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幸村精市,很高兴认识你。”把头转向依旧在发光发热的迹部,“迹部君是个很好的对手。”可惜与之磁场不符,他个华丽控。
忍足笑了笑,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因为冰帝有迹部才会令人这么期待。”他收回放在迹部身上的眼光,转头对我说道,“呐~和我打一场吧!”
我扫过脸颊上的汗水,恶劣地稍微加大声响,“可以,我刚好热身完毕!”我发誓我看到迹部拿着柠檬水的手抖了三抖。迹部一旁的红色妹妹头一脸菜色,他默默地朝远离迹部的方向小挪了一步,两步,三步。然后一旁的吃豆腐吃的不亦乐乎的绵羊同志忽然高叫道,“岳人,你一脸见鬼的表情远离迹部干嘛!?”
被叫做岳人的红色妹妹头哭丧着一张粉嫩嫩的脸,哀怨地瞄向低下头又开始吃豆腐的绵羊。然后大惊地看向脸已往阴暗系发展的迹部。衔着眼泪颤抖着双肩,就差没说救命。
另一边的迹部觉得岳人真的很欠扁,一脸见鬼似的的表情。无时不刻闪发着华丽光彩的本大爷就那么招他不待见?
就在迹部琢磨着怎么操练岳人时,我忽然想起还未修整绵羊。我无比温柔地招来真田,“真田,去把文太拖去训练。在这个时间打情骂俏谈情说爱可是罪很大的行为呢。”
真田一个点头,杀气大开地朝文太走去。估摸着被骇人的杀气给惊醒,文太总算是解除石化,一个劲挣脱绵羊的怀抱。于是,真田轻而易举地把一脸感恩状的文太拖走,看到我口型的‘训练加倍’后继续不动声色地点头。我暗衬道这孩子果然是个忠仆。
绵羊君啊绵羊君,看着绵羊那一脸哀怨到疲倦的脸,我冷冷想道,再修炼个几百年,你也依旧是我的手下败将。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眼光,那厮转过头,睡眼朦胧地揉揉眼,打了了大大的哈欠,歪歪头,眼神无比单纯地盯着我,接着,大大的眼睛慢慢被眼皮合起。过没一会儿,鼻子打出了一个泡泡显示着主人已熟睡的现实。
身边的忍足叹了一口气,他说,“幸村君,你走神好久了!”
闻言,我瞬间在脑里转了千百条借口,然后转过头,一脸圣母玛利亚笑,“那是你的错觉,忍足君。我是在思考着人生的真谛。”
“哦?”忍足一脸兴味,颇为好奇地开口,“那幸村君到底悟出了个什么来了?”
我磨蹭着下巴,微微蹙眉,表情无比认真地说道,“人生的意义果然在于yy啊!”没见到意料中的笑场或者黑线,忍足保持着刚开始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幸村君果非常人。”
眯了眯眼,冰帝又多了个师爷级的腹黑啊。
“真是不华丽的家伙。”迹部低声的自言自语一点不落地跑进我耳里,压抑住想要抽搐的嘴角,又谁招你不爽啦迹部大爷。“你这是说谁呢,迹部君。”
迹部慵懒地将手中的柠檬茶放到遮阳伞下的桌子上,这一举动无疑让我的胃又抽了一下,万恶的有钱人!“说的就是你,幸村精市。”
我想我大概很想掀桌子杀人,不过毕竟来者皆是客,要整人等哪天我有空到冰帝去搅个天翻地覆!“我又哪里招惹你了。迹部君。”
“不是说要比赛的吗?拖拖拉拉想要浪费时间到什么时候。还是说,其实你是怕输给忍足?”迹部按着眉心,笑得一脸邪魅。
我扑哧一笑,“我一直以为冰帝最强的帝王是迹部君你,没想到居然是忍足君甘于屈位于你。原来迹部君的实力不如忍足君啊!那么为何忍足君为何甘愿屈位于你呢?难道说,”我状似惊讶地捂住嘴,“你们俩是有jq的吗?原来忍迹并不是子虚乌有之谈。”
迹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狠狠地瞪了忍足一眼。“回去训练加倍,忍足!”
忍足很委屈,他什么都没说。更甚者,他是最直接的受害人不是?
