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后山,有一个只有一张网和划线的网球场,虽然说有点简陋,但是周围清幽的环境却让让人感觉得到更加舒服。
    “你说的好地方就是这里?”
    “呵呵,是哟,怎么样,不错吧!”
    “呵呵,前辈真厉害呢,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sade,让我们来一场愉快的网球比赛吧。”
    “正合我意。”
    不愧是立海大的第二把手,松山前辈的速度力量技术都不是盖的,再加上身高优势,他打得很顺手。不过可不会让你得意太久。
    卸下手上一直戴着的重量扣,我扬了扬拍,自信地笑了,“前辈,我要认真了哟!”
    “呵呵,你干脆连脚上的也摘了吧。”
    “o(∩_∩)o~yada!”
    “哎,现在的年轻人,就爱欺负老一辈的。”
    心脏快速地跳动,熟悉的亢奋传到我的四肢百骸。眼中那颗黄绿小球不停地在球场上奔来奔去。我屏息着,怕一个呼吸就把这种兴奋给吓跑了。
    多少年了,从手中握着球拍开始,我便再也没有放下。网球俨然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我能相信的,能接受的,也只剩下网球了。
    对面场上的松山前辈体力已经开始不支,然我却依旧处于兴奋状态中,果然,还是只有网球能让我有这种安心的感觉呢。
    “ne,松山前辈,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小子,mada mada!!!”
    “呵呵呵呵。”
    ------------我是精市很强悍,成功打败副部长的威风分割线===================
    “幸村,你的实力还真是不错啊。”
    “nani,难道不是前辈太烂了吗?”
    “呵呵呵,真是嚣张的家伙。”
    “……”
    “幸村,今年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所以,就请你继续努力吧。”
    “放心吧前辈,我会把属于立海大的冠军给夺到的。”
    “呵呵呵,就是这气势,看来我们升学以后就不用担心网球部了。因为有你嘛。”
    “前辈过奖了。”
    “没有过奖哦,我说的是真的呢。不过幸村,我还是希望有些事情你不要太钻牛角尖了。”
    “……”我只笑不答
    “对了,幸村,刚刚怎么不用那个没有触感的网球。”
    “我那是怕造成前辈的心理阴影,让比赛失利。这样部长会追杀我的。”
    “……”小子嘴够毒的!
    “精市精市,原来你跑到这里啦!我找了你好久。”不远处,文太挥着手和我打招呼,额头上附着一层薄汗,呼吸有点紊乱。
    “有什么事吗?这么急。”
    “上次那个不二周助啊,他……他……他……”
    周助?“别急啊,你慢慢说。”你这样一抽一抽地,我听得难受。
    “他拿着辣椒水在到处喷着仁王,仁王,仁王已经快阵亡了!”小猪绛红色的眼珠已经有一层水雾了。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事有蹊跷,周助再爱玩基本上也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不可能无端地就喷人家辣椒水的,“仁王做什么事了?”
    “仁王他……”小猪有点躲躲闪闪地吞吐吞吐道。
    “文太啊,看来你得了口吃病了,要吃点芥末治治啊。”丫的,吊我胃口很好玩,吗?
    文太惊恐地缩紧瞳孔,以剁肉般的速度说,“仁王他没事就想说假扮精市玩玩,反正精市你也不在是不是,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很纤细的柔弱身影映入了仁王的眼睑,在我还没有提醒仁王说那是一个叫做不二周助的妖男时,那厮已经如同被山吹的千石冰帝的忍足上身般的前去搭讪。可怜的仁王在得知对方是男生时还没来得及哀悼自己的失恋对方就眼明手快地从兜里摸出一把辣椒水枪,直接朝仁王脸上喷去!仁王顿时哀嚎,不二周助那厮居然还凉凉地说‘没想到居然用精市的手枪来打一张复原度80%的精市的脸,感觉还真微妙啊’。这不二周助绝对是妖男!”
