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耐心的时候,机场保安终于放行了,秦晚晴很明显地给了他一个白眼,鄙视的眼神是没有国界语言的交流障碍的,这边刚走出机场通道,就有人来接了。
    “请问您是秦小姐吧,在下克鲁克,是奉命来接您的。这个是我的证件。”
    一个高大的男人礼貌地来到秦晚晴面前,秦晚晴只是在证件上扫了一眼,点点头示意他带路,之后就再没跟他讲过话了。不是她傲慢,只是她实在不喜欢老外那具有压倒性的身材和隐约传来的臭味。
    不知道是不是生牛肉吃多了,老外身上或多或少部有些难闻的味道,但是糟糕的是他们尤其是她们还喜欢涂满香水。刚出国的人都很怕做地铁,你很可以想象那种狭窄封闭的空间里混合浓郁的香水的体臭味......
    坐上了车,那个叫克鲁克的男人就很客气地请她们戴上了眼罩,黑暗中秦晚晴感觉似乎听见飞机的螺旋声,果然如她所料,看不见的她们被人搀扶着引到一架飞机上,飞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落地。
    当眼睛终于在黑暗转为光明的刺激中适应了阳光时,印入眼帘的景象让秦晚晴实在惊叹。
    这里是一个岛,一个很美的岛,湛蓝的湖水泛着潋滟的波光,在海风轻轻的吹送下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浪花儿,海鸟伸展着洁白的翅膀潇洒地滑过苍穹,穿越过云朵,划下淡淡的痕迹。风儿旋着优美的舞蹈,清新湿润的空气佛面而来......一切是那么美好,蔚蓝的海面将人们的心灵彻底洗涤......一切是那么美好啊,如果清淡的空气里不是时不时传来硫磺硝石味的话。
    一边是有如最美的度假胜地的海滨,一边是军机、炮舰、装甲、各式枪支排列整齐的海岸。秦晚晴初见蓝海时那种饮喜舒畅的好感立刻消失殆尽。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谁负责的,真是会破坏气氛。难道他想学习吴宇森,在和平中营造杀戮,在杀戮里放飞和平?
    “秦小时,请在些稍等片刻。”克鲁克将秦晚晴和忠义两人引到一座大野墅的房间里,招呼她们坐下就出去了。
    秦晚晴审视了一下这个房间,简单的构造却又处处摆放着各式军械模型,随手拿起一个手榴弹模型一看,居然还挺逼真的,连拉线都有,不知道拉出来会有怎么样的效果......
    “别拉,那个是真的!”
    突如其来的呼喝让秦晚晴完全没有准备,手一抖,手榴弹直线掉落,秦晚晴依稀仿佛似乎觉得自己好像刚才拉了那个......忠义看情况不对,眼疾手快,不是,是脚步快,飞起一脚步将将要落下的手榴弹一脚从窗口踢飞出去,轰隆一声巨响,蔚蓝的天空中浮起朵朵黑云......
    屋内几个人同时舒了一口气。
    “龙小姐真是让人惊喜不断啊。”
    “是你?”
