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词夺理,她一个三岁的孩子能知道有什么样的新款游戏,有什么样的好吃食物?”
    “这证明笑笑聪明啊!哈哈……”他大笑着地往外走去,边走还边嚷嚷,“外婆,晚上到餐馆吃北京烤鸭啰。”
    “这什么人啊!!”我对着他的后背啐了一声。
    只见萧军坐床上,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子凡这孩子有出息。”
    “是是,和你一样狡猾的人都很有出息!”
    他挑了挑眉,“我狡猾吗?”
    我无语了,你萧军不狡猾的话,那全世界都是老实人了!
    接风洗尘宴就设在萧军自家的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让外婆一时看傻了眼,拉着我的手直问,“小其啊,来这里吃很贵吧,我就说在家里随便吃吃就好了。”
    “外婆,你别担心,这酒店是萧军的,你爱吃什么尽管吃,不用钱。”我心里嘿嘿直笑,对着言子凡说道:“不止北京烤鸭,就是燕窝鱼翅,也随便吃,萧军很慷慨的。”
    “哇……那我就不客气了!”言子凡立时手舞足蹈起来。
    走在我身边的萧军抱着言笑,勾着嘴角低声笑道:“看来你是以散尽我的家财为终极目标。”
    “那是……”不过,想散尽他的家财还真是件挺有挑战性的事情,因为这丫很会赚钱就是了。
    这时经理看到自家老板出现,急忙上前打招呼,还说已经准备好了贵宾房,随后又听他狗腿地说道:“林局长今晚也在这吃饭,他说好久没见到你了,约你有空一起吃个饭。”
    萧军哼了哼,“告诉他我最近都没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林局长应该是税务局的二把手,怎么突然想到要巴结萧军?忍不住说道:“他找你应该有事吧,这样晾着他行吗?”
    他嗯了一声,皱了皱眉头,“他真正想找的人是我家老头,浑水我才不乱趟。”
    几个人坐着电梯上到vip楼层,刚走出电梯,我与萧军都愣了一下,而站在走廊边讲电话的人也愣住了,随即吃惊地打量着我们一行人,“子其?外婆?”
    这样突如其来非常狗血的一幕,让我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别怀疑,站一边打电话的那个人,绝对是慕容竞没错。
    这场面,还真应了一句老话:人生无处不相逢。
    外婆被他这么亲切的一喊,随即就想起他是谁了,笑着说道:“慕容竞,呵呵,好久没见,都长这么大了。”
    我侧目,不是说年纪大的人都会记忆力衰退的吗?这老太太的记忆里也未免太好了点,这么多年没见,一眼就能认出他是谁了?!
    “好久没见,外婆身体还是这么硬朗。”慕容竞笑得亲切,眼睛的余光却不住地往我和萧军身上瞧。
    “呵呵,老了,老了,我今天刚搬上来长住,有空来家里玩啊!”老太太很热情的邀请,可这邀请却让我抓狂,谁要他到家里玩了,我才没那心情招呼他。
    萧军见他老时不时打量着言笑,便淡淡地笑着说,“这是我女儿,小家伙有点怕生。”
    然后拍拍言笑的小脸,“笑笑,叫叔叔。”
    言笑乖巧地喊了声叔叔,又躲进萧军怀里,果然是很怕生的样子。
    慕容竞笑容有点牵强,愣愣地看着小家伙,“小孩和妈妈长得一模一样呢,很漂亮。”
    外婆听到有人夸她的小心肝,脸上立时笑开了花,“是啊,在老家,她可是人见人爱啊,都说跟妈妈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不过我倒觉得她的眉毛像萧军多点。”
    我尴尬地笑了笑,“慕容你吃过没?”
