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监狱里面,原来他在刷怪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杀了两个人变成了红名。在监狱里的日子真的很无聊……”
“你怎么知道那里面很无聊啊?”楼紫芸问我,一脸的坏笑。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那里很无聊的,反正不是亲身体会的就好了。你们到底还要不要我讲了啊,老是插嘴,我都不知道怎么讲下去了。”马上我就生气,碰见这样的听众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啊!得到她们的保证后,我继续说,“于是他每天就逗弄一只苍蝇。而这只苍蝇的智商还真是高得吓人,居然在这个人的调教下很快就学会了倒立、翻跟头、跳舞等并且基本能躲过许多单体的魔法攻击。这个人的生活开始出现了笑声。终于有一天,幸运之神降临到这个人的头上,他坐牢的时间够了,可以出去了……”
“一点都不好笑!”楼紫芸似乎是存心在和我捣乱,我都还没讲完她就开始发表意见。
“姐,你听他讲完啊。”
“就是啊!不想听你就别让我讲了不就得了。还是个当姐姐的,连妹妹都不如!”
“哼!”楼紫芸很不满意自己的妹妹不帮她而帮一个外人。
“他出去以后,就先传送到土城,疯狂地跑到药店买了许多大红狂喝了起来:太久没有痛快地喝过水了,这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一般。喝着喝着,他突然想起来他出来时带着的那只苍蝇,不知道它会不会喝东西呢?于是这个人就拿出一个大红风到苍蝇面前。苍蝇还真的会喝,并且在喝了许多大红以后在药店的货柜上打起了醉拳。这个人立刻就变得异常地激动。他想,这简直就是个高级宠物啊,想想看打斗的时候趁别人不注意把这只苍蝇放出来,不但忽略魔法攻击,甚至还会一些物理攻击,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多了帮手?多了个帮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可以有更多时间升级;升级意味着什么?升级意味着自己能有更多的装备:装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金钱!想这想着这个人就开始手舞足蹈,并想找个人分享他的快乐。于是他大喊道:老板老板,快看这只苍蝇……老板拿起苍蝇拍手起拍落把这只万能的苍蝇拍死后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给你另外换一瓶新的……”
“哈哈哈哈……!”听完我讲的笑话后,楼紫锰姐妹俩很没形象地开始抱腹大笑了起来,并很夸张地倒在床上,继续前仰后合着。我则暗叫庆幸:还好今天上午看了这么则笑话,要不还真不知道怎么交差。
于是,我又成功地混到一顿饭,而更让我高兴的是:楼紫梦对我也不象以前那么不冷不热的了,她甚至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我的天,我受不了了!哈哈!有门!
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高一,仔细想想都学了什么东西的时候,但就算想破了脑袋似乎也不能形成个比较系统的轮廓。面对文理分科的时候,看着我那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细看的理化成绩后,我义无返顾地选择了文科,准备“贝多芬”:努力背书就能多得到分数。
