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当一面的同时,也学会用自己所有去处理一件事。
落座在角落的窗户旁,看到坐在自己对面而非身旁的霍宇轩,席莫言知道,霍宇轩在进行理性选择。看着服务员递来的餐牌,见着上面已然多出的许多菜色,席莫言无奈的点着大脑熟悉的东西。谁知才道出宇轩喜爱的食物,霍宇轩冷淡的开口需要改菜,没有询问的用心记着,希望日后不再出错,直到服务生的离去,席莫言才疑惑的开口。
“宇轩,什么时候换口味了?”面带微笑的询问,只希望话题能够继续深入,为了再次赢得霍宇轩的心,她席莫言绝不会轻易言弃。
“你走了之后。”晴天霹雳直击全身,席莫言尴尬的笑着继续道:“那现在的口味改成什么了,是刚才点的那样吗?”隐忍是她早已料到需要有的觉悟,当年自己的突然消失,定不会轻易获得,既已做好忍耐的准备,这些小儿科她还是能接受忍住的。
“不是,还未定。莫言,你也不必拐弯抹角的找话说了,你我都知道你是一个爽快的人,难以开口的事终究还是需要道明,准备我已做好,讨好之事还是日后再谈。”没有完全拒绝席莫言的感情,因为霍宇轩自己都不知道该将筹码堵在谁身上!
“宇轩,你变了,变得有魄力有决断力了,迷人的美丽韵味都在扩散,你真的成熟了。”席莫言叹气的说道,握起面前的水饮下,抿唇的靠在椅背,卸下紧张恐慌的望着她,换上她霍宇轩心里曾经的人,用着她熟悉的语气继续道。
“宇轩,请不要辩驳我的话语,让我把我的话说完,待一切真相大白,你怎么说我,我都毫无怨言。”随意抽出烟盒里的一支烟,轻轻点上抽着,准备开始自己的记忆叙述。
“莫言,无论你即将说什么,我都想告诉你,我已不再单纯,你的去向我早已清楚,为何离开我也明白,因此我只想知道你当时最真实的想法就好。”霍宇轩也靠在椅背,淡淡的说道,这就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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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家庭 ...
望着霍宇轩,席莫言从未知道当年青涩的宇轩会有今天的成熟…
成熟,就是一面看破一切的同时,一面天真无邪的微笑。想到霍宇轩对着欧阳梓装傻充愣的模样,纯真的只希望得到一份简单的爱情,自己错过了,似乎欧阳梓也没把握。
看着宇轩,席莫言淡笑的开口道:“宇轩,我想你也知道当年的我,是真的没什么能力反抗家庭。当我父母拿出你,拿出我的未来到我面前时,我胆怯、懦弱的选择了自以为正确的方法来保护你,我沉默的接受了父母的安排。离开了你,离开了这个城市,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去适应我根本不喜欢的环境。在那,我真的很想你,宇轩……”
深情的告白,叙说着自己的思念,可是这对于霍宇轩来说,似乎有些晚。不是她霍宇轩不知道你席莫言今天还深爱着我,而是两年多的时间流逝,除了成熟她霍宇轩也看淡了很多,淡漠的对待每一件事,活的没心没肺是因为她害怕入心后留下痕迹。欧阳梓悄无声息的在心里刻上了她的名字,却对自己不在意,而当自己将席莫言三个字抹去埋在心里之时,高调回归,上天真是喜欢跟她开玩笑。
望着席莫言的深情,一如既往的爱意让她的心有所微动,霍宇轩稳住心弦的微微扬起嘴角,额际却因微笑而显出淡淡的沟壑,这是岁月留给她的痕迹,也是她成长的经历。淡然起身,掏出钱包留下一百元钱,淡笑的转身离去。
“宇轩……”席莫言焦急起身上前抓住霍宇轩的手臂,眼带恳求的希望宇轩为她重新停下前进的步伐,共同携手走完她们未走完的路。
回首看着席莫言,霍宇轩轻轻的说道:“莫言,你当年什么都没说的走了,没有任何商量的走了。你是否问过我担心受到威胁与经济压力?”
