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那许楷祺只吃了几口菜就一直劝阿辉喝酒,他自己面前的杯子却动都没动过。
阿辉哪里懂得看别人的脸色,清醒的时候就读不出许楷祺的心思,更何况是现在微醺的状态,他摆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祺祺,我不能再喝了,要醉了……”
许楷祺看了看地上空空的两只红酒瓶,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跑去里屋打了一通电话。
出来的时候阿辉正趴在餐桌上大著舌头嘴里唔唔地说著胡话,许楷祺使出浑身力气才把他扶进卧室。
许楷祺看阿辉脸红得像要滴出血似的,就把空调调低了几度,手不由自主地贴在他脸上。
阿辉醉归醉,不过还有意识,原本觉得脸上、身上都热得要命,好像要烧起来了,忽觉一只冰凉的东西贴在额头上舒服极了,就下意识地捉著那只手不让走,嘴里唤著“热啊”热的。
正巧这时门铃响了,许楷祺看著阿辉神情复杂,他有一瞬间想过不去开门就这样陪这个傻大个一整夜。
那门外的人见无人应门却颇有耐心,门铃响个不停。
许楷祺叹口气,抽出自己的手,去开了门。
阿辉迷迷糊糊中觉得身子好像飘起来,软绵绵、晕乎乎的,下腹似乎被温暖的物体包裹著,他闭著眼感受到那滑腻的物体在舔自己。
舔自己!!
他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猛地睁开双眼,一只亚麻色的脑袋埋在自己的下体。
他“啊──”地叫了一声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被绑在了床柱上,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动弹不得。
那亚麻色的脑袋抬起来,嫣红的唇角还挂著一丝透明的津液,眯起一双桃花眼冲他软软地一笑。
阿辉见了那双眼睛终於想起来了,这人就是上回和许楷祺一起逛街时遇上的那个妖男人。
他脑袋里嗡嗡地响,一时无法理清思路,许楷祺的朋友……祺祺……祺祺呢?
阿辉大喊了一声“祺祺!”,耳畔想起来一个声音,“喊什麽?我就在这里。”
阿辉侧过头,看见许楷祺正坐在自己右後方的床沿上脱得一丝不挂,雪白的双腿间那根肉红色的分身已经微微翘起。
“醒了就帮我舔舔。”
许楷祺爬过来分开长腿跨在阿辉身上,握住自己秀气的分身往阿辉嘴里送。
此刻,阿辉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了,这是要玩3p呢。
“别……别这样,祺祺,我干不了这个……”阿辉偏过头求饶,下一刻头皮一痛,许楷祺拎著他的头发命令他张嘴。
阿辉说什麽也不肯,死死抿著嘴唇,许楷祺见他不配合啪啪就是两记嘴巴子,打得阿辉眼冒金星。
倒是那妖男人看不下去了,起身拉著他,“rry,别打他,一会儿让他好好爽一爽就听话了。”
许楷祺看向阿辉,那人就跟上断头台似的紧闭双眼、侧著头一副特不情愿的样子。
不知为什麽,他这委屈的样子反而增长了许楷祺的施虐心,他冷冷一笑,说:“我们两个给你操还装什麽假正经,窝囊废人。”
妖男人见许楷祺下去了,就自顾自地埋下头继续嘬阿辉的大jb。
那人显然是kj老手,不仅把一根紫黑的jb深深含进喉咙里,还一边搓揉著对方的肉囊挑逗,一边收放著咽喉按摩深插在咽部的亀头。
“唔──嗯”
阿辉抗拒地偏著脑袋,死死咬著下唇不想漏出一丝呻吟,无奈生理反应却由不得他,在那人又吸又唆的嘴功里败下阵来,一条jb硬得跟小棍似的。
那妖男人见他有了反应马上再接再砺,坐起来双手握著两瓣浑圆的屁股,一张湿漉漉的做过润滑的肉穴卡到亀头上慢慢坐下去。
阿辉只看见那人羊脂玉一般柔滑的背部和像女人乳防一般丰满的白屁股在自己下身一起一落,床头灯橙色的光晕投在那人细腻的皮肤上好像抹了蜂蜜。
他忍不住抬起腰身跟著那人起伏的频率律动,当他坐下来的时候阿辉往上重重一顶。
