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屋檐下能给予小霍更多帮助,谁知她反倒是最后一个知道阴谋之人,说来惭愧郁闷。
啤酒上来,席莫言让服务员全开开始分给龙郁一瓶后开始豪饮,没有任何言语的一个劲饮酒,龙郁喝下几口也就没了欲/望。看着酒吧里不断更变着节目,听着身边人不断吼叫释放,似乎只有在这样的环境里,才能将他们心底最最深层压力解放。至此,龙郁在想,这是我们的懦弱逃避还是借口潇洒?
待龙郁审视一周回到桌面,一打啤酒已被席莫言消灭掉4支,以这样的速度,一打其实也去不了多时间,只是这么个喝法,待会她就得开车送席莫言回家了。将酒瓶放开,龙郁干脆任席莫言一个人怨念喝酒,自己转身开始欣赏舞池节目放松心情。
摇塞子、钢管舞、相互调/情等一系列节目轮番上阵,龙郁也会随着大家拍手叫好,正看着,突然肩头一重,席莫言倒在她身上。因为坐在圆椅上,席莫言开始顺势下滑,龙郁赶忙转身接住席莫言,将她挂在身上向外拖去。
酒吧外,一阵凉风吹过,秋风总能让人感到丝丝凉意,只见席莫言推开龙郁伏在一旁呕吐,龙郁刚摆出嫌弃眼神,席莫言突然昏厥,这一下可把龙郁吓着了,赶忙扶起摸向额头。一片冰凉吓的龙郁将席莫言扛上身,箭步朝车子奔去……
一路飙车到医院,直接将席莫言送进急救室,一番着急下,诊断结果——空腹饮酒胃出血。
拿着单子,龙郁呆了,敢情席莫言已完全不在意自己了,难道这些真的是为了小霍?
69
69、慢慢崭露 ...
拿着医药单走进病房,看着躺在床上面如白纸的席莫言,龙郁定定的望着,心里不知不觉中,竟开始有些羡慕霍宇轩。欧阳梓在其身边百般疼爱,席莫言在一旁执着挽回,且不论席莫言到底有多坏,欧阳梓是否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单论这一份份情,都足以让她龙郁羡慕。
深吸一口气的重重吐出,将医疗单放在床头转身向外走去,一个女人不会照顾自己只有两种原因,一是被情所伤,二是伤害了情。这其中到底是因为什么情,就不得而知了,可对她席莫言,除了霍宇轩,想必不会有第二人能够得到她如此深厚的爱。
想到席莫言什么都没吃就去喝酒,再想到被她忽视的右拳伤口,霍宇轩于她到底有多痛?
走上大街,看着手表显示的凌晨三点,这附近怎会有餐影店24小时营业,奈何还真有一家店是24小时通宵开房。为席莫言买了碗皮蛋瘦肉粥回去,拎着烫呼呼的粥回医院,见席莫言还在熟睡,龙郁将粥放在床头,配备加上之前酒意窜上大脑,迷糊间,龙郁趴着床沿睡着了.
大脑渐渐恢复意识,挣扎的开眼,黑漆漆的房间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不用多想也知道自己在病房里,脑子里努力回忆着晕倒前的画面,最终只是徒劳。努力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边睡着一个人,耳边响起呓语声,龙郁关心面容瞬间放大在眼前,看着这位一直关心霍宇轩的女人,她什么时候会在意到自己?