“你走了,我还不是一个人好好的过着,一个人交水电读书学习工作,你若没走还可以跟我一起奋斗,可到最后最懦弱最自私的那个人是你,你能再勇敢一点点,现在又何须这般委曲求全?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而我也不希望,再享受一次爱人的人间蒸发。你想让我再次相信你也可以,请拿出让我赌上一切的资本。”
说着,霍宇轩抽回手臂向前走去。这不是她绝情,而是一个人,不能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她席莫言敢回来,必然有她的能力与父母对抗,可父母那都未能解决便来找她,这让她拿何相信,她是真的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爱一个人可以不理智,但绝不能没有、理智,她需要的是——没有阻拦的爱情,得到父母祝福的爱情。
想到这,霍宇轩想起自己有许久未回家看父母了,无奈的摇头感叹,当下决定回家看望二老,顺带也散散心。
离开a市的霍宇轩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去向,静静地坐在归途的大巴上,闭上眼享受这一分宁静。
大学毕业前与父母的坦白,看着他们无声的流泪,当时觉得自己是天下最自私的混蛋。母亲因为不断的抽泣而上气不接下气,父亲默默的安慰母亲,突然起身朝站在的自己走来,看着愤怒的父亲,霍宇轩无话可说,因为她对不起这些年养她育她的父母,低着头等待着暴风雨的来袭。
一个巴掌挥来,自己的不小心让嘴角流出血渍。没有任何反应的回视父亲,微微皱起的眉头表示自己的坚决与悲伤。再一个巴掌后,父亲回到了母亲身旁为其顺气,看着伏在父亲怀里的母亲,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思念莫言你的怀抱。
行李被父母一一丢出家门,看着住了十几年的屋子不让进,心里的悲凉在慢慢飘荡。忍住眼角里的第一滴泪,拖着行李向外走去,站在楼下,抬首望去,心里没来由的平静。
与李欣然、刘易二人共同奋斗,为的只是在果腹之后能有更充裕的资金进行生活,每月按时按量的将钱打进母亲的卡上,每周定时短信及定期电话的进行,没有任何的回复,她霍宇轩却一直在坚持。
再一年的三十到来,提着许多年货回家,惊觉父母没有换锁的直接进屋,虽说没有得到招待,但是霍宇轩走进了这个被她称之为家的地方。看着没有自己碗筷的桌面,无声的坐在电视机旁看春晚,过年的几天里霍宇轩被当做空气对待,但她却已知足,因为这毕竟是她出柜后第一次在家过年……
每一次的出访拜年都没有霍宇轩的份,她一个人乖乖的在家观察家里缺少什么,一份一份的补上修好,心里只希望父母能过的更好,因为外甥、女婿的权力已在她开口那刻剥夺,所以她只能用自己的能力让父母过的更好。
离去的那日,霍宇轩对着看电视的父母道别,留下一部分钱后的转身,听到父亲的叫停,霍宇轩的心里有丝丝感动,可当那每月寄来的钱被无情的砸在自己脸上之时,霍宇轩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枉然。
泪水终究是未能忍住,夺门而出的奔回a市,在车里流着泪听着歌,霍宇轩孤独而悲伤。在这一个人面对所有的日子里,她学会了强颜欢笑,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感情,却掩藏不住对亲人、莫言的思念,一次又一次的回家讨骂,最终换不回父母的一次谅解。
站在家门口,想到来的匆忙,未带家里钥匙,试着按下门铃,紧张的等待父母的开门。局促的靠在一旁,心里没底的害怕,一年多的时间,父母愿意跟自己说话却仍是怒气未消,心里总会带着些害怕。
子女对父母的害怕是一种天性,也是一种尊敬,许久未有人响应,霍宇轩颤抖的手再次按下门铃。
“你回来干什么?”父亲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的霍宇轩浑身一颤的向一旁缩去。听到父亲嫌弃的说着“这么大还那么胆小”的话语,霍宇轩的心里其实感觉很甜蜜,因为父亲还是在关心她。
