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何事时,门声应时响起,刘易才知自己又进了霍宇轩全套,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办公桌,心中一痛。昨晚才不因为喝醉被沁蕊反压,若不是自己还有那么些原则,早就不来上班了,现在可好,她需要顶着腰痛批阅那些万恶文件。
    心里偷笑自己让刘易跳进圈套,霍宇轩脚下油门一踩,直接朝欧阳公司开去。路上经过欧阳询公司,叹气的朝里瞄了眼,看着如往日般忙碌的公司里完全找不出丝毫忧虑,都已迫在眉睫之事,欧阳询却还未察觉。不说他老了,还真是不行,一个人若是以曾经荣耀作为决策资本,刚愎自用又何以在今天站稳脚步?
    社会在进步,老方法可能还行,但也许要根据时代改进,没有欧阳帮忙。欧阳询——你公司早已易主,现在还不知图报一味进攻自己女儿公司,不知该说你什么。常言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什么女儿在你眼里竟如草芥?
    脚下因气愤狠踩油门,心中对其怨恨又深几分,为欧阳不得不为父亲收拾残局感到叹息,也为中国五千年的重男轻女传统感到悲哀。若不是现在无房难娶媳妇,女人的地位怎可能得到提高?
    社会再跟着需求进步,我们的观念在随着需要改变。大部分事宜也都该结束,莫言难得被龙郁绊住,若今日下手,所有一切也都结束,可这就不是她与莫言真正战役,作为一个非常想挑战她的人,霍宇轩只能将今日作为放假对待。
    车终于来到欧阳公司楼下,看着屹立在a市的大楼,霍宇轩心里琢磨着日后如何将公司一起并入欧阳旗下,这样她就可以乐得逍遥,跑去做一些有的没的傻事。车刚在公司楼下停稳,一群记者围住了座驾。
    看着窗外闪光灯不断出现,霍宇轩眼睛微迷,沉思到底发生何事?环顾四周,发现欧阳车子安然停在不远处,霍宇轩嘴角一撇,开门下车。她倒要看看,到底谁要整弄她们几人,她们都不是吃素长大的娃,你进我一尺,我还你一丈想必是大家都明白的事理。
    车子在欧阳楼下停住,霍宇轩站在车门外点燃一支烟,心里已在为日后之事做准备……
    推门而入,见到一副慵懒状依在沙发上的欧阳,霍宇轩咽了咽口水开口:“欧阳,在想什么?”
    “小霍,你说……我父亲这么对我,我把他当父亲,他却不把我当女儿,有时候想着真的很心酸。就像你努力了很久很久,发觉到头来反倒是一场空,那种感觉不知该怎么形容。你知道吗?被最亲的人出卖,利用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是我父亲,公开我同性恋身份,收购我公司,他到底将我放在何位?”
    听到欧阳一遍遍痛斥她父亲,霍宇轩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赶忙拥着她给予安慰。见欧阳伏在自己怀里轻轻颤抖,霍宇轩知道她在假装坚强,掩藏自己柔弱,不愿让他人见到她这份软弱。
    看着胸/前的抽动慢慢停下,霍宇轩轻拂欧阳后背,等待她自己给出答案。她爱欧阳,也了解欧阳,今日若未发生何事,欧阳绝不会这番激动,变成这般。
    “小霍,公司所有股票全额进入我父亲手中。现在我一无所有,现在除了沁蕊手上仅剩的百分之十七,公司就要彻底易主了。”听着欧阳叙述,霍宇轩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欧阳公司,因为全力支持自己去收购她父亲公司股票,导致欧阳无法有足够资金进行反收购,以至于所有股票落入欧阳询手中。
    亲吻着欧阳眉角耳鬓,霍宇轩知道,欧阳不是在在意那些钱,而是在这次收购中所流失的亲情与人性。此事一过,欧阳心里仅存对父亲弟弟的亲情均化为乌有,他们不再是亲人,而是社会商场中对手。需要用尽手段方式,打到的敌人。
    丢掉所有,最后失去亲情,一个人再如何成功,最后若连亲人间情感都丧失,那他的成功仅限于事业,而不是人生。可能他年轻时不觉得遗憾,但日后一定会成为他一生成功缺憾,留给后人的永远污点。
    “欧阳,别担心。莫言在收购你父亲公司,我在假意收购莫言公司时,也开始着手收购你父亲公司。你放心,最后我绝不会让你失去属于你的东西,若是连一丝一毫都没给你赚到,我会枉对你给予我的期望。”眼睛望向远方,霍宇轩许下对欧阳梓的承诺。
