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被打击了周助你的嘴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犀利狠毒啊。我闲凉凉地看着囧囧有神的不二,决定还是在心里默默地夸他一句就好。
    不二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剑刺入南次郎的心脏,他惨白着脸色,一脸受打击状地看着我和不二。
    但是,南次郎是谁?那可是脸皮堪比长城厚的打不死的小强级的大叔啊!打击什么的,对他的效果大概就是失去了一两点血——那家伙有差不多10000的hp。所以看到他没过3秒钟便恢复了过来我并没有惊讶。
    可惜,接下来的话我更想抽死他。他盘着腿坐起来,交叉着手皱着眉头一脸思索状,盯着我的脸良久才说道,“话说你谁啊?一副和我很熟的口气,我认识你吗?”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我忍住想要把拳头砸死眼前大叔的冲动,你要习惯越前家那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条神经。跟他们生气你就是脑残。
    不二已经从囧囧有神状恢复过来,顺着我的背脊一脸同情状。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扯了扯嘴角一脸纯良状,“原来南次郎大叔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我啊?我真的是好伤心啊!亏我还帮你准备了这么多的芥末辣椒……”有其父必有其子,我靠你们个越前家!一个两个都给我去吃脑白金补脑去吧!
    脸色不是很好的南次郎看着眼前成堆的辣椒和芥末,多年前被一个紫发小鬼逼着吃了n多奇怪东西的记忆回笼了!当年那段不是吃芥末就是吃辣椒,不是挨伦子的拳头就是看着心爱的书背烧毁的惨淡生活让他成功地当场僵硬,阴测测地转过头,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才把那段惨痛的回忆给选择性抹去了,这小恶魔怎么又回来了。
    对上我笑意盈盈地眼神,南次郎颤抖着身子抽风状。“你你你,精市,你怎么来了?”
    “真失礼啊!”我皱了皱鼻头,对着南次郎有点惨淡的老脸,“你怎么可以对客人这样说话呢南次郎大叔。这才多久没见你的礼仪就退化了这么多?不行,作为吃了你家好几年饭的我,有义务重新调教调教你!”
    我表情很纯洁行为很纯洁地和不二配合着往南次郎大叔的嘴里塞辣椒挤芥末。龙马捂着耳朵偏过头不看向他求救的南次郎,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今天只能怪你rp不好老头。其实内心有点想看别人也尝尝他遭过的惨事的龙马真的还是蛮邪恶的!
    菜菜子回来的时候我正好从嘴里塞满辣椒和芥末的南次郎身上离开。
    我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彬彬有礼地笑弯了月牙眼,“南次郎大叔太久没看见我了,过于高兴,说是要吃芥末和辣椒庆祝。哎呀,南次郎大叔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什么睁眼说瞎话?大爷我刚刚是闭着眼的!
    菜菜子僵了僵嘴角,“叔叔有时候就是脑残了一点!”
    “恩?”我摇了摇头,“这样才可爱不是?”多好整的一个大叔啊。
    菜菜子只能僵笑着应和我。
    而收拾完南次郎的不二也终于脱力地靠在我的身上,说,“啊,梦想破灭了!精市,晚上回去后圆了我的另一个梦想让我平衡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淡定地掰开他的爪子,“我上你下就来!”大爷这两年来早就长大了,至于为毛同居了两年为毛还米有圆房……额,他不愿意做受,我想要做攻僵持不下来。所以这件事就一直拖啊拖,到现在还是没有着落。也不是没考虑过做个0.5,但是谁先谁慢这个问题依旧还是没有僵持下来。毕竟我们都不是善类,谁知道被攻之后另外一个人还会不会让人攻啊!
    菜菜子当下红了一双俏脸,捂住龙马的耳朵一副非礼勿听的模样。
    我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有多久没有看到这么纯洁的女孩了?身边不是耽美狼就是彪悍女。这么多年可算让我给遇到一正常了。
    南次郎在我们看不到的时候已经正了正身子,他轻咳一声引起我们的注意,一脸正经的模样让我也连带着正经起来。
    他缓缓地说道,“精市,这是你姘头?早知道你当年长得很伪娘,没想到你此时此地终究还是嫁作人妇!”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叔叔我真是既高兴又心酸啊!”