回到家里,看着父母准备动手做饭,挽袖准备帮忙的霍宇轩被霍妈妈嫌弃的感触厨房,只是那言语中的宠溺让霍宇轩开心。一个人走向阳台站着,想到小时候无论是开心还是难过都喜欢站在这里,霍宇轩才发现自己长大了,长高了,早已有一览众山小的能力。
趴在窗台上眺望远方,看着不断发生变化的院子,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自己的成长是父母一路陪着走过,然父母的老去却是在自己偶尔一次归家中发现,这里的变化斥责着自己有多久未回家陪伴父母,有多久没有关心父母的生活起居。
看到身旁递来的一支烟,霍宇轩淡笑的摇头,她不是一个爱烟的人,除了偶尔的应酬或烦恼,一般她都烟酒不沾。乖巧的为父亲点燃手里的香烟,霍宇轩望着远方等待着出柜以来的第一次谈话。
“你多大了?”父亲吐出烟雾淡淡的说道,看着烟雾在空气中消失,霍宇轩突然想到小时候跟在父亲身后,缠着他吹出烟圈的情形,嘴角轻轻上扬,心情也随之愉悦与坦然。
“23。”沉稳的声音让霍父有些惊讶,自从赶女儿出家门后,除了老婆账户里一月比一月多的钱及无声的短信,他似乎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女儿现在在干什么。今天回家看到楼下停着的车,好奇咱这楼又有谁换了车,看到她的回来,心里为她的日子越来越好感到宽心。
“现在在做什么?”看似无意的询问,其中却夹杂这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怀。
“做代理及一些经济投资。”飘渺的声音响起,似乎在产生假象。
“楼下的车是你的?”问出心中疑问,希望得到小霍生活的很好的消息。
“不是,是公司的,我没车,也没什么想开车的欲望,若是你们想要,我可以送一辆给你们。”说这句话的同时,霍宇轩想到席莫言的一句话,“宇轩,你学啥车,有我在,你在哪我都会风雨无阻的准时接送”。想到此,霍宇轩不得不感叹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要买车我跟你妈早买了,没什么业务弄辆车来折腾,你当我们时间和钱都多的没地方花?”说到这,霍父将烟头掐灭放进手里的烟灰缸,看了眼霍宇轩转身向屋里走去,在临近门前,霍父留下了一句“有时间,带她回来看看”的话语。
从未奢求父母会原谅自己的出柜的她,听到这,泪终于在家里滑落。笑着哭泣是一种幸福与放下,看着天空飘荡的云彩,霍宇轩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温暖与美好。疲惫了能回家缩在父母的怀里抱怨,抱着年幼的玩具睡上一觉那是一种多么幸福的事?
擦干泪水,想到日后的生活,心里突然开始向往,对于欧阳梓与席莫言两人,一切就让她们顺其自然,生活不能因她们为忙乱。
再一次与父母坐在同一个餐桌上享受美食,家的感觉原来是那般的美好和谐,突然大脑闪过上次为欧阳梓煮饭做菜的情景,霍宇轩不得不叹气的承认道,现在心里她真的更爱欧阳梓一些,果然伤害带来的后怕难以让人信服……
忙完一切与父母谈起爱人的问题,答应父母下次一定带回家让其审阅,再次享受窝在父母身旁的生活,霍宇轩开心的笑了。
38、着急的心(修错字) ...
在家里无忧无虑的享受猪一般的生活,霍宇轩不要脸的赖在家里装乖宝宝,看着再次开始为自己张罗生活起居的父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慨。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子女做错了何,最后都会原谅孩子的错,用无比的爱,包容孩子,疼爱孩子一生。
曾经以为有爱有莫言就拥有了一切,可当她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地球仍在无情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