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是这个,我怕她根本不在乎。”梁槿言喝下的咖啡已经冷却,涩中带微酸,她索性要了一杯清水。
    沐未央说:“那要真的说了才知道。你自己猜是猜不出所以然的。”她对eva微笑,心里充满了喜悦:“幸好我们之间没有这样的麻烦,我没有老情人,你也没有什么故友,不需要像梁槿言那么纠结。”
    eva在脑海里浮现两个人,沐未央曾经的牵扯也并非没有,柳夏年不是吗?李李李不是吗?
    而此时沐未央还念念不忘地提起柳夏年,让eva的心偶尔会为之颤动。
    梁槿言说:“你怎么把李大帅t忘了,不要忘记她可是为了你才回国的。”
    梁槿言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沐未央的那层窗户纸,沐未央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eva低下头去。
    沐未央面目狰狞:“我和她没旧情,是她一厢情愿。”
    梁槿言轻笑:“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她的。”
    “随便你。”沐未央骂完梁槿言急忙安抚eva的情绪,“我和她现在没有牵扯了,你不用担心。”
    沐未央搂过eva,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让eva宛如玉雕的脸庞有了笑意,两人便沉浸在她们的小世界里,再不搭理这个寂寞的女人。
    梁槿言想知道姬青到底爱不爱自己,爱是虚无的东西,不能用尺来衡量,也无法用天枰来称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每次姬青抱住她的时候相信她是爱着自己的。
    梁槿言带了些进口的水果和一束红色剑兰去看她设定为情敌的‘林黛玉’。从姬青口中套出她的病房号,她就挑了一个时间过来看看她。
    她用一身红色包装自己,红色是最刺激的颜色,充满敌意,也是战士披在身上的战袍的颜色。她的战意被这身衣服的颜色点燃,踩着高跟鞋走过漫长的走廊。
    病房里的消毒水的味道是她最讨厌的气味,她之前发病被姬青送到这里来,就在她最苍白最无助的时候姬青接受了她的爱情,成全了她心中的爱恋,做了她的爱人,这是梁槿言最骄傲的一点,也是至今为止她最薄弱的环节。
    这一幕好像又上演了,又一个人用她的柔弱勾起了姬青的母性。
    梁槿言以前听说过一种理论,叫公车理论,在上车之前希望那辆车停下来,就算再挤也上去,而等自己上了车以后则是希望这辆车不要再停一直往前直到终点。
    这个理论同样适合放在她的感情上,她得到了姬青的爱,便不喜欢她再把这份爱给别人,哪怕是一点点,微乎其微的一些,她都吝啬与别人分享。
    病房门半开着,靠窗的那床位置上的林黛玉半坐着背靠着床头,背后垫着两个大枕头,她的脸上是纸一样的白,嘴唇也是淡淡的粉色,消瘦的脸颊轮廓分明,她有着叫人心疼的资本,而她的眼睛却是完全不同,点燃着光芒,像春暖花开的四月。
    这一切只因为坐在床前的那个人,她眼中的光亮只为她而点燃。
    这个人多像自己啊,自私地用自己的无助去勾起姬青的心疼,梁槿言冷哼起来,不知道是在鄙视自己,还是鄙视眼前的人。
    床边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红色剑兰花,冲淡了病房里死气沉沉的感觉,成了这里一抹耀眼的光彩。
    梁槿言推开病房的门,不知道是那扇门沉重还是她的心不舒服的缘故,总之废了很大力气。
    临门的几床病人听到声音反射性地抬头,最后回过头来看她的人是姬青和那位林黛玉林小姐。
    梁槿言高高地扬起下巴,以优雅不失攻击性地姿态朝她走去。
    她走到病弱的小姐面前,亮泽动人的红唇勾起微笑,摘下墨镜,对上她们惊讶的目光,好笑地说:“我不该出现在这里吗?”
    姬青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将她的手握住,拖着她往病房外面走去,到了病房外面,梁槿言的眼中冷意渐露,说:“你不欢迎我出现。”她觉得好笑,为什么姬青要表现出一副忌惮的样子,难道她的出现打乱了她的好事吗?
    姬青眼中的梁槿言全身都燃烧着火焰,差点将她灼烧。
    梁槿言像是披荆斩棘的战士,姬青不会傻到不知道她为谁而战斗。
    梁槿言的勇气固然可嘉,但是姬青不会任由她这样下去。
    姬青说:“你的确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梁槿言尝到被爱人嫌弃的滋味了,嘴巴里像塞了一把黄连,苦地她心里不是滋味,说:“姬青,你难道真的对她由怜惜变成了爱,为了她想要跟我分手?”
    她把醋往嘴巴里灌,喝到撑破肚皮也要笑着面对敌人,可是敌人还没开动,姬青却先把她抓出来了。让她不战而败。
    “小言,你想到哪个死胡同里去了?我不让你出现的原因是因为你是公众人物,你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认识你的人认出来,而且我也不认为sara是可以相信的人,你到这边来就是在自毁形象。”姬青做惯了经纪人,出发点都是站在经纪人的角度去思考,她不希望梁槿言和她的关系被放到众人眼前,并非她不认同两人的感情,而正是因为相爱,所以舍不得梁槿言因此而受到影响,公众人物没有隐私,他们连谈一场男女之间的正常感情都有可能引来非议,都要小心地保护着生怕被人发现,更何况是梁槿言与她的关系。
    姬青敲醒了梁槿言的脑子,换来了她的危机意识,知道姬青是为她好,可是心里的介怀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你不让我去看她,是不是怕我刺激到她?你在乎她的,对吧?比对我还要在乎。”梁槿言自问自答。
    姬青说:“你又在说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姬青宝贝,我是利用了你的好心才把你抓住的,前有梁槿言,又为什么不能后来一个林黛玉,你要是对林黛玉也放了那份心思,没准你就不要我而选择她。”
    姬青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抬起手抚摸她的额头,梁槿言不解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你明明没有发烧啊,怎么会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一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形象吗?”姬青体会到什么叫恨铁不成钢,恨梁槿言不开窍。
    “说来你倒是蛮像的。”梁槿言真的顺着她的意思点头了。
    姬青食指勾起,轻叩她的脑袋,说:“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爱你。”
    梁槿言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好几下,说:“再说一遍?”