才到新班级,我就被原来的历史老师现任的班主任丁善仁特别召见。在批评我高一过得太散漫、太过于贪玩、太不团结同学等一系列的毛病之后,班主任警告我说:“现在,你到了我的班里,我就有责任帮你把这些坏毛病全都改掉。”紧接着就是一系列专门的只为了我而量身定做的许多不准备和许多必须,总之,平时的时间里我除了可以自由的吃喝拉撒睡之外,基本就没有了任何的人身自由。鉴于以后还要继续在他的班级过两年并慑于对班主任不自觉得服从下,我唯唯诺诺地把这些新时期的不平等条约全部接受了。这还不算完,他还要我写篇听后感给他,也就是说我在开学的第一天就要向一个既不是我父母又不是我亲人的同志下保证要努力学习争取考上大学。我算是彻底无语了,这个下马威是不是也太狠了点啊!这才刚分到你班里你就这样对我,就算是出于为我好的目的,但也不至于把我当个奴隶对待啊!为了我的个人精神安全的考虑,我向学校提出转班的申请,遭到拒绝后我又被班主任召见。狠批了我一顿后,他劝我最好放弃转班这个不现实的念头。我心理那个无奈和郁闷啊,这还要你说吗,就算再给我个胆子我也不会再去犯这个蠢了啊。
这是什么世道啊!高一交得几个比较好的朋友大都屁颠屁颠地跑去学理科了,最夸张的是连宋夏那种人也去学了理科!还好楼紫梦也选择了文科而且和我还是一个班,让我感到颇为安慰。
“唉,我们学校的理科算是完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叶玄,你可以叫我阿玄。”我对着新同桌感叹着并做了个自我介绍。估计这个同桌的脑袋瓜子转圈的速度不怎么样,听完我的话居然愣愣地看了我半天才发晕似的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李松,这家伙还真他妈的像个木头!唉,真有点想念那个似乎不知道疲倦的废话大王了,你说就你那破成绩去学鸟的理科啊,你这不是给理科班的学生增长信心么?他要是能考上大学的话,我的名字就倒着写!坐在座位上郁闷的听着讲台上的政治老师在吹嘘她当年当学生的时候有多辉煌,并向我们介绍了她学文科的经验和教训。不过,基本上碰到老师讲这种话的时候我都是当他们是在对着同学们放屁。譬如说正站在讲台上卖弄显摆的我们的可怜的政治老师,我就搞不懂了。你说人家男老师放放屁我们还可以当他是在搞活课堂上的气氛,你说你一个女的你咋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真当吹牛不上税就可以让舌头痛快个够啊!难道你就不知道舌头痛快的时候这脸皮也该丢得差不多了么。你真真有你自己说得那么能耐怎么没在清华北大上,或者你去考研究生也可以证明你很厉害啊,怎么就跑到我们这个小县城来教书了呢?我一边撇着嘴一边在心里找着各种理由顶着老师讲的每句话。看那些靠近讲台的同学紧皱着的眉头,估计不会是在想今后要怎么努力学习争取为祖国四化做贡献吧!
下课铃声终于千呼万唤始响起,政治老师刚转身走出教室,那几个紧皱着眉头的同学就纷纷表示自己的不幸:这老师怎么就那么多口水啊?简直就像个喷壶!也不知道克制点,好歹自己也是个女的,不知道口水多影响淑女形象么?我一听乐了:这老师还会讲什么淑女形象?你们对她报的期望也太高了点吧!
分科后的第一天就在老师和同学们之间相互认识中结束了,也没讲什么课,不过废话听得倒是不少。而我自认为最痛苦的莫过于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了,我汲取在高一的教训不得不对每个老师都多说了几次我的名字,实在没法子啊,我真的不希望自己在高一的尴尬窘相在高二继续上演。下午放学前,班主任到教室扔了颗比较具有杀伤力的炸弹:为了保障同学们的安全,以及提高本校学生的素质及升学率,经学校研究决定从明天晚上开始上晚自习,周六周日除外。嘿嘿,看到没有,什么叫做虚伪?这就叫做虚伪!还什么为了保障学生的安全,纯属瞎扯淡!我敢打包票:这三个原因当中,其他两个就像是图画中的底衬一样,是为了突出强调第三个原因的!看同学们的表情不难发现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的人要占绝大多数。其实到现在我最佩服的就算是我的班主任了:他居然可以在同学们冲天的埋怨声中若无其事地迈着八字步从容的走出教室。这份镇定,这份从容,这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精神,值得我去学习,是我学习的好榜样!我决定向他看起,争取做到“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的至高境界!