“没死?如果想死,下次别什么都没吃还带着胃病叫我去喝酒,你死了会有很多人找我麻烦,想死自己去买醉好了。”说完,龙郁起身朝外走去。重重吐出一口气表示不屑,偏头准备继续入睡,谁知已走到门口的龙郁突然回身补充道。
“床头有粥,你待会胃里有感觉了自己吃或者找护士帮忙。”道完,龙郁转身离开,彻底消失在黑夜里。
空间瞬间变得异常安静,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卧榻在病床上,望着窗外与仪器上仅有的光亮,不就只是个胃出血,搞成这样真是让人麻烦。欠龙郁一个情,很可能会欠她一辈子。
皎洁月光洒向大地,披在龙郁疲惫的身上,看了看时间,接近凌晨的时间里,龙郁突然没了睡意。静静的走在街上,脑子里却突然想起还拿着席莫言的车钥匙,不想在与她有过多交流,赶忙折身返回。
当龙郁尽量小声的朝席莫言靠近时,席莫言那冷冰冰的声调出现:“突然跑回来,想偷东西吗?”一句蔑视的讽刺,并未引起龙郁的过多在意。发现席莫言也为睡着,恢复平日走路姿势来到床旁,从包里掏出车钥匙在其面前摆了摆放下。
“我根本不屑偷你东西,我生怕拿了折寿……”话未完,破晓而出的太阳射进了微弱光线,暗淡的光线却折射出龙郁完美侧脸。席莫言看着她,心里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对她这样,毕竟所有事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关心宇轩的朋友。
龙郁走向窗口,安静的望着天边,层层高楼挡住了美丽日出却挡不住太阳冲破云端给大地带去光明温暖的信念。当年为了她,清晨抱她上车至堤坝,在天边变色间唤醒,多少年过去了,自己似乎早已没了最初的冲动,留不住原有的那个人……
阳光渐渐变得有些让眼睛难受,最后瞟了眼天空,龙郁转身朝外走去,在她即将出门时,耳边响起了席莫言微弱的一句“谢谢”,假装没听见的离开,不做任何回应。
病房再次变得空无一人的冷清,阳光洒进屋子,将通白之物完全尽显,冷冰冰硬梆梆的感觉突然产生,那种对医院的生离死别气氛感到恶心。突然门口高跟鞋大作,席莫言正想着是否该为医院管理提出意见,投诉这穿高跟鞋的医生或护士时,龙郁再次出现。
龙郁冷着脸来到席莫言身旁,打开袋子看了看完全没有动过的粥,嘴角轻扬的端起朝一旁沙发走去。不明所以的看着龙郁,只见她自顾打开准备食用,席莫言至此不在淡定。
“不是买给我吃的东西?”声声质疑,却没有唤来龙郁回复。见她舀起一小勺粥放入口中,细细品尝间咽下,嘴角的丝丝晶莹在她粉嫩小舌探出间——消失殆尽。想不到龙郁吃东西动作带着说不尽的诱人,惊恐自己怪异想法,席莫言甩甩头的怒吼。
“龙郁,你妈妈没教你送出去的东西就是他人的道理?你既然买给我吃,你就失去对其拥有权!”龙郁抬起疑惑的脑袋,看着满脸怒气的席莫言,心里好奇这女人都虚弱成这样还逞强,而且那脾气还真不是一般霸道,真不知道她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少。
“我妈还教过我粒粒皆辛苦,你不吃难道还要浪费?”
“谁说我不吃?”看着这么突然别扭的席莫言,龙郁撇嘴摇头,举着粥问她:“我都吃过了,你不在意?”
“我只是在吃我的粥而已。”牵强理由,别扭口气,龙郁忽然觉得生病中的席莫言像一个小孩,什么都想要,尽管东西可能于她——没有丝毫用处。叹息间将粥送到她面前,摆在床头准备离去,耳边却响起席莫言不好意思的示弱音。
“我……没有力气吃粥。”什么?龙郁大脑反应迟钝一秒间,有种你爱吃不吃的冲动,可人家现在虚弱无力,喂她吃粥实在太过……
内心做着无限纠结挣扎,怎知席莫言换了副及其不屑的鄙夷口吻开口:“不就让你喂我吃个东西,连这胆量气魄都没有,谈何什么让我为自己所做付出代价?懦夫才不会得到属于自己的爱情,就如你要看着爱人嫁给男人一般。”
此话一出,龙郁回身怒瞪着席莫言,极度忍耐让龙郁全身都在颤抖,双拳握了松,松了握,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坐在了席莫言床边。看了眼苍白无力的脸上显现出的面容,龙郁端起早已失了温度的粥开始喂食。
惊讶于龙郁的一句未说及其淡漠情绪,心里想着自己调查来的资料,为什么她不发怒?