    “吃一半出来接个电话。”他点头回答,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疑惑。
    接个电话用得着跑到走廊接吗?又不是国家机密,就这样遇上了,多尴尬啊!“那我们先进去点菜了。”我伸手接过笑笑,推着外婆就往另一边走廊走去,留下萧军让他去应付慕容竞。
    外婆热情地和他寒暄了几句才跟着我走进房间。
    进房间前,看见萧军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慕容竞点了点头后,两人就往另一边的房间走去了。
    我想慕容竞应该是很吃惊的,吃惊于我为何会有笑笑这么大的女儿!
    也许心思复杂一点的人都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和萧军有这么大的孩子却没有结婚?慕容竞应该也会有这样的疑问吧。
    对于这样的偶遇,还真是让人有点措手不及啊!
    可看见了又怎样呢?言笑她姓言,而且她喊萧军爸爸,所以她只能是我和萧军的女儿。
    萧军去了一会就回来了,脸色不大好看,可一坐到位置上,又跟没事人似的,忙着给外婆和笑笑夹菜,还和子凡有说有笑的。
    我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声问了句,“没事吧。”
    “没事,就是没想到和慕容竞吃饭的会是那姓林的,拉着我不肯让我走,只差没抱住我的腿了。”
    塞了一口菜进嘴里,我嘟囔着,“怎么都那么巧,不想碰到的,不该碰到的,全碰一起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该来的总要来,该面对的也避不了,瞧你这没出息样,放心吧,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
    我默默地吃着东西,偶尔也给笑笑夹几筷子菜,心情却有点闷,萧军的话没错,该面对的,是逃避不了,可我就是不想面对啊。
    这些年来,头顶上的天都塌过了几次了,哪次不是萧军在身边撑着,哪次不是相安无事,我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靠得住地,可是,我又凭什么这样理所当然地一直靠着他呢?等过几年我老了,丑了,他走开了,是不是我的天就会轰然倒塌了呢?
    面对满桌子的美食,却是难以下咽。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你们这群孩子真是的,瞧把我给逼的!!!说出孩子是谁的,就是剧透了!!!!!!自己猜去…………
    其实大家有没有想过,可能言子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哈哈
    第17章
    到了萧军的家,进了萧军的房,上了萧军的床,看着那个说有事和我谈的男人,猴急地扯掉自己的衣服,又凶猛地扑过来扒光我的衣服,最后像拎小狗一样把我扔进了浴缸,我的意识始终处与流放状态。
    这人是不是莫名其妙得过分了点!
    “你不是说有事情找我谈吗?那你现在在干什么?”等我找回自己的声音时,男人已经按着我在浴缸里扑腾起来了。
    “你觉得此时还有什么事情比做-爱更重要吗?”男人揉捏着我的胸,还很色-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胸部的顶端,惹得我全身颤抖。
    翻着白眼,我把头靠在浴缸边上,也懒得再去做无谓的挣扎。
    脑子开始运转,搜寻男人为什么会突然“狼变”的蛛丝马迹?自从外婆搬上来后,我的作息时间也随着改变,早上睡觉,下午到晚上10点之前都是陪家人,10点过后才去酒吧溜达,时间好像一下挤得满满,以至于把某些重要的事情和重要的人给忘了!
    “萧军,我们上次做是什么时候?”我眨着眼睛问着还在我身上肆虐的男人。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冷地勾起一抹冷笑,“两个星期前。”他压低声音哼了哼。
    我满头黑线,还好嘛,只是两个都星期没做,又不是一个月或是一年,他那是啥表情,指控的眼神好像我已经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重罪似的,一段时间没做应该憋不死的人吧!
