于肚子饿了的关系还唱成了,“团子……就是力……量……”
莫非自己正在地狱忍受着牢狱之苦等待轮回?哪一个地狱比现在的折磨还要痛苦呢?
小艾小艾,你还真是越来越起劲了嘛……
日子很快流逝,终于熬出头了,很快便迎来了军训的最后一个晚上,不少人都已经结成了恋人,而自己则仍是孤身一人,这都是艾大教官害的。这个晚上是文艺晚会,利顺之决定抓住这最后的一个机会好好地表现一下自己,他自告奋勇地上台表演街舞,可别小看他,他曾经可是学过街舞的,他的节目被安排在了最后第二个,当他正在跳街舞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果然攫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他还瞥见了前排的那个艾教官,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从他的眼中也读不出什么想法来。
表演结束后,全场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大家对他的看法都改变了不少,文艺晚会结束后竟然真的引来了几个成群结队来向自己询问问题的女生。
“你什么时候学的街舞?可以教我吗?”
“呐,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利顺之突然看见一个孤寂的身影朝大门口走去——是艾大教官。
他突然觉得女生们的声音仿佛是从远处传来的那样,他的眼中只印出了那抹孤寂的身影,不知为何那背影让自己感到很伤感。
终于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利顺之搬着行李走到了校车上,他竟突然对这里感到有些不舍了起来,其他的教官都出来为学生们送行了,但是任他怎么张望,他也唯独没有望见四连的艾大教官,顿时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学生们纷纷上了车,最后司机也坐上了座位,车子慢慢发动起来了,利顺之盯着窗外望去,仍然没有见到那个人。
还没有当面和他说再见呢。
正在这时候他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竟然是艾大教官发来的,利顺之的手抖了一下,只见上面是一串数字,之后对方写道:“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如果你……就给我打电话吧。”
如果你后面到底是什么啊?你说话能说全吗!
利顺之立马拨通了那串号码,对方并没有出声,没办法这回只好由他主动开口说话了,能让他主动开口说话的人可不多啊:“你等我四年,等我大学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来养你。”
“……”对方沉默了,在此刻利顺之也被自己方才那不经思考而脱口而出的话给惊到了,难道自己真的已经爱上对方了?
“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那我们就……”
还未等他说完就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细小的声音:“嗯,我等你。”
电脑君!他的单身生活终于画上句号了!等会儿你可别因为吃醋而死机啊!
还有姐姐大人,你现在满意了吧,他利顺之终于找到男朋友了!
***
而此时此刻的朱莎莎仍旧被困在时间囚笼中。
“不要逼迫我看陌生人搞基!我才是这部小说的主角!说好的勇者怎么还不出现! ”
时间缝隙:“他妈的,谁跟你说好会有勇者出现?爷只是窥探一下外界情况,又没逼迫你一起看别人搞基。”
“不是说时间缝隙是萌妹子吗!这分明就是大叔的声音啊!骗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13年写的文,现在才发上来,懒得再校对一遍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词被河蟹。。
☆、中攻日受
薛书帆本是一个理性之人,他不会因为历史上的某些战役而痛恨现今的日本人,毕竟现代的日本青少年并未对他做出什么侵犯行为,所以他容忍了女朋友赴日留学,不过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与观念了,两年前在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他原本与女朋友填了同一个第一志愿,只可惜他落榜了,原本打算复读一年的他突然得知了女朋友将要赴日的消息,他也只好将就地前往了第二志愿的学校就读。
(朱莎莎:勇者到底死哪去了?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别告诉我勇者是路痴!!)
在第一年的时候,他与女朋友之间还会时常保持联系,女朋友总是向他诉说着语言不通的障碍以及各种不习惯,然而到了第二年,女朋友不会主动与他联系了,甚至说出了以后打算留日工作的话,为了说服女友回国,薛书帆在大三的第一学期只身来到了女友所在的学校。
在那里,他亲眼目睹了女友与另一个男人并肩行走的身影,他怒气冲冲地跑到了两人的面前,女友望见他的时候露出了一脸诧异的表情,想必她没有料到薛书帆竟会追到日本来。
“请问您是哪位?”女友身旁的男子保持着镇定的姿态询问道。
“爷是谁你都不知道?敢勾搭爷的女人,小心爷叫上弟兄们来一场东京大屠杀。”
“书帆。”女友轻声唤着薛书帆的名字,起初她惊讶于薛书帆的突然来访,其次她惊讶于薛书帆的日语水平,明明是初来日本,却能沟通无障碍。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给爷解释一遍,当初是你倒追爷的,现在怎么?又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薛书帆用中文吐字清晰地面对女友质问道。
“书帆,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女友反问道。
薛书帆瞥了一眼女友那坦然自若的表情随后又朝那个日本人看去,只见对方比自己矮上半个脑袋,而且皮肤白皙看上去质感很好,长相又相当清秀,总之是一副小巧玲珑的模样。
“喂,小日本,你叫什么名字?”薛书帆语出不敬道。
“我名叫田中真二。”面对薛书帆的失礼,对方还是礼貌回答道。
“你的名字真二,谁给你起的?”虽然对方已经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然而薛书帆还并不打算将自己的名字告知对方。
“是我的祖父。”
“你的祖父一定名叫田中真没品位吧?”
