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也跟着边复杂了!
    “谁不爱出门?”一个声音忽然从我们后面响起,回头一看,萧军高大的身影已经伫立在我身旁,休闲裤加上休闲衬衫,看来他的着装也没比我好到哪去。
    他的出现虽然让我暗地里感到兴奋,可在这样人多嘴杂的场合,也不好表达出来,只是挑挑眉:“怎么这么迟,我都准备走人了。”
    “路上有点塞车。”萧军轻笑着一把搂过我,宽厚的胸怀瞬时成为包容我的安全区域,只见他跟慕容竞握了一下手,挑着剑眉说道:“慕容先生也能出席,看来表叔公的面子还真不小。”
    “哪里,承蒙老爷子抬爱,我才能在这多认识些人。”
    “相信这里很多人早就想结识慕容先生了,好一睹海龟ceo的风采啊。”
    “萧先生过奖了。”
    两个人一见面就没完没了地客套着,听得我很想翻白眼,这萧军这家伙还真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只是一听到“海归”二字,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鸡尾酒都喷出来,这个象征着高贵身份的词语,在我脑海里,却自动代入到某种硬壳动物身上去了,所yy出的画面,还不是一般的搞笑。
    “没想到今晚这么热闹,言子你没怠慢客人吧?”他低头询问着,眼里尽是笑意。
    我哼了哼,笑道:“我倒觉得大家都很怕怠慢我!”单是萧军的女人这个头衔,就足以让我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了,还有谁敢惹我,不对,萧军他妈是个例外。
    “子其不喜欢这种场合,能做到这样,已经很难能可贵了。”慕容竞抿了一口饮料,似笑非笑地对萧军说。
    他说这话倒也没错,我是挺讨厌这样的宴会,可这话从他慕容竞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是很诡异,让听这话的人都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他真的很心疼我的念头。
    果然,萧军在听了他这话后,挑了挑眉,随即勾起嘴角浅笑着答到,“她是讨厌,可身为我最亲密的人,她也得替我分担一下不是?!”
    我囧囧有神地跟着笑着,分担个屁啊,这种场合你自己不也是能推就推,推不掉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席,现在却说得跟夫唱妇随似的,这演技,都能得奥斯卡大奖了。
    “你妈在那边呢,你不过去打招呼?”我推了推他,再听他们两掰下去,我非当场吐给他们看不可。
    萧军立时拉长了一张脸,“这老太太,也不在好好在家呆着。”抱怨完了,才对着慕容竞笑道:“你们先聊,我去打个招呼。”
    看着高大魁梧的男人从容地走进人群,而他所经过之处,其他人无不笑脸相迎,恭维奉承的笑脸堆满各张陌生的脸孔,我心中隐约有着点点的骄傲,这个出色的人,是我言子其的男人。
    “他对你不错。”慕容竞也同样注视着萧军的背影,淡淡地陈述。
    “他陪我走过最低谷,给我安定的生活。”回头看着慕容竞,我一字一句慢慢说道:“我疯了才会错过这样的男人。”
    慕容竞沉默了,也许他是被我的语气吓到,也许是被我眼中的坚定震撼到,可不管怎样,我想他应该会乖乖回去替自己的两段失败的感情,做一次深刻的检讨吧。
    不过这阵子,被慕容竞这样一闹,也不是没好处的,起码能让我开始正视起心中对于萧军的那份暧昧不清的情感,那份一直被我定位成感激的感情,似乎,好像,应该不再是感激了吧。
    而且萧军的那句“我最亲密的人。”听起来好像感觉很不错啊,下次再哄哄他多说两句。
    后来萧军也没在宴会上多呆,他的借口是,刚出差回来,头痛!然后就拉着我离开了,天知道,他头疼却还能把我劫回家,在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
    宴会过后好几天,都没见到慕容竞,我想在那样的对话之后,他应该已经知难而退了吧,不过这些并不在我操心的范围之内。
    这两天最让我焦头烂额的,是小谨失踪了,没有任何征兆,没有半点蛛丝马迹,没有留下任何只字片语,他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消失了,问了和小谨走得最进的sky,他也说不清楚,打电话到他们家找人,他家人也说不知道,很想报警,可他家人都不太在意的事情,哪轮到我去报警?