“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没有反驳你?你不就想斗嘴,就连病的如此之弱也不愿口头认输,当年是我懦弱的送她离开,试问难道不是你懦弱的推开了小霍?先别反驳,我想问你,你能肯定小霍日后回来你身边是自愿,或者说在你伤害了她及她身边人后,她还会爱你?”
倔强的将头偏向一旁,拒绝龙郁喂食。见席莫言还是这般固执不知悔改,龙郁也懒的搭理,看着碗里的粥,自己开始继续吃着。每每此时,席莫言都会立刻转头开口,龙郁心里不免感叹,生病的人永远都会是人最真实表现,因为脆弱的他们总会表现出最原始的害怕、霸道、别扭、撒娇以及希望得到更多人关心。
一碗粥吃了许久才消灭干净,看着闭眼准备入睡的席莫言,龙郁这才起身离开,出门招手拦下的士扬长而去。
病床上席莫言一直在反复斟酌龙郁的那番话,是自己懦弱,推开了宇轩。现在宇轩有了属于她的爱人,自己爱她为何还要伤害她?想起古语里的一句话——只可同祥福,不予共患难,当时的宇轩肯定很恨自己,因为自己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默然离开,什么没留下的她却在宇轩的心里留下了一记深深伤痕。
伤好了,疤落了,可那痕迹依然在,且苍狼醒目,时时提醒着宇轩,自己的所作所为。疲惫的呼出胸腔怒气,想清这些似乎心里久久未开的结有了头绪。胃部被食物填满,似乎也没之前那般难受。
想了想,最终决定待自己出院后,将手里所做的事解决,自己种的孽就让她自己拔出,只希望此时的她还能得到宇轩原谅。用同性恋话题攻击欧阳梓,卑劣无耻还毁了她仅有亲情,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没有人性?难道真是偏执蒙蔽了双眼,封闭了原有的良知?
想到这,席莫言释怀的闭上了双眼,这次真该好好谢谢龙郁……
“啊秋!”
车上龙郁吸了吸鼻子,这秋天真容易感冒,待会睡觉起来可得煮碗什么红糖姜汤才好。
今日欧阳询开始进行疯狂收购,股价不断上涨间,蓝沁蕊与欧阳梓脸上都没了笑容。当霍宇轩笑着拿着一大堆羊肉串出现时,看到两位愁眉苦脸的美女,将羊肉串分发给两人,自己看向电脑,略作沉吟思考,霍宇轩开口道。
“我们发行公司下的新股票,将公司股票比例变小,到时他们就不得不再出钱收购我们新发行股票,到时我们在抛售一小部分现有公司股票托低价位,再进行反收购。只要手里股票超过百分之三十,一切都还在我们手里。”
一番话,让欧阳梓与蓝沁蕊如梦初醒。此刻,蓝沁蕊开始召开人员准备进行发放新股事宜,而欧阳梓则推开所有工作盯着霍宇轩,眼神疑惑中又带着一些威胁。
接收到欧阳骇人眼神,霍宇轩心知有些事不该瞒着,可见到现在的欧阳,她还真没胆说,憨傻的笑了笑,拿起羊肉串低头盲目的吃着……
70
70、一决雌雄 ...
欧阳梓盯着霍宇轩看了数秒,绕过办公桌朝她走去,伸手揪住霍宇轩耳朵上提,迫使小霍不得不起身站立。低头看着手上的羊肉串,悄悄抬手准备继续,耳朵突然受力加大,尖叫的讨饶声迅速出现。
“欧阳,疼,疼……”声声讨饶配上一副水汪汪的大眼睛,湿润的眼睛里满是委屈,欧阳梓逼迫自己转身无视,她家小霍似乎有太多东西瞒着她。从未询问过霍宇轩到底在公司做些什么,只是她那想请假就能请假的身份,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是自己交代在公司做什么,还是我让沁蕊问问刘易,你在什么职位?”厉声质问,吓得霍宇轩直犯哆嗦,瞳孔缓慢向边角移去,看着欧阳的略微皱眉,霍宇轩斟酌再三开口。
“打工的小孩子而已,就是工作很自由,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