    为什么会有承诺出现,因为只有当我们承诺了,实现后才会有所成功,然实现了,也只是一件事而已。在霍宇轩心里,对待任何一段感情,都该将对方视为一生伴侣,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最真实情感表达,为对方着想,为两人未来着想,才会拥有最幸福纯真的爱情。
    “小霍,你知道吗?当今日我来公司听到秘书汇报那刻,我表现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但当我见到你瞬间,似乎之前建立的所有坚强都变得无关紧要。你让我只想伏在你怀里静静哭泣,将心里所有委屈发泄殆尽,不让它在心里腐烂侵蚀……”
    双手扶着欧阳双颊,亲吻掉每一滴流出她眼角的泪水,这是她的女人,是她想要携手走过一生的女人。她流泪了,却让自己的心在滴血,不能给予爱人幸福安心的爱情,又谈何说担当?她承认自己是受,是万年受,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不担负任何,每个人都有责任为自己所做事负责,连这点勇气都拿不出,她就没资格言爱。
    安静的望着欧阳淡笑不语,此刻他们完全不需要言语交谈,此刻两人在用灵魂交谈,相互给予安慰鼓励,让大家更有信心面对未来……
    “欧阳,我们去喝早茶吧。这些烦心事不是一会就能解决,吃饱喝足,我们再战。生活有很多坎等着我们,急于一时只会被其绊倒,没到最后,谁笑都还不知。我们还年轻,大不了重新来过,只要人生精彩,跌倒又如何?”
    “霍宇轩,为什么你的思想总是那么容易让人惊叹?年轻?二十有七于我于他人其实都还年轻,只不过现在我们所站位置太高,跌回起点难以接受。由俭入奢很简单,但由奢入俭却让许多人懦弱的选择了逃避。你说的对,我们还年轻,重新来过又怎么,只要生活里有你有我有希望,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说到这,欧阳梓轻轻伏在霍宇轩怀里笑了。为什么人总因爱情变化,因为爱情会让我们学会许多,会博得彼此同情、心疼、心痛、关怀,原以为对方飞蛾扑火,为对方做出意想不到之事,也能在最孤独寂寞无助时,给予一个无声怀抱。这——其实就够了。
    “那当然,我思想要简单,怎么成功勾/引到我们家欧阳?”霍宇轩说完这句,立即起身翻过沙发,脑袋搭在沙发背上朝欧阳坏坏一笑,转身朝外奔去。
    深吸一口气的重重吐出,缓慢起身朝外走去。小霍说的没错,没有好精神,怎能会有清晰头脑思考问题。随着小霍脚步离开,离开这让她烦恼的公司,让她纠结的亲情漩涡,在小霍身边找回真正自我,再回到这里,重新站起。
    悠悠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的看到面前时一片如雪糕般清香的雪白,疑惑的伸出小神舔了舔,引来雪糕轻微颤抖。席莫言抬手揉了揉睡眼,才看出面前是一片如凝脂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大脑开始迅速回忆到底发生过何事,当下明白自己昨日做过什么,被做过什么。
    抬眼望向上方还在熟睡的龙郁,心中怒火尤胜,起身瞬间却发现自己腰迹被人紧紧拥住,再看那人睡的香甜。席莫言一手揪住龙郁胸/前樱桃,一手掐住龙郁搭在自己腰迹的胳膊,右脚轻轻抬起同时用力。
    见龙郁惊醒起身,席莫言精准用力朝龙郁胯上踹去,看她倒在一旁,席莫言双脚双手齐上,一路将龙郁推下床。见龙郁愤怒爬起身,席莫言眼神微迷怒视开口:“龙郁,别以为昨天发生了什么,就是什么,我们……”
    “我们都是成年人,一些事不需要负责……”听到从龙郁嘴里发出同自己说出话语一样的言语,席莫言惊恐的望着龙郁,心里思索着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席莫言,我真没想到,原来霍宇轩爱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害怕负责。再说昨晚,你凭什么负责?试问你昨晚说的做的都是为了满足需要?请问你在某个时刻所说话语,难道是为了应时应景?”面对龙郁声声质问,席莫言沉默转身,已沉默背对龙郁以示回答。
    见到席莫言这般逃避,龙郁嘴角一扬,不屑冷哼,“席莫言,我不是霍宇轩,不会任你们玩弄决定,爱情,主权,不争取谁知道呢?”