    相信你会正经的我真的是个笨蛋!
    不二鄙视南次郎的表情终于没有了,他一脸看知己一样握住南次郎的手,“兄台,我和你相见恨晚啊!你真的是我的知音。”
    南次郎回握不二的手,“虽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这么多年来把我当知音的就你一人!我叫越前南次郎,小兄弟,咱来个忘年之交吧!”
    “不二周助!以后就多多指教了越前兄!”
    “恩!不二贤弟!”
    “……”x3
    打一道雷劈死那两个脑残吧!南次郎,你果然还是学不乖。我居高临下地笑靥如花地看着南次郎,活动了指间的关节,“死吧!南次郎!”
    “啊!”
    南次郎的惨叫绕越前家的房梁三日不绝。
    最后,扁人扁得很是舒畅的我吐了一口气,看着已经和猪头没有什么分别的南次郎,“这就叫做话不可乱说啊大叔!”其实虐身也是一不错的活~~
    南次郎顶着一头包子(请参考路飞被娜美扁后的惨状!不知道路飞是谁的筒子就自行切腹吧!),终于还是抽噎着说道,“人家不就是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的嘛!”
    “恩?”我声音微微挑起。“有话快说!男子汉大丈夫说句话吞吞吐吐的还不如做太监!”
    南次郎立即缩起身子笔直地跪坐着,“那个,你们家人都知道了吗?”
    “……”
    他抬起头,肿起一个大包的嘴角笑起来很是诡异,“不知道吧?不知道吧?”声音是很是欠抽的得意。
    我忍了忍额头上又要上来的青筋,淡定地又把拳头给砸了下去,“死老头,不是和你说了吗?话不能乱说!”
    南次郎捂了捂又刚出炉的包子,噙着眼泪,“嗨嗨嗨!”
    我叹了口气,坐了下来,捧起菜菜子刚刚上来的橙汁饮了一口,“都知道了!”
    “哈?”南次郎有点呆滞的看着我。
    我不耐烦地睨了他一眼,“所以说了!双方家人都知道了!”
    “那?”
    “恩?所以我离家出走了啊!”
    南次郎的表情一下子微妙地很搞笑,他吞吞吐吐地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只是挠了挠头,“嘛!如果没地儿住就来我家吧!反正这儿大着呢!”
    我咬了咬牙,又砸了南次郎一拳头,“你恶不恶心啊你!还有,什么叫做这儿大着呢!你这是在炫耀吗?绝对是在炫耀吧混蛋!”切,所以说,越前家人的神经都是让人很是无力。你个脑残南次郎,果然很脑残。别扭地不想承认心中的那股暖意,我又狠狠地砸了南次郎几下。
    于是,昏厥过去的南次郎终于让世界清净了。
    龙马一脸警惕地看着我,生怕我就扑过去拿他下手。
    我轻咳了一句,有点不自在地说道,“那个脑残醒了之后。就告诉他,我过得很好。让他还是替他那些无聊的杂志操心吧!”人情债我还不起,欠你们越前家的已经太多太多了!
    龙马愣愣地“啊”了一声后。便呆滞地看着我。
    拉着不二的手,我潇洒地朝背后的龙马挥了挥手,“那么,再见!”
    不二在我耳边低语,“你明明很感动不是吗?精市。”
    我淡淡地说道,“你想太多了!”感动吗?或许吧!
    “呀嘞呀嘞,我家媳妇又傲娇了”
    我掐了他一下,无视他的痛呼,颇为惆怅地说道,“哎!我已经老了,再傲娇就是做作了!”
    不二笑了笑,“是吗?但是,我想,越前大叔一定不介意你经常去他那里傲娇吧!”