    “我爱你。可以了吗?你比龙卷风还要狂暴,一闹就闹得天翻地覆,先投降的人反而是我。”姬青得到了梁槿言的爱,也得到她附赠的步步紧逼的感情,作为代价,她要不停地抚平她心中的毛糙,像安抚一只敏感的猫,假如梁槿言再小一点,她会把梁槿言抱进怀里,揉着她的背脊。
    梁槿言没有再留下去的理由,她不想让姬青讨厌自己,也唯有压着心中丑陋的恶魔,她相信姬青,至少此刻当姬青出现在她眼中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她心中喊着:“她是爱你的。”
    把那份不安的心埋进地里,再狠狠地踩两脚,梁槿言笑容满面,说:“好的,我听你的,我不来打扰她,不过你也早点回家知道吗?你是我的人,我不能让她占用你多一分钟的时间,因为哪怕是一秒钟的时间都是属于我的。”
    姬青说:“我明白。”
    梁槿言侧过头,说:“亲一个。”
    姬青轻摇头,说:“别在这里。”
    梁槿言咬住下唇,可怜巴巴地说:“你不爱我了!”
    姬青拿她没办法,在犹豫的时候,梁槿言已经快速地占据了她的唇,火热的舌尖势如破竹闯入她的口中,搅动着她的舌头,闹得她的世界风生水起。
    短暂的吻却夺去了两人的意志,灿烂如烟火,火树银花。
    梁槿言恋恋不舍地与她分开,幽怨地看了她一眼,灵巧的手指解开她制服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有她昨晚咬出来的痕迹。
    她在自己的地盘上标注了她的气息,相信能保住姬青的清白,还有她的领土完整。
    240
    240、安颜-29 ...
    240.
    昨晚的戏是一直拍到凌晨,颜暮生连做梦都梦见那布满山野的火把,数不清的群众演员手中的火光交织在一起,像一副叫人惊心动魄的画卷。
    昨晚拍的戏是她和安惠所剩不多的对手戏。过几天等她们两人仅有的戏份拍完,安惠会离开影视城回北京,之前也听到安惠的秘书向她回报她的工作密密麻麻超负荷运转。颜暮生不能理解安惠为什么把自己折腾的那么累,两边都想牢牢抓住。
    手机震动的声音穿过模糊的意识将她唤醒,她睁开眼睛,看时间才是早上六点,算来也只睡了四个小时的时间,眼睛酸胀,但是精神却恢复了大半。
    她和安惠两人睡的姿势堪称狼狈,薄被裹着她一人,她像被面包裹住的香肠,而安惠却是睡在外面,连被子连人一起抱住。
    昨天以后两人实在累到不行,颜暮生本想倒头就睡下,硬是被安惠拉扯进卫生间卸妆和洗澡,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毕爬到床上趴下就没了知觉。
    窗帘没有拉上,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薄被被晒地滚烫,在被子里的颜暮生热出一身汗。
    安惠全身赤~裸,修长雪白的大腿横跨在颜暮生的身上。
    阳光晒的那里的肌肤晶莹剔透。
    颜暮生在看安惠的脸,原本底子就不错,加上后天化妆品的装点看起来美艳动人,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趁着她无知觉的时候索性放肆地看她。
    颜暮生喜欢这张脸,一笑一颦都有安式独有的味道。却不知道她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不那么美艳不那么骄傲的小时候,也许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孩子,因为人家说小时候越丑的人长大了越好看。
    她反倒是喜欢安惠能变丑一点,而她留在她身边便能安心一些,每次看她也不会被她刺伤眼睛。
    颜暮生受不了被窝里的闷热,挣扎着爬出来,不经意之间换了姿势,将安惠压在身下。
    安惠本来软绵无力的手突然有了力气,双手抬起勾住她的脖子,残留着昨日口红的唇扬起,说:“我就知道枕边人一点都不安分。”
    “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开始叹气的时候。”安惠睫毛开始颤动,开始苏醒过来。
    “我没有叹气。是你听错了。”她的记忆还没差到这程度。
    安惠睁开眼睛,说:“你一定没有发现其实你经常叹气。”她捧起颜暮生的脸,眉头突然皱在一起,说:“你脸上有一颗痘痘。”
    颜暮生抬手摸到额头,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小疙瘩,青春期还冒过几颗,不过亏得肤质好,早早地退了,没留下痕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又冒出来了。
    安惠因为这颗青
    240、安颜-29 ...
    春痘而意识到两人的年纪的差距,颜暮生正拥有的东西是她失去的。
    她将颜暮生失神的脸收入眼中,将她抬起的上半身拉下来,一脚抬起,分开了颜暮生的双腿,让她双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