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好像不答应他就对不起他一家老小似的。
条件谈妥,韩经理让服务生送上啤酒和小吃拼盘后,再次化身墙头草,开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言姐应该记得老大曾经在这里遭袭击吧,砸老大的那个人,就是薛富的独生败家子,因为这事,老大打击过他们一些生意,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老大就和薛富熟络起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惜英雄?”
我翻白眼,“一个奸商,一个黑道,他们两个可够不上英雄的边!”
“嘿嘿,言姐批评的是。”韩烨挠挠头,继续他的出卖大业,“其实吧,我真的觉得老大和周小姐没什么的,光看老大的态度就能看出个一二了。”
“哦,你看出什么来了?”有些时候,事情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处在感情的局中,根本无法拿最理智的眼光去看待身边的人与事,所以有人适时提点的一下,未必不是件好事。
韩烨抬眼戏谑地朝我飞了个媚眼,“记得以前老大带你来这里,那神情,像似泡了几天软弱剂似的,看你的眼神既温柔又淫 荡,看得我们的鸡皮疙瘩都是争先恐后地冒个不停,只要你在场,老大哪次不是把你搂在怀里腻歪个没完,把旁边的人都当空气,可他和周小姐在一气,那气氛,简直就跟身处南北极一般,吓得我们都不敢上前多句嘴。”
听他一段话说完,我只感到全身一阵阵地燥热,两边脸颊更是热得发烫,以前跟萧军在一起,都是顺着他的喜好来,他想怎样就怎样,就算他在公共场合里亲我吻我,我也没有拒绝地由着他去,没想到,当时觉得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由旁人说出来,却是这般的难为情,真的想立时挖地三尺,把自己埋了算了。
我忍不住开口狡辩,“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你们也知道萧军的性子,想做什么,谁阻止得了。”
“是啊是啊,我们就是知道老大的性子,个个才会认准你,心甘情愿地喊你言姐呀,你知道不,以前有个人喝醉了,说你坏话,结果被老大亲手修理得不成人形,住院就住了半年。”
喝了一口啤酒,我挑着桌上的葡萄干慢慢嚼着,挑着眉笑道:“韩经理,你其实是来当说客的吧?”
“呃……”韩烨一时语塞,和我瞪视了半天,笑道,“还真是满不了言姐你呢,其实也不算是说客,老大确实有交代过,如果你来这,就要帮他将你哄高兴了,我说这些确实有点想哄你开心的成分在,不过刚才那个交换条件,绝对是真心诚意的。”
“既然是真心诚意的,那就说点有用的料来听听。”我仰头将杯里的酒喝光,笑着朝他眨眨眼,小样,想在你言姐姐面前耍花样,没门。
韩烨为我满上杯子,“其实我也只是猜测的,你听着可以当参考,能不能当真我可不保证。”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说。”
“我觉得老大和周小姐走得这么近,一定和薛富这帮人有关,因为每次老大和薛富见面,总是带着周小姐,你说周小姐一个刚回过的留学生,干嘛老陪着老大见薛富呢?”
我吃了一惊,疑惑地问他,“周小姐是刚回国的留学生?”
韩烨点点头,“是啊,大家都知道,她刚从美国毕业回来的吗,老大是在一次聚会上认识她的。”
不对啊,这周璇在外面的身份,怎么和萧军提供给我的资料相差这么多?她不是在某个政府部门工作的吗?不是萧老太太看中的媳妇儿吗?现在怎么却有两个身份了?难道是有人故意为她做了假身份不成?
众多的疑问,让人一个头两个大,萧军,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邪恶小剧场
默默:假设对方不小心爬墙了,你们会怎么做?
言子:把他下面那东西剪掉。
萧军:把墙垒高点!
默默:囧
言子:……
萧军:如果真爬出去了,我就把外头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咔嚓掉。
默默:萧军你冷静点!
言子:老默只是在假设……
萧军:(抓狂)连假设都不准,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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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卡文卡得差点弃坑……55555555……亲们要给鲜花作安慰………………
第39章
原本以为跟韩烨交换点条件,多少能了解些内幕消息,可没曾想到,问题不仅没解决,反倒是冒出更多的问题来了,抓乱了头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烦躁地喝光一瓶啤酒,跟韩烨要了周璇的电话,也没问他怎么会有周璇的电话,便起身离开,反倒是这丫伸着爪子扯住我,一脸好奇地问,“言姐你要周小姐的电话做啥?”
我盯着那只拉着我衣角的爪子,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什么时候和他的交情已经进展到可以拉拉扯扯的阶段了?
拿起衣摆甩着他的手,我有点哭笑不得,“韩烨,如果被你家老大看见你的爪子和我这般亲密的话,你猜他会把你的爪子怎么着呢?是剁去烧烤还是剁去清蒸?”
韩烨像触了点般,立即缩回手,还做贼心虚地朝门口看了看,随后又虚张声势地说道:“言姐,老大都快跟别人跑了,你还好意思拿他来威胁我。”
我啐了一声,笑道:“切,刚才是谁说看好我的?放心吧,我有的是本钱拿他来威胁你,要不,我们来打赌一下,我打电话跟他说你非 礼我,看他会不会立即赶过来,怎样?”