    估计他今天也是忍无可忍才将我从酒吧里拽回来的吧。
    “我这不是忙吗?”我无辜地替自己辩解,心里还是有点小内疚。
    一直以来都知道这男人有着很强的性-欲,而这么多年,他也只有我一个女人而已,对于床事,我一直都不是个很称职的伴,可也是尽量满足他。
    而现在一下子冷淡他两个星期,确实有点过分了。
    他哼哼笑了两声,“我看你是忙着享受家庭温暖吧,连酒吧都很少去的人,还有什么好忙的。”说音刚落,他一个挺身,便将巨大的欲-望挤进了我体内。
    一阵快意猛然袭击了全身,让我舒服得直起鸡皮疙瘩,半个月是久了点,就在他进入的一瞬间,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是极端渴望他的宠爱。
    张开双手紧紧地攀上他的背,我轻声低喘着,“你知道的,我一直渴望和家人在一起。”
    他有力的撞击暂停了一下,“所有我忍了两个星期。”
    我忍不住笑出声,萧军这句气急败坏的话,在我听来却像是在对我委屈抱怨似的,让人忍俊不止。
    像是在惩罚我的不专心似的,男人用手固定着我的腰,跟着展开了又一轮激烈的撞击,注满温水的浴缸,立时水花四溅,而我体内的快-感,也像这激荡的水花一般,一层高于一层。
    高-潮的余韵还没消退,被男人抱上大床后,四肢乏力的我悲哀地发现,男人下面的家伙依然斗气高昂!
    我闭上眼睛,没好气地问道:“你准备做几次。”
    男人实在地回了我三个字,“不知道。”
    我眼角跳了跳,情愿他回答的是任何一个阿拉伯数字,而不是这样模糊不清的答案,要知道,“不知道”三个字有可能代表一次,也有可能代表很多次!!!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不管我使用什么手段,软的硬的,他都不为所动,铁了心地把我往死里做!最后,我在他惨无人道的虐待下,终于光荣牺牲了,不对,是光荣昏迷了!
    醒来的时候,房间一片黑暗,躺在我身边的男人,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我身上游走,显然他还没入睡。
    我翻了个身,把他的手拍开,不悦地咕哝着:“难怪你身边就我一女人,敢情别人都是被你兽-欲吓跑的。”
    贴着我背部的男人笑了笑,亲密无间的相拥,让我轻易地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
    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夜里更添几分魔魅,“我看也只有你才会嫌弃我这‘兽-欲’。”
    “谁要拿去,我会放鞭炮庆祝的。”我曲起脚丫向后踢了踢他的腿,懒散地和他耍着嘴皮。
    “这话可别让人听到,一堆人等着抢呢。”他一手搂过我的腰,更紧地将我收入他怀里,尽管空调一直勤勤恳恳地运行着,可他身体的温度却高得烫人!
    我低低笑着,啐了他一声,“臭美。”
    之后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偌大的空间里只听见那号称静音王的空调沉闷的运转声,在我以为他已经进入梦乡时,却又听到他开口说道:“酒店那次之后,慕容竞有找你吧。”
    听到慕容竞三个字,心情立时跟那静音王空调一般,沉闷得可以!
    “嗯,约过一次,也去过一次酒吧,可我说忙,没理他。”
    他将下巴抵在我头顶,“你是属鸵鸟的。”
    我翻身坐了起来,看进他深幽的眼睛里,“萧军,你说他会不会来抢人。”
    萧军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挑着眉不屑地说道:“笑笑是我的孩子,他敢抢?”
    “你明知道笑笑她是……”
    “言子,不明白的人是你。”他叹了口气,又躺回床上,“对于感情,你总是这么被动,你是怕他抢笑笑,还是怕他再次抢走你的心?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学不聪明。”
    我觉得他这样的指责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所以有点气恼地吼道:“我和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怕他来抢我的心,那根本就不可能。”
    “那你就不要逃避,该面对的问题多得去了,你却只会把自己藏起来!”他也有点来气,坐起身冷冷地看着我,“言子,我给你四年多的时间,已经是我耐心的极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会再由着你的性子来。”
    可能他也发现自己过于阴冷的语气把我吓到了,叹了口气,放缓了语调说道:“你不用担心笑笑的事,我保证她绝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他说了一连串的话,我似懂非懂,什么叫给我四年多的时间?什么叫笑笑不是问题的关键?那所有的问题中心又在哪呢?难道他是指我对自己感情的认知出了问题吗?
    “萧军,我和他从来就没开始过,过了四年时间,更是不可能在一起了,你到底在气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