    我楞了一下,随即笑开。“啊,如果是那个脑残的话,估计很有可能。”
    我心里很温暖,至少,世界之大,我还不至于没有容身之处不是?南次郎,虽然你很脑残很抽风很猥亵很无脑很变态很欠抽,但是,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一份温柔,给了我一条退路。
    合宿
    “地区预选赛即将开始,虽然对于立海大来说,那些个学校只是个开胃小菜,”我交叉着手,对着一干脸部表情很是严肃的部员说道,“但是!无论何时,立海大不容许有死角!所以,此次,我们将去千叶海那边进行一次为期3天的!”连连的强大训练量弄得身心都有点疲惫,是哪个名人说过的,大海是治愈之母。于是,美好的大海等着我吧。
    “嗨!”众部员的表情立马因为兴奋而扭曲。
    我淡定地又继续说道,“因为经费关系,此次参加训练的只有正选还有候补正选。其他部员暂留在网球部。”去的人太多的话,就不能玩得太痛快了,经费,是一个很头痛的问题。于是,那些个一时不知道该喜该忧的非正选部员的扭曲表情真的很有娱乐价值。
    我微微地蹙了蹙眉,“你们那些个表情是怎么回事?不满吗?不甘吗?”声音不大,却很冷,我嘴角拉起一抹讽刺的弧度,“那就憎恨你们技不如人吧!”挡大爷享乐者死!毒舌?不不不,我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嗨!”
    纵有不满,他们也不能再说什么。立海大一向都是靠实力说话的,弱者,只能被践踏而已。不甘不平气愤,那么,你就变强。只有强大,才有发言的权利。
    于是几家欢喜几家忧,我看着从一开始就笑得很是诡异的不二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行李箱了,冷汗。
    “你还真当去郊游啊?”那些个润滑油,按摩木奉怎么说带去合宿也忒诡异了吧?“我们去训练不是去当牛郎!”大抵来说,周助,你太淫 乱了!虽说这次的旅行是治愈身心之旅,但是,你那司马昭之心也忒明显了吧?我要身心都被治愈!
    不二捂着脸,双颊疑似过度兴奋而酡红,“你没听说过吗?合宿是jq的始源地啊!趁着这次大好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找机会攻了你的!”把最后一瓶润滑油给塞了进去,他笑弯了月牙眼朝我飞扑而来,“精市精市,到时候咱就到沙滩上吧!第一次在沙滩上很浪漫啊!”
    我冷静地抓过身边的枕头挡住了不二那个飞扑过来的头颅。无视他在枕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着什么,我脑海中浮现了深蓝色的夜空下,咸湿的海风抚乱了周助的发,他湛蓝的眼眸很是闪亮,溢满着不安地看着我,海水拍打着海岸,沾湿了我俩的脚。我跨坐在他身上,抬手抚了抚他的脸,笑得很是纯良无害,“这就叫做自不量力啊周助!本来我还想说等过几年,你身高高了一点再和你来争夺攻受之位,但是果然是你不识抬举啊!”于是镜头转下,我毫不客气地啃上了身下呼喊着“压灭爹!”的不二,“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捂住鼻子,多么香艳美好的一幕啊,很好很有爱!沙滩野战也很不错,大海,果然是治愈之母啊!决定了,就在最后一天晚上,在那里,把周助给吃了。
    不二从枕头中出来,鼻头被撞得有点红。他看着我捂着鼻子,笑得很是促狭,“你这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呢精市。该不会是……你在肖想我怎么把你给压了吧!”
    我撇了他一眼,本来还想和他斗几句。但由于未来的美好计划让我的心情颇好,于是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他一马!反正这小子3天后的这个时候估计也就没有这么闲适了。
    想法过于邪恶,我无法控制得住已经扬起的嘴角。便竖了竖眼高深莫测状,“就是……恩~就是那个!”
    最能吊起别人的胃口的,无疑是说一半,藏一半。不过我低估了不二,那家伙也是玩这方面的高手。
    他疑惑地歪了歪头,咬着唇瓣一脸我很想知道快点告诉我的囧状。然后特欠扁地又恢复了眯眯眼,“nani!骗你的哟!我才没有那么在意!”
    也就只有他,能把这么无聊的戏码玩得这么津津有味。我无语。
    “嘛~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也不急!比起那个,”他指了指裤裆已经升起来的帐篷,“精市你帮我解决吧!今晚咱来大战个300回合!”
    “我说!”果然那家伙还是太得寸进尺了,“你这个每天都要麻烦我是什么意思啊!没听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大抵来说,我哪一次有麻烦你了啊?你就不能独立一点吗?”每天都恬不知耻地来麻烦别人,果然人至贱则无敌!周助,你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