韩烨大翻白眼,“言姐你心情不好也不用这样整我啊,会死人的!”
“知道就好。”我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身后的韩经理还不死心地问,“你要她电话做什么?要拿她开涮吗?”
我回头给他飞了个媚眼,甜甜说道:“姐这就找她决斗去。”看他一副被吓傻的表情,心情立时阳光灿烂,还是捉弄人愉快一些呀。
想必周璇捉弄我时,也是这样的心情吧,想起她曾在我家厨房笑得万般娇美的样子,忍不住打心底深深叹了口气,女人,你的名字叫祸水!
开着车子到自家酒吧,听着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我差点把自己的头给摇断了,想想刚才在蓝都时听的抒情英文歌,立时有了飙泪的冲动,同样的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开的两家店,可做生意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趁我不在,这群没娘管的野孩子当真是翻了天了。我揉了揉被这破音乐声给震疼了的太阳穴,艰难的挨到酒吧,扯着小谨的衣襟大吼着(没办法,这样的音乐声,不吼听不到。)
“谁让你们把音量飙得这么高的!!”我朝着他吼。
“这样高才high啊!”小谨也对着我吼,还调皮地朝我笑。
“我问是谁的主意!”我继续吼。
“大家一致同意的,您老跟不上节奏也没办法,你没来的这几天,营业额高了许多呢。”小谨吼了这么长的一段话,憋气憋得脸通红,拍掉我揪着他衣服的手,大口大口地吸气。
觉得这样说话实在太伤身,我也懒得再继续追究了,毕竟营业额才是硬道理的,我脆弱的耳朵又算得了什么!拿了两听啤酒,我捂着耳朵,困难地挤向后门,想不到我没来这里坐镇,他们不仅没把我的店搞垮,还整得更红火,心里既是欣慰又是难过,有钱赚当然是好事,可自己在他们当中的地位不如预期的那么高大,多少还是有点受打击,难道我其实不适合经营酒吧?
随意地坐在后门台阶上,打开一听啤酒,喝一口解渴后,便抬头傻傻地看着被光化了的灰蒙蒙的天,刚才在来酒吧的路上,打电话约了周璇,原本想了几个借口约她,没想到周璇倒是个爽快的人,什么原因也没问,就一口答应要过来。
这个女孩,还真是个怪胎呢。
周璇并没有让我等很久,一听啤酒还没喝完,她就出现了,华丽的紧身短裙,也是一身的酒气,显然是从某个宴会上直接赶来的,看到我坐在台阶上,她也不顾会不会糟蹋了一身名牌,跟着随性地坐到我身边。
我将另一听没打开的啤酒扔给她,“没打扰你的约会吧。”
她利索地打开罐子,灌了几口后,才笑着摇头回答,“我都快闷死了,你这电话打得真及时,简直是救我于水火。”
“哦,早知道我就不打了,我很乐意见你处于水火之中。”我挑眉,好心情地挖苦她,即使她是以敌人的身份出现,可此时,同坐共饮,互相调侃,绝对是件很畅快的事情。
“言子其你还真没良心。”周璇撇着嘴,娇气地白了我一眼。
“有没有良心,那也得看情况,对于想抢我男人的女人,就该是心狠手辣才行。”我拿着罐子和她的碰了碰,一饮而尽。
“切。”她没好气地翻白眼,“你火急火燎地把我约来,该不是只是无聊让我来给你逗闷吧。”
我将空罐子准确地丢进旁边的垃圾桶,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笑着朝她勾勾手指,“当然是找你来解闷的,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找你来联络感情的?来吧,我们再打一场。”
“再打一场?”她挑眉,对我的挑衅显得很意外,然后扑哧一笑,跟着站了起来,“言子其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彼此,彼此。”我率先走向空地,点头认可她的话。
“难道要我这样和你打?”在我面前站定的女人,自嘲地看了看那身紧身裙装。
我扬眉一笑,不怀好意地建议,“你把裙摆撕了,就能作动作了。”
本是捉弄的一句话,哪知她还真的点头同意,“有道理。”说着便弯腰去撕裙摆,“兹啦~”一声,那看着就知道是出自名师之手的小礼服,立时变成一身破布,我瞪大眼睛看着她的裙子,想着从那裂开的裙摆下,能不能看出些许裙底风光,不过周璇下句话便将我的幸灾乐祸给消灭了。
“别担心,我里面有穿安全裤。”她捂着嘴,跟个孩子似的笑得淘气。
我大翻白眼,真想回她句,我压根就没担心过!“可以开始了吧?”
“嗯,上次就知道不是你对手,这次先说好了,不准下重手。”她很无辜地跟我打着商量,可她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先出手偷袭我了。
我狼狈地招架住她的偷袭,怒道:“你丫小人!”
周璇边出招边笑,“我这叫兵不厌诈。”
刚开始她还有心情说笑,可几个回合下来,周璇明显有点后继乏力,出招虽然狠,可已经渐渐失了准头,两人你来我往,拳打脚踢,攻防了将近十多分钟后,双双汗流浃背,周璇涨红了脸喘着粗气,我虽然功夫比她高出一些,却也占不了便宜。
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两人硬是纠缠争斗了半小时,我一个旋身踢中她的后背,周璇顺势扑倒到地上去了。
我并没有紧张察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