我拍拍忍足的肩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忍足君你还任重道远啊。”
“哈?”忍足偏过头,明显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所以说啦,”我忧郁地侧下脸,“忍足君,对于迹部那种傲娇型女王受,你这个忠犬腹黑攻还有得磨啊!”
迹部“……= =+”
忍足“……= =!!!”
我愉悦地看着迹部和忍足一脸吃了x的表情,拿着球拍漫不经心地捶捶肩膀。“我说,忍足君,你这是看迹部君看呆了吗?还不快来比赛!”
x的。忍足发现他很想爆粗口。曾经一度被誉为热情奔放平易近人的关西翩翩君子忍足侑士觉得今天的黄历应该写着不宜出门。看着对面球场上笑得温柔无比的幸村,忍足忽然感到内心吹过一股西伯利亚寒流,他想回家……
赛前放松时刻(上)
“所以说,忍足其实暗恋着迹部,而迹部明显对忍足有意思却傲娇别扭不肯承认?”不二手伸进水里切着洋葱,颇为简练地总结道。
我小心翼翼地调着火候,煎着牛排,点头说道,“是啊!你都不知道当时迹部青一块白一块的明显被揭穿的恼羞成怒的表情有多让人愉悦。”翻过牛排,继续煎着。
不二将切好的洋葱洗净,放进正在熬着的咖喱中,“其实这是你的幻想吧!”口气轻松话语却犀利地点破。
闻言,我吐了吐舌头,“果然瞒不过周助呢!”说话间,已经把煎得半熟的牛排切成颗粒状,放入翻滚着的咖喱中。
今天是星期天,难得的赛前放松时刻不二便打包着行李来到我家。做饭期间我颇为八卦地把之前冰帝牛郎军团到我校所创造的粉红新闻添油加醋地跟不二说了。
不二转身刚好看到我吐舌的动作,踮起脚揉揉我的头,“精市,你怎可在我面前做这样可爱的动作!这是引人犯罪啊~”
我一把拍下他的爪子,“别用你那刚切过洋葱的手碰我。”小样,别为你随时发情找借口。
不二一脸委屈,扁着嘴唇说道,“人家已经洗得很干净了!而且人家是为了精市才切洋葱的啊~精市非但没有奖励我还嫌弃我!我……我……”
我撇了撇嘴,这丫的要是那么容易就哭的话,那我估摸着这世界早就洪水泛滥了。“少装可怜,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啊!这么容易就受打击的话,裕太估计也不会每天都活得战战兢兢了。去去去。还不快把辣椒粉找来。这东西才是咖喱的精粹啊。”
“呵呵呵,精市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不二屁颠屁颠地翻腾着配料盒,抽出一瓶装着红色粉末的调味罐,打开开关,开始撒入咖喱中。
我老神在在地把手插进裤袋里,靠在冰箱上看着不二撒调料,“跟你这种一肚子坏水的人谈话就应该留点心!我可不想被卖了还帮你数钱。哎呀,你下多一点啊~全部都撒进去好了!毕竟煮了这么多,不多下点辣椒粉不够辣。”
不二闻言,果断地把盖子打开,一口气把辣椒粉全倒了进去,原本褐色的咖喱立马变成了红褐色,空气中飘来了辣椒特有的辛辣香味。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香啊!
不二好笑地看着我的馋样,轻笑出声,“果然这样的精市很可爱啊!平时都一副神棍样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都不怎么好玩。”
我挑了挑眉,“你这家伙没资格说我吧。你还不是笑得一脸如沐春风倾国倾城的面瘫样。”转而叹了口气,摊开双手惆怅状,“大家都在装,咱这互相吐槽又是何必呢何必。”
“没想到才几日不见,精市你的口水就带毒了。”
切!想说我毒舌你就说,拐弯抹角地一点都不光明正大。好吧,我承认,骂人不带脏字也是我一直追求着的目标。“你口水才带毒,你全家口水都有毒。”
不二摸着下巴,眨巴着嘴,一会儿才用左手锤击右手,“原来如此!这么说来精市毒舌也就解释得通了!”
“哈?”
他笑弯了月牙眼,“因为啊~精市和我是一家人啊!我估摸着这样你毒舌也就有道理了!”
我太阳!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不二周助你丫的根本就不知道脸红是怎么写的吧!?啊,我和他交往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吗?这样下去我会早生华发,迟早变成白发天然卷的。天,我不想变成甜食控死鱼眼废柴大叔银啊~
“叮铃铃!”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我对未来悲戚的想法,我接下围裙,对外面喊道,“来了!”
