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事以后永远不会出现。”
    闭眼之时,祈筝手攀上他的:“我们这样都过来了,没有什么能再分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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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绫月自我篇
    其实对于祈筝这个身份,我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唯一可以肯定地是想比于 钮祜禄绫月这个身份来说,我觉得是稍显不足的,无怪乎我有这样的想法,论家世,乌雅氏怎么可能及得上钮祜禄氏,眼下我虽然依旧可以动用这些权势,然而在别人看来,就不同的。
    最重要的还是家里的事,在钮祜禄一族,我无后顾之忧,不过庆幸的是乌雅氏有一个蓁瑶,我欣赏紫颜,和蓁瑶惺惺相惜,志同道合,例如我会和蓁瑶讨论一些事,是千回百转的“阴谋”,而紫颜则是光明正大的“阳谋”,这并不是说我不喜欢紫颜,相反我很喜欢,所以有些事我不想去改变她,也更不希望她卷入其中。
    她现在生活得很幸福,有夫有子,这是一般人梦寐以求的幸福,而紫颜是我看中的人,幸福固然是好,处事的手腕也把钮祜禄族管理的井井有条,她的突然到来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紫颜恳请娘娘为若心另谋出嫁之路。”
    “这是你的要求还是洛格的要求?”
    紫颜跪于地上,片刻之后平静的开口:“是紫颜自己的要求,紫颜知道在洛格心里对若心是歉疚还是其他,总是有那一个位置的,而若心一旦有了好的归宿,洛格也再也没有理由,我要他绝了那个心。”
    我笑了,手掩嘴一笑,也是笑出了声:“你这倔犟的性子啊,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扪心自问,你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端的还不是为了洛格的心思,本宫也是这样过来的,积分真心几分应付,也不过就是顺水推舟,怎么,还怕我不答应吗?”
    话语之间明显带着几分笑意,紫颜见此就松了一口气,心知她的意思是答应了。
    “如果今儿个如果是洛格前来,我不会答应,可是是你来,怎么不想想我认识的博络氏紫颜倔强高傲又自信,这样的人不会将自己的事寄托于另一个人的人的离开。”
    “让娘娘见笑了。”
    “不过此事不能由你我或者洛格来做,一来我们权势再大管不得人家的家务之事,二来她夫家也只是对她苛刻了一点,没有虐打挨饿一说,况且当初此事出的时候,说白了,看得就是“绫月”皇后的面子,我现在要是给若心另谋嫁处,不单会惹得别人说我侍宠而骄,皇室为免管的太宽,也会让人觉得我乌雅氏和钮祜禄氏即将掀起纷争。”
    “娘娘……”
    “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自然会拉她一把,另嫁是绝对做不到的,但是至少我会让她夫家把她当佛一样供着。听说她夫家都勒氏的老夫人信佛, 那皇家寺院潭柘寺的灵隐大师因该是给足她面子了。”
    噔——噔——噔
    一阵敲门之声后,管家打开门,就见外面一位袈裟罩身的大师和一旁的小沙尼:“阿弥陀佛,贫僧乃 灵隐,敢问府上是哪家?”说着一旁的沙尼取出一块牌子。
    “大师,这是都勒府上。”
    “哪敢问一句,府上近半年来是否有灾祸发生?”看到管家惊讶的眼神,灵隐合手一辑:“可否请府上的主人出来一见,贫僧有一语相告。”
    都勒氏老夫人的信佛是出了名的,眼下管家见来的是皇家寺院潭柘寺的大师,不敢怠慢,急忙去把老夫人请了出来,老夫人一听,这可是平时求都求不见得机会,赶紧出来。
    “大师,你这……”老夫人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欣喜,但还是疑惑他的身份,他说他是圣僧他就是了,中间有没有什么猫腻在其中……
    灵隐何等聪慧的人,就见一旁的沙尼从怀里取出一块牌子:“看好了,这是师傅入宫时用的玉牌,是皇上赐的,前几日,师傅还去给德妃娘娘讲经呢。”
    “怀真。”
    老夫人一见这连忙行礼:“大师请恕老身无礼了。”
    “老夫人不必如此多礼,贫僧今日前来乃观贵府发现有黑云蔽天,特来询问府中情况,敢问是否近来贵府中不顺之事频繁?”
