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裙摆往其他地方跑去。
“你最好给我站住。”郝佑冥拿出一把刀直接架在了蔡中英的脖子上。
“你快跑。”蔡中英看着在黑夜里奔跑的一一,就像流落人间的暗夜女神一样让他想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温暖。忘记脖子上的刀,他大声叫一一快跑。
“却一一,你要是敢跑,我就让你的情人马上死在你面前。”郝佑冥撒旦般的面孔在黑夜里泛起冷冷的笑容,加上刀上泛出的点点红色血迹,让他显得更加邪魅可怕。
蔡中英一点都没感觉到疼,因为他知道了眼前这个女孩的名字——却一一。很好听的名字,却也是很奇怪的名字。
一一停了下来。当她看到蔡中英脖子上流出的鲜血时,不禁惊呼。“郝佑冥,住手。”
“怎么了,心疼了?”郝佑冥毫不客气的加了一点力量。
“你放手,不要伤害他。”虽然刚才见到蔡中英的时候,一一觉得不怎么的喜欢。但是现在看到他能为陌生人勇敢站出来,她的心里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
“一一,快走,他不敢杀我的。”蔡中英站直了身子,因为看郝佑冥的打扮,他最多也就是吃醋才这样。打定主意,他让自己努力镇定下来。但是他的话,换来的是郝佑冥狠狠的几个耳光。
“如果不想他死在你面前的话,你就乖乖过来。”郝佑冥拉起被他dd在地的蔡中英,用刀在他的脸上来回的比划着。
他,真的是过去的郝佑冥吗?一一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这个男人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凶狠霸气,让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不过,当她看到为她受伤的蔡中英时,只好咬紧了下唇慢慢走到郝佑冥的面前。
“一一。”蔡中英的声音里带着非常的不舍。
“谁让你叫她一一的?”郝佑冥再次给了他两个耳光。这一次,蔡中英还了手,他扑倒了郝佑冥,和他扭打在一起。金丝眼镜被弄丢在地上变成了不可回收的废品。两个人身上都不同的挂了彩。
“郝佑冥,你们别打了。我跟你走就是了。”一一着急起来,却不知道该伸手去拉谁。
蔡中英虽然平时有锻炼过身体,但是比起受过专业训练的郝佑冥来说,他根本不值一提。不到一会的功夫,蔡中英已经满身是伤的躺在了地上。
“你还好吧。”一一跑上前查看蔡中英的伤势,不过还没到蔡中英的面前,郝佑冥已经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郝佑冥,你放开我。”任一一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离开他强有力的怀抱。
“没想到,修道院的修女居然比妓女勾人的功夫还要一流。”郝佑冥伸出了食指,弹了弹一一细嫩的肌肤。他的话让一一气得全身发抖,往他的手上狠狠咬下去。
一个耳光打过来,打的一一头昏眼花,嘴里流出了血丝。
“你个混蛋。”看到一一受了伤,蔡中英上前来要拼命,却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黑西装男人给拦住了。郝佑冥带着嘲笑的眼神看了看他后抱着一一转身离去。
一一……蔡中英吞下口里的血水。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让他已经没有办法忘记一一那抹娇小的身影。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等回去后才能救人。
“少爷。”管家打开了门,只看到郝佑冥手里抱着一个人站在门口。仔细的看了看,他怀里抱的人居然是却一一。这让他的眼睛里布满了阴霾。
“阿冥,回来了?”郝天放听到管家的声音,从楼上走了下来。当他看到郝佑冥怀里的人时,严肃的脸上变得惊喜。“你把一一带回来了?”
郝佑冥没有理会爸爸的说话,而是带着一一走进了自己的房门。
郝天放看着郝佑冥的背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但愿这小两口别有什么事,否则,他真的……
头,好痛。
当一一张开眼睛时,只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超级豪华大床上。看看周围的环境,古香古色中散发着淡淡的檀木的清香。陌生,却又熟悉。
这是哪里?
她捂着还在隐隐发疼的头,站起身看着住的房间。墙上,是金色镶边的牡丹盛开图,家具,都是清一色古香古色,有着独特香味的檀香木。摆设品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瓷器和古玩。墙上挂着一把镶满宝石的宝剑。奢华的装修让一一唤醒了心里小时候的记忆。
这把宝剑……不就是郝佑冥小时候最喜欢玩的那把吗?难道她,到了郝佑冥的房间?
一想到此,一一赶紧走到门前使劲的敲着门,但是门没被打开。她想起来了,她现在是在郝家。在郝家,每一道门都是必须要指纹才能进去。
摇摇头,一一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想起刚才郝佑冥的样子,她就只觉得一阵害怕。
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郝佑冥。
阔别了郝家这么多年,这个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其他的早已经人事已非。郝佑冥的表现,让她已经彻底伤透了心。现在的他,已经不再需要她在神的面前祷告了,也不再需要她的守护了,现在,该是她离开的时候。
哐。门被打开了。突然发出的声音把一一吓了一跳。
穿着黑色低腰紧身牛仔裤,上面是一件同色人字背心的郝佑冥带着邪恶的笑容走了进来。一一感到一种强大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的心不争气的跳起来。
郝佑冥老鹰般的眼睛往房间里一扫,看到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轻声唱着赞歌的一一后,脸上的邪笑更深了。走到一一的面前他蹲了下去,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你都是这样诱惑男人的吗?”