门外,是一脸兴奋的文太,他蹦蹦哒哒地窜到仁王身上,摇晃着右手一脸灿烂笑容,“精市精市,我买来了你最喜欢的蓝莓蛋糕哦。”
仁王一脸不爽,硬是想要把文太给拽下来,但文太就像牛皮糖怎样也拽不下来。我摸着下巴,思前想后还是把这一幕照下来。恩,文太亲昵地扑在仁王身上,仁王貌似害羞般别扭地想扯下文太。整一个热情元气受加别扭闷骚攻。很好很有爱。我噼里啪啦地就把这照片发给了绵羊,小样的,这还不郁闷死你。
于是,被忽略了好久真田终是不甘寂寞地轻咳出声,脸上暗红。我转头看到站在一旁存在感很低的真田和柳,若无其事地把手机塞进裤兜了,扬起笑容,“欢迎!请进。”
文太他们换上拖鞋时,不二刚好切好了一盘苹果从厨房端了出来。
文太和仁王一看到不二就反射性地僵住身体。颤抖地指着不二的脸说道,“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二歪歪头,表情甚是无辜可爱,“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文太转过脸,“精市,为什么你没有告诉这家伙也在这里?”
“这家伙?”我还没回答,不二就挑起眉,有点不悦地问道,“丸井同学能解释一下什么叫做这家伙吗?”阴暗系的不二,森冷的语调成功让文太炸起了毛。
文太一下子躲到仁王身后,半探出头盯着不二。我眼睛一下子亮了几瓦,摸出手机咔嚓就又一照片。我微笑着把照片有发给绵羊君。啊哈!今天不让你郁闷到纠结我就不姓幸村改姓不二。
真田皱着眉,呵斥文太道,“丸井!不要太顽劣了。这次是你不对。快和……”真田皱了皱眉,“额,幸村,这位是?”
我走到不二身边,微笑着和真田介绍道,“不二周助,我未过门的媳妇。”
真田一下子僵硬住身体,“男……男的!?”
柳一脸兴味地掏出笔记本划划写写,自言自语道,“上次资料记错了,原来幸村和手冢争的不二的生理性别为男,而不是女的!果然我还马达马达大内。”
“不,”丝毫不理已经被雷得里焦外嫩在某些方面还有待训练的真田,不二睁开蓝眸说道,“精市,你不觉得你介绍的信息有误吗?”随即转过头,朝还在记着笔记的柳说道,“我是不二周助,精市还未入赘过门的丈夫。”
一下子,电闪雷鸣,真田就彻底风化了。我叹了口气,决定等日后到床上再让不二认识谁是媳妇这个事实。走到真田面前,我在他耳边说道,“啊~真田爷爷,您怎么会来?”据说,真田的死穴是他的爷爷。
真田反射性地一个激灵,朝着空气鞠躬道,“爷爷,我真的只是因为同学要聚会才不回家吃饭的。绝对不是因为你今天中午煮咖喱。”
全室顿时寂静,随即,明显为忍笑的声响传出来。真田红着脸,凶神恶煞地盯着在地上捂着肚子的文太和仁王。我侧过脸,咬紧下唇。原来一直凶神恶煞一脸生人勿近的真田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怎么办,我的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了!好想尝尝他爷爷的咖喱!
赛前放松时刻(下)
“呐呐呐,真田,你爷爷煮的咖喱很难吃?”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我笑得像百合盛开般圣洁无比。
真田闻言僵住身体,僵硬地说道,“不……”不之后却怎么也说不出‘爷爷的咖喱其实很美味’这种违背良心的话语。
不知道他爷爷的咖喱和我的咖喱哪个让他更加受不了呢。我期待地舔了舔唇,“真巧,我家今天也煮咖喱!要是觉得好吃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做哦~回家后再和你家爷爷探讨吧!”
晴天那个霹雳!!!
真田觉得如果用什么背景来表示他的心情的话。他估计会选择代表忧郁的蓝色。表面上一脸雷打不动的真田其实内心早已汹涌澎湃,他觉得由味觉这么诡异的幸村主厨,煮出的咖喱绝非一般人所能接受的。就在他万念俱灰时,他忽然想到主厨的还有另一个名为不二周助的看起来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