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什么,他也不敢动了,因为紧贴着他鼻尖的是从未如此清晰地近距离看到过的白燚那浑圆挺立的胸,腰上是白燚柔软的腰腹,因为紧紧相贴,所以他还能清晰地感受到白燚急促地呼吸时腰部的微微扭动……
于是,他的脸炸红了……
谁也不敢轻易动一动,连呼吸都极力放轻,生怕惊动了对方,更怕因而产生更为亲密的身体接触,于是,像是约好了一般,两人都越来越努力地屏住呼吸,直到再也受不了……
大大地呼出一口气,白燚先举起了白旗,瘫倒在北门谦身上,管不了那什么授受不亲的了,小命要紧。现在她头晕目眩,浑身烫得要命,再没有力气分出来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了。现在她只想找个凉爽的东西靠着,好缓解身上这恼人的燥热。
北门谦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深深地呼吸着,同时挪了挪身子,让还扭着身子的白燚更舒服一点。
谁都没有说话,不约而同地静静呼吸着,渐缓渐轻,慢慢地恢复正常。
“小白。”北门谦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白燚只是把头深深埋进他的颈窝,小心翼翼地呼吸着。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靠在他身上很凉很舒服,不由满足地拿脸蹭着他的脸部和脖颈处的皮肤,双手也毫无目的地地到处探索着。凉爽,她现在只需要凉爽的降温。
只是,她的无意碰触,抚摸,呼出的热气喷在如今已非常敏感的男性身体上,却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就像是星星之火落到干枯的草原上,瞬间猛火爆发……
再难忍受这磨人的无意识行为,北门谦只觉得什么东西自胸膛里炸开,双手不受控制地猛地拉下白燚的身体,对准她的唇,飞快地覆了上去,舌头奇快地钻入白燚口中,寻找到她的舌,邀她一起共舞。
变化太快了,白燚头脑发昏,呆愣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唇舌间有他的所求,于是她就愣愣地顺从了。
软软地俯在北门谦怀里,被他吻住,他的舌要进来,于是张嘴让他通行无阻地进入自己口中,勾住自己的舌,一起嬉戏缠绵……
渐渐地,亲吻已满足不了欲望升起的男人,怀中女孩柔软发热的身子,温柔的顺从,本能的软软推拒,看在他眼里却像是在羞涩的邀请。
北门谦的头微微后仰着,离开她的唇,看着渐渐意乱情迷的白燚,她眯着双眼,微肿的唇瓣红艳水亮,像是引人采颉的樱桃。
视线下移,入眼便是紧贴在自己胸膛上因挤压而微微变形的柔软胸部,即使隔着一层衣物的包裹,还是能看出里面那形状美好的柔软……
原本搂住她的腰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滑,从衣摆下方钻进来,缓缓上移,手掌抚过的裸背像是丝绸一般,柔软滑腻。
触感如此美好,他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重重地在经过的地方留下让女孩深刻的触感。
手掌来到身前,撑起的衣物下是五指微张而形成的隆起,尚有一丝的犹豫,他的手一动不动,保持着与那柔软几乎不成距离的距离。
此时,白燚头重如敲过一样,昏昏沉沉的,看不清楚,只是软软地靠在师傅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颈部光裸的肌肤,觉得比自己身上清凉多了,不由满足地发出声声轻吟,她歪着头不时拿脸蹭蹭,寻找着更舒服的姿势,放松身心地紧紧贴着他。
怀中女孩无意识的低低呻吟萦绕在耳边,他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了,眼前再也看不见其他,只有眼前的女孩最为真切,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去,再次吻住她的唇,五指一合,她的柔软盈满了双掌,掌心处那两点微微颤动着,撩拨着他脑中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越来越邪恶了,于是我住手了,纠结,写不写下去呢……我是cj滴淫啊……
又是5k啊,我今儿真勤快,快夸我吧夸我吧……
不出意外明儿接着更啊
——2010/01/22 20:56
稍改了一下
——2010/01/25 19:57
part71
伤情(一)
一把撩高她的衣服到胸部以上,雪白饱满的双峰赫然挺立在眼前,北门谦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眼前的雪白无限放大,双目中只剩下那双微微晃动着,闪着迷人光芒的柔软。
