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首长抬头看着莫一一。
“不用一辈子这么久的，只要待个几年等首长你找到个可以替代我陪你下棋的人就可以了，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去住个十年八年的也是可以的，你说呢？”莫一一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那你这么长时间不见聂小子能够忍得住？他是军人出国这事要是不是国家需要，是想都不用想的，你就不担心你们两个等你十年八年的回来后就变了样？你舍得？”莫首长这都知道了。
“首长，你不是吧？这个你也知道，你不会是特意去查了我一遍了吧？”莫一一睁着大眼睛对着莫首长道。
“去你的，我有那么闲，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莫首长在莫一一的头顶上狠狠的敲了下。
“那你？”莫一一等着莫首长的回答。
“你的事情还用我来查，你在外面干的那些个事，想人家不注意都不行，昨天晚上我就连续接了五六个电话，至于说什么你大概也能够猜的到，其中一个是你聂爷爷打来的，那死老头，我待会儿再找他算账去。”莫首长没好气的看着莫一一。
“那怎么办啊？真是的，我都说了，那余老头跟周老头怎么还这么死缠着人不放啊！”莫一一叹气的手捂脸。
“他们两个没打。”莫首长冷冷的一句，让莫一一糊涂了。
“那是谁？”莫一一在心里过了一遍，主任不可能打的，莫家的家世在这里摆着，且自己明确的说明了自己目前没有从医的意愿。那是涂老头和戴老头？也不会啊！余老头都没吭声，他们就更不会了。
“不用想了，是上面的人，他们虽然没有办法打电话过来，可是有人可以啊！你这个笨丫头，平时藏的那么严实，怎么就不知道继续藏下去呢！去桌子上拿着那份资料好好的看看。莫首长拿着莫一一这么个笨孙女也没办法。
莫一一起身来到书桌前，看着档案袋，拿出来里面的东西，里面详细的记载着自己这一年多来的所有动作，详细而全面，就连一些小事情也记录在案，莫一一看着这些资料，然后又看了看莫首长，没心没肺道“首长，这是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啊!这调查的够清楚的啊！我好像记得自己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吧？”莫一一重新坐到了莫首长的面前。
“废话少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出国你也别想了，他们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会放你走的。”莫首长通知道。
“那莫首长，你不是个将军么？你这关键时候不用用你手中的权利什么时候用啊！你不会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你孙女我被他们给强行带走吧？不要啊，首长，你说过你会罩我的。”莫一一求饶道。
“怎么？现在觉得我这个老头子有用了，那你说去林老头那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走了我这老头子一个人怎么办啊？就不想想我这老头子会不会孤独啊！”莫首长不看莫一一。
“首长，那不是没有办法吗？我这是完全按照你的指示办事啊？你说过自己的事情最好自己解决，不要轻易的动用家里人的关系吗？我这么多年来不是也是这样的做的吗？我这不是习惯了吗？”莫一一看着莫首长还是没反应，就急了。“首长，你知道的，我这走了也许还是好事的不是，我要是真的到那个地方去了，穿上那套衣服，这不是丢你的脸吗？从小就是这样的，学啥啥不成的，那个地方都是男的，我要是被人给欺负了怎么办啊？你就看着你平时都不愿下手的孙女让别人揍，你就忍心？”莫一一开始声情并茂。摇晃着莫首长，表达自己的不愿。
“唉！！！”莫首长叹了口气，狐疑的看着莫一一“你就真的那么不想去？”
莫一一听见莫首长的问话，使劲的点了点头，坚决的表达自己的决心！
“那行，你这几天都给我好好的待在家里，哪里也别去，这几天他们总会派人来的，你当面跟他们说，你要是不愿意，他们也不会逼你的，讲清楚了就好了。”莫首长的话刚说完，莫一一就高兴的跳了起来，对着莫首长就是一个‘啪’响“首长，我太爱你了，你真好！”莫一一笑呵呵的道。
“看你那点子的出息，就这么点事就把你给紧张成这样，我看你这样的其实就应该去部队里待上一段时间才好，让你长长出息。”
“我不要，要长出息哪里不行啊，我就待着你身边不是更好长出息，莫首长你可比那些个人要厉害多了，你这一眼扫过去，当他们说的一大摞的话。”莫一一豪迈的夸奖着莫首长。