    听完文太的叙述后,我评价道,个人情感掺杂太多,有明显的偏见意向,可以100%肯定为是在为上次的事情记仇。可听率50%。
    “哎,真是太会惹麻烦了!走吧。”
    借口
    “哎,真是太会惹麻烦了!走吧。”
    待到我走到球场时,仁王那厮已经停止了哀叫,只是一旁的柳体贴地不停往那条盖在雅致头上的毛巾到冰水。
    真毒……
    不是说打人不打脸的吗?啧啧啧,仁王这下子还怎么妖媚啊。我承认,我这当中绝对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o(∩_∩)o~精市你可算来了。刚刚这位同学可是吓了我一大跳呢。”
    “周助,你没事吧?仁王这家伙就是在某些方面白目了些。”呵呵,仁王啊仁王,谁叫你让我不爽来着。
    “没事,只不过被突然冒出的假扮着精市却扮得一点也没有水准的恐龙给吓着了。”
    啧啧啧。一箭双雕啊,一句话就直接给了仁王两箭,“啊,仁王就老喜欢干这种无聊的低级勾当呢。”
    “啪”。又一只箭插入了仁王的心窝。
    一旁善良的文太同情地看着身心俱创的仁王,暗衬道自己是不是请错人了,怎么觉得精市到了之后仁王下场更岌岌可危了。突然他瞟到了仁王那一身精市常做的装扮,脑海中顿时灵光一闪。仁王,我对不起你啊,我他妈的真对不起你啊。我就光想着怎么对付不二周助,倒把你这槛给忘记了。我有罪啊!
    有趣地听着文太在碎碎念,我成功地发现自己推理都快赶得上专业侦探了,文太那家伙真的是在报复这周助,按耐不住心中蠢蠢欲动的恶劣因子,“文太你在暗暗地念叨什么呢?”
    “吓。”文太被吓了一跳,总是闪着健康红润的圆圆脸蛋顿时煞白,“不不不,我什么都没念叨。”
    越心急就越有鬼,文太你还太嫩了点啊。状似不满地挑了挑眉,“哦?”
    “真的真的!”文太都快吓哭了,“我绝对没有觉得精市你像魔鬼一样可怕!真的。”
    一旁旁听的周助最后还是没忍住,扑哧地笑出声,他说,“精市,丸井君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玩呢。”
    “哪里。”安抚着文太的头,“这孩子就是没常识了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样才好玩不是吗?”觉得有趣的周助也揉上了文太那头柔软的发。“发质真不错呢,比英二好太多了。”
    t-t两尊大神,拜托不要在揉了好不好,再揉下去就秃头了。文太在心里哀嚎。
    见文太有点欲哭无泪的表情我,我假咳了一下,“ne,文太,这个星期又有美术课呢。”
    “好好好。我会继续当你的模特的。”
    “文太好乖!”
    “……”t-t
    解决了一宗作业大事,我转向周助,“de,周助找我有什么事?”
    周助扬扬手中那把凶器水枪,“我还你这个来了,上次你落我那里了。”
    “……”我冒汗,“你就为了这个不远千里从东京来到神奈川?”
    “o(∩_∩)o~是哟。
    “周助。你那眯眯眼终于发挥效用让你撞到柱子了吧!这种水枪超市都有卖好不好,一把才不过几百元(日元),你这样从东京跑到神奈川,那可以买多少水枪啊。”
    周助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呵呵呵,那是我想精市了啊。”不愧是精市啊,这么快就拆穿了我的借口。
    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小子早这么说不就成了,绕什么圈子啊。
    “de?送完后你就走?”
    “精市,乃……不打算收留我吗?”要知道我可是故意乘末班车来神奈川的啊。
    “……”这小子绝对有预谋。
    “o(∩_∩)o~今晚我就和精市一起睡吧!”
    一旁诈尸的仁王突然跳起。“不不不可以!”
    不爽,实在是很不爽,仁王你顶着我的样子和周助搭讪也就罢,现在居然还敢肖想周助,胆子蛮青的嘛!“仁王,难不成,你还在肖想周助?”