    “很高兴在此见到龙小姐,噢,不,现在应该称您秦小姐了吧。”
    一个棕发棕眸的男人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这是个热人,马克.麦瑟雷,上次在她的十八岁成人生日宴会上出现的人物。
    “您好,麦瑟雷先生。”
    “哦,不,请叫我马克。”
    “您好,马克,很抱歉引起了混乱。”
    “哪里,秦小姐客气了,偶尔有些小刺激海是很能调剂生活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您的手下伸手还真是不错。”
    “马克先生是个爽愉人,咱们就开门见山吧,相信您已经清楚了我的来意,不如我们谈谈买卖吧,早些谈完我也好有空欣赏这里独特的风光啊。”
    “呵呵,先不急,秦小姐一路辛苦,先休息一下,晚上会有一场舞会招待您和各位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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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病!真是有病,买的是军火,谈的是私密的买卖,还搞什么舞会!秦晚晴心里抱怨两句不过还是依约来到宴会厅。
    在众多背景复杂各异的男人和他们丰满的西方女伴面前,一个精致美丽的东方女孩,无疑能让人眼前一亮。
    秦晚晴穿的很简单,她没带什么华丽的衣服出门,一袭淡紫色的连衣裙明艳全场,裙子上身设计成旗袍的开领样式,下身裙幅却如荷花般层层叠嶂,纤细的腰身不足盈盈一握。手腕上的羊脂白玉双环镯是唯一的装饰,不需要金银珠宝的衬托,典雅高贵的气质与生俱来。
    最要命的是她娇媚,白暂娇俏的容颜,洋溢青春的气息,眼波流转间妩媚横生,顾盼神飞。乌黑的眸不经意间滑过你的身边,浅浅一笑,荡漾心驰。
    秦晚晴的眼睛现在却不动了,眼皮象硬生生钉住一样,直直望着前方,那个人满面华光,含着笑,轻踱而来,温柔似水,仿佛能让人溺毙其中,沉醉不醒。你无法用更多的词语来形容这样的男子,因为你的视线早已被他牵引,陶醉迷离。
    “晴晴,我的宝贝。”
    他来了,走来了,靠近了,低声呢语。微笑在唇角扩散,弯出诱人的弧度,伸出完美的手。
    哪里还能抵抗这样的温柔,哪里还愿拒绝这样的眼神,当他靠近时,心早已作出共鸣,秦晚晴笑了,伸出手,指尖擦过手心,牢牢相握。
    音乐响起,步入舞池,伊人翩翩。
    六十四章
    是夜,秦晚晴百无聊赖地站在屋内的落地窗户帝边,任由着习习的晚风扑面吹来,好像是应该要清醒一下子,刚才的感觉科就象在做梦一样,居然看见了二哥,一直心心念念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感觉竟有些梦幻虚无,指尖上的温度还在,心依然难以平复。
    他们共舞着,牵着手,滑着优雅的舞步,无声无语,只是两两相望,相看深深两不厌,耳朵里听不地音乐,只是随着那个人的牵引,随意地旋滑着,很喜欢这样被主导的感觉,不苦心中却又包有浓浓的甜蜜。不知道宴会是何时结束的,只记和轻侬的软语还在耳边回响。
    “乖,宝贝先回房,哥哥待会儿去找你。”
    脸红了,凉凉的海风也不能降下浮起的红晕。
    “真是的,我干嘛那么听话啊,他让我回房我就回房啊,真是没主见!”
    秦晚晴咬着牙,抱怨着,身后却很不客气地传来呵呵的轻笑声。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烟火阑珊处。
    “啊!......二哥......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龙澈斜躺在床上,手撑着头,看着秦晚晴吃惊的神态让他心情很好。
    “就在你脸红的时候啊,你在冥想什么?”
    “没......没脸红啊,谁......想谁想什么了,什么都没想!”秦晚晴噘着嘴瞪着那个似笑非笑的男人。”
    “哦 ?”龙澈眉毛一扬,“怎么我的宝贝突然成了小结巴了,真是什么都不想?”
    “什么都不想!”秦晚青天很硬派地大声说,也不知道是想让对方相信还是想让自己相信。
    龙澈挪下了床,径自来到还傻站着的秦晚晴面前,没等她有所反应,两手猛然将窗户关上,关住肆虐灌入的海风,双臂牢牢撑在秦晚晴两旁,将她锁在臂弯里面。
    近在咫只,呼吸可闻。
    “真的不想?”
    “不想!唔......唔......”