“行了，就知道拍马屁，这好的没学会，乱七八糟的倒是学了一大堆。”莫首长说着站了起来，莫一一赶紧的狗腿的跑过去挽着莫首长的手臂。
“哪有，这是事实，事实知道吗？那就是真实的事情，我这是实话实说，首长你应该表扬我的诚实这样才合理。”
“我看你这是狡辩。”说着莫首长就跟这莫一一一起下楼吃饭去了。
晚上，莫一一拿着从莫首长那里拿来的资料仔细的看着，看着自己这段时间来做的一件件事，遇到过的每一个人，回想着这段时间的心情，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去部队，当医生，恐怕莫首长也是愿意让自己去的吧，要不然也不会特意的让自己回来一趟的，只不过不想强迫自己做自己不愿的事才会先问自己的吧？看见自己的死活不愿意，才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吧？作为一个老军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国家不爱，对部队的感情怎么会不深，经历过实际战争的人，怎么会对生命如此脆弱没有深深的体会呢！就是有这样深刻的体会，莫首长在开始的时候才会对着自己以下棋的方式询问自己的意愿的。可是，自己要怎么做呢！是让大家皆大欢喜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呢！真的没有想过啊，真的没有做好这个准备啊！
72 十张纸的要求
聂霖他们拖着疲惫到不行的身体回到了那个他们说的所谓的宿舍，真的是很不错，不管其他的设施怎么样，但是有张最为主要的家具，床！这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此时此刻最为珍贵的东西了。回到了只是属于他们这群人里的宿舍，大家终于可以放松下来，说说自己心里的话了。
“这要是平时啊，这种地方我就是躺地上我都觉得比这个什么破床要好的多，可是现在，我真觉得这就是五星级酒店的席梦思啊！”一兵感叹道。
“现在我可不想什么席梦思，我就想着在这张可以称之为床的木板睡它个昏天黑地的。”
“你说我们这是干什么啊？那么好的宿舍不待，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们不待，偏偏跑这个地方来找虐，我现在严重的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呵呵，其实吧，我觉得你不用怀疑，因为你本身就是智障。”
“呵呵呵……”
“是啊，我也觉得我是智障，要不怎么会结伴来这里呢！看看……看看……”穿着蓝色作训服的兵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叫着让大家看“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这要是不是智障，那也是个脑袋进水的，我嘞个去！”海军叹了口气，开始卸下背囊。
“行了，大家都抓紧时间睡吧，这不管是本身智障也好，还是中途脑袋进水也罢，总之，我们都好死不死的来到这个受虐的地方了，珍惜每一分钟睡觉的时间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了想，算了，说的对，睡觉才是最好的选择，最好的决定。热闹的宿舍在一瞬间又重新宁静下来了。
聂霖的训练每天都在紧张的进行着，每天累的都像是无骨头的人一般。而莫一一在莫首长身边的这几天，那就像是被福妈养猪一样的使劲的喂着，这每一餐每一顿都是变着法子给莫一一做她爱吃的喜欢吃的菜，莫一一在这几天吃的也比平时要多的很，莫一一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大大的感叹一声：“福妈，你做的饭也太好吃了吧，吃的我都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吞下去了，怎么办啊？福妈，这几天我发觉都我的嘴都被你养叼了，这要是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我又想吃你做的饭了我该怎么办啊？”莫一一一副哀怨的眼神看着福妈，这福妈哪里受到了这个啊！
每次福妈都会高兴的接道：“那感情好啊，小姐以后就天天住这里好了，这样福妈也能每天给你做好吃的，小姐你能喜欢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莫一一听着福妈这样说，每次都会转头看向莫首长“爷爷，你说，我要是天天都住这里行吗？”莫首长听见莫一一这样问，一个眼神也没给莫一一继续吃饭。