那人立刻浪叫一声,夸道:“帅哥,你好棒……用力,再用力……”
说话间,妖男人摸著两人结合的部位转过身面对著阿辉,向下使劲一坐将肉木奉整根吞没,随後又气喘吁吁地在阿辉身上拼命扭腰摆臀,浑身像是从桑拿房里出来似的粉嫩水润,雪白胸口的嫣红乳投好像也肿著像成熟的石榴子。
“我……我不行了……帅哥,吸我……吸我这里……”
那人俯下身将翘起的乳投放到阿辉嘴里,阿辉有一瞬间以为那是女人,他从没见过那麽大的乳投,比许楷祺的小乳投至少要大一倍,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咬住一颗用力吸吮起来,下身又往里顶了顶直捣黄龙。
妖男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像发春的猫一样凄婉的呻吟,两人都泄出来了。
那人瘫软下来趴在阿辉身上,而阿辉也喘著粗气脑袋里一片空白。
那人本来就对阿辉这样的猛男有意思,没想到他不仅中看还中用,不觉心情大好,摸著阿辉轮廓感强烈的脸,启开双唇想吻他。
下一秒,却被许楷祺拽著手臂粗暴地扯到一边。
许楷祺眯著眼一脸不悦,他瞪著阿辉,当眼神交汇的那一刻,阿辉却挪开了,他心里一沈转过头警告他的朋友:“其他都行,但不可以亲嘴。”
那妖男人看许楷祺不是开玩笑的,就耸耸肩,说:“ok,你的人你说了算。”
许楷祺刚才被晾在一边看阿辉和kenny做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特别是看他们俩差点亲在一起,他只知道他很气,於是就把火气撒到阿辉身上。
“别给我装死,眼睛睁开,舔!”
阿辉本就头晕得很,现在又被许楷祺骂著抓了脑袋往下体送,觉著很不是滋味儿,许楷祺见他刚才还跟别人做得热火朝天,轮到自己却一副死样,便更火大了,於是不顾第三者在场就是一顿打骂。
阿辉实在受不了,他只想把这一切都结束了干警睡觉,搞不好一觉醒来发现其实只是一场梦。
他放弃了,张开嘴随便许楷祺拿分身在自己嘴里乱拱,随便两人折腾自己的身体,随便谁骑在自己身上,只要有感觉了他就叫、就动,直到那两人不管怎麽舔怎麽搓,阿辉的jb都是软软的再也硬不起来为止。
那两人看他这样也没了兴致,许楷祺就替他松了绑,阿辉一动不动只是睁著眼,眼睛里看不见一丝内容,许楷祺心头一紧,忍不住想凑过去亲他,那人却缓缓地扭过头去。
许楷祺脸一红,刚想发脾气,一双雪白的手臂便从他腋下伸出来搂著他,他一侧头两人亲到了一块了啦。
阿辉觉得头脑里涨涨的,他试图睁大眼睛看许楷祺怎样和那个妖男人玩在一起,眼前却有一层雾气,隐约间他竟觉著那两人好像两条白蛇纠缠在一起,谁舔谁,谁亲谁,谁上谁,分不清了……
第十二章
阿辉抚著脑袋醒过来,他坐起身愣愣地看著身边四肢交缠著入睡的两个人,惊觉原来不是梦。
身上还残余著干掉的白色浊液,床单上、房间里一股淫靡的气味。
他突然觉得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油然而生,於是迅速跑进厕所抱著马桶吐得一塌糊涂。
把胃里的酒都吐干净以後,他才勉强支撑著发软的双腿站起来,猛地发现许楷祺正站在厕所门口手里拿著一杯温水递过来。
难得的体贴,可阿辉却怎麽也笑不出来。
“小哥,让一下。”
“阿辉……”
许楷祺堵著门不让阿辉出来,他猜想到这个傻大个肯定不适应3p,却没想到他这麽不适应,难免有一点点愧疚。
“让一下,我拿件衣服,上班要迟到了。”
此时那妖男人也醒了,就把许楷祺拉到一边,说:“哎,你不是说你快腻了麽,把他给我得了。”
许楷祺正烦著呢,便黑著脸冷声道:“你穿了衣服滚蛋。”
那人一愣,看许楷祺神色间有几分焦虑就不和他计较了,一边套裤子一边嘀咕:“小气。”
把kenny一送走,许楷祺就进去看阿辉,那人已经穿戴完毕,正抓起双肩包要走,许楷祺一把拉住他,说:“你等我一下,我开车送你。”
阿辉不留痕迹地甩开许楷祺的手,他此刻只想离开这里,如果把许楷祺激怒了会很麻烦,於是他努力克制残留的恶心感,好声好气地跟他说:“小哥,今天就算了。”
“不行,我还有话跟你说!”