正文 第十九章 零下295度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8-2 6:54:56 本章字数:2406
“啊!”一一尖叫了一声,抱着手臂往后退了退。
郝佑冥的眼睛瞬间冰冻到零下295度。他伸出食指对一一勾了勾,声音变得无限的低沉,而且充满着诱惑力。“eon,baby。”
“冥,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害怕。”一一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忘记了郝天放的话,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她叫着郝佑冥的名字大声向他求饶。
“冥?”恍惚间,郝佑冥仿佛听到了天天的呼唤。但是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一一那张让他讨厌至极的小脸。
“再叫一声。“郝佑冥直接给一一下了命令。
“叫,叫什么?”一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怯生生的回问。
“叫我冥哥哥。”说完这句话,郝佑冥又陷入了沉思,仿佛天天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一一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冥哥哥,这不是她做天天的时候叫的吗?现在让她叫,难道,他把她当成了天天吗?
想哭,又想笑。一一心里突然好嫉妒过去的她。好嫉妒那个叫天天的自己。天天可以拥有郝佑冥,而自己却是害怕郝佑冥。眼泪流下,一一伸出手,在空气里摸着郝佑冥脸部沉思的轮廓。“冥哥哥……”
“天天……”一一带着哭泣的声音让郝佑冥伸出双手想要紧紧抓住,可是,却什么都没抓住。他再次睁开眼,发现一一正哭着站在他的面前,那个样子,就像生病的时候天天为他伤心的样子。那么娇弱,那么让人心疼。
郝佑冥摇摇头,不愿意一一发出的声音就是天天的呼唤。他的天天,已经到了让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对他真心的女人,已经在他十二岁的时候被他父亲活生生的害死了。
一个拳头狠狠的揍在地上,郝佑冥站起身走到酒柜去,拿出一瓶没有开封的酒用牙齿咬开盖子后直接灌了下去,帅气的脸因为酒精的突然灌入变得通红。
一一坐在地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没想到,天天竟然对他的影响那么的大。不忍看到郝佑冥伤心得模样,她试着开了口,“冥,天天是谁?如果她让你那么伤心,你为什么不忘掉她?”
“砰。”一一的话,换来了酒瓶破碎的声音。“闭上你那张臭嘴。像你这样的女人永远不可能和天天相比。”
“可是她死了,上帝说,死了的人就应该上天堂,你这样做,你不怕她在天堂里看着你难过吗?”一一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一个恶魔,巴不得过去的天天死掉,不要这样霸占着郝佑冥的心。为什么,她这个大活人要受他的欺负,而那个过去的天天,就被他当不可亵渎的圣女放在心底……
“谁说她死了?”郝佑冥听到一一的话,感觉心里被狠狠挖走一大块,心,好痛。天天离开郝家的时候他曾找过,但是一直都没有结果,直到郝天放告诉他天天死了的消息。这么多年,他的心里一直幻想着哪天天天还可以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一一的话,彻底粉碎了他心里的幻想。几步走到一一的面前,捏着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
就这样死了吧。
就让你心里的那个天天,随着我,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吧。
冥,我爱你……
一一带着幸福的微笑,勇敢的面对郝佑冥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你以为我会这样轻易的让你死?”就在一一以为郝佑冥要杀了她的时候,却突然被放了下来。
“咳咳……”一一猛烈的咳嗽,不知道郝佑冥在说什么。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郝佑冥已经一手撕开了那件薄薄的纱裙。
“你……”已经经历人事的一一感觉到从郝佑冥身上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意味着什么。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会在一次这样对待她。
“这就是你诱惑男人的下场。”郝佑冥欺身把一一压在了身下。
为什么刚才听到她的声音,他会感觉到是天天回来了?
为什么刚才她被自己掐住的时候,会露出那种绝美凄凉的笑容?让他感觉是自己杀了天天?
为什么像她这样虚伪的女人会让他感觉到天真可爱的天天又回来了?
或许,是寂寞太久。
或许,是想念太长。
把一一当成了天天暂时的替代,郝佑冥急切的撕掉了她身上遮掩着的衣服,想要发泄心里那种说不出的痛。
一一含着泪笑着,所有的尊严,所有的屈辱一下子涌了上来。这,就是她想要的爱吗?闭上了眼睛,她尽量让自己放松身子,好让这一切早点结束掉。
不可能。
当郝佑冥的身子准备贯穿一一时,却发现一层阻挠。那是……他以为是自己刚才喝酒后的幻觉,但是轻轻动了动,却发现一一的脸上已经冒出冷汗。
“为了能留在郝家,你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去做了膜手术。是不是知道如果新郎不是我,就可以留在郝家爬上总裁夫人的宝座了?”郝佑冥狠狠的抽了一一耳光后,迅速站起身走到浴室不停的冲刷着身子,仿佛自己碰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事一样。
自取其辱。原本一切的美好没想到此刻已经变成了让她不堪的事实。一一的心,痛的不能呼吸,她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想要找到一个让自己能发泄的出口。当她看到墙上挂着的宝剑时,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拿下来,咬着牙朝着肚子狠狠刺了下去。
当郝佑冥洗完澡从里面出来时,他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拿了他最爱的那把宝剑切腹了。带着愤怒的心情,他朝着地上还在流血的一一踢了两脚后,穿着衣服离开了这个让他一刻都不想多呆的地方。
房间里的房间,随着一一血液的不断流失,慢慢的降到了零下——295度。
正文 第二十章 父子谈话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8-3 6:55:13 本章字数:2491
换上一身新polo衫,郝佑冥来到了他和天天的秘密天地。打开灯,他点燃了房里的熏香走到了画架旁。
“天天……”郝佑冥看着画里的人,冰冷的眼神化成了泪海,流过了帅气的脸颊。“为什么那个却一一的女人身上有你的味道?难道你真的要把我抛弃了吗?”
画里的天天依然笑着。
郝佑冥第一次感觉天天的笑是那么的残酷,一点温度都没有。他大声的呐喊着,却没有谁回答他。
“你到底在哪里?”郝佑冥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日夜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