    近来家中先是贬谪降职,后来事端又频频发生,老夫人早被折腾得苦不堪言,如今见灵隐这么说,顿时眼前一亮:“大师,确实府中近来事端诸多,您可有解决之法?”
    “老夫人严重了,请问府上近来有人有新进的人员?”
    “就只有我家的新媳妇。”
    “不是,依贫僧所看,这府中的气象乃是‘困’,也就是说在哪个院子里藏了一个人还是祸星,索性的是,府中气象中还有红色,说明府里有福星,只是这个是谁,还要等贫僧见到真人观其身上之气方能判断。
    老夫人立马让人去各个庭苑查,这时就见一女子从门外走来,正是若心,老夫人皱眉正要责骂就见灵隐言语之间略带欣喜之感的开口:“恭喜老夫人,贵人找到了。”
    老夫人惊愕:“你是说……”
    “正是。”
    老夫人想要反驳,并不是因为不相信灵隐,相反她是有些半信半疑,正因为这种半信半疑,她更害怕,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对若心如此岂不是会遭来厄运?
    也就是这个时候,老夫人身边的侍女过来,凑在老夫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老妇人的脸色霎那间变了,好不容易勉强提出一点笑容:“大师,今日府中有事,改天老身再亲自拜会。”
    “眼下正是大好时机,若夫人快刀斩乱麻除了那祸星,福星临门,按贫僧估计,明日就会有喜讯传到,到时候少夫人是否是福星不久明了了。”
    事实上,下人在后面的一间庭院里找到了老爷金屋藏娇的美人儿,无怪乎老夫人的脸色会那么难看,别看老夫人信佛慈悲,却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家中曾有一妻三妾,先后病死,落水淹死,难产而死,偌大一个家族竟只有她一妻,她一子,如今得知,还没等夫君回来,就派人轰她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寺院,这是我查的资料,那时候确实有潭柘寺,也是康熙亲自题字
    另外修改了一下错别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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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回来,都勒大老爷大气都不敢出,他当初的成就全来自于老夫人娘家里的势力,所以对于这位厉害的夫人至今仍是心有余悸,然而事实上,老夫人的心思并没有停留在他的身上,她想的是灵隐的那番话,福星也罢,祸星也罢,就暂待几日再看结果如何。
    事实上,老夫人就焦急了一夜,一大早宫里就传来了信,说都勒家的大公子被提为礼部的侍中,众人欣喜万分之时,就见老夫人脸色凝重,喃喃自语:“看来灵隐大师说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来人,给若心得房间好好布置布置,看来我们家里还真迎来了一个福星。”
    都勒氏本来是武职,此次被罢免也不过是因为他性子温顿,当不来狠戾的角色而已,这个同等职衔反倒是更适合他,这是祈筝参考了他的性子来的,所以当洛格前来拜托她,说都勒适合这个位置,祈筝心中已然了然。
    “水涨船高,这下若心得事你可以放心了。”
    洛格的眼神中有几分惊讶:“娘娘这事……”
    “你来不就是为了问我都勒布也就是若心的事,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么巧合,灵隐身为皇家寺院潭柘寺的大师为什么巧合的出现在那,为什么就隔天都勒他就升迁了,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
    “多谢娘娘恩典。”
    “这,你可是谢错人了,我可得说清楚了,这不是我的主意。”
    洛格有些惊讶,却也是了然:“是紫颜来找娘娘的?”