双掌微一用力,水嫩的柔软盈满掌间,部分雪白穿过指缝形成一道道如雪的凝脂,在壁灯微弱的光线照耀下,像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道风景。
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吻了上去,张口含住一只,嘴唇包裹住柔软的顶部,舌尖拨弄着顶端的红樱,或重或轻地舔舐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舐咬着,拉扯着,极尽可能地挑逗着。
“唔……”许是一时失控,力道过大,白燚不舒服的轻声哼了出来,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本能的避开这让她浑身酥痒难耐又逃不开的不舒服抚触。
这无意识的动作却是火上浇油,瞬间引发燎原大火。
白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身上压了什么重重的热热的东西,双臂直觉地环住它,因为身体被压住,动弹不得,只好用脸凑过去,希冀这样能感受出到底是什么。
被她搂住了脖颈,北门谦顺势左手移到她身后,稳住她的身子,右手则是不受控制的缓慢下滑,如羽毛般轻轻掠过平坦柔软的小腹,他忍不住俯身吻上去,在那可爱的小肚脐周围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痕迹。
再往下,便是与那已被他无视到差点被脱掉的上衣同套的裤子了。同样是贴身设计,修长纤细的双腿就包裹在那薄薄的淡蓝色布料下,腿型纤长匀称,又有着运动员的健美,即使在昏暗的被内,依然看得某人呼吸加快,气血不稳。
穿过平原,草地,灵活的手指终于到达峡谷幽径,那里柔软湿热,身体颤动间会轻轻摩擦着停住在幽径前方的发颤的手指,带来令人心驰神漾的酥麻。
进,还是不进?
他怔住了。
反观小白同学,微眯着双眼,双颊酡红,显然是烧得迷迷糊糊,辨不清东西南北,又浑身无力,只觉得身体极热,热得像是要炸开一样。她呻吟着很想把身上这个压着自己不让自己动的东西推开,但是那东西像是长了手脚一样把她缠绕得再无空间让她移动。她感觉不爽,很不爽,出于运动员手脚伶俐的优势,她抬脚想要踹开这个东西。
“呃……什么啊……”腿刚一抬起就被一只手紧紧抓住,被拉向一个火热的身躯,没错,那身躯烫得她直想离开闪开,但是那只手太固执了,固定住她的腿又不让动了,于是她又抬起另一条自由的腿继续踹。
杯具啊,这条腿同样被定住,整个下半身完全被限制住了,上半身也被压住,整个人失去控制了。
“唔……师傅,我好难受……”现在是在师傅家,叫师傅总没错的吧。轻声叫着,挺了挺腰想要把身上这个东西挤开,尤其是下面,有个什么热热的东西抵着,很不舒服啊……
“啊——”尖叫一声,烧得神志不清的小白同学哭了,给疼的。
这一叫,彻底惊醒了某个失控的男人,他赶紧挪开手,搂住身下哭得眼泪都流出来的女孩,慌乱地伸手想要去抹去她的眼泪。“小白,别哭啊,不会再痛了,别哭啊!”
“师傅我疼……”低声啜泣着,白燚挪动已经得到自由的手脚,翻了个身,背过身去侧卧着,嘴里还在咕哝着“师傅……”
“在睡梦中都叫着我的名字?”北门谦迅速坐起身,双手紧握成拳,重重击打在柔软的被子上。吸着窒闷的空气,不禁深深自责,北门谦你还是男人吗?竟然趁着小白生病神志不清时想要与她发生关系,真是禽兽不如!(小寒:师傅你真杯具!北门谦怒: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小寒:我得意儿的笑……)
叹了口气,北门谦下了床,给缩成一团的白燚掖好被子,直往浴室奔去。
再回到床边时,白燚已经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了,北门谦摇了摇头,拉开被子,把她的脑袋露出来,看到通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珠,他又开始自责,悔恨。
帮她整理好刚才被自己褪去的衣裤,在看到胸前那点点红痕时,北门谦重重地抱住白燚的身子,把头埋进她胸口,闷声道:“小白,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对不起。”
脱去衣物,回到床上,北门谦转过白燚的身子,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确定到她的体温已经比先前低了些,这才松了一口气,给两人盖好被子,紧了紧环抱住白燚的双臂,平静入眠。
(我以四爷之名发四:这真的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啊!)