    84、自食其果 ...
    绕过床尾来到席莫言面前,龙郁盯着埋头装睡的她,不屑的撇了撇嘴,环胸而抱的立在其面前。见席莫言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龙郁一脚踩在床沿引起床铺微微动荡,拉过睡袍遮掩住最神秘区域,扯出被席莫言紧拥着的枕头放在腿上,上半身压在上方开口。
    “席莫言,你不是很能担当,很强势的一个女人?昨晚是谁抱着我说,‘除了我你谁都不给亲近暧昧’的话语,是谁扯着我的衣领推压倒墙上狠狠亲来……”
    “龙郁,你给我闭嘴。”席莫言终于隐忍不住爆发,整个人弹坐而起,笔直指着龙郁的手连带全身都在颤抖,看着席莫言一肚子气没法发泄,龙郁无奈撇嘴笑道:“哟,原来还记得发生过什么事的啊!我还以为你席莫言又间歇性失忆症,每隔多久,大脑就会重启,忘记之前做过什么呢!”
    手指着龙郁不断点着,席莫言一边点头一边抿唇让自己平复,直到心里慢慢缓解,席莫言才开口说道:“片面之词何须在意?酒后乱/性是世人都可能犯的错误,说不定我把你当成了小霍也或者其他,再说我们都成年了,你拿这个威胁我,似乎毫无道理可言?”
    迅速恢复原有姿态,摆出一副总裁女王架势,似乎你龙郁还没资格指责我。席莫言眼睛微眯盯着龙郁,显出一副你能拿我何干模样。
    见到席莫言态度,龙郁明白让席莫言承认昨晚之事可能没希望了,笑着收回腿脚,扔掉手上枕头转身朝外走去。昨晚她只是在工作,又没有被工作,吃亏不在她,你席莫言不承认,她也没啥损失。
    拿好衣物进入浴室,昨夜一晚上运动,香汗淋漓后身体也会带着微微味道,这味道亲昵是不错,奈何现在另一位当事人不愿承认两人关系,她还有什么好纠结?龙郁舒服躺在浴缸,开始对自己身体进行清洗。你席莫言不承认不在乎,不就是赌我会纠结紧张,可你错了,我龙郁连当自己爱人伴娘的事都做了,心理能力怎会这般柔弱?
    看着龙郁完全不受影响超浴室走去,席莫言顿时傻眼,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不重视。昨夜之事是她太过冲动,可这并不代表她就不需要为冲动负责,再说你龙郁昨夜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这么走掉,实在太没责任心,难怪这么久身边都没人。
    一个人靠在床头越想越生气,若是其他她还能忍受,可现在被人吃干抹净不认账,简直是对她本人的侮辱。盛怒下,席莫言再回想起昨夜龙郁在某时刻胁迫她所说话语,掀开被褥起身。
    看到身体上满满红印,回想起龙郁的毫不在意,席莫言拉过衣衫往身上一套,迈着傲慢愤怒的脚步朝浴室。扭动门锁才发现龙郁竟然反锁,经过上次一议,龙郁做什么似乎都开始警觉。看着打不开的门锁,想到心中愤怒,席莫言转身在抽屉里一番乱找,终于找到了所谓的撬门锁工具,看着这个半月牙形的东西,席莫言好奇它是否真能将门锁撬开。
    拿着工具站在浴室前,只着一件衬衫及小裤裤的身体也因离开被褥太久产生鸡皮疙瘩,但脑子里一想到龙郁的不在意,内心一片憋屈。看着自己的浴室门,看着门上的玻璃,席莫言心里考虑着是否需要敲碎玻璃先进入?
    敲门希望能引起里面人注意,谁知回应没出现,一首《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