    祈筝也是一笑,颇为满意:“都勒氏的公子还是适合文职,眼下的位置应该满适合他,你就不用担心了,反倒是紫颜,她处处为你着想,她是对我说,她不要你还惦记着他,要你承她的恩情,然知她如你我,博络紫颜,那么高傲倔强得人,她要是挂念这事,就不会答愚于你,她有那个自信你们会在一起,为什么现在会如此,你还不明白吗?她对你的心天地昭之,我不妨直言,若是当初是你来求情,我不会救她,相反我可能知道你们之间早已不复原本的感情,但我还是宁可错的杀了她,就因为紫颜,而今日我告诉你此事,缘由为何,你自己清楚,自己掂量着办。”
    “若心眼下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疙瘩,心中确实存在歉疚,然而若说感情,就真没有多少了,我已经过了那个年少轻狂的时候,现在喜欢的是平平淡淡,和紫颜在一起,我心里平静,我习惯并享受于这样的温情,我很满足。我也知道紫颜的心结,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去说,解开她的心结而已。”
    “紫颜要求的很简单,她的爱热情而执著同时她又倔强高傲,本来这是并不矛盾的,偏偏她无法确定你的感情对她究竟是多深,你也说过,自从有了谨明,她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到了谨明身上,你有没有想过她是怕在你的身上难以得到回报,性子倔强高傲的人,对事情不是执著就是坚持退避,她现在不可能不爱你,她只是在犹豫害怕,要是你不给的不是她要的感情,或者你的感情达不到她的渴望,所以她尽量的把这份感情转移到谨明身上,因为这样,她永远不会不得回报。”
    “我以为……”
    “有些事不是你以为就可以得,你和紫颜的事我看在眼里,也可以说是我一手促成的,而今日这些我之所做,所说这些并不是因为若心,而是因为你和紫颜,我很欣慰的看到你们如此场景,同时又觉得你们之间有些事真的是无可奈何,有时候可以得话,我真想看看你们两个人都在想什么,现在我能做得也都做到了,最后我就说一句,你既然对若心再无感觉,那就不要再插手她的任何事,明不明白?”
    任何事?钮祜禄洛格突然有个感觉,这个任何事当中包括任何人以及她乌雅祈筝做得任何事。
    然而这已经不重要,洛格或者祈筝都明白,他们从来无所谓的欠疚,身处高位的选择就只是如此,之所以这么做,也已经使仁至义尽,以后的事就可以按律法来处置了。
    说着话时纳兰琦惠和汀如都是在的,这是祈筝说得信任,她既然说到了就会给予她们全然的信任,而她也这么做了。
    汀如端起茶盏,徐徐吹了口气,抬头,嘴角带上了几分笑意:“我好奇地是你怎么说服灵隐大师的,这虽然救了若心,却也害了那位紫苑姑娘?灵隐大师慈悲之心是如何接受的?”
    “我做的,只是去查了紫苑的身份,有道是,可怜之人必又可怜之处,而我对灵隐大师的理解则是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我说得只有一句,她一生多为不由自主,而都勒府是个大染缸,她有善念,要改过自新,我们必须给她一个机会,给她一个可以改过的环境,不是?”
    汀如忍俊不禁:“你这副对症下药对的可真准,眼下就看她若心的造化了,不管如何,我是觉得,这若心怕是不会如此安分。”
    琦惠轻笑:“人生之大起大落并非所有人都能有所看透,她要是聪明 ,经历如此境遇不骄不躁还好,要是端了自己的身价,那可不好了。“
    “她要是忘了自个儿是谁,我也正好提醒提醒她,我既然能把她扶上去,那自然有办法把她拉下来。不过她对我来说也称不上烦心事,倒是最近听说你阿玛一直前来找你?”这话自然是对着纳兰琦惠说得。
    纳兰琦惠苦笑了一声:“就像娘娘所说,人一旦爬高了,掉下来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有些事有些人身处其中看不清,跳出来了就明白了,阿玛先前倚仗纳兰家族的势力,倚仗我的身份,已酿成大错,我所做也是尽了做女儿的最后一点责任,以后的阿玛就必须为了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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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绝顶,才貌双姝,这是所有人夸赞的德妃,在她的光芒下,掩去了很多人的光采,唯二的特例就是我和纳兰琦惠,在后宫之中所有人都知道除了德妃就只有我们两个还说得上话。
    然而整个后宫中无人不赞道如贵人的聪颖,连祈筝都说我心思剔透,所以说明这是个事实,我不否认,并不是说我骄傲,我是自信。
    然而让我始终不解的是,我自认聪明,却始终无法从迷障之中走出。爱情,那是我曾经不惜一切想要得到的。
    然而每当大雪纷飞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