白燚醒来的时候屋内一片昏暗,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几点钟了。伸手往枕头下面摸手机,可摸了半天都没找到,她挠了挠头,手机去哪儿了啊?
坐起身来,这才发现不是在宿舍自己床上,四下打量一番,“哦,在师傅家啊!”
她揉了揉发昏的脑袋,掀开被子下床,突然“嘶——”的一声,好像身下有点痛,而是还是那个地方,不对啊,这样想着,又躺回床上,仔细回想昨夜发生的事。
发烧了……喊师傅陪自己睡觉,一想到自己竟然说了这样的话,顿时觉得老脸丢光了,哀吟一声,扑进被子里扯过被子把脑袋蒙住。
北门谦正好端着药推门进来,看到白燚闷在被子里翻滚的样子,连忙跑过去扶她坐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白燚正觉得奇怪,怎么会那里痛,听到北门谦问起,顿时脸红了个通透,害得北门谦以为她又发烧了,拿手贴上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啊,怎么脸上还是红得跟那会儿发烧一样?
“我……”这一张口,白燚发现感冒更严重了,虽然不再发烧了,却是鼻塞和喉咙痛双重痛苦交加,说话都困难,咽喉处像是被火烤一样火辣辣的疼,鼻子堵塞只要用嘴巴呼气,还有些头晕,浑身难受得要命。
看到她捂着喉咙一脸难受,北门谦一阵心疼,取过她的衣服,要她穿上,“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不去!”哑着嗓子,白燚大声拒绝。
北门谦坐到白燚身边,扶住她的肩膀,认真道:“不去看医生怎么行?你看你都严重到什么地步了?”说着就要拉她起来。
“不去——”白燚挣扎着缩回床上,抱着枕头,一脸顽强的拒绝。
她小时候经常生病,而那时一生病就会打针,导致她产生了一种看病就医就要打针会很痛很痛的恐惧。长大后,身体好了很多,不常生病了,加上长期打球,受的外伤不少,身体对外伤的痛感产生一定程度的免疫,只是,对内里痛的恐惧丝毫未减。像有时候的生理痛,她的痛觉就会较其他人更严重,那几天可以说是一年中最痛苦的日子。
现在一提起看医生,幼年的阴影再次拢上心头,她坚决不要去。
“我不要去看医生。”她再次声明。
北门谦无奈地看着他,叹了口气,“好,那你先吃点药,好好休息。”
病了怕打针,却不怕吃药,无论那药有多苦多大颗,白燚眉都不皱一下就一口吞下,再喝口水,然后又老老实实地躺回床上去。
吃了药白燚觉得整个人更加昏昏沉沉的,模糊中好像听到北门谦在跟人说什么,那人严厉地说什么不好好照顾人之类的话,北门谦唯唯诺诺地应和着,好像很心虚的样子,白燚咧了咧嘴角,又渐渐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不开心,写不下去了,后面再继续。
闪……
——2010/01/23 23:53
修了下bug……
part72
伤情(二)
这一觉睡得很沉,半夜迷迷糊糊地被北门谦叫醒吃药,吃完她又立刻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
白燚起身刚准备穿衣服,卧室门就被一股风吹开,接着几只爪子同时伸了过来,将她抱得死紧,嘴里还吼着“亲爱的你怎么生病了也不说一声?”“宝宝你好点没?”“死丫头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