“诶?”田中显然对薛书帆的话感到很不理解。
“快说!你和爷的女人是什么关系?”薛书帆进一步逼问道,他甚至一把揪起了田中的领口。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田中冷静地说道。
“就是这个女人。”薛书帆一边说着一边拉过女友吻上了她的唇瓣。
田中目睹了这一幕之后,那原本波澜不惊的表情有了一丝小小的变化,只见他那原本白皙的双颊上被一丝粉嫩所晕染,比起田中惊讶的神色来,薛书帆对于他的这种细微变化更感兴趣,莫非日本人对这种当街接吻会感到害羞吗?不过,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吧,一丝戏谑的想法突然闪现于了薛书帆的脑海内。
“喂,你小子是不是没有接过吻啊?快跪下来舔爷的鞋子,爷就教教你该怎么做。”
听到了薛书帆的话后,田中脸颊上的红晕变深了,想来是他没有接吻经验这一点被薛书帆看穿后更觉丢人。
“田中,童贞,真二,说真的,你的存在就是要逗爷笑的吧?对了,据说你们日本人婚后都得随夫姓吧?还好你不是爷的女人,否则把你娶回家就是在骂自己薛真二。”
虽然这个话题乍一听跑题了,然而一直在一旁默默观看着两人的女友突然因为那句话而颤动了一下身体,视线的余光捕捉到了女友不正常的反应之后,薛书帆马上便明白了一切,他的洞察能力向来都很强,因此很善于捕捉到他人的弱点,并以此来威胁对方,正因为这一点,不知从何时起,追随着他的小弟们已经有数百人之多了。
“爷好心警告你一句,别和这个女人牵扯太深,不过,你想怎么做都不关爷的事。”薛书帆一把松开了田中的衣领,随后换上了一副轻松的口吻说道,“爷不承认她是爷的女人,要不要把这个已经遭到丢弃的女人捡回家是你自己的事。”
望着薛书帆朝教学楼走去,田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而他依旧不明白为何对方会找上自己。
“没事吧,真二?”耳旁传来了一个娇嗔的声音,田中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刚才的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因为以前他追我,我又不想和他交往所以逃到了日本来,没想到他竟然追到了这个地方,真二,我们什么时候去登记结婚啊,这样就可以趁早让对方放弃了,他真的很恐怖呢,是个不良,有数百名手下,所以尽量不要去招惹他。”
“他刚才好像是朝教学楼走去了吧?是已经转学到日本来了吗?”
“好像是已经转过来了,他刚才对你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如果要说不介意那肯定是在说谎,因为对方是田中有生以来见过的最为野蛮无礼又粗鲁的男人,因此他不由得为全体中国男人都贴上了这一标签,中国男人都是野蛮无礼并且又粗鲁,所以即将要和自己结婚的女友才会逃到日本来,并且想要就此移民定居。
不过,对方说的那个警告到底是什么啊?
***
介于薛书帆所学的是乐器,因此学习美术的田中很少在校园中见到他,一般来说三人相遇的时候几乎只有在学校食堂用餐之时,不过每次相遇,薛书帆都将两人视为空气,而且他的身边总会有那么几个日本女人。
薛书帆还记得当初自己的女友出国时,自己的其中一个兄弟还说出了:“大哥,要不你也去日本勾搭几个日本妹子回国啊,据说日本女人大都爱上海男人。”这样的话,不过确实,现在的自己比在国内有人气多了,当然薛书帆的外表并不差,只是因为性格问题所以才导致自己没什么女人缘,毕竟在三次元中,有多少女人能够真心喜欢这种毒舌的男人,有时随意说一句话都会刺痛一个人内心的痛处,如果那个女人不是m的话想必是不会接近薛书帆的,不过说到兄弟倒是有只增不减的趋势,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他都可以统治全中国的雄性动物了。
当初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目前为自己起了一个日本名为“诺子”的女人接近了薛书帆,不过此时的薛书帆在内心中将她贬为了与寄生虫同等的存在,从自己的身上离开后马上又寄生到了其他男人的身上。
该为那个被寄生的男人感到悲哀吗?还是首先该庆幸脏东西终于离开自己了呢?不过那个日本小子竟敢不听自己的警告还继续和那个寄生虫待在一起,还真是太不把他薛书帆大爷当一回事了吧?他薛书帆大爷还是很期待看到那个男人发现自己被骗后露出的表情。
出于这种看戏的心态,薛书帆选择继续留在日本,虽然很想上前一把揭开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但是这样做的话说不定就减少了游戏的乐趣了,然而当一切都以极慢的速度进展的时候,他就会上前推一把。
有一次当田中独处的时候,薛书帆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去搭话道:“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女人吗?你喜欢她哪一点?”
“……”当突然被问到这一问题的时候田中陷入了沉思,是啊,自己到底喜欢对方哪一点?当初是对方首先找上自己的,然后没有女朋友的自己就这样答应了对方,在交往的过程中觉得非常轻松,但是自己到底喜欢对方哪一点呢?难道仅仅是喜欢那种轻松感吗?
“喂,你小子不会是被那个女人的感情所牵动了吧?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对方?这样你就打算结婚?笑死爷了。”
“我喜欢她的全部。”面对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