莫一一看着这样，立马补充道：“要是你烦我，其实我也可以不住这里的，不过，爷爷，跟你商量个事呗，我走的时候，能不能把福妈也带走啊？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吃福妈做的菜，怎么办啊？”莫一一的眼睛黑溜溜的看着莫首长。
“吃饭，爱待多久都行，多你一双筷子不多。”莫首长就这样天天顿顿的被莫一一这样不厌其烦的问着，而这样还有福妈永远积极的配合，莫首长也永远淡淡的应着。
终于，在莫一一在莫首长这里待了快一个星期的时候，终于有人上门了，莫一一坐在莫首长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几人跟着身边的老头子你来我往。
莫一一想着要是自己跟身边的老头子打交道，肯定是一个回合都接不下来，这样的说句话都要转17、8个弯的人，自己这样的 子一句话就能够让人家给把自己给装进去了。
莫一一就那样想着就那样的看着，他们在说着什么，都没有听进耳朵里，听进心里，其实知道他们说的事情是跟自己有关的事情，但是就是那么的不在乎，那么的不介意，因为介意了也没用，因为介意了也不能改变什么，他们的到来已经说明了一切。
“丫头，这位同志是c集团军特种大队的钱大队长，他想问问你的看法，愿不愿意到他那里去工作？”莫首长淡淡的问着。
“我在大学学的是工商管理，还是个优秀毕业生呢！我这一个学金融的去医院里能干什么啊？”莫一一完全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着戴眼镜的穿着常服的人。
“呵呵，只要你愿意，我们也是可以给你安排与你专业相关的工作，当然，需要你兼职一下医务室的相关工作，你看怎么样？”钱大队长那是毫不脸红的一本正经的说道。
莫一一睁大眼睛用你这是还没睡醒吧！就这样也行？莫一一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钱大队长，你……你……正常吧？”莫一一指了指脑袋。莫首长和另外一个兵看着莫一一那动作都憋着笑。
但是钱大队长却仍旧面不改色的点头道：“是的，莫一一同志，你没有听错，只要你愿意到我的大队来工作，你提的任何要求，只要是我们原则范围之内的，我们都会尽全力满足的。”
听见钱大队长的话，莫一一迅速的转头看向莫首长，那种眼神是：他们大队招人都是这样的吗？
“看什么看啊？刚才谈话你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还是你又神游到哪里去了？”莫首长看到莫一一这样的反映和动作，就知道这丫头刚才没有认真的听他们的谈话。
“那我是去还是不去呢？”莫一一傻傻的问着。
“这不是在问你吗？决定还是得由你自己做啊！问我这半节身子都快埋进去的人有什么用。”莫首长看着这样没出息的莫一一就来气。
莫一一听见莫首长这样全权交给自己决定，也就不在乎莫首长的态度了，只要是最终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行了。
莫一一转而看向钱大队长“钱队长，你是说，只要我愿意去你那里工作，我提什么要求，在你们那个原则之内都是可以被满足的是吗？”莫一一再次肯定道。
“是，只要你愿意来，一切都可以商量的。”钱大队长从坐下了就没变过表情。不，应该说，从进入莫家的门的那一刻起就没见过他有什么表情。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能让我想想，我都有些什么要求吗？我想到了很多，但是现在有点乱，所以我决定今天晚上好好的想想，把我的要求都写在纸上，我看着估计没有十张也有八张的，所以，你看，能不能等我整理好了再给你回答，行吗？”莫一一决定干脆装到底。你能，我也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跟着钱大队长来的那个兵，听见莫一一那副毫不客气的样就忍的更难受了，而钱大队长显然也没听见莫一一会这样的答复自己，但是毕竟是狡猾狡猾的狐狸，马上就反应过来，终于出现了来这里都快一个小时的唯一表情——微笑。
“那行，那我静待你的佳音。”然后又对着莫首长道“首长，你看你也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们这……”钱大队长微笑着对莫首长道。
“行了，走吧，知道你忙，我这里没事。”莫首长挥手让钱大队长走人。
“行，那我们就先过去了。”然后钱大队长就带着他的人走了。
莫一一看着两人走的背影，对着他们的背影道：“首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