    很郁闷地再次充当起调酒师,心里苦思冥想的是小谨为了啥原因突然消失呢?之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啊。
    正烦闷的时候,小太子又很不知趣地出现了,笑得一口白牙,趴在吧台上契而不舍地对着我说话。
    “言子,那天我刚到你就走了,真不够朋友,我还打算跟你跳个舞呢!”他所指的应该就是那天的宴会吧。
    我斜看了他一眼,“那你应该庆幸没和我跳成,我的舞步是专踩对方脚的。”
    “只要能和你跳,被踩脚也很浪漫啊!”
    一个28岁的老女人,居然被一个20出头的小正太调戏?还有没有王法了!
    从他毫不掩饰的仰慕之情里,我是不是能很骄傲地认为,其实我看上去才20出头?如果不是的话,那肯定是这小祖宗有严重的恋母情结!
    抹台布是我最佳的武器,顺手拿起来就能抽人,“亲个嘴就脸红的小屁孩,你也知道浪漫?”
    “言子,上次是意外,要不我们再试试,保证不会脸红!”
    “靠啊!你有这么多的闲功夫研究亲嘴,还不如多找些人帮我找找小谨,这丫已经失踪两天了。”火气一来,我又忍不住拿起抹布抽人。
    “萧老大认识的人比我多多了,你怎么不叫他。”赵天抱着头抗议着。
    不提萧军还好,一提就来气,那家伙除了和我做-爱比较上心之外,对其实事情都不屑一顾,我跟他提了两三次了,他都是一副与他无关的态度,鸟人一个!
    “请得动他我还用得着叫你!”我白了他一眼,把杯子当成萧军,狠狠地擦着。
    赵少爷转了转眼珠,“言子你这是在求我吗?”
    我懒懒一笑,“不是,我是在命令你!”
    “好吧,命令就命令,那我有什么好处?”
    如果不是手上正在擦着杯子,说不定我会扑过去,狠狠地掐他脖子,直到把他掐明白为止,“既然是命令,就没有好处!不过……”我朝他抛了个媚眼,“如果你表现得好的话,我不介意用一个吻当奖励。”
    听完我的话,赵公子两眼立时变成星星眼,“言子,你……你这是在耍美人计吗?”
    囧……
    一个28岁的老女人在耍美人计?这丫的智商还真是……真是很对得起他所就读的赫赫有名的高等名校啊!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我要留言!!你们这些霸王…………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第21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jq!cj的筒子要小心!咔咔……
    虽然叫赵天帮忙找人,可那没定性的小家伙,浑身上下拿显微镜都找不出半点可靠的气息,所以根本就不指望他真的能帮我找到人。
    想想还是自力更生比较妥当,可自力更生也要有手段的不是?我总不能自己打着手电筒穿街越巷去找人吧,至于用什么手段,那还得从长计议啊!
    放下被擦得锃光瓦亮的玻璃杯,从一旁的小抽屉里掏出手机,把玩半天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 打这通电话,其实打电话不是难事,光是按个键就搞定的事,可问题是,电话打通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就不是按个键这么简单了。
    不过一想到已经両天没消息的小谨,牙一咬,心一横,还是视死如归地把电话拨给了萧某人。
    在旁边一直瞪着星星眼看我的小屁孩,打了个酒嗝,笑嘻嘻地说到:“言子,你的表情好严肃哦,好像要策划什么恐怖袭击似的。”
    “切,给我滚远点!”姐姐我是在策划某些不正当的勾当,可这勾当比起恐怖袭击来,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小鬼懂个屁。
    没等多久,电话那端便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言子?”
    “你在哪呢?”我撇了撇嘴,内心正被非人的矛盾痛苦地煎熬着,做?不做?为了一个调酒师而把自己卖了,值得吗?可我早已把小谨当弟弟般看待,不这样做的话,怎么找到他?