在我们分科的第二天,新生们也开始了为期一周的军训生活,这无疑让当初饱受军训折磨的老生们兴奋到了极点。人类就是这样地喜欢着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感觉。于是,我们也从每天下课后争抢乒乓球案转移到了观看新生们的教训上,评论着哪个人的帽子歪了,说一下哪个人的正步踢得像是在散步,喊上声“立正”、“稍息”、“向前看”的口号,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后回班。
青春乱(11)
教师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之所以说是太阳底下而不说是天底下,是因为太阳并不是每天每时每刻都存在着的,例如在晚上太阳就不会出现,而教师,是从来都不需要考虑自己职业的光荣性在没有太阳的时候会变质,事实上,他们都在拼命地在没有太阳的时候让自己回复到人类最肮脏的时刻。在军训期间,我运用自己的经历证明了这句话的正确性。军训第三天的晚自习结束后,我骑着自行车到我小妹所在的学校去找她,看她有没有被军训折磨得不行。而我也因此很荣幸地看到了一幕闹剧:我的班主任提着许多的保健品之类的东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校长家,而校长也在拉开一条足够我班主任进入的门缝待我班主任进去后赶紧扫视了周围一眼飞快地关上了大门。道貌岸然!我颇为不屑地撇撇嘴,继续向太中走去。
我所在的县城其实有好几个高中学校,像太中、一中、二中等几个比较有名的学校,和一职高、二职高之类的二流学校,也有小镇上的不入流的学校。其中的太中和一中是省级示范学校,而我在的二中则是一所市级的示范学校。阿彬等几个鸟人在自己家金钱的支持下全都跑去了太中,我小妹也在今年上了太中,对于我才决定在今天晚上去太中看看,也因此有幸目睹了园丁们的私生活,但很让我失望: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就这样在黑夜中做着蝇营狗苟的勾当。算了,我除了在心里骂他们几句发泄下对他们的不满还能做什么呢?再说他们干什么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全当什么都没看到得了,唉,本来对班主任的印象就不好,我估计这下子算是很那再有所该改善了。
看望过那几个朋友和我小妹后,时间已经是很晚了。我加快了蹬自行车的频率。这个小县城在白天看起来似乎又安静又祥和,但到了晚上的时候一切潜伏在暗处的丑恶才露了出来:打架砍人犹如家常便饭,几乎每年都有几个人死于非命,而我还不打算成为那几个人中的一个,世界是如此得美妙,我还没有享受够,我还有很多的梦想没有实现呢。不是我对我们县城的治安状况不抱什么希望,而是我曾在上高一的时候,在公园里亲眼看着几个人把另外一个人砍得浑身刀伤,可是却依然还不肯就那样罢休地踹了两脚,然后大摇大摆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容离开。
骑着自行车飞快地向我的住处驶去,可是我越是拼命向前赶越是觉得身后有个人跟着,脊背上冷飕飕地的。其实真说起来挨一顿我倒还不怕,反正怎么说我也是从打人于被打中混过来的,怕就怕他们在打我的时候一个失手给我搞掉个胳膊或弄断条腿什么的,把我搞成个残废却不要我的命那我可就惨了。想到这我就更加快了速度,路边的景物向后飞快地掠过去,风在我耳边一刻不听飕飕地吹着,我那有点单薄的身影被路灯的光一再地拉长又缩短。紧赶慢赶终于让我安然无恙地回到了我那凌乱地住处,看着我那乱乱的床,此时看起来倒突然觉得是那么得可爱,我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可仔细想了想刚才的经历,我慢慢地收敛了笑容:唉,想当初胆大妄为的我居然在高中平淡的生活中,被磨平了原来的棱角,直到现在被自己假想中的情形吓得魂不附体,情何以堪!在对当年勇的追忆中我合上了沉沉的眼皮。
原来还以为分了科后我那不安分的心该收起了,不会再成天想着玩了,谁知我的主观意识根本不能决定我的客观行动。每当我强迫自己坐下来读书或者做几道题目的时候,心里就好象憋了一口气一样,心烦意乱,越是想压住这口气,它似乎越想发作,看来我天生就不是那种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片刻的人物。还好我很聪明,这一点不是我在当王婆,而是有事实依据的:凡是教过我的老师没有不夸我聪明的,但是也同时大摇着头说也没见过这么贪玩。因为聪明,所以大部分的知识我看一遍就能够记得个大概。而且,我是个想会轻易放弃的人,若是我真的决定放弃某样东西的时候,就证明这样东西在我心目中已经彻底无用或是不值得我珍惜了。例如学习,虽说我一直都因为贪玩而错过了很多时间学习,但我从来就没想到放弃它。也因此我每天都在痛苦地挣扎于玩和强迫自己学习中,还好这种强迫还是有用的,我的成绩虽说不好但总算还能在十几名徘徊而不至于从后面找到名字,而我们班有九十几个人,足以证明我其实并不是个差生。班主任也因为对我没什么可再挑剔的地方就再也没找我单独沟通过,而我也乐得自在,而且还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其实相反的是班主任还曾把当作典型叫比我差的人向我学习。我记得当时我窘得恨不能钻到桌子底下去。
平时除了强迫自己学习外就是忙着和楼紫梦培养感情,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有没有到爱的地板我还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自己已经非常非常地喜欢上了楼紫梦,甚至曾一度冲动地产生过和她到白首的想法。我但当时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担起这个责任,但至少在当年的国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