“有什麽话回来再说呗……”
阿辉拼命挤出个笑来,最後还像是安慰他一样替他扒拉一下翘起来的头发,说:“或者中午休息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不就行了?”他拿手比了一个“六”放在耳边“铃铃”。
“哎,等──”
许楷祺毕竟赤身裸体的追不出去,只能眼睁睁看著那人快步消失在自己眼前。
在家中,阿辉像是给扫黄大队逮著的嫖客似的坐在沙发一角,垂著脑袋拿两手捂住脸。
“行了,你们就别笑话阿辉了,他挺可怜的。”
“哎哟,阿文,我知道,可我忍不住啊……”那郝健笑得直不起腰来,只好趴在桌上。
浩子嘴里还塞著跟方便面条,当听了阿辉的故事之後本来想憋住笑来著,可一看那人一脸的怂包样就不厚道起来,跟著郝健一块儿笑得肝儿疼,断断续续地说:
“你小子还知道自己没脸见人啊?哎哟喂……怎麽会这麽好笑……哈哈……咳咳……”
这屋子里唯一的好心人就只有肖文彬了,他听了倒没觉得好笑,反而是打心眼儿里同情阿辉,这大好的小夥子怎麽就叫那人给整阳痿了呢。
原来阿辉自从那天从许楷祺家离开之後就没去上班,一来心情不好,二来怕那人找到自己上班的地方,所以就一直躲在家里。
可怜阿辉连手机都不敢开,每回一开就几百个未接来电,都是那人打的,阿辉想这是手机装外挂了吧,可真够厉害的,能一直响到手机自动关机。
这两天看阿辉一直在家里,郝健他们肯定就要关心一下,阿辉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出来了,一顿狠批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过毕竟是好哥们儿,见他掉屎坑里了大夥儿还是会拉他一把,劝他放宽心,别再跟许楷祺掺和到一起去了。
然後,阿辉的霉运似乎没有消散,前两天他觉得自己那儿不对劲,不管自己怎麽撸就是硬不起来,他今天上午偷偷去医院检查,结果竟是让他觉得天崩地裂的俩字:阳痿。
悲催的是,当那俩损友一从他嘴里套出他的病情以後就当做了笑话没事儿就挂在嘴上说。
看那郝健笑够了,阿辉惨兮兮地说:“你们笑也笑了,骂也骂了,就给个面子别说去呗。”
“行,不说不说。”
那郝健松弛下脸部肌肉,正色道:“哥们,但你这病得治,你看这样吧,阿文有个高中同学现在在当男科大夫,要不叫阿文在微博上问问他?”
阿辉拿劳动人民看毛主席的那种眼神儿看著郝健,“怎麽问呀?”
“那简单,就说咱们这儿有个好朋友,阿辉、钱光辉得了阳痿,问他怎麽办呗。不过估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