    该死的萧军,等我把小谨找到后,看我怎么整死你!
    “有事?”男人轻笑一声,笑声由电话里传出来,更显低沉诱人,而电话那头喧杂的讲话声,说明他正在进行某种见不得人的应酬,男人啊!靠……
    “没啥事,你等一下要回去顺道来接我,有事和你说。”
    “哦?”他好像很感兴趣地扬高声调,“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
    “那是。”我装出自认很有魅力的娇笑声,呵呵笑了几声,“早点来,我等你。”
    话一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心里暗笑不止,来吧来吧,看我言子其怎么整你!计划起来虽然有点难为情,可实行起来也没有想象中尴尬,难道我的脸皮其实已经厚到某种难以形容的程度了?
    回头一看,赵天正一脸难受,外加拼命地搓着両手臂,“言子,你笑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无语了,这不能怪小屁孩没定力,实在是自己没有女人娇媚的天赋,估计刚才在电话那头听我怪笑的男人,也被我雷得不轻吧。
    可能是因为我这莫名其妙的一通电话,刚过12点,萧军就出现在酒吧里了,坐上吧台边的椅子后,就始终挂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我。
    调出几杯酒后,我不得不分心瞪了他一眼,皮皮地笑道:“你那边不是应酬得很high?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他扬起嘴角坏笑道:“那种小儿科,我怎么high得起来。”
    “哦!那怎么才能让你high起来?”好奇心促使我不耻下问着。
    他视线往我身上扫了一下,“我以为你最清楚!”
    “轰”,脑子里闪过的是,原子弹引爆成功,火星撞地球,宇宙大爆发……种种激烈场景!
    什么叫自找难堪,自掘坟墓!看参照我此时的情景就明白了,论耍流氓的道行,我怎么能及得上他!
    匆忙地收拾了一下,拉着萧流氓就往外走,刚出酒吧门口萧流氓就一把搂住我,在我耳边吹着气:“有什么重要事不能现在说?你刚才电话的笑声,可是让我很受用呢。”
    一番咬牙切齿后,我扯出个笑容,“等一下还有让你更受用的,想体验就赶紧回家。”
    由于这句不知死活的挑衅话语,宁静的午夜街头,立时响起引擎的轰鸣声,萧流氓已然化身为f1车手,抛弃掉国家神圣的交通法规,朝着家的方向,不顾一切地狂飙到底!
    一路上虽然惊秫于他不要命的车技,不过我还是英勇无畏地睁大眼睛计算着摄像头闪光的次数,心痛啊,整个路段开下了,他居然闯了5个红灯,要知道,拍一次就是200块大洋!这么估算下来,我的心都疼碎了,早知道就等到家再引诱他好了。
    萧军好像早已看穿我的心事一般,一进门就整个人将我抱了起来,我也默契十足地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双手捧住他的脸,就是一通狂吻。
    男人的口腔里有着我熟悉的烟草味,舌尖所触及之处,有着淡淡尼古丁的香气,与他唇舌纠缠的间隙,更是両个人燥热难耐的气息交融。
    虽然身上缠着我这近百斤的巨大物体,可男人还是健步如飞地往室内走去,一个天旋地转,已将我摔进了正注着热水的浴缸里,両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开始混战起来。
    “不要在这里。”我挣扎着。
    男人粗鲁地扯着両人的衣服,“我身上都是从包房里沾来的臭气,要洗洗。”
    “噗……你也知道你很臭?”嘴上调侃着他,我也动起手来帮他搓洗。
    打上沐浴露的身子,双手滑过之处,湿滑一片,宽阔厚实的背,精瘦有力的腰,还有弧线诱人的臀部,单是用眼睛,用手去感受这个男人,就已经让我口干舌燥,热血沸腾。
    滑溜的手抚过他的腰,慢慢地往前游走,男人低沉地笑了几声,抓住我的手缓缓地往他欲-望的中心扫去,然后碰触,然后停住。
    感受着他炽热的家伙在我手中慢慢地肿大,我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