    龙澈低头靠近以唇压入,唇瓣纠缠间萦绕银丝滟滟,浅吻之间点燃情思万缕。秦晚晴圈住龙澈的脖子,仰头送吻,轻吻加深转浓,勾起浓情蜜意无限。
    吻到秦我晴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时,龙澈才放开了她,两人互相抵着额头,鼻尖轻蹭。
    手慢慢滑下,拂过细腻的胳膊,握住纤手,手掌相抵,指尖交错,十指紧紧交缠,牢牢牵引。
    你知道牵手的感觉吗?当女子的小手被男子的大手牵着地,总会有一种踏实舒心的感觉,只感觉生命有了依靠,愿将一切交付与他,而十指相扣的感觉更为奇妙,好像咖啡城融入牛奶,灵与灵纠结,两个融为一体,再难分开。
    龙澈轻轻哼着曲调,一手搂住秦晚晴的纤腰,另一手依然和她紧紧相扣,伸臂滑步,拥她共舞。
    他是最优雅的男人,引领着女孩迈出热情的舞步。
    她是最灵动的舞伴,在温暖的臂弯里炫出迷恋的弧圈。
    龙澈温柔的眼眸闪耀着狡黠的光辉,右脚轻轻一勾,秦晚晴一个踉跄往前栽去,龙澈个手抱住,双双相拥倒在柔软的床上。
    “呵呵呵呵......坏哥哥,就会欺负我。”
    龙澈侧着身子,看着秦晚晴噘起小嘴的模样,可爱极了,不管这个女孩变成什么模样,她永远都是自己心中的宝贝,此世不变。
    伸出手,在秦晚晴白白肉肉的小脸上摸索着,在脸蛋上最鼓的地方轻轻戳下,弹起,再按,乐此不疲。食指滑到嘴边,勒划着唇线,勾引着红润的樱唇。秦晚晴轻瞟那个伸手作怪的男人一眼,真真是眉眼如丝。伸出丁香小舌舔一下指尖,红唇微启,手指趁虚而入,却被秦晚晴开口咬住。
    龙澈一笑,缩手欲回,秦晚晴不知有诈,开口让他收回手指,却不料龙澈瞅准空隙,猛然插入。唇壁湿润,手指搅拌其中,卷起春水一汪。指尖轻挑嫩舌,嬉戏缠绵,轻轻抽出,勾出暖昧银丝。
    “真的不想?”
    “不想!”
    “想不想?”
    “就是不想!”
    “敢不想?!”
    “不......呜.......”
    衣裙尽数剥落,翩翩紫裙如飞舞彩蝶飘落及地,唯有一展白玉美娘附落人间。
    手纤纤眼波转转,长夜伴你你莫愁。
    娇嗲嗲舞影翩翩,月与灯依旧。
    嗲嗲娇万缕纤腰,愿你解温柔
    今夜是你拥有,任你多多手。
    轻解罗衫,拥玉如怀,唇舌追逐,恋恋不离。屋内满室温馨,窗外海风喧闹,喝一曲销魂散,颂一首动情诗。
    夜,正好,不眠。
    六十五章
    有人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可是那个人他一定不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我爱你,却只能站在你身后,永远做你的影子。
    旁海风翻卷着波浪,汹涌狂啸,一个男人静静兀立在海边不为观海还是抬头看着一旁的别墅,那里有个房间,点这着一室光辉,房间里有一个让自己甘愿相随却只能仰望的人儿,现在应该很开心吧,很久都没有见到她真的笑颜了,那样的笑也只有为那样的男人吧。
    是的,我爱你,愿永远为影,只盼形影不离。
    窗户被关上了,倒映着交叠的身影,兜兜转转,紧紧相拥。灯灭了,一片茫然寂廖。
    此时此夜,与自己相伴的只有这喧器的海吧。
    “那个人不是你能碰的。”
    一个棕发男人立在侧前方,一脸莫测的表情,高大的身材下蕴藏着危险的气息。
    “怎么,是不是不甘心呢?”
    戏谑的声音再次想起,看海的男人依然沉默无言,仿佛根本就没看见有人走过来,也根本就没听见有人说话。
    “明明很想要的,却为什么不去争取呢,你们东方人可真没意思啊,一天到晚就歌颂什么谦让、含蓄、忍耐。其实想得到那个人的心也很简单,只要破坏她现在的心就行了,你跟了她那么久应该知道用什么样的事情就能轻易勾起她的仇视吧。”
    看海的男子倏地转头,盯着一旁的男人,目光竖毅寒冷。
    “我伤她,我死。你伤她,你死。”
    转身离开,留下冷漠的话语和串串寂寞的足印。
    棕发男人望着那个渐走渐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
    “还挺有个性的,我倒要看看,你能个性到几时.....”
    ...................................
    “嗯......”
    秦晚晴像只猫咪一样,在酒足饭饱,畅飨完激情之后,猫着身子趴在龙澈身上,找个最舒服的姿势,蹭蹭脑袋,露出满足的表情,身上的情欲未消,泛着诱惑的红潮。小猫爪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龙澈赤裸的胸膛上胡乱画着。
    “画什么呢?”龙澈柔柔的嗓音从上方飘来。
    “写字啊。”
    “写的是什么字啊?”
    “想你......”
    龙澈身体一僵,半天在反应过来,猛地起身将身上趴着的猫咪翻了个身,两人的姿势立刻调转过来,秦晚晴清楚地看见澈的眼中竟有着欣喜若狂的激动。
    “干