    仁王原本煞白的脸变得跟他的眼眸一样的灰青,死命地摇着头,“不是的!”我是怕那个人对你有非分之想啊!天知道他刚刚和不二周助搭讪只是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同性恋而已啊。谁知道会搞出这么大的乌龙来。而且,而且还差点毁容,他招谁惹谁了。
    “那你提什么意见啊?”我笑,我笑,我笑得那个阳光明媚,我笑得那个百花失色,我笑得那个倾国倾城。
    “……”可以说是因为怕你吃亏吗?
    心情愉悦地看着仁王的大便脸,我对着周助说到,“好了,今晚你就住我那儿吧!”
    “o(∩_∩)o~不是早就决定好的吗?”真有趣啊,那个仁王好像对精市有非分之想呢,不过精市好像没有察觉到。而且,这样挑着仁王的刺,是在吃味吗?好像,很高兴啊。
    虽然说周助一直以笑脸示人,但大多时候那都是一个固定的表情而已,很少说掺杂点感情进去。所以,在看到他近乎傻笑的白痴表情又煞到某个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时,我于是忍无可忍地揪住他的耳朵,“丫的,你要保持这种白痴表情多久啊。”
    周助扁了扁嘴,“精市轻点,会痛的呀。”
    尽管在心底撇了撇嘴腹诽道,你这表情怎么看都是在享受。可还是把力气减小一点。哎,做人善良到我这个份的实在是太少了。“赶快把你那白痴表情收起来啊。不然待会就别想回我家了!”
    “o(∩_∩)o~精市是担心以后你家会经常有不明人物在偷窥吗?”
    “……”朝天翻了个白眼。“既然你知道就个我收敛一点吧!没见到我都这么低调了吗?”
    说真的,我还真的很怕说一路上有一些变态跟着,如果是花季美少女还好,顶多就是在脑海里被yy,可要是猥亵大叔咱可就不敢保证了。一个不小心贞操不保,你说我找谁哭去啊!虽然说我不至于说打不赢他,但毕竟敌在暗我在明,咱要防祸于未然啊。所以基本上我出门都会戴上一顶白色的鸭舌帽,把头发塞进里面,尽量的压低帽檐。
    这个习惯,是在美国就养成的。
    不得不说,越前家的基因不错。龙马龙雅都是个漂亮的孩子,特别是龙马,小时候的他绝对是个粉嫩粉嫩的小正太,而且很爱笑。
    之前上学时,每天都要步行一段路到学校。那时,在路上总会遇到一个中年上班族,那个人每次遇见龙马都会友好地看着他,所以龙马也会回以微笑。只不过,他那盯着龙马的眼神却让我一阵不舒服,有种疙瘩的感觉。
    大概一个月后,和往常一样,见到那个人后龙马习惯地回以微笑,却突然地被那个人抱走。
    龙马愣了一下然后拼命地挣扎,可是再怎么说一个小孩子的力气哪敌得过大人。所以龙马被带走了,我楞了一下也随即跟上,同时不忘给越前家打电话,要愣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龙雅报警。
    最后那个变态还是被抓住了,那是个恋童癖。而且只喜好男童。龙马已经被他盯上了好久。按捺不住的他终于还是在一个月后对龙马下了手。
    估计是因为当初我长得过于雌雄莫辨才逃过一劫。
    尽管龙马当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心理阴影还是留下了。他不再斜斜歪歪地戴着鸭舌帽。而是正儿八经地戴得端正整齐,而且帽檐压得老低。那样爱笑的他也变得更加别扭了。
    他变得更加嚣张,只想粉饰他那张过分漂亮的脸。他变得依赖帽子,没有帽子他没有安全感,所以每当上课时他总会想睡觉。他变得更加勤练网球,只想要有能力保护自己。
    于是,在他的影响下,我也开始和他一样地在出门前会戴上帽子,遮掩住自己的容貌。
    温和中带了点清冽的嗓音在耳际响起,“精市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楞了一下,随即拉开笑容,“我在想说,周助要是被某个色狼给逮去了,那该多有趣啊!”
    “呵呵,精市,你不就是那个色狼吗?”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